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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婷婷伊人(3)

陆明鉴的斯文气象,被两眼喷出的火苗烧焦了,直直地看着孙月华进了厨房,目光才收回来,继续说:“水泥路,你尽管修,我大开绿灯!至于沟渠硬化,涉及水系的布局,你可得当心啰!还有桥啦,排灌闸啦,有主管部门管着,你让村上给镇政府写个报告,该怎么办手续,以后再说吧!”

“行,感谢陆书记关爱,以后还请多多支持,谢谢!”马驹彬彬有礼结束了谈话。

就要离开陆家时,李桂兰要搭马驹便车回龙船地,说儿子立业、媳妇石春桃长期在外打工,久不住人了,灰扑扑的,他们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得把房子收拾一下。陆明鉴说,等我有空了,派镇上的车送您回去不行吗?孙月华说,让她回去吧,要不我也带蓓蓓一起回去!

“那怎么行?”陆明鉴板起脸,“蓓蓓本来感冒了,还到处跑?”

正相持不下,忽然一辆小轿车驶过来,在门口停了。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从车里出来,蓓蓓飞一样扑过去,老人家弯下身子,将蓓蓓抱在怀里。陆明鉴叫道,爸,您真是大红人,面子比我还大,有市政府办公厅接待,我们吃饭没等您,快进屋!老人说,没关系,我告诉过月华,这次出差路过郢州,顺便拜会几个朋友,抽空来看看蓓蓓,课题组的几位同学,还在宾馆等着,坐一会就要走!

尊贵的客人突然驾临,马驹有些手足无措,孙月华介绍说,这是蓓蓓爷爷!

马驹连忙上前,与老人家握手:“伯父,您好!”

偶然邂逅这个阳光大男孩,老人家显得兴致盎然,深邃的目光,在马驹脸上流连良久。忽然,老人家惊喜地叫道:“你是……”

“他叫马驹,月华的老乡!”陆明鉴冷冷地说。

“啊,马驹,马驹……”老人家紧紧握着马驹的手喃喃自语,仿佛沉醉在某种幻象之中,双眼放出熠熠光采,“小伙子,幸会,幸会呀!”

陆明鉴有些不悦:“爸,您发现新大陆啦?”不无揶揄地对马驹挥挥手,“看来,我爸对你是一见钟情了,哈哈,请便,恕不远送了!”

马驹颇觉尴尬,忙找梯子下台,说:“伯父,我不陪您了,蓓蓓,好好亲亲爷爷!

感冒好了再跟爸爸、妈妈一块去龙船地,好吗?”说完,搀着李桂兰上了车。

后来,马驹想起这次陆明鉴的家宴,概括为三个字:有意思!

周凯旋溜掉事出有因,一是给马驹腾出空间,让他与月华诉诉离情别绪﹔二是许红梅在一家工艺社订做了个招牌,要他帮忙扛回去。自那天在周家遭遇盘查以后,许红梅非常不满,差点和周凯旋拜拜了。周凯旋陪笑又陪礼,许红梅发脾气,说,你爸你妈对我搭马驹哥的便车,审查特务似的!周凯旋说,老人的话不要听,我不审查就行!可我妈不同意了,现在没过门就这样,以后真成了媳妇,还有好日子过?周凯旋说,我爸他们转观点了,还说下定决心,团结一心,掏一颗红心,献一片忠心,攻下你妈这个堡垒!许红梅卟哧一笑,你鬼!周凯旋终于挽狂澜于既倒,将几乎放飞的金丝鸟儿捉回来。几番协议商讨,许红梅同意重操旧业,在悦兰酒家旁边开个发廊。

就在去工艺社的路上,周凯旋忽然看到,外出几年的同村姑娘石美蓉,在一条小巷口徘徊,一闪身又不见了。周凯旋连忙紧追过去,一把抓住了石美蓉,说,美蓉,几年没见你了,都去了哪儿?快跟我回去!石美蓉说,凯旋哥,你放了我,我不回去的!她怎么也拗不过周凯旋,被生拉硬拽走了。

许红梅在工艺社左等右等,却见周凯旋抓个姑娘过来,待走到跟前一看,竟是石美蓉,立即就拉下脸来,很有骨头地说,是美蓉呀,你怎么让周凯旋给抓住了?周凯旋说,她在街上刚好被我碰上,就带过来跟我们一块回去!许红梅说,好呀,干脆你坐我的电动车,把美蓉带回去!石美蓉说,你们不管我,我是打算先到东河镇了,再悄悄回龙船地去看一眼,再去死在外边算了!周凯旋说,那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一架电动车,三个人,还加一个招牌,怎么带回去?正在为难之际,马驹开着保时捷过来,周凯旋大呼马驹停车,带个人回去!马驹便停下车,见是石美蓉,几个人将她硬塞了进去。

“你们怎么办?”马驹问,“要不,把招牌绑我车顶上!”可硬碰硬的两个物件,没有挂钩可以固定,根本就不能绑住招牌。再找了一大圈,竟没有麻木什么的,没法子,只好许红梅驾车,周凯旋坐在后边扛着个大招牌,迎着风,摇摇摆摆扭秧歌似的一步一步往前趱,那样子十分滑稽。

“考执照啊,小心!”马驹大笑着,目送他们远去。

在回来的街口上,马驹看见磉磴结子,用板车拖着几袋化肥,歇在一个水果摊前,他的叫秋征的儿子坐在板车上又哭又闹,马驹喊了声“磉磴哥”就停了车,跳下去问,怎么啦?

原来那小伢子要吃西瓜,只听摊主问,你吃西瓜呀?磉磴结子口吃,结结巴巴地说我吃……吃……摊主一听“吃”,“嗤”地一刀下去,一个大西瓜劈成两半。这会儿磉磴不结巴了,吐字又利索又流畅,说,我吃不起呀!摊主的刀“砰”地一声拍在摊板上,喝道,你开什么玩笑?我量你就不是吃菜的虫!这个瓜劈了,你说怎么办?磉磴结子吓得直往一边躲,摊主挥着刀直逼过来。

马驹上前拦住老板,问:“这个瓜多少钱?”

“这个瓜二十多斤哩,”摊主眯起眼睛望着天算了算,“新上市的,二元伍毛钱一斤,都值四五十元哩!”

马驹掏出一张五十元整钞递过去:“够了吧?”抱起那个劈成两半的西瓜,交给小秋征,“小伙子,抱回去,一家人尝尝鲜!”

磉磴结子这会又结了,说兄……兄弟,我不……不要,你拿回去,你爸……马驹说,昨天摩托沿门卖西瓜,我买过了。马驹看着他那些化肥,又说,我帮你把化肥带回去!磉磴结子高低不答应,说化肥太肮脏了。马驹说没关系,打开后箱顶盖,就要自己动手,磉磴结子拦住说,我,我来扛哩!那个小秋征紧紧抱住西瓜,生怕跑了似的,马驹上前伸开双臂,说,小同志,请上车吧!连人带瓜抱上了车。

马驹忽然记起石美蓉,说,磉磴叔,你侄女回来了!石美蓉早就就蜷缩了身子,躲在在李桂兰身后。磉磴结子还是看见了,什么话也没说,脸上立刻蒙上了霜。

李乖乖给马驹拟订的菜谱是:青椒肉丝、粉炒肉丝、爆炒豆芽、蘑菇炖鱼头、糖醋凉拌黄瓜、豆腐圆子鸡蛋汤……马驹已有发胖的苗头,坚持不吃大荤,这几道菜间三间四轮番上场,将马驹的味口,调理得顺顺当当。

今天的必修课完成了大半,剩下的菜还在继续炒;电饭煲的闸跳了,饭已做熟;所有程序基本到位,只等开饭了。

马大寨在门前的禾场上,打着赤膊给棉花营养钵备肥土。这是项细活儿。他从菜园里刨来泡松、有机质丰富的表皮活土,运到禾场上后,对着大太阳反复翻晒,一幅一幅、一锄一锄的粉碎土块,清除碎砖烂瓦,枯枝败叶,然后泼上粪水。今天是最后一道工序了,昨天泼下的泼水已渗透均匀,干湿合度。他再次挥起锄头,从头至尾翻炒一遍。捧起一把土看看,细细的如面一般;用力捏捏,成团;放开手一掰,又是密密的蜂窝眼眼;嗅了嗅,泥土里带点酸涩的粪水气,钻进鼻子里,有点像发面馒头的香味儿,传导到舌尖上的竟是丝丝的甜!

土带备了三条,一米多宽,十多厘米厚薄,像地毯一样铺得平平展展。为着防止土层风干,也让肥料继续发酵,马大寨又用塑料薄膜盖了,用砖头、沙袋密实地压好,才满意地吁了一口气。忽然,后边厨房里传来滋滋啦啦的声音,夹杂着阵阵香味飘来,他想起一件大事,扑登登冲进厨房,猛地端起一盆冷水,“哗”的一声泼进灶膛,烧得旺旺的火浇灭了,冒出一股股白烟。接着,他又揭开电饭煲,舀起一瓢冷水兑进去,三下两下一搅,煮熟的饭便成了稀稀荡荡一锅汤。炒好的菜,他藏进了厨柜。

“你怎么啦?”李乖乖气急败坏地骂道,“吃了豌豆发膨啦?”

“你才发膨哩!”马大寨命令道,“今天不请客了!”

自从马驹回来后,马大寨一直对马驹是宾客相待。到开饭时候了,李乖乖不用吩咐,汤汤水水细碗盘碟几道热菜早就做好,马驹和老爸过来,高的桌子,低的板凳,说说笑笑顺风顺水就吃了。几个月下来,马大寨看出,马驹要在龙船地穷折腾,要久住沙家浜了!马驹如此的恣意妄为,他再也无法忍受。不管怎么说,我俩在一口锅里舀瓢子,一个被窝里打滚,都二三十年了,一块石头也焐热了,摸光了,也算是兄弟哩。他不能再让这位兄长瞎掰,这样下去会把裤子都脱去卖了,得想办法把他挤走。什么办法?不再把他做客待。让他尝尝老爸那煮成糊糊的面条,吃那夹生不熟的饭和清汤寡水的菜,看那是什么滋味,憋不住了回南方去!

马驹把李桂兰、小秋征分别送回了家,又卸完磉磴结子的化肥,很快就回来了。他兴致勃勃地来到马大寨家,乐呵呵地说:“弟弟,我去了东河镇,打算给囡囡买几件衣服,怕穿着不合身,没买;电子琴呢,又没有,以后再给她买!”说着,掏出银行卡递过去,“这里边有十万元钱,你们先把房子好好装修一下,屋里的家具摆设也该换一换,囡囡不小了,给她创造一个较好的学习环境……”

“谢谢你啦,囡囡她伯!”李乖乖接过银行卡,用手摸了摸,看了这面,又看看那面,她怎么也弄不明白,就这么一张小小的硬纸片,居然装有十万元!她好像烙钱咬了手似的,把银行卡还给马驹,说:“我们哪能要你这么多钱呢?”

“没事!”马驹把银卡行挡回去,“以后再需要,只管说一声!”

马大寨早不耐烦了,凶神恶煞般的一把抓过银行卡,狠狠剜了妻子一眼:“这是我应得的名份!不要白不要!”

马驹感到今日的气氛,有点不太寻常,开玩笑说:“对对,不要白不要!”

马大寨亲自动手,端来几个粗瓷大碗摆在桌上,里边盛的全是自家腌的咸菜、豆豉、洋姜、萝卜丝,一律的泛着晦暗的白,一律的竞相释放着刺鼻的霉味儿。

“马老板,请,别客气,慢慢用!”马大寨一副俏皮的模样。

马驹端起饭碗扒一口,粥不是粥,饭不是饭,一碗汤糊糊;再夹一箸菜,未入口便刺得胃水倒流,不禁皱皱眉,又不露声色地强迫自已咽下去。

“味道不错吧?”马大寨一脸讥诮,“苦不苦,想想长征二万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辈。我们在家过日子,就是老想‘二万五’、‘老前辈’的!”

“好啊,弟弟,”马驹陪着笑脸,“我没想那么远,可没忘记十年前!”

“你就该好好想想!”马大寨一脸决绝,“现在我正式通你,从今天起,你跟老爸刷锅打伙去,我没闲空供你这位菩萨了!”

“弟弟,你这是……”马驹颇感意外又疑惑。

“你是大款爷,有的是钱,请保姆去吧,我们要种田打土垡,没空伺候你!”

“好,好,”马驹仍然陪笑脸,“也确实不能再麻烦你们了!”

马大寨的突然变化,叫马驹很吃惊。回到家里,他拿出电热毯给老爸,问:“我弟弟今天怎么啦?火气好大,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跟谁吵架了?”

“为你的事哩,”马长发叹口气,“你弟弟他担心你把裤子都脱去卖了!”

“不会,”马驹安慰道,“我把握着的!”

“你心里有底就好!”马长发舒了一口气,嗫嚅好久又呐呐地说,“我哩,一个盘泥巴的粗人,道理还是懂一些的,你做的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我不拦你。只是,你们兄弟俩,得在一起好好嗑一嗑!”

“对对,我会找个时候,跟我弟弟好沟通一下!”

“可得忍着点,别伤了兄弟的和气,你们是亲兄弟哩!”

“爸,您说什么啦?”马驹呵呵大笑,“难道不是亲兄弟吗?”

“对,对,是亲兄弟哩!”马长发悄悄地擦了擦眼窝,“往后,不用到你弟弟那边吃饭了,我来做哩!”

“您……做饭?”马驹感到了事情的严重。

啊,吃饭,吃饭……这个极为现实又紧迫的问题,搅得他不胜其烦。马驹想到了黄二婶,但是……看来,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委屈爸爸了。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之后,纷乱的心绪才渐渐趋于平静。

忽然,孙月华来了电话,她开始是喁喁细语,继而是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最后竟至嘤嘤啜泣起来。

“月华,你怎么啦?”马驹大叫一声,醒了,原来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也太离奇了,马驹疑惑不已,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索性披衣下床走出房门,来到院子里。

农村早春的子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也十分清冷。细细的露珠弥散在院子里,浸润得空气里湿漉漉的一片。蓝色的天幕上,一颗明亮的星星,那样璀璨而得意洋洋;旁边一颗若隐若现的小小星星,眨着疲惫的眼睛,显得玲珑娇小又凄美可怜。那是孙月华吗?马驹的眼前,很自然地浮现了白天在她家做客的情景。看起来,她的物质生活是优越又满足的,但马驹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拘谨,她承受的某种约束和羁绊。啊,做了东河镇第一夫人的孙月华,她真的很幸福?她的心灵愉快吗?马驹心里泛起一缕隐隐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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