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一样,社会结构和组成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政体不同而已。”钱宇淡然笑道:“其实,以我国的国情,当局还是很希望能将全国各地的地下势力牢牢掌握在手中的。这对于整个社会的稳定,大有益处。”
钟红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凝神问道:“你有把握能取得的支持?”
“我才懒得去找他们。”钱宇傲然笑道:“我会让他们来找我,不仅是来找,就连军队也得来找我。”
“我,你小子不会是泡上了中央某位大领导的女儿了吧!”钟红权像是突然想到某种可能,哈哈笑道。
“我靠,红权哥,难不成我在你眼里,是那种靠女人吃饭的软蛋?”钱宇没好气地朝钟红权翻了下白眼。
“得,哥哥我不跟你玩笑了。”钟红权脸色一整,肃然问道:“小宇,我确定你刚才的话不是跟我开玩笑?”
钱宇非常严肃地用力一点头,正色说道:“红权哥,刚才我跟你说的每一句每个字,都是极其认真的,绝非戏言!”
“跟你这次去香港也有关?”钟红权再次问道。
“关系基本不大。”钱宇摇头答道:“此次南下,只是去弄一笔启动资金而已,整个计划都在我脑子里面。”说完,钱宇用食指在自己脑袋上点了点。
“为什么找我?”钟红权紧接着再问。
“因为我信你!”钱宇毫不犹豫地答道:“在我的计划里,世雄哥、我东舅他们都是混官场仕途,你和锋子,则在暗中为他们扫清官路前程中的绊脚石,让他们的官当得越大越好,位置坐得越稳越好。而我,在商道上为你们双方提供源源不断的雄厚财力,三方结合,成就一番惊天伟业!”
“嗯!”钟红权用力地点了下头,朝钱宇伸出右掌:“算我一个!”
钱宇右手伸出,紧紧握了握钟红权的右掌,用力摇了摇,笑道:“我保证,你不会为今晚这个决定而后悔!”
这一刻,钱宇知道,自己已经开始改变了钟红权原本的人生轨迹。
看着钱宇和钟红权两人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进来,杨小兰有点意外地打趣着笑道:“让你去送个人,去了这么长时间,敢情你是送走一个,又领回来一个啊!红权,好久没见你了,近来可好。”
“还不是老样子。不过,兰姐,你可是越来越年轻漂亮了。”钟红权笑呵呵地答道。
“真的吗?我有吗?”杨小兰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蛋。
“兰姐现在有了爱的滋润,当然是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美丽了。”罗静嫣然笑着附和道。
看着坐在杨小兰边上的孙建南,钟红权立马明白罗静所指为何,哈哈笑道:“兰姐,孙老板,恭喜恭喜啊!什么时候办酒,知会一声,我看,就在我们太风摆上几十桌好了!”
每次听到张世雄、罗静、钟红权他们对杨小兰的称呼,钱宇总是觉得特别无奈,但又没办法,只能让这种混乱的辈份继续下去。
让张世雄、罗静、钟红权改口称杨小兰为兰姐,使他们凭白矮了一辈,他们肯定不干。
而要钱宇称这三位作长辈,钱宇也不会干啊,没理由无端端地在他们三个面前变成子侄辈啊!
“我估计你们的事也谈得差不多了,要不要我替你们把麻将桌架起来?”钱宇郁闷地向在座众人说道:“不过,我把桌子架了,位置我得占一个。”
“哪凉快你上哪呆着去,跟你打麻将,我钱多咬口袋啊!”何振东朝钱宇一瞪眼。
“何大队,你这话好像是话里有话啊,有什么说道?”张世雄相当敏感地问道。
何振东也没藏着掖着,便把昨晚的牌局跟张世雄讲了一遍:“你说,这臭小子想赢就能赢,想输也输得不着痕迹,就连输多少,赢多少他都基本能控制住,谁还敢跟他玩啊!”
“真的假的?”张世雄明显不太相信的瞪大眼睛望向钱宇。
“不信邪的话你可以试试。”何振东嘿嘿笑着答道。
“我,那他小子岂不成赌神了,我不信!”钟红权也觉得何振东的话不靠谱。
看大伙都起了打麻将的兴致,杨小兰起身招呼钱宇跟她一块,把麻将桌架起来。
张世雄、钟红权对何振东的话显然没听进去,而且非得让钱宇上桌。
见钱宇在桌上,何振动东说什么也不上场,只能让孙建南顶了上去。
于是乎,几圈下来,十把牌有九把是钱宇糊了,不是自摸,就是张世雄和钟红权点炮。
张世雄和钟红权不得不重视起来,就连罗静也搬了把椅子坐在钱宇后面,看着他摸牌打牌。
看着钱宇打完一圈,连糊四把,罗静叹然笑道:“世雄,红权,别玩了,你俩跟们没法跟小宇玩,他明显能记得,而且记得很清楚。”
听罗静这么说,张世雄和钟红权不由得都将目光朝她看去,知道他们还不信,罗静起身把钱宇刚才手上最开始的十三张牌从麻将桌上选出来,笑道:“你们看,这些牌明明都是两头都能进牌的,而这几张则有点十三不靠,但小宇这小鬼头像是知道能摸什么牌进来,他把看着好进牌的一张张都拆散打,而且东一张西一张让你们都没注意到,最邪门的是他好像知道你们手上都有些什么牌。该让你们吃就吃,该碰就碰,但就是没法糊。而他手上那些十三不靠的烂牌很快都变成一句句话,他刚才的门前清就是这么摸的。”
“我,小宇,你什么时候学的这门手艺啊!”钟红权满眼都是崇拜神色地望着钱宇问道。在道上混的,没几个不好赌。
原本就是娱乐,钱宇也没打算瞒罗静,不然就不会把牌都亮开给她看。
“我从小记心就比较好,在部队里的时候,接受过一种特珠的记忆训练,叫生动记忆。”钱定一边说着,一边将桌上的麻将都翻开来,然后再一张张扑下,不论他双手如何将牌洗得乱七八糟,让张世雄和钟红权随便挑一张,他都能说出是什么牌。
“我的乖乖,小宇,这门绝活能教给我不?”钟红权就差两眼只冒星星了。
“要练到我这个程度有点难,只能保证可以比一般人的记忆力要强那么一点点。”钱宇笑呵呵地说着,然后把刚才赢的六千多块钱全退给张世雄和钟红权。
“怎么样,信了吧?服了吧?”何振东站在牌桌边上,嘴角叼了根香烟,志得意满地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