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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鹤舞香兰(17)

操作魔法弩的士兵手忙脚乱地换装魔法弹,调整发射角度。火系魔法师走到舰边,念动咒语,放射出一道道火焰烧融着冰面。

“快快!”撒米而气急败坏地大叫。

江流城上的魔法弩忽然间又轰鸣了起来。撒米而猛地抬头,只见数不清的魔法弹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撒米而举剑大吼:“来吧,我是天下第五公子,不会怕你的。”

防御风结界抵挡不住这么多的魔法弹,结界在顷刻间破开。魔法弹在撒米而战舰上噗噗地爆裂。寒冰瞬间覆盖了整个战舰。撒米而举剑挥舞的身影化作了冰的雕像,凝固在船头。

香兰同盟的战舰因为太靠近城墙,在被冰冻失去移动能力之后,就好像是固定的镖靶,在大雷军魔法弩的齐射下一只只化作冰雕。

汉莎大公及时下达了弃船的命令。士兵们纷纷跳落在冰面上。

在左右侍卫的护卫下,汉莎大公向着香江对岸自己方的营地奔去。冰面冻得很结实,踩在上面发出冬冬的响声。虽然有点滑,走不了太快,可是毕竟能走。汉莎大公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见机早。

冰面上忽然传来了隆隆的声响,汉莎大公惊恐地回头。

江流城在江上的水门洞开,一队队的银亮铠甲的骑兵驰了出来。在冰面上飞驰,将奔逃的士兵们一个个地斩在了马下。

汉莎大公加快了脚步,现在他只希望能一步就跨到对岸。然而一队骑兵已经发现了他。快马的马蹄逼进,银亮的钢刀闪耀,汉莎大公惊恐地大叫:“不要杀我!”

就在他最后一个字出口的时候,他的脑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子。

大雷驰名天下的骑兵在马蹄上安了防滑钉,在冰面上奔驰如飞。香兰同盟的军队就如同羔羊般的被宰杀。

铁中流是惟一一个在混乱中还保持清醒的同盟方面将领。他极力地组织了一队士兵,一边抵御,一边后退。但是在大雷铁骑的冲击下,他的士兵很快分割开了。

铁中流斩到了一个骑士,大叫道:“不要乱。”然而当他转身时他才发现,他身边的士兵已经全无斗志地逃开去了。铁中流无奈地苦笑,边战边退。他心中不禁在想: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吗?香兰同盟和香兰这个国家就这样瓦解了吗?

冰封的香江几乎成了红白相间的颜色,香兰同盟士兵的鲜血在洁白无瑕的江面上染上了鲜红刺眼的颜色。

灵儿喃喃自语道:“这就是未来吗?”

雷斯特用力地拉着艾娜的衣角,恳求道:“艾娜姐姐,救救他们吧。”

艾娜皱眉苦思,没有应他。

见得不到回应,雷斯特忽地转身,踏着冰面狂奔了出去。灵儿仍旧在呆呆地发愣。

艾娜忽地一扬眉,轻轻自语道:“看来只有这样试一下了。”

一个香兰的士兵迎着雷斯特奔了过来。这是一个年轻的士兵。雷斯特觉得,他最多也只有十八岁。和他的年纪差不多吧。那张脸上还是十分稚气。然而此刻,那稚气未脱的小脸却充满了惊惶。

雷斯特对着那名士兵大喊:“快,到这里来,我帮你挡住他们。”

士兵听到了雷斯特的大喊,加速地奔了过来。然而一队大雷的骑兵也听到了。他们的马蹄在士兵的背后急促地响了起来。

雷斯特奔上两步,握住了年轻士兵的手,道:“好了,你安全了。”

年轻士兵舒了一口气,浮现了一丝笑容。

“谢......”

然而他的谢字只说了一半,就忽地停住了。鲜血由他的胸口喷了出来,喷溅了雷斯特一脸。

一支利箭穿透了他的胸膛。

士兵软倒在了雷斯特的怀里。他脸上的笑容还保持着刚才的舒展和欣慰。

雷斯特呆在了那里。半晌,他才“哇”的一声大叫了出来。叫声恐怖得连他自己都无法想像。在冰封的大江上就好像雪野孤狼一般的凄厉。

马蹄声近,大雷骑兵的钢刀银光闪耀,当头劈下。而雷斯特就好像痴傻了一般,全无所觉。

钢刀的锐风割断了雷斯特的头发,几缕发梢随风飘落。

雷斯特猛地大吼,双手猛震,夹手夺过了骑兵的钢刀。雪亮的刀锋挥舞了起来,骑兵的胸口瞬间出现了一个血洞。

大雷骑兵见同伴被杀,一起拥了过来。然而雷斯特就好像疯狂了一般,刀锋在红色的血污中飞舞,就好像血魔王的请贴。

雷鸣和雷震站在江流城的城头上观赏着这场杀戮。

“这一仗,大概就可以终结香兰了吧。”雷震道。

雷鸣沉默片刻,才道:“如果慕容天鹤不出现的话。”

雷震大笑道:“那个家伙,我看他是不敢来了。”

猛然间,雷震的大笑忽然停住了。他望着香江的对岸,惊道:“那是怎么回事?”

香江的对岸忽然间冉冉升起了无数的白旗,白旗下隐隐然有无数的士兵。当中的一面白旗特别醒目,上面写了两个大字“慕容”。

雷鸣一震道:“他终于来了吗?”

雷震惊道:“怎么可能芽选他明明不可能来的。”

雷鸣沉声道:“收兵,对慕容天鹤这样的对手,我们不能轻敌。”

收兵的号角吹响,大雷的骑兵纷纷回转。艾娜吐出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拔下了身边的裹着白布的树枝。用这个“神兵五行迷幻阵”让对方第一流的高手产生错觉,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艾娜脑力消耗很大,几乎有种要虚脱的感觉。

雷斯特望着四周横躺在冰面上残肢断臂,呆呆地发愣。他手中的钢刀染血,一滴滴地滴落,发出轻微的声响。雷斯特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和刀。

他猛地一震,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刀抛了出去。钢刀划着弧线消失在了远方。

雷斯特忽地大哭了起来。

“我,我杀了这么多人。”

雷斯特只觉双膝发软,缓缓跪了下来。他的泪珠淌过脸上的血污,滴落在冰面之上,像一滴滴花瓣般的绽开来。

新帝国历前三年十一月七日下午三时,江流之战结束。香兰同盟军错误地估计了对手的实力,在战术上太过轻敌,结果导致惨败。

这一战,香兰同盟方面死伤达七万八千人,战舰损失两百八十艘。包括主战派的撒米而、汉莎等数位大公丧生在了香江之上。

大战之后,融化的香江江水将红色的血污、将士的尸体、破碎的战船送到了含风阁。与撤退回来的同盟败兵几乎同时到达。

失败的阴影笼罩了整个含风阁。

九、飘摇的红烛

新帝国历前三年十一月十二日,含风阁的大街上到处都是惊惶的气息。

随着伤残的士兵陆续出现在含风阁,原本并未被深刻震动的人们开始慌乱了起来。店铺开始关门,有钱人在准备离开。而平民们无法逃离,就把希望寄托在神灵的身上。市中心广场上的大地母神的雕像前摆满了香烛果品。然而大地母神那缥缈而空洞的表情却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感动。大街小巷充满了恐慌的流言和奔走的人群,整个含风阁好似突然失去了重心,在不安的混乱中摇摆。

容沐坐在房间中,呆呆地望着白色的墙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今天的颐香院特别宁静,平日的歌乐阵阵突然都安静了下来。那些寻欢的公子们今天不知都去了哪里。

红莲就坐在离他几步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她洁白美丽的脸颊上,恬恬的,静静的。似乎是幸福,似乎是温柔。她一动也不动,就这么看着他,多看一刻是一刻。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眼前的一刻也许就是今生中最美好的一刻。

管它人生中有没有真正的永恒。管它未来岁月是福是祸。有时美好只要一刻就足够了。

也不知坐了多久,远处忽地隐隐传来声音。声音很杂,不似是一个人的声音,好像是很多人一起发出的声音。仔细听去,却是求告声。

“慕容公子啊,你在哪里?请你出来吧!”

“求你出来保护我们的家园吧。”

“求求你啦,我给你磕头了。”

容沐的身子猛地一震,似乎想要站起来,然而身子晃动了两下,却又坐下了。

红莲幽幽一叹,道:“天鹤慕容公子,你真的不去吗?”

容沐猛地转身,看着红莲,道:“你知道了?”

红莲温柔地看着容沐,缓缓道:“看你这几天的样子,傻瓜也猜到了。”

容沐的脸色突然变白,他的双手用力地抓着椅子的把手,手指尖几乎都因为用力而白了起来。他痛苦地摇头,道:“我真的不想去。”

红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道:“你真能不去吗?”

“我,我......”容沐手下的木椅突地碎裂。容沐一跃而起,冲出了房间,冲过了花园,冲过了厅堂,冲出了颐香院的大门,然后他愣住了。

颐香院的门口的旗杆上挂了一幅大大条幅,条幅上面“欲救香兰,天鹤出山。求天求神,不如求鹤”十六个大字在风中微微飘拂。

看到容沐冲出了大门,旗杆下一个白色神官袍美女微微而笑,道:“你终于出来了。”正是艾娜,她用手一指长街,道:“你看这些企盼你的人,你还能不理吗?”

长街上,已经跪满了求告的人群。从这头到那头,上百米的人群中,包括了满头白发的老者、拄着拐杖的士兵、卖肉的小贩,甚至还有抱着孩子的妇女。所有这些人都在认真地求告。

求告的声音一波波冲进了容沐的耳鼓。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模糊了他的双眼。

不知何时,红莲来到了他的身后,将纤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真的放不下,那就去吧。”

容沐猛地回头抓住了红莲的双手。

“嫁给我好吗?”

红莲骤然错愕,随即脸色变得苍白,渐渐地红晕又爬上了她的脸颊,覆盖了苍白。她缓缓低下了头,不让容沐看见她的神色,轻声道:“能做你的妻子,哪怕只有一天,也是好的。”

香兰的议会大堂一片混乱。每个人都想发言,但却没有人去听别人的发言。

有的人挥舞着手中的剑在叫喊“我要报仇,他们杀了我哥哥”,有的人则在大哭“完了,一切都完了”,有的人面无表情呆若木鸡,还有的人闭着双眼在胸前划着十字。香兰的议会议长不断地叫着“安静”,可是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铁中流的头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白布,看着这些混乱的国王和大公,轻轻自语:“没用的家伙们。”

老将克力斯丁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就像当年的白翎公国覆灭前。”

帕洛蒂王面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手上把玩着一只玉狮子,在静静地等着。他在等这些人安静下来,等待着最好的发言机会。他的心里在想:“乱世出英雄,果然成就功业是需要一些混乱的。”

忽地,议会大厅的大门打开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天鹤回来了”,大厅中迅速地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正从大门中走进来。灿烂的阳光从厅口处照进来,使得他的身上笼罩了一层光环,就好像是救世的天使。

铁中流猛地站了起来,用手遮去了耀眼的阳光,凝目向男子望去。忽地,他的眼中热泪盈眶。

“他终于回来了。”

已经久违了十年之久的感觉,在落霞堡作为一个普通战士时的那种充满了信心和斗志的感觉似乎重新又回到了铁中流的心中。

克力斯丁缓缓地坐直了腰,轻轻道:“他,就是天鹤吗?”

帕洛蒂王的脸色安宁不变,但是他手中的玉狮却“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天鹤回来的消息迅速在大街上传开了。士兵忘记了站岗,商贩丢下了生意,无数的士兵平民拥到了议会大厅,将议会大厅拥得水泄不通。大厅中也拥入了无数闻讯而来的香兰的将领和士兵。

大厅中的士兵们鼓起掌来。可克力斯丁忽地站了起来,发言道:“我知道慕容公子有过骄人的战绩,可战争不是依靠以往的战绩就可以取胜的。”克力斯丁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我要请问慕容公子,到底你有什么把握说‘取胜’这两个字。”

大厅中一时又混乱了起来。

慕容霜城等众人安静下来,微微笑道:“我当然有把握。简单地说,我军有三大优势,而大雷军有三大弱点。”

克力斯丁微微皱眉,道:“请慕容公子解释这其中的道理。”

慕容霜城朗声道:“对于大雷军的弱点,我可以总结为‘率胜则骄,地形不熟,后方不稳’十二个字。大雷军自出兵以来,连续获胜,其军必骄。军队深入我方内地太快,必然难以熟悉地况。还有大雷雷动天病势日益沉重,大雷国内隐伏巨变。雷氏兄弟为求速胜,必有所失。而我军虽然在江流战败,可仍有二十万军队,元气未伤。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作战,无论兵源还是补给,都是远远优于大雷的军队。”

天鹤慕容霜城站在议会的讲台上,缓缓而道:“当年我只有八千人,可大雷雷动天有十七万,我都能够取胜。现在香兰同盟在含风阁还有二十万军队,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只要我们重拾信心,我们有什么理由不胜?请记住,十年前我们为了自己的家园而战,我们胜了。今天我们还是为了自己的家园,为了这座议会大厅外无数的平民,为了香兰广大的人民而战。所以我们也一定会胜!”

大厅中静了下来,好像人人都在思考慕容霜城的话。

克力斯丁凝视着慕容霜城。忽地,他用力地鼓起掌来。铁中流也猛地醒悟,鼓起掌来。香兰议会议长也鼓起掌来。大公们、将军们、士兵们、平民们也都鼓起掌来。

掌声远远地传了出去,传遍了整个含风阁。

铁中流心中不知不觉地回想起了当年在落霞堡前八千香兰子弟誓师时的场面。

他果然还是那个给颓丧者以信心、给失败者以勇气的那个慕容霜城。

香兰同盟的各国代表一致推举慕容霜城作为全军统帅。

十一月十五日,在同盟各国二十万大军的大会上,慕容霜城被正式任命为同盟军的主帅。

十六日,雷氏兄弟的后援到达江流,雷氏兄弟的兵力总数达到了十万。雷氏兄弟在江流大举募集舟师,准备顺江而下,乘胜攻取含风阁。

十七日,慕容霜城决定分兵作战。将各国的盟军十一万分成数支小兵团,绕到江流的背面,阻截大雷兵力和物资的补给。而将克力斯丁部一万八千人,帕洛蒂王部两万九千人,以及香兰铁中流率领的重新整编过的香兰主力军团五万人组成中路兵团,正面迎击了雷氏兄弟的大雷军精锐。

十八日,负责阻截和骚扰的兵团陆续出发。

二十一日,雷氏兄弟的主力部队八万人顺江而下,置香兰同盟的其他部队于不顾,直接南下逼进含风阁。

二十二日晚,慕容霜城和红莲举行了婚礼。

婚礼的规模并不大,只有香兰的一些将领和慕容霜城特别邀请的宾客。红莲披着雪白的白纱,慕容霜城牵着她的手,来到了主婚人的面前,柔声问道:“红莲,你愿意嫁给我吗?”

红莲低下了头,然后又抬了起来,缓缓地但是坚决地点了下。

“我愿意。”

艾娜看了一眼身边的雷斯特,不禁叹了一口气。雷斯特垂着头,一脸的茫然,不知在想些什么。自从江流之战过后,他就是这个样子了。无论艾娜怎么劝说也没用。艾娜不禁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团破棉絮似的,乱糟糟的,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慕容霜城取过红莲的一只纤手,将一枚亮晶晶的晶石戒指缓缓地套在了她的手指上。红莲的脸颊泛起了迷人的红晕,紧紧地凝住着慕容霜城的双眼,明亮和闪烁的神采在她的眼中流动。那是一种幸福和忘我的神情。

艾娜忽然觉得这种感觉十分熟悉,就好像在江流的婚品店时,她自己手擎红烛时忘我的感觉。那是一种忘记了前生今世,忘记了痛苦哀怨,忘记了恩怨纠缠,沉浸在幸福中的感觉。

人生中只要有过这一刻的记忆,那还有什么值得遗憾的?

艾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猛然间,大厅门口处一声凄厉的喝声震动了大厅中的所有人。一名黑衣大汉有如疯狂了一般地冲了进来,将门口守卫的士兵撞得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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