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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傲世狂刀(1)

一、 决战前夕

“本座有事禀告九千岁!”

田尔耕穿过一条幽暗的甬道,终于到达一座紧闭的石门之前,石门两旁由阿七与“天地六君”把守。田尔耕虽是西厂大总管,又是魏忠贤的干儿子,却也对这个小太监和几个老怪物不敢有丝毫怠慢。

阿七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田大总管驾到,本来田大总管身份特殊,九千岁不会不见你,只是现在正是他老人家练功的紧要关头,令六位前辈在此护法,任何人都不得入见!”

田尔耕面色一沉,阿七这小太监虽是魏忠贤身边的红人,但身份地位与自己实相差太远,这小奴才竟然如此不识抬举!他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冷冷道:“此事关乎着九千岁的宏图霸业,你敢拦阻本座?”

阿七目中精芒一闪,正欲说话,忽闻一个洪亮的男子声音透过身后的石门传出:“阿七,让他进来!”

田尔耕面露惊容,这声音并非太监那种又尖又细的嗓子。

阿七神情一敛,恭声道:“是,田总管请!”

石门无声地掀开,里面现出一个广阔的殿堂。这间大殿的建筑模式竟近乎皇廷,殿宇高阔,白玉为阶,四壁明珠璀璨,端是富贵逼人。

大殿尽头的白玉阶上是一张宽大的金黄色长榻,一个头顶高冠的锦袍老者端坐在榻上,两旁的龙形扶手内不时喷出袅袅轻烟,缥缥缈缈地缭绕于大殿之内。田尔耕站在殿门之前,便已嗅得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清香。

这种香味独特至极,乃是西域诸国向大明朝进贡的“龙涎香”。

“龙涎香”是世上罕有的珍奇,能益气延年,也只有当今的天子才有资格使用,此时竟出现在魏忠贤的府中,单是这一点,也足以株连九族。

田尔耕心里明白,魏忠贤大逆不道之事,又何止于此?

那锦袍老者盘膝结坐在烟霭袅袅中,自有一股莫可仰视的威仪。

田尔耕躬身而入,向前行进五步,俯首下跪,恭声道:“孩儿参见九千岁!”

锦衣老者淡淡道:“尔耕我儿,起来说话!”声音仍是雄浑厚亮,中气十足,竟与往常那尖细的嗓音迥然而异。

田尔耕脸上不禁露出愕然之色,忍不住抬起头来,问道:“你......你......是谁?”

“大胆!”那人蓦地沉喝一声,声音铿锵,震得大殿之内嗡嗡作响。田尔耕心中一颤,顿时汗透衣襟,一时之间,双腿乏力,竟不敢站起。

过了半晌,那人忽又大笑起来,发出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道:“尔耕,你是否察觉为父的声音有所改变?为父忘了提醒你,如今本座的‘还婴大法’已渐臻圆满,不仅声音在变,而且身体其他部位也在变,现在你明白了吗?哈哈......”

他缓缓说出这一段话之时,声线竟是起伏不定,时而尖细,时而浑厚,就像分别是由两个嗓子在交替着说话。

田尔耕心神顿为大震,叩首道:“恭喜九千岁神功大成,千秋万世,一统天下!”

魏忠贤洪声大笑道:“好,好,千秋万世,一统天下!”笑声蓦地一落,沉声说道:“我儿行色如此慌张,究竟有何事启奏?”

田尔耕自地上站起,上前两步,躬身道:“启禀九千岁,孩儿得到关外传来的密报,探得努尔哈赤已于数日之前归西,并由他第八子皇太极接任皇位。”

魏忠贤闻言沉吟半晌,蓦地大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更省了本座的一些工夫,哈哈!”

田尔耕愕然道:“九千岁为何如此振奋?努尔哈赤一死,那九千岁与女真人之间的协议不就废除了吗?”

魏忠贤冷哼道:“我儿怎还不明白,蛮夷之邦,岂能信之?本座与努尔哈赤之盟,本为互为利用,毫无诚信可言。这老东西乃当今一代枭雄,无论权政、军事,当世无双。他死得好,否则本座起事之后,还不知怎样对付这个奸猾的老东西!”

田尔耕面露迟疑之色,说道:“但据闻皇太极之才,较之其父,犹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他持掌朝政,恐仍是难以应付。”

魏忠贤目中露出两道睿智的光芒道:“尔耕我儿无须担忧,皇太极虽文韬武略均为出众,但努尔哈赤死后,八旗并立,各有实力。余者如代善、阿敏、莽古尔泰三大贝勒手握重兵,决不可就此善罢甘休,由他们牵制皇太极,本座在十年之内,自可高枕无忧!”

说罢,长衣一闪,已自榻上站起,悠然叹道:“也该是时候进宫一趟了!”

田尔耕心中一震,举目望去,这才发现魏忠贤身上的奇异变化。一头的银发如今竟是黑白相间,面泛红光,仿佛在这短短一段时日之间年轻了数载。

魏忠贤的软轿长驱直入,片刻之间,已至紫禁城后宫之内。随行约三十人,分别属锦衣卫、东西两厂的高手。刀剑辉映,气派宏大。沿途官吏、侍卫,皆跪拜一地。可见这个当朝九千岁之威仪,犹在当今天子之上。

穿廊越苑,已至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之前。

软轿就此停住,一旁的阿七躬身上前撩起轿帘,魏忠贤一袭锦衣玉带,缓缓自轿中跨出。

楼阁前数名太监宫女立时拜伏在地,高呼:“参见九千岁!”

魏忠贤挥袖道:“罢了,罢了,都起来吧!快去向娘娘通传一声,说本座前来向她请安了!”

声音一落,立刻有一名宫女向里面跑去,片刻的工夫,便已转回,行至魏忠贤身前,下拜道:“娘娘有旨,请九千岁入见!”

魏忠贤长笑一声,举步向里走去。穿过两条长廊,已至一宽阔的房屋之内。

屋内装饰当真是富丽堂皇至极,绫罗绸缎、古器珍玩,俯仰皆是。右首正中,是一张软榻;软榻的旁边,放置了一张古香古色的梳妆台;梳妆台上,竖了一面光洁的铜镜;铜中映着一张娇美妩媚的脸儿,虽是徐娘半老,但肌肤胜雪,风韵犹存。

镜中那妇人在梳妆台之前背向而坐,几个宫女随侍身旁。

魏忠贤放轻脚步,行至那妇人的身后,尚未说话,便听那妇人道:“今日儿是什么风,将九千岁大驾吹到本宫这里来了?”声音清脆,竟如同出自十七八岁的少女之口。

魏忠贤躬身笑道:“不敢,老奴特来向娘娘请安!”

那妇人缓缓自座上站起,转过身来,展颜笑道:“你这好奴才,实叫本宫心里挂念得很,好长一段日子不见你的踪影,难道你已忘了本宫了吗?”

魏忠贤躬身上前一步,伸出双手,轻扶着那妇人的手臂,谄笑道:“娘娘息怒,这些日子未曾前来向娘娘请安,实是朝中事务繁多,老奴脱身不得!”

那妇人目中媚丝流转,轻声笑道:“罢了,本宫也知道你的事务繁忙!”转过头来,向侍立于侧的几个宫女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本宫自有魏公公伺候!”

宫娥们闻言,盈盈一礼,纷纷退了下去。

那妇人调过头来,目光落在魏忠贤的脸上,妖媚地笑道:“你这奴才啊,十多日不见,你竟变得越来越年轻了。咦,不仅头发变黑了,连声音也变得这般动听!魏郎呀,你是不是已将神功练成了?”说着,腰肢轻摆,整个身子竟全偎依进了魏忠贤的怀中。

魏忠贤将嘴凑在那妇人耳边道:“虽未大成,却也距此不远矣。”

那妇人双手勾住魏忠贤的脖子,目光变得炽热如火,春意盎然,吃吃笑道:“你可要用功一些,本宫就快等不及了。”

魏忠贤柔声哄道:“小宝贝,快了,我们的好日子就要到来,将来本座君临天下之时,你就是皇后!”

那妇人脸露幽怨之色,轻叹道:“本宫这些年来,虽得皇上的敬重,但我毕竟并非他的亲生娘亲,只是一个乳娘的身份,有今时今日之地位,实已到了极致。说不定有一天后宫的哪一位得势的妃子心里不高兴,只须一句话,便可将本宫一棍打回原形。”她说到这里,身子倦伏在魏忠贤怀中,不禁簌簌作抖,显然是久经宫廷中的斗争,早如惊弓之鸟。

原来,这妇人便是当今圣上的乳娘客氏。

天启皇帝的母后早亡,自幼为客氏所带大,登基之后,不忘哺乳之情,遂封客氏为圣德娘娘,供奉于后宫,享尽世间荣华富贵。但客氏初尝到权势的甜头,想到自己终非皇帝亲生之母,恐地位难以巩固,并察觉了宦官魏忠贤的野心,遂暗中与其联手,欲谋大明朝的天下。

客氏顿了一顿,又幽幽道:“当年,本宫之所以暗中助魏郎得到‘还婴神功’秘籍,就是看中你定非池中之物。魏郎,他日君临天下之时,你绝不能辜负本宫啊!”

魏忠贤嘴角露出一丝森寒的笑意,却是一闪即逝,客氏的螓首深埋入他的怀中,更是不曾见到。他右手轻抚着客氏的背脊,用一种极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助本座夺得朱家的王朝,本座定然也令你母仪天下,做一个世间最有权势的女人!”

客氏被奇异的声调弄得芳心大乱,娇喘吁吁地道:“魏郎啊,你要人家如何帮你?”

魏忠贤目中倏地射出两道森冷至极的杀机,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是你向小皇帝下最后一帖药的时候了!”

客氏娇躯一震,脸上红潮退尽,代之是一片苍白,过了半晌,才颤声道:“小皇帝对本宫素来甚为敬重,若不是为了魏郎,本宫当真是难以下手。”

魏忠贤将客氏的身子扶正,自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至客氏的手中,说道:“这里面是西域之地盛产的‘无心果’,性味甘甜,世间少有,它本身无毒。而明日御膳之中有一道菜曰‘大肚罗汉’,是一个胡瓜里面配以十六种罕见的野果做成,这道‘大肚罗汉’同样也是无毒。但是,如果有人先服下西域的‘无心果’,再品尝这道‘大肚罗汉’,体内就会产生一种剧毒,顷刻之间,七窍流血而亡。”

听到这里,客氏不禁花容色变。

魏忠贤两道锐利至极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森然道:“你是否后悔了?”

客氏心中一凛,讷讷道:“不,不,不,本宫只是怕。”

魏忠贤长笑道:“若要成大事,就要做出一些牺牲,你是不是觉得小皇帝对你很好,所以不忍心下手?你要想一想,你若不对他下手,终有一日,我们两人之事败露,落到他的手里,只怕更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客氏低声道:“这一点,本宫明白。”

魏忠贤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你明白就好!明日退朝之后,你就将这盒‘无心果’给小皇帝送去,亲眼看着他吃下。他死了之后,膝下并无子嗣,本座便推举他弟弟信王朱由检接位。信王年仅十六,自小贪玩,胸无主见,由他做一段时日的皇帝,待本座功成圆满,完全做回一个正常的男人之后,再从朱由检那小儿手中夺过帝位,更是易如反掌!”

他的目中露出兴奋至极的光芒,将嘴凑近客氏的耳边,最后说了一句:“到那时候,你就再也不会寂寞啦!”

客氏闻言,娇靥上又飞起一抹红晕,禁不住心中一阵狂跳。

平一峰漫步于漠漠古道上,两旁的败草秃木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他本来欲回到麒麟镇找钱世宝打听徐如莹的消息,但刚离开“慈云庵”,就听到另一个惊人的消息。江湖上传言,柳三少被逐出江南柳家,而江南柳家的高手欲在四日之后于太原“崇宁寺”约战柳长风。

自京师城外一别,终于有了他的消息!

平一峰心中不禁一阵温暖。

故友无恙乎?

柳三少虽然是武功盖世,但面对江南柳家的人,他的长刀是否会出鞘?平一峰心中不觉暗为故友担忧起来,随即调转方向,一定要在四日之前赶到太原。

一路风尘仆仆,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三日的午时到达太原城外。

太原这一座古城,历史久远,人杰地灵,史上最有名的是唐太宗李世民父子的发迹。当年李渊留守太原,眼见群雄逐鹿,隋朝即将败亡,遂萌动了取而代之的念头,在裴寂、刘文静及次子李世民的辅助下,于大业十三年五月在太原杀死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正式宣布起事。

如今李渊兴兵起事的遗址依然,只是时过境迁,已是物是人非。

平一峰独伫于太原城外,举目而望,但见整座城池满目斑驳,历经风雨,如同一个老态龙钟的巨人。而整个大明朝,不也是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吗?如今山河破碎,谁来收拾?

他心中一阵萧索。

朝廷腐败,致使奸宦当道,内忧外患,民不聊生,这是否又是一次改朝换代的契机?

他不愿再想下去,信步走进城去。

近百年来,太原本来就是一个经济萧条的城池,人流稀少,但这几日之间,却忽然变得热闹起来,街道上随处可见到佩刀挂剑的江湖豪杰。原来,江南柳家在此约战柳长风的消息早已传遍武林,到此观光瞧热闹的人真不在少数。

平一峰欲寻一家客栈住下,走到客栈之前,忽然自里面旋风般地冲出两条人影。

他不禁向旁边一避,却见那两人自身前掠过之后,忽地刹住身形,滴溜溜地打了一个转,回过头来,其中一人惊呼道:“是你?”

平一峰定眼望去,才发现二人乃是一男一女,年纪都在十六七岁左右,神采飞扬,正是当日于麒麟镇遭遇的那对少年男女。

莫泥儿脸上露出一阵错愕的神情,笑道:“平大哥,你怎么也到了这里?我们真是有缘啊!”

平一峰不禁微微一笑。他记得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对少年男女自称是柳三少的朋友,想不到他们又在这里出现,想必也是听到江湖传闻江南柳家将在此地约战柳三少。当下淡淡说道:“是啊,真是有缘,二位别来无恙?”

莫泥儿扯着姬采棠的衣袖,笑道:“来,来,当日平大哥告诉了小弟的大名,小弟今日也做一个简单的介绍。我姓莫,名泥儿,认识我的都习惯叫我小泥儿,这位小姑娘就是小泥儿的表妹姬采棠......”

姬采棠俏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纠正道:“表姐!”

莫泥儿道:“表......妹......”

姬采棠大声道:“是表姐嘛,死泥儿,臭泥儿,你今年又有多大,竟然敢做我的表哥?”

莫泥儿投降道:“表姐就表姐了!争什么?对了,我们表姐弟虽然在武林之中是籍籍无名之辈,但却有一个很有名的朋友。平大哥,你知道我们的朋友是谁吗?”

平一峰忍不住笑道:“自然是名震天下的柳三少爷柳长风了。”

莫泥儿笑道:“对极,对极,原来你早已知道。我们这次前来太原,就是为了帮柳三少对付江南柳家,你来这里又是干什么?”

平一峰发觉自己也渐渐喜欢这一对有趣的少年男女了,却不回答他的话,反问道:“莫兄弟,不知你打算怎样帮柳三少对付江南柳家的人?”

莫泥儿吃吃笑道:“你真坏,小泥儿知道平大哥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我虽然年纪小,武功又不济,但帮助人不一定要靠武功,而是要用脑,表姐,你说是不是?”

姬采棠道:“不是。”

莫泥儿怒道:“大花痴,你敢拆我的台!”

姬采棠冷讥道:“凭你小泥鳅的这个烂脑袋,怎会是江南柳家的对手?不要忘了,江南柳家论武功虽属柳三少是第一,但论智谋,却要数柳家大少爷柳长谋这贼子,我们‘藏剑山庄’也曾经险些在他的奸计之下灰飞烟灭。”

平一峰闻言,心中不禁一震。他虽不曾与柳长谋照过面,却是久闻其名。此次“崇宁寺”的约战,如果暗中有柳长谋这等智计高深的人物在幕后布置,柳长风就更加危险了!想到此处,心里不觉为柳长风担忧起来。当下问道:“你们追查了那么久,可曾知道柳三少的下落?”

莫泥儿怏然道:“柳三少神龙不见首尾,我们哪里找得到他。对了,平大哥,当日你在‘太和楼’上与那位像仙女一般的姐姐帮过我小泥儿,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你愿意帮柳三少吗?”

平一峰点点头道:“在下到太原,就是希望能助柳大哥一臂之力。”

莫泥儿兴奋地笑道:“我早知道你的心肠很好,咦,那位与你在一起的神仙姐姐呢?她没有一起来吗?她的两只袖子厉害极了,随意挥一挥,就能杀人,她如果也来了,那就真是太好了!”

平一峰闻言,心里一阵惘然,暗想道:莹儿,你在哪里?随口叹答道:“平某也不知道她今在何处。”

姬采棠道:“那位姐姐真是美若天仙,平大哥,你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

平一峰又点点头,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莫泥儿双眉一扬,笑道:“自然去好玩的地方,也是最能了解行情的地方!你知道吗?东大街的一家赌坊内,不知谁在那里设了一个赌局,赌柳三少与江南柳家之战的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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