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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古河访古(1)

不知谁家的一只猫,在伍立春家插队落户几个月,黄二婶隔三差五拿了鱼汤拌饭好生招待,这位不速之客就时常偎在她怀里,拿了前爪去给自己洗脸,还伸出又红又嫩的舌头舔黄二婶指甲,蹭蹭蹭地献殷勤。今天,黄二婶冷不防一把将猫抓住,塞进一只网兜里,媚态的猫立刻六亲不认,猛地一口把黄二婶咬得满手血糊。尽管牠又哭又闹,终究未能逃脱法网。接着,黄二婶又挽起一条足有一拃宽的粗皮带,这是她前几年害腰疼,在东河镇的地摊上请人定做的,足足花了四十元。正要出发时,伍立春、傅新兰两口子,从大棚作业区回来了。

“妈,您这干什么呢?”看见妈妈一手提猫,一手拿皮带的滑稽样,伍立春大惑不解。

“我要送人哩!”黄二婶笑盈盈地说。

“送谁?人家要这干什么?”

“你别管,看你挖树盘老根的!”黄二婶不愿意让儿子、媳妇知道这个隐秘。

“妈,”伍立春跟妻子使个眼色,“今天家里没有旁人,我跟新兰有句话,想跟您说说!”

黄二婶默默地坐下,等着儿子、媳妇开口。

自那天齐国洪做过动员以后,伍立春一直在心里憋着。马长发人好,事情真的成了,妈妈确实会有一个很幸福的晚年。可龙船地有句话,叫“寡妇讨人,穿金戴银”。偏偏选中马家,会不会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看上了马驹的钱哩!如果妈妈没这份心思,做儿子的倒先提出来,岂不是赶妈妈出门?这个骂名可背不起哩!作为丈夫,也不好跟妻子傅新兰开口呀!让妈妈改嫁?能这样说吗?伍立春难哩!

好久之后,他才心一横,把这事对妻子提了出来,没想到傅新兰倒很痛快,你没看电视?现在八九十岁的老人都可以结婚,我们妈妈才多大年纪?老人家受了一辈子苦,也该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你倒封建了!再说,她又没有去十里八里的地方,都在龙船地,两家互相照顾也方便。要说村上人有说法,让他嚼根子去,我还懒得理哩!怕被鬼下罩子,就不走夜路了?

伍立春算是吃下定心丸,可怎么开口呢?他吞吞吐吐嗫嚅半晌,问:“妈,您有什么想法没有?”

“什么想法?”黄二婶反问道。

“就是……您今后打算怎样过日子?”傅新兰很体贴地说。

“我……有想法哩!”黄二婶凄然一笑。

“有想法就说出来,儿媳俩不是外人哩!”伍立春说。

“我想过人的日子哩!”黄二婶踌躇一会,说,“我知道,妈对不起你,从你出生的那天起,几十年了,龙船地总有人指着我们娘俩的背脊骨,叽叽咕咕的,妈不怕!妈不是坏女人!”

“可是,这事情偏偏出在我身上!”伍立春神情沮丧。

“儿子,”黄二婶忽然涌出满脸泪水,“妈这一辈子哩,人不人鬼不鬼的,妈在你脸上抹了黑!可妈有哪一桩不如人?脸蛋不如人?身材不如人?本事不如人?当家理事,支人待客,农田活路,门门不比人差,样样都比人强,要是不被人阴害,我能嫁这个牯牛聋子?是谁的错?我的错?我错在哪里?现在,牯牛聋子死了,我也该头高颈旺地过几年!”

“也好,妈,”两口子异口同声地说,“一旦有了合相的人,您跟我们说一声就行!”他们留下一个空间,让妈妈自己去拿主意。

电脑专用线终于安装好了,马驹进行了调试,一切都很顺畅。他试着给徐紫燕发E-mail,对方显然收到了,却没有回复。也许她不在线吧?他原谅了她。但是,这许多日子,马驹给她打了好多次手机,她却不愿接听。马驹把手机刚刚关了,她又打过来。等他就要回话时,她又关了。如此的反复多次之后,一种烦恼和沮丧,不知不觉在心头弥散开来。

马长发把马大寨那天端来的鸡汤热了,端过来给马驹,说,这是你弟弟端来的,快趁热吃了!

“我弟弟?”马驹笑笑,“他怎么想起给我送鸡汤了?您吃过了吗?”

“吃过了!”

“那我谢谢弟弟了!”马驹喝一口香喷喷的鸡汤,再一次给徐紫燕挂电话,又是忙音。喝一口鸡汤,再拨,还是忙音。再拨,再拨,再拨;忙音,忙音,忙音。最后关机了!

“太不像话!”马驹愤怒地也把手机关了。

“怎么回事,这个人!”马驹在心里发问。刹那间,一团阴影从遥远的南国飘来,笼罩在马驹头上,他感到脊背上一阵阵发凉。

“不行!”他被某种预感吓了一跳,连忙给公司的财务总监米大姐挂电话。

“您好,马老板!”四十来岁的米大姐,颇富瓷性的声音传过来,“您的工程进行得怎么样了?我们都想您啊!”

“米大姐好!”马驹热情地说,“我也想你们,大家都好吧?”

“谢谢您,挺好的!”

“苗经理在吗?”

“啊,他谈业务去了,您有什么需要转答的?”

“代我向他问好!”

“好的!”未等马驹发问,米大姐主动谈起了本行,她说,这几个月的业绩还挺好的,以前接的几个单快做完了,效益比较可观。几处新的业务,苗经理正在谈判,胜算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大家辛苦了!”马驹连连道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米大姐很真诚地说。她又问马驹,从他走后到现在,月报和季度的财务报表,都按时交给了徐紫燕副总,是不是收到了?

马驹吃了一惊,这个徐紫燕根本联系不上,她报什么报?

“也许她忙,忘记告诉我了!”马驹说,“这样吧,以前的报表,请您给我发传真!以后的报表,也真接发给我!”

“请问您的传真号是……?”

马驹这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配置传真机!

“传真机号我以后告诉您,再次问候同志们好!请您转告徐副总,请她上线或者开手机,我等她!”

“好的!”

马驹关上电话,心里的慌乱才趋于平静。米大姐是位绝对敬职敬业、克尽职守的好人,她又堪称公司的窗口或晴雨表,从她说话的内容和语调,马驹扑捉到了令人鼓舞的信息。十来年的经营生涯,马驹深切体认到所谓公司,实际是个金字塔架构,顶端是老板,业务、财经是最重的两大支柱,这两根柱子不倒,大厦就平安!

徐紫燕是副总,算个协调者的角色,如果她背叛了,充其量会损坏墙壁和门窗,但动摇不了屋子的根基。虽然仅仅凭她现在的表现,还很难做出某种定论,但马驹不得不做另外的思考,作某种预案了。

陶国枝、胡爱娥二人,给大棚骨架盖过塑料薄膜,回家刚好路过这里,听说马驹在调试电脑,便走进来看热闹。这两个人带了头,陆陆续续又来了好多人,人越聚越多,一屋子都挤满了。马长发为人厚道,人缘也好,对于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他一律的热情接待。一边笑眉笑眼地跟人打招呼,一边又是端板凳,又是倒茶,生怕得罪了谁似的。

就在一屋人说说笑笑的时候,黄二婶一手提猫,一手拿根宽大的皮带来了,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聚焦在黄二婶身上。

“驹子,”黄二婶喜滋滋地说,“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弄到啦!”

“什么东西?”马驹一时糊涂了。

“这,”黄二婶扬扬两只手,“就是这!”

“二婶,我没说要这个呀!”马驹怎么也想不起来。

“哟,你怎么忘了?”黄二婶表情庄重,“那天,你不是对囡囡说,只要装上‘宽带’,再捉一只‘猫’,坐在电脑前,就可以跟远处的人说话了!你看看,我这只猫管用不管用?这皮带是宽了还是窄了?”

马驹终于想起来了,是那天检查电脑时,跟侄女囡囡开玩笑,随便说说的,没想到黄二婶往心里去了。事情过去几个月,老人家居然还记着!一股热潮辐射到全身,马驹在心里赞叹,多么可敬又可爱的老人!不过,老人家显然把事情弄错了。

“二婶,”马驹笑呵呵地说,“我说的‘猫’、‘宽带’……”他看出黄二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忙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改口说,“对,对,我记起来了,我说过的,谢谢黄二婶!”又吩咐马长发,“爸,您把猫和皮带收好,我正等着用哩!”他不能让老人家尴尬,编造了善意谎言。

马长发从黄二婶手上接过了猫,拿起皮带,刚要回自己房间去,陶国枝拦住了,说这真是怪事,怎么一装上猫、安上皮带,电脑就能说话呢?驹子,你就把猫和皮带安起来,给我们看看!胡爱娥也觉得这事蹊跷,问马驹未必非要装猫?装上狗行不行呀?马驹只好说,这“猫”、“宽带”,并不是真猫,也不是皮带,是电脑上的两样装置,有了它们才可以传输和接收信号的。陶国枝就哈哈地笑,说黄二婶您抠错胯子了!黄二婶也乐了,说往后还要与时俱进哩!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场意外插曲过后,马驹从坐位上站起来,说:“大家都请坐!以后有空了,你们也可以学学电脑。想听歌,想看电影,想玩游戏,都可以的。就是今后我们的大棚里,种了西红柿、黄瓜什么的,怎样防病治虫,用什么药才绿色环保;哪里好卖,那里的价钱好,电脑里都能找到!”

“电脑里什么都有!”胡爱娥很内行地说,“还可以面对面跟人讲话,不光听到对方声音,还能看到他笑哩!”

“放屁!”陶国枝不屑地反驳道,“要真能这样,你这会就跟王水平说话,他在华艳湖上砌沟坡,看他是在笑,还是在哭!”

胡爱娥答不上来,只好杀横枪:“我家王水平,狗日的花心哩,他一见你屙尿他就笑,不信你试试!”

“你这骚货!”陶国枝吃了败仗,伸手去挠胡爱娥胳肢窝,胡爱娥一扭身子躲过了。

马驹见两个女人闹得欢腾,也很开心,笑着说:“爱娥姐的话不错,在电脑里,是可以跟几千里外的人说话。不过,对方也要用电脑,还要联网,安装摄像头,开通视频才行。”

陶国枝突发奇想:“驹子,你就开通视频,跟你那位……叫什么来着?哎,”她忽然又扯上马长发,“老木匠!老木匠到哪里去了?”

这两个女人,是龙船地出了名的破竹篙子,说起话来粗门大嗓,劈竹子一般噼里啪啦的;而且又没心没肝,不分老少,不分场合,只要自己痛快,没有什么禁忌讲究,有谁落到她俩手上了,非把死蝌蚂嚼出尿来不可。这会儿,她俩像蚂蟥一样,叮上马长发了,能善罢甘休?听到这边鸦雀吵破蛋似的,刚从大棚回来的李乖乖,不知这边在闹腾什么,也过来看究竟,被胡爱娥们逮个正着,一场好戏立即掀起高潮。

“刚才进房里去了!”胡爱娥嚷嚷道,转身命令李乖乖,“快去,把老头子抱出来!”

“要抱你去抱,你没长手?”李乖乖说着就要跑,却被胡爱娥死死地抓着,陶国枝一拥而上,不由分说两人架着李乖乖,直奔马长发房里来。

马长发知道这两个女人的性水,横竖躲不过,又想看看这份热闹,只好半推半就老老实实的就范。这样,陶国枝拽着李乖乖,胡爱娥拉着马长发,好似押解犯人似的,将公媳二人塞进人群中。

陶国枝被李乖乖的挣扎弄得额头冒汗,嘻嘻哈哈地大叫:“还‘李乖乖’哩!‘你乖乖’个屁呀?老头子才乖乖哩!”

“哈哈哈哈!”满屋一片笑声。

“您那大儿媳叫什么来着……”陶国枝不依不绕,非要马长发亲口说出儿媳妇的名字。

“我……我……不知道哩!”马长发遮遮掩掩。

“不老实!”胡爱娥疯得不行,“说不说?不说先跟李乖乖亲个嘴!”

“先跟你亲嘴!”李乖乖一边挣扎,一边回敬道。她冷不防猛地用力一推,却将胡爱娥与马长发撞了个怀,“啪啪啪啪”,惹来一片掌声。

“嘿,还不好意‘细’(思)啦?”陶国枝学着电视里的广东话调笑道,她的怪腔怪调,又逗起满屋子一片笑声。

“这老鬼,快说!大媳妇叫什么名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胡爱娥动手动脚逼着马长发。

“这些日子到处炫耀哩,”陶国枝又摹仿起马长发的模样,“我那大儿媳妇呀,长得蚕腰瓦背翘屁股,一张云盘大脸,嫩得西瓜瓤似的,一指甲壳能弹出水来哩!”

这婆娘绘声绘色的表演,又产生了轰动效应,哄笑的声浪,差点就要飞过狮子古河那边去了。

马长发也乐不可支,大笑着回敬道:“这话不是我说的,不是你说的,是你过门时,你公爹对你说的哩!”

“我公爹可没您这好口才哩!”陶国枝一拍巴掌,“我记起来啦,叫徐紫燕!”

“对,就叫徐紫燕,这可是您长发老头亲口告诉我们的!”胡爱娥信口开河附和道,“好了,驹子,玩是玩,笑是笑,你现在就跟徐紫燕说说话,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位龙船地的新媳妇!”

“是不是龙船地的新媳妇,还说不定啰!”马驹笑着说,“让我试试吧,不知她是不是在线,打开视频没有?”

人们呼啦啦一起围上来,屏息敛气地睁大眼睛盯着荧屏,要看看那位漂亮的姑娘,到底长得有多俊俏,看她是怎样从这块“玻璃板”后面走出来,同马驹说话。只见马驹在面前的黑盘子上,对着凸出来的一颗颗长的、方的、歪把的小扣扣,咔嚓咔嚓地敲个不停,几个手指头像在飞一样;敲着敲着,忽见“玻璃板”忽闪忽闪了几下,果见一张靓丽的圆脸,笑盈盈的望着大家。

“你好,马大老板!”圆脸在玻璃板里边格格格地笑,“米大姐告诉我了,谢谢你没有忘记我!”

“你好,徐副总!”马驹在这边说,“怎么这许多日子老是联系不上啊?”

“你说呢?”又是圆脸的声音,“你在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嘈杂?”

“乡亲们在这里,要看看你的风采呀!”

马驹话音刚落,陶国枝、胡爱娥们立即哄笑起来,几个娘子军一拥而上,将马长发牢牢地擒住,推推搡操挤到电脑前,七嘴八舌地直嚷嚷:

“快说话,快说话,看媳妇的嗓子好不好听!”

“快亲嘴,快亲嘴,媳妇的嘴巴又香又甜!”

陶国枝更是语出惊人:“摸妈,快摸妈,洋媳妇的妈像发面粑粑哩!”

满屋子的人全疯了,这个在推,那个在挤,有人踉跟跄跄朝后倒,有人扑腾扑腾往前钻,马长发被拽得气喘嘘嘘,一边挣扎,一边笑道:“你们这帮婆娘,真是养起油来了,有梯子都要上天哩!”

马驹看着这场面,也笑得前仰后合,给爸爸解围说:“你们就饶了他吧,以后的机会多哩!”

这场没老没少的逗闹尚未结束,却见玻璃板上的圆脸拉成萝卜干,声音也蓦地升高了许多:“无聊透顶!”话音刚落,萝卜干不见了。

哄笑声嘎然而止,马驹的脸立刻煞白,他努力启动笑容,说对不起,那边电脑出故障了,以后我再请大家来看!

“好的,好的!”直肠子陶国枝应声道。但人们似乎看出了一些蹊跷,怎么那张漂亮的脸蛋,一忽儿变得那样难看,而且就在那一瞬间,电脑就出故障了呢?事情就这么凑巧呀?

出门的时候,陶国枝意味深长地看了黄二婶一眼,说:“二婶,就您的红手,给驹子爷俩做顿饭,一会我们来打牙祭哩!”

黄二婶笑眉笑眼朗声回答:“我的手艺不好,要向乖乖学哩!”

马驹朝百顺剅走去,隐隐约约看见工地上,有一位袅袅婷婷的女人。正疑惑间,忽听周凯旋在远处高喊,马驹,你看谁来了?

啊,肖卉!马驹疾步奔上去,紧紧握住了肖卉的手:“我有种预感,会有贵客到了,今天什么风啊?”

“夸张,还预感,什么风都没有!”肖卉很愉快地说。她告诉马驹,自从上次在郢州城关镇见面以后,一直等着报社领导作安排,来东河镇采访,后来计划被取消。今天是擅离职守,特地来看望两位老同学,顺便也做些采访吧!

“谢谢你,谢谢你!”马驹说,一种莫名的情愫,突然在胸口奔涌开了。

“我倒忘了,原来周凯旋也是龙船地的!要不是碰上他,找到你马驹,还颇费周章啊!”肖卉补充说。

“你当然只记得马驹,”周凯旋调侃道,“今天我就不陪你了,大记者!马老板划了个圈,把我箍进去了,我不敢越雷池半步的!”又对马驹说,“百顺剅的机电设备问题,上次立春哥没有谈出结果,你得抓紧落实!”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不是?都下逐客令了!”周凯旋诡谲地朝肖卉笑笑。

“你不愿陪老同学,就别找托辞!”肖卉也笑,“周凯旋给我做介绍了,怎么样?我们先去龙船地转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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