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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为何家会伤人——家的意义(7)

我坐在客舱里最后一排的船位上,头靠在打开一条缝隙的玻璃窗户上,风携带着海水的气息迅速地钻进来。我满脑都在想着一个叫“叶芝章”的男人,他在四百多年前也从这条水路上经过。船上人员不多,我和一位乘客的中间就空着一个座位。而在几百年的时空里,叶芝章与叶曾氏之间也空着一个座位。这个座位,隐喻着多少人几生几世的隔阂。

司徒坐在甲板上,专注地摆弄着他那咖啡色的单反照相机。阳光落在他金色的短发上,风微微扬起,他像一个不真实的男子,仿佛只有清新的油画中才有。

不久之后,船上的汽笛便开始一番欢快地鸣叫。司徒兴奋地走到船舱内。

“叶青,南澳岛到了!”

他用白皙的臂膀扶我慢慢下了船。我很自然地挽着他,并把头悄悄倾向他的肩膀。

司徒看着我,眼里是一贯的温情。

大海在缓慢地起伏着。

内心里踌躇等待了许久答案的目的地,我正一步一步小心走近。

叶曾氏在四百多年前留下的预言,无形中也不知捆绑或是摧毁了几代叶家女人追求自由的梦念。而今,该是解开的时候了。

司徒突然把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朝向我。

“叶青,我的那张克拉克带来了吧?”

“嗯?”

我讶然地看了一下司徒,随即又笑出声来。

“噢,原来你都知道啦。嘻嘻,在这。”

我用手拍了一下身上的粉色挎包。

“那你在短信上说要送我的东西呢?”

“就在前面了。”

“前面?”

“嗯。”

“司徒!”

我第一次亲昵地叫着这个英国男子。

这座小巧美丽的岛屿上,不断有鸥鸟穿梭云缝而抖落下白色细碎的羽毛,飞扬在斑驳的灯塔之上。海风带着鱼群和海藻的庞大气息,轻轻抚摸过每一个人的脸庞。

明朝万历年间,一艘满载着粤东、闽南以及江西一带民窑瓷器和大量铜钱的商船,沿古代海上丝绸之路航行至南澳岛附近的海域时,遇风暴而沉没于南澳岛东南岛屿与半潮礁之间27米的深海底。直至今日,人们才渐渐揭开这艘古沉船的神秘面纱,这就是“南澳I号”。

其实,那位来自漳州平和的船匠叶芝章,从未离开过南中国的海域。他和自己所在商船就睡在这片深海里,只是这一觉一睡就是四百多年,漫长得令人无以等待,只得扼腕吁嗟。

而关于叶曾氏的预言和诅咒,原本便只是一场盛放在青花里虚妄的梦。

浓郁的水雾中,那些受控的舵盘总是难以寻觅到清晰的航向。最终,在生命模糊的描线上,多少人因无果的执念而迷失了原本的自己。

这是一种苍凉。(选自《西部》2012年10月)

绿水

杨逸飞

乡村的夜向来静寂,浓重的黑色极好地掩藏了村人的鼾声与梦呓。有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内,稀释了太过浓稠的夜色,我赤着脚坐在门边,隔着细小的门缝窥视堂屋内正低声交谈的人们。灯泡的瓦数不高,昏黄的光线使我无法看清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却听到有很轻的抽噎声。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我的母亲,在她出嫁的前夜,脸上挂着亮亮的泪痕,几乎快弄花了她的妆容。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支起耳朵探听外屋的动静,却只听到了姥姥一声长长的叹息,继而有脚步声响起,我侧过身子,睡到床的另一边,等着姥姥进屋来睡觉。门被推开,一阵淡淡的香气浮在空气里,“阿蓬,你睡着了吗?”是母亲的声音,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吐出均匀的呼吸,假装睡着,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脊背。母亲只是轻轻叹气,然后躺下,抱住了我小小的背。我不适应她的温暖的怀抱,因为已经习惯了姥姥的气息,想要挣脱,却惊觉脖子上有凉凉的水滴,心一颤,便不再动,安静地在她怀中睡着。

母亲于我而言极为陌生,从出生到现在也未曾见过几面。自从父亲去世后,她便一直在外打工,很少回来。关于父亲,我毫无印象,姥姥说在我出生后没多久,父亲就因病去世了。姥姥的解释过于简略,但每次当我想要询问关于父亲的一些细节时,她便露出愤恨的神色,我也就不敢再多问了。母亲出去打工,把我交给姥姥抚养,因此我与母亲并无太多感情。只是此刻,当她以母亲的姿态揽我入睡时,我一瞬间便接纳了我的母亲。

早晨醒来时已不见了母亲,姥姥坐在床边对着我笑,虽然姥姥平时对我很好,但她向来是很严肃的,尤其是当我背不出她教我的唐诗时,会很严厉地批评我。我看着姥姥的笑容,不知道她想对我说什么,便轻轻地叫了声姥姥:

“姥姥,我妈呢?”

“正在补妆呢,昨天去集上化好的妆,今天早上有点花了。阿蓬?”

“嗯?”

“今天你妈结婚,你不高兴吧?”

“没有。”我低声辩解。姥姥不以为意,仍然笑眯眯的。

“我知道的,我只是怕你难受,要不然你今天不要待在家里了,出去玩吧。”

我惊讶地看着姥姥,她仍然笑着看我,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平时姥姥管我管得很严,除了家里也只带我去她任教的小学里去玩,所以我对这个不大的村子也还不大熟悉,更没有许多玩伴。我不想出去,只是一想到母亲那鲜艳的红色嫁衣,便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姥姥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

“嗯,那好好玩吧。待会儿吃了早饭再出去,不要乱跑,不要到河边去,给你十块钱,想买什么就买点什么吧。”

我胡乱地扒了几口饭吃,院子里逐渐热闹起来,前来道喜的人多了起来,那些聒噪的女声在院子里响起:

“恭喜恭喜啊,这下子好了,你也不用那么累了,这些年你照顾阿蓬,比她亲妈还要操好多心呢……”

姥姥只是笑,并不多说什么,那女人见状,压低声音,靠近姥姥:

“怎么?男方家还不知道阿蓬的事?”

姥姥仍是讪讪地笑,并不接那女人的话,于是那女人只得失望地走开。我吃完饭,并没见到我的母亲,也没有找寻她的兴趣,把碗一推,走到正在院内张罗的姥姥身边,告诉她我要出去了,姥姥把昨晚的话又交代了一番,才放心让我出去,临走时又叫住了我:

“不要急着回来,等送嫁的车开走后再回来吧。”

我出了家门,却不知该往哪儿去,想了想,往姥姥带我去过的那所小学方向走去。时值盛夏,早上的阳光虽然还不太过灼热,却还是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用手遮住眼睛,蝉鸣声如一波接一波的浪,不停地拍打耳膜。这条安静的土路并不平坦,雨天里脚跟所踩出的洼窑如同我当年掉牙时留下的齿洞,而那雨天里被脚带起的泥巴落在路面上形成的凸起就像我夏天手背上被蚊子叮后所起的包。我慢吞吞地走着,一边用耳朵听着村子里的动静,仿佛有鞭炮声在响,我想,也许迎亲的人已经来了吧,也许那个男人已经牵着穿红色嫁衣的母亲的手登上汽车了吧,于是便突然萌生出对那男人的恨意,并因这恨意而握紧了拳头。

那男人是同我在外打工的母亲一起回来的,他自称是母亲在外的工友。那天,姥姥显得既高兴又有点紧张,她跑到集上饭馆买回许多熟菜,又买了一瓶酒,却没有像往常家里来客时那样,请来邻居家酒量很好的二爷陪客。我听从姥姥的安排待在里屋,却没有动姥姥放在桌子上为我挑出的菜,而是隔着门缝观察那个母亲带回的男人,我看到他黑色西装上的油渍和他的磨损了的皮鞋,我看到他喝酒时皱起的眉头和快速红起来的脸,也看到他在听姥姥的问话时脸上的傻笑与眼角的皱纹。而姥姥则显得很高兴,她笑着同那男人说话,然后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只是在她放下空酒杯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眶。可是母亲呢,她那天明明也是坐在桌子旁边的,她那天喝没喝酒,表情是高兴还是难过,或者说脸上有没有表情,我却怎么也记不起了。

阳光越来越强烈,照在地面上白花花的一片,有点晃眼。脖子后面裸露的皮肤开始有了灼痛感,我便加快了脚步,一直走到学校门口才停下。假期里的校园异常安静,紧锁的铁门上那把大锁威严地闭着嘴,可我一点也不着急,我极为熟练地绕到一侧的围墙旁边,然后在郁郁葱葱的杂草后面找到了那个围墙的缺口,趴下身子钻了过去。这个缺口是姥姥班上调皮的男孩子发现的,他们把我当成妹妹一样带着我在校园里乱逛,从这里溜到校外去玩,不过我很少从这里钻出去,因为那会弄脏我的衣服,姥姥会狠狠地骂我的。校园里此时一个人也没有,杂草疯长,已经快要漫住我的小腿,我在草丛里穿行,听到脚踩在草上的细碎声响,声若惊雷。

那天晚上,那男人住在了集上的旅店里,而姥姥和母亲却几乎一夜没睡,我强撑着要闭上的双眼,听她们的谈话,姥姥说这人老实又可靠,可以相信。母亲却没说话。姥姥又接着说要不明天就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吧,免得时间长了人多口杂。母亲低着头,不说同意也没表示反对,我却没能坚持到最后,在姥姥说我的名字声和母亲的抽泣声中沉沉地睡去。第二天姥姥同那人商量妥当,姥姥负责婚礼的一切事项,婚车把母亲从家里接到集上,然后同那男人坐车一起前往他山东的老家。我问姥姥山东在哪,感觉像是天边一样遥远,姥姥却说那儿离家很近,是我们的邻省,就像是邻居一样。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姥姥,在看到她脸上的眼泪时我对姥姥说我相信了。

我坐在操场里的一个坟头上无所事事,扯来许多狗尾巴草编毛毛兔。这个操场里还有几座坟,和我正在坐的这个一样,都是年代久远,已被亲友忘却了的。然而这些孤寂的土堆在我们眼里却极为可爱,每当下雨的时候,我和姥姥班上的孩子们一起在这里爬上又滑下来,如同书上画的幼儿园里的孩子玩滑梯一样,即使身上粘上泥巴也还乐此不疲。只是现在,我一个人坐在这里,空气极为安静,连蝉鸣也听不到了,突然就感觉自己如同那些低矮的土堆一样,被亲人遗忘在这个地方。第一次感到了孤独,继而开始莫名地烦躁起来,把已经编了一半的毛毛兔扯散,狠狠地丢到了一边。我从坟头上下来,决定离开这里,好像在和谁赌气一样,可是却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突然想起出来之前姥姥反复叮嘱的不要去河边。仿佛迷路的人突然找到了方向,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决定要去河边。

我熟练地从那围墙的缺口钻了出来,然后细细地拍打身上的草叶与尘土。我的心里充满了兴奋,仿佛要开始一场探险,而目的地就是河边,我假装河边有人在等着我,如同已经约好一样。可是会是谁在等我呢,也许是母亲吧。我的脑子里充满了奇怪的想法,脸上挂着笑,甚至连走路也是一蹦一跳的。我经过一片玉米田,玉米已经长到一人高了,宽大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我突然瞥到在玉米田的那一头有一片狗尾巴草,那么多,那么大,如同一支支毛笔在空气里写字。我想到刚才被我扯散的编了一半的毛毛兔,感觉很惭愧,决定重新编一个带去给在河边等我的母亲。我跑过去,拨开刮过我的脸的玉米叶,在那片狗尾巴草前停下,蹲下来一根一根地扯下放进我的手心。有细长的草叶划过我的鼻尖,我停下来挠痒,才发现手里已满满握了一把,便心满意足地笑了,决定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去河边。空气依然安静,却很快有了小小的躁动,是说话的声音,来自一个刻意压低了的有点嘶哑的女声:

“听说了吗?阿蓬娘今天嫁人,男方好像不知道阿蓬的事哎。”

“是吗?那也算是一件好事,那样阿蓬娘也不用那样辛苦了,一个人在外打工养孩子,怪不容易的。”

“是啊,也怪阿蓬的亲爸狠心,看阿蓬是个闺女就丢下她娘俩不管了,真是没良心啊!”

“对哦,那阿蓬咋办?还跟着她姥吗?她姥也是不容易啊,一个人把女儿养大遇到这样的事,现在还要帮着带外孙女。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听阿蓬姥说阿蓬娘嫁过去如果第一胎生个儿子的话就把阿蓬接过去,那人可能也会同意的。”

……

空气失去了安静,蝉鸣声突然响起,仿佛有一千只蝉在死命地叫着,而那两个在树下闲聊的女人的声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充斥在蝉鸣声的缝隙里,一有机会就拼命撞击我的耳膜。我的姥姥,中年丧夫,抚养三个孩子长大,身为长女的我的母亲,初中毕业后出去打工,遇到了我的父亲,在生下我后因为我的性别而被那个男人抛弃,无奈回到家中。而这对于当小学教师的姥姥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可也不得不担起抚养我的重任。我的母亲,在七年后遇到了她现在将要嫁给的男人,拿她的肚子做赌注,只为赌赢她女儿的未来。

阳光下青草的气味弥漫开来,辛辣得呛人,把我的眼睛都呛红了。我还是个小孩,七岁的生日也还没过呢,尽管我会背许多首诗,也可以算出加减的数学题,可姥姥还没同意我读一年级呢,那为什么今天又要让我凭借几句闲聊来窥探到整个我短暂的人生呢?我想起昨夜母亲环着我倔强后背的怀抱,那么温暖,却那么短暂。

我站起身,仿佛听到唢呐声喜庆的声音,我向远看,仿佛看到婚车驶去的影子。可是,我又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我知道已经晚了,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拼命向河边跑去,对啊,我的母亲不是在那儿等着我吗?我跑到河边,河边一个人也没有。河里长满了绿色的水藻,一层绿色将水面完全覆盖,空气里散发着死水的腐臭气息。我呆呆地坐在水边,一动不动,突然有叫声响起,我抬起头看,有两只白鹅浮过来,白色的翅膀轻轻划开遮蔽着水的绿藻,可以看到水原来的颜色。它们那么美,我轻声地唤它们:“鹅,鹅,鹅……”突然想起姥姥教我的第一首诗,那时我脑子里还想着苹果和玩具,所以背了好久也没记住,惹得姥姥很生气。我轻声地念:

鹅,鹅,鹅,

曲项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那鹅仿佛听懂了,向我身边游来,我张开双手想要抱住他们,它们却开始后退,我一步一步向前,不去管水已没过我的脚踝,我的小腿,直至我的头顶……白鹅远去,从我头顶的水面浮过。

绿色的水拥抱着我,像极了陌生却又熟悉的母亲的怀抱,也像极了我被弄脏了却也还充满诗意的童年。

(选自《中国校园文学》2012年4月)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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