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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无上剑道(13)

汤问笑道:“难怪魏忠贤那老奸贼要急着吸你的血。哈哈哈,如此说来,你小娃儿就是当年平大将军的少爷了?”

平一峰道:“在下正是平一峰。”

汤问大笑道:“好,好,你小娃儿既然服下了肉舍利,也算得是与少林有所渊源,而我老人家也与少林有很大的渊源,就看在这点分上,我老人家就带你去找那白痴老朋友,试一试运气。嘿,死马就当活马医,小姑娘,你觉得如何?”

徐如莹闻言,喜道:“多谢老前辈!”

汤问长笑一声,右手一招,平一峰的身躯立时从地上被吸了起来。汤问伸手平平地接住,笑道:“我们走吧!”话音未了,人已在数丈开外。

徐如莹在后奋起直追。那汤问是何等级数的高手,双手之中虽抱着一个人,身法展开了来,如同离弦之箭,徐如莹全力展开身法,也只能勉强跟上。

两人如同风驰电掣一般向北行去,不久便进入了山区。夜幕也渐渐降临了。两人在山林中露宿了一晚,翌日,天刚破晓,便已起来,草草地饮用了一些野味,又开始上路。到了第三日的中午,才到了一个山谷之外。

举目望去,但见山丘上光秃秃的,全是黑黝黝的石头。谷口的两侧,峭壁高耸,怪石突兀,犬牙交错,森然相向。

汤问回过头来,对徐如莹说道:“这地方就是庄老儿隐居的‘神农谷’了。”

徐如莹异道:“昔有神农氏尝百草,原来‘神农谷’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啊,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汤问正色道:“小姑娘,我们看待任何事物,不能光看它的外表。这谷内可又是一番景象,里面所种植的草药品种之多,天下间没有一个地方能及得上。我记得庄老儿原来也不是隐居在这里,而是最近两年搬到这个鬼地方来。我老人家耗了许多周折,才从他的宝贝徒弟小月道人口中套出他躲在这里。”

说话之间,两人已通过一条狭小的通道,进入谷内。

谷内果然又是一番奇异的景象。

这里面似没了季节的变化,也没有地域的变迁。四时的花卉,南北的草树,俯仰可见。徐如莹家学渊源,甚是博学多才,对中草药方面也略有涉猎,举目望去,这谷内的芍药、桂枝、菊花、枸杞子、蔓京子等中草药的品种便不下于四五百种。

汤问双手抱着平一峰率先而行,穿过一丛浓密的篁竹,便听得前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菁儿......菁儿......”

向前走出几步,眼前顿时出现了一个水潭。潭水清澈,其中游鱼可数。水潭边有一方草地,约有数十丈见方,草地上正有一个衣衫褴褛、白发苍苍的老头放足疾奔,正在追逐着一只梅花鹿。

那只梅花鹿跑跑停停,不时回过头来,向那老头摇头摆尾,似是在嘲笑他跑得太慢。这时忽见有陌生人走近,回首一蹿,向远处跑去,瞬息便消失在丛林之中。

那老儿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梅花鹿逃走的方向发呆,口中喃喃道:“菁儿,菁儿,你别走......回来啊......”

汤问向前走近,喝道:“庄老头,你在做什么?”

那老头回过头来,愣愣问道:“你是什么人?”

汤问叹道:“你这老怪物,当真是连老夫也不认识了吗?老夫是汤问啊,我们相交十许年之久,竟然说忘便忘记了,唉,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连自己也治不了?”

庄亦行用手搔搔头上的乱发,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半晌说道:“汤问?我只认得阿花、阿猫、阿狗,却不曾认得一个叫什么汤问的东西......喂,汤......老怪物,你可看到我家菁儿吗?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汤问怒道:“我认识你十多年来,你都是与小月那小杂毛浪迹江湖,几时又有一个菁儿来了!庄老怪,我这次前来找你,是求你救一个人!”

庄亦行却不理会他,双眼左右张望,喃喃地念道:“菁儿在哪里?菁儿在哪里?”

汤问回过头来,向徐如莹叹道:“小姑娘,你也看见了,他现在这副光景,又怎能为人疗伤?看来我老人家也帮不了你了!”说着,将手中的平一峰轻轻放在地上。

徐如莹跑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庄亦行的面前,凄声叫道:“庄神医,求您老人家救救我的平大哥!他真的不行了!”这两日以来,为了平一峰的伤势,她早已心力交瘁,又加上赶了这么远的路程,弄得钗横鬓乱,满脸血污,已全然无昔日魔教圣姑的风采。

庄亦行垂下头来,呆呆地盯着徐如莹的脸孔看了一阵,目光竟再没有移开去。过了半晌,他又缓缓地蹲下身子,双手轻轻地捧着徐如莹的脸颊,喃喃道:“菁儿,是你吗?你回来了就好,真是急坏爹爹了!”

徐如莹感觉到他的双手在不停地颤抖,心里不禁又惊又怕,这才明白,庄亦行念念不忘的菁儿,原来就是他的女儿。大概是因为他的女儿离他而去,致使他的脑子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才使得这一代名医变成现在这一副模样。她顿时大失所望,如今连神医自己也神志不清,又如何能为别人疗伤呢?

当下颤声道:“我......我......不是菁儿......”

庄亦行却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说道:“你娘亲呢?你的娘亲在哪里?难道她还是不愿意见我吗?爹爹错了,这些年来,爹爹真的对不起你们母女!”

徐如莹惶恐地道:“我......我不知......”

庄亦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目中流露出奇异的光彩,说道:“菁儿,你回来就好,爹爹再也不离开你了,爹爹要好好地照顾你!”

徐如莹深刻感受到这个孤苦的老人心中无限的慈爱,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来,父亲在魔教之中身居高位,即使对自己的女儿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哪里有过这般的真情表露?她的心中一阵感动,仿佛将自己当成了庄亦行的女儿,不觉低声应道:“好,好,爹爹......”

庄亦行大喜道:“乖女儿,你终于肯认爹爹了,哈哈,哈哈......”忽然癫狂地大笑了起来,在草地上跳来跳去。过了半晌,回过头来,又向汤问问道:“咦,老头子,你是谁?”

徐如莹急忙道:“这位老前辈是你的好朋友啊!你不记得了吗?”

庄亦行想了想,蓦地笑道:“老前辈,老前辈......”又在平一峰的身旁蹲了下来,奇怪地道:“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睡在这里?”

徐如莹叹道:“他......他是我的平大哥......他......受伤了......”

庄亦行呆呆地说道:“平大哥......平大哥......我怎不记得了?他一定是你的小情郎!菁儿,你真是不乖,有了小情郎也不告诉爹爹!”口中一面说着,一面拿起平一峰的一只手腕,以食指、中指、无名指搭在平一峰的寸、关、尺上,又沉吟道:“哎呀,果然是受了重伤,连奇经八脉也震断了。菁儿,你的医术比爹爹还要厉害,为什么不为他疗伤呢?”

徐如莹心中暗道:“神医的脑子当真是坏了,当世之中,谁的医术及得上‘天下第一神医’?”心中虽这样想,口中却道:“爹爹,你......就快救他啊!”

庄亦行笑道:“乖女儿,你叫爹爹救他,爹爹就一定会救他,爹爹的医术虽然及不上你们母女,但昨日小黄的脚扭伤了,爹爹也将他治好了。”

徐如莹道:“小黄又是谁?”

庄亦行笑道:“你忘记了吗?小黄就是你养的那条小狗啊!”

徐如莹不禁心中一沉,心想,这人的神志果然是颠三倒四的了。但听他答应为平一峰疗伤,心中却是又喜又怕,欢喜的是他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却担心他不知会将平一峰治成什么样。

大宗师汤问道:“小姑娘,你果真是放心将姓平的小子交给这疯老头治疗?”

徐如莹苦笑道:“晚辈也别无他法,只有试一试了!平大哥说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现在只有听天由命了,但愿神医并未忘记自己的医术。”

汤问轻叹一声,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庄亦行自地上站起,转身往那边的一片竹林中跑去,一排木屋掩映在那丛修竹之间。庄亦行进屋之后,过了片刻,又自屋内跑了出来,走到近处,二人才看清原来他手中竟是握着一大把银针。

这些银针比起寻常的医家所用的银针又粗大了许多,徐如莹见他径自走到平一峰的身旁,心中一急,叫道:“爹爹,你要做什么?”心中想道,只要你愿意替平大哥疗伤,认你做干爹,又有何不可。

庄亦行笑道:“爹爹自然是要给乖女儿的小情郎扎针了。咦,乖女儿,你娘没有教过你‘金针透穴法’吗?”

徐如莹讷讷道:“金针透穴法?”

庄亦行摇头晃脑地道:“‘金针透穴法’呢,有许多的讲究,寻常的医家不过仅限于‘经络所通,主治所及’,‘欲知皮部,以经脉为纪’,‘络刺者,刺之小络之血脉也’等技法,殊不知我‘神农谷’一脉相传的‘金针透穴’之道,更是别出心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精妙之处,连华佗、仲景再生,也要自叹弗如,哈哈......”

汤问与徐如莹不禁面面相觑。

庄亦行一面说着,一面动手将平一峰的身体翻了过来,俯卧在草地上,自手中拈起两枚六寸许长的银针,分别自他腿上的“承山穴”平平扎入,直透向“委中穴”。又拈起两枚自前臂的“内关穴”透刺至“外关穴”,最后一针更自“风府穴”扎入,数寸长的针直没于柄。

徐如莹二人在旁看着,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须知,“风府穴”乃是人体的死穴之一,若在此穴上进针过深,患者当即会出现呕吐、昏厥等现象。用现代医学来解释,这将会损伤位于后脑的延髓。延髓是人体的神经中枢,如果损伤及延髓组织,可直接引起颅内水肿、出血,严重者危及生命。

徐、汤二人虽非岐黄高手,但他们在武学上的造诣当世罕见,对于全身的经络穴位更是了如指掌。所以,见了庄亦行的手法,心里都暗叫不妙,互视了一眼,欲上前阻止。

忽闻庄亦行一声怪笑,双掌托着平一峰的躯体,轻轻向上一抛,平一峰的躯体顿时离地而起,在空际上下翻滚。庄亦行身形一晃,足下向前移去,双掌齐挥,掌指不停地击打在平一峰身体上面。

徐、汤二人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不敢妄动。

过了半晌,平一峰的躯体横亘在空中不动,足底部的“涌泉穴”被庄亦行的双掌紧紧吸住。两人的身上都冒出腾腾热气。

大宗师汤问顿时面露喜色,叹道:“想不到庄老鬼变成这副样子,一身旷古绝今的医术却并不曾失去,姓平的小子有救了。”

徐如莹摇摇头,说道:“只是,晚辈的心里真是很担心!”

汤问笑道:“小姑娘,你且放心,据我老人家看来,这老鬼连我这个老友也不认得了,却强要将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你现在说的话,这老家伙哪敢违拗?就是叫他上刀山入火海,他也不会皱半下眉头。”

徐如莹道:“晚辈并没有欺骗庄老前辈的意图,只是为了救平大哥,晚辈才不得已冒充他的女儿。”

汤问道:“我老人家知道,但你若不愿冒充他女儿,反倒是显得绝情了。看一看,他将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之后,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唉,我老人家一生孤独,晚年也无子女承欢膝下,现在心中的快活,反倒不如这疯疯癫癫的庄老鬼。”语气之中,凄凉至极。

正在说话之间,忽闻平一峰“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道血箭,漫空洒落。

庄亦行一声大笑,喝道:“去!”掌力微吐,平一峰的身子平平向前射去。庄亦行身形一晃,抢上前去,双手已抓住他双腿的“三阴交穴”。如此一拿一放,平一峰的身形顿时又停留在空际,庄亦行掌指疾出如电,又分别拍向他的“委中”、“环跳”数穴。

平一峰的膝关节与髋关节顿为一曲,身体向上一仰,直直地向草地上坠落,着地之时,竟如同一个得道高僧一般盘膝跌坐。

徐、汤二人被庄亦行的玄奥手法弄得目眩神迷,心里更是对他的医术又惊又佩。

徐如莹走上前去,急急问道:“爹爹,平大哥的伤势怎样了?”

庄亦行摇晃着一颗乱糟糟的白头,脸有得色地道:“乖女儿,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的小情郎体内的淤血已经被爹爹用内力逼了出来,而且他体内的内息更是神奇无比,只须自行调息数日,便能续接好被震断的经脉,恢复原有的功力。”

汤问哈哈大笑道:“庄老儿,你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医’!”

庄亦行抬起头来,呆呆地望着他,愕然道:“你是谁?为什么笑得这样难看?”

汤问怒道:“你这死老鬼,为什么总是将老夫忘记了?气死我也!”他见庄亦行竟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数度将自己的名字遗忘,心中不禁极为难堪。

庄亦行道:“你既然不愿意告诉我,那也就罢了,何必如此生气?你的脾气真是坏透了!这样容易伤肝,对了,老夫就为你开一帖‘柴胡疏肝散’,研末服用既可,决计死不了!”

汤问心中气极,却再也不敢开口,生怕惹出一些笑话来,只得怒目相向。但求这疯老头能早日恢复神志,自己必定不留颜面,狠狠地报这个大仇!

庄亦行又调过头来,向徐如莹道:“乖女儿,你饿了吗?你一定是饿坏了,爹爹这就去给你弄吃的去!”也不管她是否答应,就转身向水潭边走去。

徐如莹凝望着他佝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股浓浓的暖意。

但见他走到水潭旁边,于草地上捡起一根青竹。青竹的枝叶去尽,一端被削得锐利,另一端系了一条长绳。

原来是他制作好的鱼枪。

庄亦行手持鱼枪,在潭边踱来踱去,连向潭中投掷数次,皆是无功而返。他的脸上现出烦躁之色。

徐如莹的心中大是不忍,叫道:“爹爹,既然捕不到,就罢了,过来吧!”

庄亦行调过头来,用手指竖于嘴边,轻轻地“嘘”了一声,做出一副神秘的样子。然后,又回过头去,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潭中。过了半晌,他的身形忽地跃空而起,疾向潭中扑落。

徐、汤二人都惊呼了一声,身形闪动,已追至潭边,但见潭中浪花翻涌,却不见庄亦行的影子。

汤问与徐如莹都叫道———

“庄老鬼,庄老鬼......”

“爹爹,爹爹......”

过了半晌,潭中蓦地爆起一蓬水花,约有丈高。一条人影自潭中疾射而上,到了上空,身形一折,跃落于潭边的草地上。那人衣发湿尽,手中却紧紧握着一尾鲢鱼,约有数斤。

并非别人,正是神医庄亦行。

庄亦行哈哈笑道:“乖女儿,我们有鱼吃了,我们有鱼吃了!”

徐如莹走了过去,面露激动之色,柔声说道:“爹爹,你何必如此?”

庄亦行眼中露出深刻至极的情感,温和地说道:“菁儿,爹爹知道,你一定同你娘一般,都喜欢吃爹爹烧的鲢鱼,是不是?当年爹爹就是这样,常常入这潭中捕鱼给你娘吃。哎呀,你外公来了吗?他是不是又要将爹爹捉回去关起来,不给爹爹饭吃?”

他脸上忽然现出紧张之色,游目四望,似是一个小贼一般。

徐、汤二人心中都是奇怪,想道:庄亦行在武林中鼎鼎大名,却从未听人说起他有一个如此厉害的岳父,他的岳父又是何方神圣?

徐如莹心中不忍,拍着他的肩背,柔声说道:“爹爹,你不要怕,外公不会来了!”

庄亦行猛地举起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笑道:“是啊,我想起了,你外公早已死了。死了好,他就再也不能对爹爹凶了......咦,你娘呢?”过了半晌,又哭道:“你娘也死了吗?我知道,你娘她已经死了......呜呜......”

徐、汤二人见他又笑又哭,不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徐如莹柔声安抚道:“爹爹,衣服湿了,快去另换一套吧!”

庄亦行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点了点头道:“好,好!”将手中的鱼扔在草地上,然后往木屋跑去。过了片刻的工夫,果然已换了一套衣服,自木屋内走出。

徐如莹已将那条鲢鱼剖开,在潭水里清洗干净。见庄亦行走了过来,便问道:“爹爹,厨房在哪里?”

庄亦行愕然道:“乖女儿,你要做饭吗?这些小事,就让爹爹去做好了,你多陪一陪小情郎!”

徐如莹俏脸微酡,正待争执,却听汤问叫道:“小姑娘,就让他去做好了,这一个昼夜以来,你为了这小子,也未曾休息,现在恢复一下体力吧!”言语之中,甚有关切之意。

徐如莹也不再坚持。

庄亦行显得极为兴奋,提着那条鲢鱼,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往木屋方向走去。

汤问凝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禁一阵悲哀。人生如梦,真是变幻无常,就似眼前这位老友,一身医术当世无双,竟变成了现在这一副模样。

九、 左右为难

正午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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