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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霞映边陲(8)

盗贼团袭击的时候,正是黑夜将尽、黎明将至的时刻。在黑与白交接的瞬间,盗贼团如同潮水般的从北面的黑森林中涌出。正在这黎明的片刻松弛中,盗贼团悄无声息地越过了罗天霞部署在外围的三道警戒圈,直接地攻击了寂静中的兵营。闪亮的马刀在清晨的微白中闪烁着寒光,盗贼的喊杀声掩盖了晨鸡的第一声清鸣。

兵营中的哨兵直到强盗冲上来的时候才惊醒,他们吹响了号角,然而盗贼们已经冲进了兵营。士兵们从睡梦中惊醒,仓促中拿起了刀剑同盗贼们展开了肉搏战。

而几乎同时,城里也出了事。

罗天霞在盗贼的袭击发生之前就已经醒了。天还没亮,客店的院子里就开始响起驴马嘈杂的声音。罗天霞穿起衣服,走到窗口向外看去。

院子里,商人钱贵笨手笨脚地将大包大包的东西架到车上,一边架还一边嗨哟嗨哟地吼着。

罗天霞不由笑着打招呼道:“大商人,你在做什么呢?”

钱贵似乎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罗天霞,忙道:“啊,是陛下啊,这么早就醒了?我正在装车啊!”

“装车?”罗天霞奇道,“你要离开了吗?”

钱贵夸张地长叹一声,道:“是啊,这里实在太危险了。我还是早点把我的这些货运走的好。”

罗天霞笑道:“那也不至于这么急吧。”

钱贵神秘地嘘了一声,然后小声地道:“别这么大声,您不知道,这附近很多盗贼的。”

罗天霞正要回答,忽地,厉响伴随着锐风响起。罗天霞猛地一跃,到了院子中。无数的箭矢就在这个时刻射入了罗天霞刚才站立的窗口。

“啊哟,强盗啊!”钱贵惊惶地大叫。

数十个身穿黑衣蒙面的盗贼不知从什么地方涌了出来。数十把闪着寒光的刀剑包围了这个小小的客店。其中一人更是速度惊人,手中握着一柄马刀只数步间就冲到罗天霞两丈之遥。刀锋上的寒气使得罗天霞遍体生寒。

罗天霞心知不敌,左右一望,只见钱贵正躲在马车后,大声地向黑衣人叫嚷。

“喂,打个商量好不好。你们抢走一半,给我留一半。留个交情大家以后好见面......”

罗天霞不及多想,跳到钱贵的马车上,一脚踢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受惊,马车陡地窜了出去,冲向了领先的黑衣人。然而那黑衣人巍然不动,手中马刀猛地一挥,刀锋上寒光骤长。刀风破空,马和车登时碎作了两片。

“啊哟,我的皮货啊!”钱贵心疼地大叫。

罗天霞急速后跃,一扬手,三颗带着寒冰魔力的寒冥钉直射黑衣人。

然而黑衣人纹丝不动,寒冥钉在距黑衣人数尺之遥便“噗”的破碎了开来,凝结出无数冰晶。

罗天霞不由心中一凛,怎么盗贼中还有这样的高手?竟然可以只依靠杀气就将寒冥钉破解。

黑衣人嘿嘿冷笑,长身进步,速度竟然快过了罗天霞的后跃,杀气凌厉,数丈之外就遥遥地罩住了罗天霞,使她无从闪躲。

忽地,一个人影挡在了黑衣人的面前。

罗天霞只觉浑身压力一松,猛地跃了开去。

那人回过头来,却是侍卫队长烈阳。他道:“陛下,您走。我来对付他。”

罗天霞向那人点点头,道:“好的,烈阳,你小心。”

烈阳道:“我没事的,陛下,你快走。”

罗天霞在侍卫的护卫下,向客店外杀了出去。冲杀中,罗天霞回头一望,只见这对峙的两人身高相若,互相对望,都是一动不动。心里忽地有了一种说不清的非常奇怪的感觉。

罗天霞冲出了客店,沿街向城门的方向奔去。黑衣人不住地从街边涌出来,拦截他们。然而罗天霞的侍卫毕竟个个都是高手,在失去了开始时的出其不意和惊惶之后,黑衣人数量上虽然占了上风,但毕竟无法挡住他们。

可只转过了一个街口,忽地一个身穿灰布衣服的人从背后以非常快的速度追了上来。这人手中持剑,光芒耀眼,剑光和身体几乎融合在了一起,在罗天霞身后掩护的数名侍卫只不过三两招便纷纷倒下。

那人顷刻间就冲到了罗天霞的面前,他手中长剑剑招凌厉,幻起森森剑影。

罗天霞运起蝶舞身法,以佩剑使出大罗天神剑。虽然罗天霞的功力有限,大罗天神剑的威力难以有昔日兄长的十分之一,然而毕竟大罗天神剑和蝶舞身法都是极高明的防御武功。但见剑光缭绕,在罗天霞身边形成一重烟雾般迷茫的剑烟。

灰衣人一连数招都被罗天霞御开了。然而只听灰衣人冷哼一声,手中剑法忽变。长剑忽地生出了阵阵微寒,剑光便如同大雪一般覆盖了下来。只不过三招,罗天霞手中的长剑便与灰衣人相撞。

“叮”的一声轻响,罗天霞手中长剑远远地脱手飞出。

灰衣人长剑高举,寒光在黎明的微曦中闪烁,骤然间劈下。剑风掠过,罗天霞额头的发梢纷纷而落。

罗天霞却忽地心中一动,微微笑道:“我知道你是谁了。”

灰衣人陡然一震,长剑在空中猛地一缓。

罗天霞骤然后跃,双手齐扬。一片白色的“麒麟烟”在两人之间漫开,遮蔽了视线。然而只不过眨眼间的工夫,只听“嘶”的一声轻响,“麒麟烟”如同被撕裂一般,整整齐齐地从中裂开。锋锐的剑气犹如长虹经天一般从这中间划过,直追罗天霞。罗天霞额头不由微冒冷汗。

猛地,罗天霞的腰肢骤然受力,被人向旁一拉。同时,眼前剑光闪烁,一道剑幕将追击的剑气牢牢挡住。罗天霞扭头望去,却见一个头发蓬乱的布衣青年手握长剑,清俊的脸庞上虽然仍然冷漠傲慢,然而此刻望去,却别具一丝潇洒。

罗天霞又惊又喜道:“辽远。”

“麒麟烟”渐渐散去,灰衣人已经不知去向。

罗天霞腰间用力,从辽远的怀抱中挣脱了开来。

然后望着辽远粲然一笑,道:“真的要谢谢你了,辽远大哥。”

罗天霞的笑容灿烂,微微幽香不知不觉地渗入了辽远的鼻中。这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到了小镇。辽远情不自禁地微微斜视,罗天霞俏美的容颜宛如在阳光中闪亮。

大概就是从这一刻起,辽远和罗天帝国的命运都已书写在了冥冥之中。

罗天霞的侍卫兵团逐渐从慌乱中恢复了过来。这支由昔日的罗天公子调教的军队,不愧是威震大陆的雄师。尽管在开始的时候遭遇了出其不意的打击,然而仍然很快地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无论将官和士兵,都没有因为慌乱而失措。他们就近地互相支援,互相掩护,逐渐地形成了完整的战斗队形,给予了攻击的敌人以痛击。就在负责指挥兵营的韩星正要下令反击的时候,号角响起,盗贼们又潮水一般地退入了北面的黑森林。

在太阳当空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这场接触战,罗天霞的护卫队死伤了数百人。村民们也有近百人的伤亡。最震撼的是,罗天霞的护卫队长烈阳也失踪了。

当天下午,就在兵营的大帐中,罗天霞召集了所有的高级将官,举行了军事会议。

侍卫队副队长韩星的一只胳膊受了伤,他用另一只手拍着桌子怒道:“我决不相信这是盗贼。他们一起出现,一起消失,进退都保持着良好的队形,他们明明是经过训练的正规军。”

负责守卫的另一个校官也道:“是啊,他们出现的时候,全无一丝声息,其纪律之佳,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他们是普通的盗贼......”

罗天霞忽地打断了他,道:“我奇怪的是,我昨天不是已经吩咐你们加强警戒了吗芽可为什么盗贼团还是能够悄无声息地接近。”

一个校官站起来,道:“这个确实很奇怪,我们在营地外围布下了三层警戒线,明卡暗哨总共四十三人,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发出警告。”

罗天霞皱眉道:“这是为什么?”

随军魔法师梅林道:“我检查了他们的尸体,有一件事很奇怪。他们所有的致命伤都是近距离的剑伤,而他们的警报号角都在囊中,没有使用过魔法的痕迹,没有动过的迹象。”

“这又能说明什么?”韩星不解道。

“我们警哨的位置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即便是顶尖高手,也难以让他们全部都没有一点反应。”梅林微微一顿,“这说明,杀他们的人可能是他们熟悉的人。”

“这怎么可能!”韩星惊得站了起来道。

“还有一件事很奇怪,”负责打扫战场的校官站起来道,“我们仔细搜索了所有的地方,可是怎么也找不到烈阳统领。既没有人,也没有尸体。”

“会不会是盗贼们把他掳走了?”另一个校官道。

“可他们为什么要掳人?他们掳人去做什么用?”

“是啊,”侍卫木子道,“他们的目标是女皇陛下,为什么要掳走侍卫统领呢?”

那校官吞吞吐吐地道:“我想不是的。”

“为什么?”

校官道:“因为我在三个哨兵的尸体旁边都发现了用血迹写成的字。”

“什么字?”好几个人一起追问道。

校官看了一眼女皇罗天霞,道:“一个是‘队长’,一个是‘烈阳’,还有一个是‘他’。”

会场中一片哗然。

难道是失踪的烈阳,是他杀了这些哨兵?难道他就是奸细?

经过军中经验丰富的士兵检验,确认了这些字迹是死亡的士兵在死前留下的。军中的众将议论纷纷,有人认为烈阳就是为盗贼提供情报的奸细,也有人认为烈阳不是那样的人。可是无论如何,烈阳为什么没有回来呢?难道真的是畏罪潜逃?

晨鸡唱晓,又一个清晨来临了。

罗天霞揉了揉因为一夜未睡而显得有些发红的双眼,走出了营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罗天霞只觉山野间清新的空气直灌入身体,将脑中的些许眩晕感驱除得无影无踪。

“嗯,这山野的清晨原来是如此清新。”

罗天霞暂时放开脑中的困扰,遥目远眺。北面山坡上的黑森林依然如同一只巨兽般蹲伏,似乎正在觊觎着这寂寂山谷。罗天霞微微轻叹,将目光转向了东面。东面就是连接罗天和幽明的风雪岭,皑皑白雪覆盖着的重重山峰高耸入云,挺拔而壮丽。

就在这个时候,士兵带来了镇长的急信。

辽鸣死了。

辽鸣被钉在了他自己房间的墙壁上。

他的左右两手各被一柄倒插在墙上的匕首刺穿,另一柄匕首的尖端从他的胸口透了出来。他的整个人被钉成了十字,头无力地低垂了下来。罗天霞在近处看去,似乎觉得辽鸣的脸上充满某种莫名的痛苦和悲哀。

在这间小屋里,镇长、商人钱贵、罗天霞、侍卫队副队长韩星、魔法师梅林都来了,另外还有一名没见过的村民在场。

“被钉成这个样子,是谁这么残忍?杀死他就杀死他好了,为什么还要......”韩星检查了辽鸣的尸体,不由怒道。

“一定是那些可恶的盗贼!”村民恨恨道,“辽鸣他屡次和他们作对,所以他们才下这样的狠手。”

“这不是残忍,而是一种象征。”随军魔法师梅林忽道。

“象征?”罗天霞问道。

梅林点点头,道:“是的,我记得在佣兵公会的公约中,曾经有过这样的记载:‘背弃了理想的人,就是背弃了他自己的生命,耻辱的斑痕只有用三支匕首穿过身体才能洗刷。’也就是说佣兵不能够背叛自己的诺言的,背叛的人就会遭到这样的惩罚。”

“背叛,他到底背叛了什么?”罗天霞用一种谁也听不见的声音轻轻自语。

“是谁最先发现的?”韩星问道。

“是我。”一名村民应道,“昨天盗贼来攻的时候,我的房子被他们毁了,所以昨天我就借住在这里。今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房门开着,就过去想打个招呼,结果却......”

“那你昨天晚上一晚都在这里吗?”韩星问道。

村民点头道是。

“你没有注意到什么事情吗?”韩星问道。

村民摇头道:“昨天一晚都非常安静,我根本没听到任何声响。”

“奇怪,辽鸣的雪林剑法向来十分有名,他怎么可能会无声无息地被人这么容易杀死?”韩星不解地道。

“我有听到声音。”钱贵忽地举手。

“什么声音?”韩星急问。

“关门和开门的声音,很大声的关门和开门的声音。”

“这算什么声音。”韩星怒道。

“是你问我的。”钱贵低着头小声说。

“你......”韩星语塞。

村民忽道:“是啊,我也有听见的。我出来看的时候,还看见辽远走出去的。”

“他们父子吵架了吗?”罗天霞忽地问道。

村民点点头,道:“好像是,我出来看的时候,好像还看见辽鸣大叔站在房门口的地方,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韩星转头四顾,道:“那辽远呢?这个消息应该告诉他。”

村民道:“好像这一夜都没回来。”

罗天霞在城外的墓地找到了辽远。

辽远坐在母亲的坟前,对着坟呆呆地发愣。露水已经把他的头发打湿了,他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

罗天霞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辽远抬头看了罗天霞一眼,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辽远淡漠地道。

罗天霞犹豫了一下,道:“你父亲死了。”

辽远猛地转过头来,望着罗天霞,却还是用一种压抑着情感激荡的声音道:“他怎么死的?”

罗天霞叹道:“他被三支匕首穿过了身体,钉在了墙上。”

辽远的身躯猛地颤抖了起来,他转开头,避开罗天霞的视线,声音微微的有些发颤。

“他死了啊。”

“你不伤心吗?”罗天霞问道。

“我为什么要伤心?”辽远反问道。

“可他是你的父亲啊!”

辽远凝注着墓碑,道:“我父亲其实早就死了,你看,他早就在这里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罗天霞凝神望去,只见墓碑上刻着的居然是“辽鸣和爱妻纱月之墓”。

辽远淡淡道:“他早在我母亲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后来的他已经不是他了。他其实也早就盼望着这一天了。”

罗天霞微微叹了一声,在辽远的身边坐了下来,道:“你爱你的父亲吗?”

辽远默然片刻,道:“我不知道,在我的记忆中,几乎就只有父亲。他是一个严厉的父亲,我五岁的时候,他就每天逼我在雪地里练剑。我十岁的时候,他带我去杀城里的贵族。我十五岁的时候,他教我不要哭。所以,我从来不哭。”辽远顿了顿,道,“我的父亲是条硬汉子,他从来都不弯腰的。有一次,一个贵族用金子堆满了我家的小屋。他说,只要我父亲替他做事,这些黄金就都是我父亲的。可是你知道最后怎样?哈哈,我父亲一脚就把他踢了出去。”

罗天霞默然望着辽远忽然跃出神采的脸颊,忽然间觉得这个年轻人对父亲的感情已经不止是爱,而是崇拜,一种近乎虚幻的崇拜。

辽远抬起头,望向远处的雪山,悠悠道:“我的父亲很受人爱戴的,到了哪里都有平民夸奖他,他们称他为‘雪峰’。我父亲自己也很喜欢雪峰,小时候,他总是带我去看雪峰。站在雪峰的脚底下,他就给我讲述雪峰的故事。讲述雪峰的高大,讲述雪峰的纯洁。我心里也特别喜欢雪峰,小时候我总以为雪峰是最坚硬的。可后来,我才知道雪峰也会融化的。”辽远低下了头,声音变得很小,“每年的夏天,雪山上的雪水都会溶化,化作涓涓细流,流入这个湖中。每一次雪溶化,都会将山岩融掉。就这样,年复一年,也许就是再坚强的雪峰也终究有一天会被融掉的吧。”

罗天霞叹了口气,道:“其实,那也并不是雪峰的错。这么远远望去,虽然可以看到雪山坚强挺拔,风雪不摧。可是,在你靠近的时候,你也会注意到每一座雪峰上都有深深的伤痕。也许,越是挺立的东西就越是容易受伤,就,就好像我哥哥。”

“你哥哥?”辽远偏转了头,问道。

罗天霞点点头,道:“我小时候,每次哥哥抱我的时候,都笑得很开心、很灿烂。我以为他是永远都不会伤心的。那时我心里可真的不服气。我心想,为什么我总是哭,可他总是笑。他为什么比我开心那么多。可是我后来才知道,他的伤心是不能从表面看到的。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真正开心过。”

“他为什么不开心?”辽远问道。

罗天霞幽幽道:“也许因为他的心里有着太多的伤痛。”

辽远转过头,凝注着罗天霞俏美的脸庞,道:“你哥哥很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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