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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霞映边陲(5)

铁中兰轻叹了一声,道:“我也知道现在我们处境险恶,就算原来没有异心的人,现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异心。我只是......”她的眼睛缓缓地从丈夫的脸上转了开来,移到了翻开的书页之上。忽地,她发出一声惊咦,“怎么这里好像被撕掉了一页?”

“什么?”罗天仁刚才和妻子说话,手中还是惯性地翻动着书页,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时,急忙低下头仔细看去。果然,书的中缝处还残留着一点纸张的残边。罗天仁加速地来回翻动了几页,确认了没有其他的缺页之后,才回过来,仔细地查看被撕去的纸张残边。

纸张的边缘已经有些模糊,罗天仁用手轻轻地在纸张残边的外缘轻轻一滑,感觉到纸边轻微的卷曲。

“好像已经被撕掉有一段时间了。”

罗天仁抬起头,迷惑地看着妻子。然而却看到了妻子眼中同样的迷惑。

“为什么?”两个人几乎同时问了出来。

在一场激烈的肉搏之后,安适意平静了下来,趴伏在床上,享受着安姬柔嫩小手在背后的轻轻爱抚。安姬的小手就像暖玉一般在安适意的背脊上滑过,散发着一种温暖而柔润的感觉,一直透入到骨头之中。放松了紧张的肌肉和骨骼,也放松了紧张的精神。安适意任由这种放松弥漫到全身,在每一个骨节中缓缓地扩散。

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安适意才能真正地放松片刻。平时在他那只总是半睁半闭的眼睛下,精神时刻都没有停止过高速的运转。安适意有时也觉得累,不过在十几年的充满了竞争和杀伐的生活中,他也早就习惯了。安适意从来都没有相信过运气,他相信他的每一个胜利都是他精心策划的结果。所以,每次取得胜利之后,他都告诉自己:决不要放松!敌人就是因为放松而失败。所以在他外表松弛的肥肉下,他从来没有一刻放松过自己。

“少爷啊,什么时候赐人家一个种吧。”安姬甜腻腻的声音在耳边飘过,就好像九天之外的仙鸟的轻吟,让他又想起了刚才在床上那动人的娇啼。安适意猛地翻转身,将安姬压在了身下,他那肥重的身躯加上凶猛的动作,压得安姬几乎透不过气来。

安姬哀告道:“少爷,您要干什么啊?”

安适意嘿嘿地笑了起来。

“播种啊,生命和仇恨的种子同样需要去播撒,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只要浇点水,那种子就会蓬勃地生长,再也无法去抑制。”

安适意激烈地冲击着安姬,使得她再也无法去思考。在悦耳的娇啼声中,安适意忽然觉得,播种有时比收获更加令人兴奋。

“种子终究要发芽的。”安适意轻轻地在笑。

烈阳的剑尖上凭空冒出了耀眼的火花,明亮的火花沿着剑脊蔓延而下,一直到剑柄,在剑身上顷刻间形成了强烈燃烧的火焰。烈阳一声轻吼,长剑带着一连串四射的火花劈下,形成了亮丽的颜色。

罗天霞“啊”的一声惊呼。剑锋带着火焰从她的耳边窜过,击在小湖的湖面。火焰深深地钻入了水中,然后在水面之下暴涨开来,形成了一片水火交融的奇景。

“噗”的一声响,水面陡然分了开来。一个黑衣人就宛如黑夜之魂般的由水面窜出,顷刻间就遮蔽了罗天霞眼前的阳光。只有一点寒光举在他的头顶,映射了一点特别刺眼的日光。黑衣人的脸目都罩在一块特质的皮革后面,只有两眼中流光闪动。猛然间,寒光流动,夹卷着劲风,吹起了罗天霞的发梢。

然而,罗天霞大大地睁着眼睛,没有一丝的恐惧。

“你休想!”烈阳一声怒吼,剑脊迎空而上。

剑锋交击,一声轻响。剑锋相交的地方爆出了一大团火焰。黑衣人一个倒翻,“嗤”的一声轻响,再度没入了水中。

烈阳横剑拦在了罗天霞的面前,凝望着黑衣人消逝在水中,没有追击。湖面渐渐平静了下来,清澈的水面将他的影像清晰地映射了出来。在他的眼中,竟然隐隐有一丝痛苦和迷惑。

士兵们纷纷聚拢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烈阳似乎神色迷茫,望着湖心不知在想些什么。湖水中的涟漪一波波地荡漾到岸边,又渐渐地平伏。

罗天霞望了一眼烈阳,抹去脸上的水珠,微微笑道:“谢谢你啦。”

烈阳身体猛地一震,连忙转过身,低头一礼,道:“属下保护不周,让陛下受惊了。”

罗天霞微微摇头,笑道:“烈阳,你太谦虚了。”抬起头,望向不远处的小城,罗天霞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一趟真是不轻松啊!好啦,就让我们开始吧。”

小城就在眼前了。

罗天霞在吩咐队伍扎营之后,由护卫队长烈阳和副队长韩星陪同,来到了小城的城下。

然而小城静悄悄的,用高大的柏木扎起的粗陋城栏上遍布着刀矢的痕迹。城栏上面尽是衣衫褴褛、满面戒备的村民。

前去叫门的士兵很快就回来报告,说村民们不肯打开城门让大军进城,只能让女皇和他的侍卫进入。

罗天霞想也不想就点头说:“好吧。”

侍卫的副队长韩星却立时反对说,城里情况不明,这样实在太危险。

罗天霞却摇头笑笑,反问道:“有什么危险的?你是担心村民们加害我,还是担心烈阳保护不了我?”

韩星无言以对。于是罗天霞就低声吩咐了韩星几句,就和烈阳带了四个侍卫进入小城。

小城的门开了一个缝,戒备的村民们只让罗天霞和烈阳两个人进入。他们两人一进入,村民们便把城门牢牢地关住,并用粗大的横木顶在门后。

来迎接帝国女皇的是小镇的镇长。镇长是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虽然头发已经出现了点点斑白,不过仍然是健壮有力。他的身上斜挎着一弯长弓,从他走路的姿式来看,大概也是一个有经验的猎手。他的身边跟着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老的大约有五十多岁,身上披着虽然破旧但却相当结实的软甲,腰间挎着一把很粗大的骑士剑,没有剑鞘。那个少的大约也就二十多岁,和老的是一般装束,面目间和老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看来大约是父子。他们三人的身后还站着许多普通村民。

镇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罗天霞,然后略带狐疑地道:“你就是帝国的新任女皇?”

烈阳一声怒喝,叱道:“混账,怎么可以对女皇陛下如此说话!”

罗天霞示意烈阳没有关系,笑笑道:“怎么,我很不像吗?”

镇长点点头,道:“虽然有点冒犯,可是我们确实不能随便相信你。我们现在和领主势如水火,也许他会使出什么诡计来骗我们。你怎么能证明你的身份?”

“这个可就难了,我可也不知道怎么证明我自己啊。”

镇长身边的年轻人忽地说话了。

“这个简单,我能证明。”

罗天霞微微一愕,旋即笑道:“你能证明?那好啊。我倒十分好奇,看你如何证明。”罗天霞刚才并没有仔细地注意那个年轻人,这时看去,却见年轻人身材高瘦,头发蓬乱。仔细看去,竟是颇为英俊,只是脸上的颜色白得有些过分,还隐隐透出一些傲慢和懒散。

那年轻人走近到距离罗天霞不过三尺的距离,就站在了那里。然后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罗天霞,看了有好一会。忽地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你笑什么?”罗天霞不禁奇怪道。

年轻人没有回答,却道:“虽然还有些稚气,不过真的很漂亮。”

烈阳怒哼了一声。罗天霞却噗嗤一声笑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

年轻人叹了口气,道:“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罗天霞正想说话,忽地只觉眼前白光闪亮,剑气竟然如同雨点般洒了下来。

出其不意,众人不禁同时惊呼。然而罗天霞笑容不变,腰肢突然曼妙地扭动,在雨点般的剑气中竟飘然起舞。如雨剑气在她身边擦身而过,只在罗天霞背后的土地上留下了无数的小坑。

“想行刺女皇陛下吗?先接我一剑。”烈阳大声怒喝,长剑已经携惊人气势,当头劈下。

年轻人身形如行云流水般的后退,后退中长剑舞动。两把长剑连续地交击,发出一连串的脆响。

“烈阳住手!”罗天霞喝道。

烈阳收剑后退,然而双目仍然怒视对手。刚才这几下交剑,对手剑术精湛,内力柔韧,倒也是令他心中颇为警惕。

“你要干什么!辽远。”镇长叱道。

年轻人长剑入鞘,淡淡道:“她真的是女皇陛下。”

“不错,”镇长身边的中年人点头道,“除了蝶舞宗的花蝶三弄,又有哪一门的武功能有如此的美妙。而蝶舞宗的最后一个传人正是罗天世家的罗天美雪。”

“陛下,您终于来了。”镇长双膝跪倒。

罗天霞双手搀起镇长,四顾了一下四周破败的残壁和衣衫褴褛的村民,一声轻叹道:“这是我的错,要是我能够早点到这里,你们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陛下,”镇长不禁感激得热泪盈眶,“您有那么多的大事,还能到我们这个偏僻地方,我们真是......”镇长的话没说完,就哽咽住了,挣开罗天霞,硬是跪了下去。四周的众村民也纷纷跪倒。只有刚才那年轻人冷冷而立。

“这,这又何必呢?”

“陛下,您就让我们跪一下吧。”

“你们再这样,我可就要走了。”罗天霞扶不起镇长,不由跺跺脚,气道。

镇长急拉住了罗天霞的手,求道:“陛下,您不能走啊。”

罗天霞道:“那你们都起来。”

镇长和众村民无奈,只得站了起来。

罗天霞笑道:“这才是啊,我从来都怕人家跪我的,我很不好意思的。”

忽地那个年轻人冷冷道:“小姑娘,如果你为他们说话,那么你就不用不好意思的。”

罗天霞望着那年轻人,但是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却什么也看不出来。罗天霞道:“我会的。”

镇长站了起来,介绍道:“陛下,这是辽远。”又一指旁边的佩剑中年人,道,“这是辽远的父亲辽鸣。”

罗天霞点点头,道:“原来是出名的游侠,以雪林千峰剑名震天下的辽鸣,怪不得能认得出我的蝶舞身法。蝶舞宗虽然在五百年前号称七大宗门之一,然而近年来已经很少人知道了。刚才我心里还猜疑呢。”

辽鸣叹口气,道:“女皇陛下谬赞了,辽鸣不过是一个雇佣兵罢了。”

罗天霞道:“你真是太客气了。我早就听说过雪林千峰最有骨气,只接受平民的请托。平民的要求,即便是只有一个大陆币,也决不推辞。而为富不仁者,就算是一万大陆币,也决不动心。”

那个叫辽远的年轻人突然说话:“那就是骨气,那就是你们这些贵族永远不会懂得的一种感情。”

“喔,”罗天霞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懂呢?”

辽远的面容冷漠。他抬起头,望向了辽阔的天空,一只苍鹰正滑翔而过。他淡淡道:“整天泡在酒肉中的家伙,怎么可能明白在辽阔的蓝天上餐风饮露的鹰。”

罗天霞忽地格格娇笑,道:“我从来不喝酒,也不喜欢吃肉。这么说,我应该是有骨气的了?”

辽远闻言一愕,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辽鸣道:“我这个孩子,从来就是这个样子。请陛下不要介意。”

罗天霞笑道:“没关系,其实我挺喜欢和人斗嘴的。当了女皇之后,很久都没人可以斗嘴了。可是真的有点寂寞了。”

辽鸣道:“女皇陛下不见怪,那是最好了。”

这时镇长道:“让女皇陛下在这里说话,真是太不礼貌了,还是请陛下到我们的镇会所去谈话吧。”

小镇的镇会所大概是小镇惟一的豪华建筑了。不过说是豪华,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座稍经装饰的大房间而已。平常大约是用作镇民的公共会议所用的。这时房间的一隅摆了几张桌椅,让罗天霞、镇长及几位镇里的长老坐。

罗天霞落座之后,向镇长道:“我这次来最重要的是想了解一下为什么你们会反抗官方,发起暴动呢?”

镇长道:“其实不是我们想暴动,而是我们没有办法啊。”

“为什么?”罗天霞问道。

镇长道:“我们这里四周都是山林,大部分都是猎户和牧人。本来大家就没有什么积蓄,而且就在两个星期前,我们还遭到了强盗的洗劫,而领主却还要增收税款。我们真是没法活啊。”

“被强盗洗劫?你们这里经常被强盗洗劫吗?”罗天霞奇道。

镇长无奈地一声长叹,道:“这也是天意吧。本来我们这里穷山恶水的,以往从来都没有强盗的,可就在两个星期之前,谁知道从哪里流窜来了一支强盗。唉,也是我们命苦吧。”

“可是你们这里有什么东西值得抢吗?”罗天霞皱着眉头看了看这简陋的屋子。

镇长道:“我也觉得奇怪,我们这里穷山恶水,再加上年年课税,简直就是家徒四壁,有什么值得抢呢?可是,强盗还就真的来了。也许这支强盗也是穷疯了吧。真是倒霉。”

“原来是这样。”罗天霞不由得眉头微皱。

同镇长和长老们谈了几个时辰的话之后,镇长请罗天霞到小镇惟一的一所客店安歇。客店很简陋,但是也被村民们打扫得干净整洁。

罗天霞到达客店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从客店门口走进去,只见客店分成了上下两层,上下层各有数个房间。

罗天霞随口问道:“这个客店有几间房呢?”

镇长道:“我们这个小镇,平常也没几个客人,所以客店呢也就小得可怜。上下两层只有八个房间。”

“那么现在还有客人吗?”

镇长道:“除了辽鸣他们父子俩,就只有一个收购毛皮的商人了。”

镇长引着罗天霞和烈阳来到了楼上,打开了四个房间的房门,并点亮了灯火。在擦了擦桌子后,镇长歉然道:“这里很简陋,不过已经是我们现在最好的房间了。真是委屈陛下了。”

罗天霞走到窗边,推开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道:“镇长大人,你就不用客气了,我看这里挺好啊。空气清新,真是难得啊,比我们皇宫的花园还好。”

镇长不由笑道:“陛下,您还真是夸奖了,这里哪比得了皇家的花园呢?”

从后窗望出去,下面是一块草地。草地上种着几棵大树。树枝上还架着一只秋千。似乎是一个孩子们游戏的场所。草地的尽头是一大片的水面,正是白天在外面看到的那个小湖。

罗天霞望着窗外的草地和水面,问道:“这下面是个游乐场吗?”

镇长道:“我们这个小镇哪有什么游乐场?只是以前客店老板的孩子经常在这里玩,所以他请我们帮忙,架了个秋千。”

“那孩子呢?现在还在吗?”

镇长叹了一口气,道:“那孩子在我们同官兵的第一次冲突时就被流箭射中了。他的父亲在第二天同官兵理论时,也在冲突中死了。”

罗天霞猛地转身,怒道:“这是真的吗?”

镇长黯然道:“怎么不真,这些事情啊,真是一言难尽。”

罗天霞郑重地道:“镇长,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做下这些事的人为他们所做的负责。”

镇长默然片刻,道:“女皇陛下,我们当然相信您。只是,我们也知道有些事情你是很难做的。我们也不求怎样,只要让我们能够生活就好了。”

罗天霞看着镇长的表情,已经知道他的心里还没有办法完全相信自己,也只好叹叹气,道:“好吧,反正我还要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明天我再和你们详谈吧。”

镇长应了一声,道:“陛下您就先休息吧,我下去叫人烧点热水上来。”

罗天霞点点头,镇长就退了下去。

等镇长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就有村民送上热水来。

烈阳躬身行礼,正要告退,却被罗天霞叫住了。

罗天霞洗完脸,在桌边坐了下来,让烈阳在桌子的另一段坐下,笑道:“烈阳,我们终于到了。这一天很累吧芽”

烈阳摇头,道:“我不累。倒是陛下真是辛苦了。”

罗天霞格格笑道:“烈阳,你可比我老啊,你都不累,我怎么会累呢?”

“这......”烈阳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罗天霞见烈阳那副难堪的样子,收敛笑容,正色道:“好了,不开玩笑了。烈阳,看来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了。对这里的事,你怎么看芽”

烈阳想也不想,道:“陛下,您这次孤身犯险,真是不值啊。这里不知有多少人想害您的。”

“喔,何以见得呢?”罗天霞歪着头问。

烈阳道:“陛下,这个不用猜也知道的。就今天那个辽远,他分明是想刺杀陛下。”

“不会吧。他好像是测试我的武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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