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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The memory——奈何天(2)

“朴娓蓝,我真的很讨厌你没完没了的说教,我也很讨厌你在林斐面前装出一副天真模样。”许是被朴娓蓝说得烦了,纪瓷一股脑地把心里话掏了出来。

朴娓蓝怔了怔。

纪瓷没敢看朴娓蓝的脸,她猜,朴娓蓝会和她翻脸吧。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心里的话说出来了,反而如释重负。虽然心里有些后悔,但面上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不管朴娓蓝会说什么,她只管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然而,身后的女生却突然跑上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恨铁不成钢地说:“纪瓷啊,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当西北风吗?不是告诉你有情绪要隐藏吗?干吗说得那么直白,不就是在吃我的醋嘛!”

朴娓蓝嘻嘻哈哈地调笑着。

纪瓷心里却有些愣怔,这女生是太迟钝,还是太会伪装?

朴娓蓝像是存了心要刺激纪瓷,说:“今天可是林斐主动约我的哦。”

然后,她看也不看纪瓷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头也不回地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头顶的树依然绿着,即使是在最冷的季节。只是那种绿是暗沉的,少了生机。朴娓蓝喜欢早春的新绿,在晨光中闪耀光芒的新绿,让人看到希望。

然而,此刻的她,却盼望下一个春天迟一些到来。

她今天的确和林斐见过面,在她日间打工的化妆品店。她从来没想到林斐会来这种地方找自己,以至于她看见他的那刻,脸颊微微地热起来。她说不清那种情绪,紧张还是黯然。

他们在化妆品店对面的便利店坐了一会儿,她握着热果汁猜测他的来意。八成是因为纪瓷,她想,她知道纪瓷已经两三天没理会林斐。她心里有小小的得意。

但是,林斐的神色里并没有丝毫的苦恼,他的脸比任何时候都要冷。他从书包里掏出相机,翻出一张照片然后递到朴娓蓝面前。

朴娓蓝接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变了变。

她认出了自己,在那张照片的背景里。她穿着亮银色的超短裙,半跪在地毯上,给客人开啤酒。而对面的客人,半醉半醒地,把手放在她裸露的肩头。她从不曾以这样的旁观者身份看自己,嘴角闪过一丝自嘲的笑,她知道那个样子很丑,很不堪。她只定定地看着街路上的人群和车,看到照片那一刻的慌乱全然消失了,心里反倒是说不出的坦然。

因为被他看见了自己的丑陋,心里突然荒凉到尽头,恍然间,寸草不生。

“这是我爸的相机,他前几天和朋友去KTV应酬……”

林斐没有继续说下去,尽管昨晚看到这张照片时心里震惊得难以形容,他仍相信朴娓蓝是有难处的,甚至,他隐隐觉得朴娓蓝之所以过着这样的日子,是和童年的那场事故分不开的,是和没有施以援手的自己分不开的。

他很想说,我可以说服我爸妈给予你经济上的帮助,去读书。

他想了很久,如果自己把当年小女孩溺水事故的实情讲给父母,他们未必不支持他。

但是面对朴娓蓝的坦然与镇定,他很难开口。

朴娓蓝看着林斐纠结的模样,忽然就笑了。她鲜少能感知到别人给她的善意和尊重,而林斐,就是独一无二的那一个。

“生活总是艰难的,林斐。”她并不抱怨,“能像纪瓷那样无忧无虑地生活,是我的梦想。但是,即使是太阳也不能照亮所有的人群,有人向着光,就注定会有另一些人生活在光的背面。”

她仰头喝光杯里的果汁,瞄准旁边的垃圾桶,准确无误地把空杯子扔了进去。

她站起来,拍拍手:“别担心了,那份工只是兼职,等到了四月我就不做了。”她停顿了一下,“这件事,你别告诉别人。”

其实谁知道都无所谓,除了江恩宝。她怕,伤了他的心。

四月,江恩宝会办妥一切手续,带她去韩国。跨越国境线的逃遁,会真的带来全然不同的新生吗?

只是,他们联系的地下中介需要收取一大笔手续费,她知道江恩宝没攒下那么多钱,她也知道江恩宝最近都在没日没夜地做兼差。

她从来都不想做寄生虫,所以,托朋友找了在KTV兼夜场酒水的工。

到了四月,她会头也不回地走掉,不再留恋。

没有什么是割舍不掉的,即使那少年的光芒也许会在她心里藏匿一生。

她吃惯了苦,见多了肮脏与残酷,她早有超越年龄的清醒与理智。林斐和她永远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对于注定不属于自己人生的那些美好,与其仰望、贪恋,不如果断地转身离开。

06

老纪敲门的时候,纪瓷正在睡回笼觉。深冬的南方上午,即使有阳光落在窗台上,房间里依旧是冷的。那种冷,带着浓重的湿意。

“纪瓷,有同学来找你。”老纪又敲了一遍门。

纪瓷这才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看床头的闹钟,九点一刻。

她穿了一件珊瑚绒的睡衣,把自己裹得像只熊,打了个呵欠,挠着乱糟糟的头发就出了房门。

除了程思薇,她想不到还会有谁来。

经过餐桌的时候,纪瓷随手扯了一小片面包,叼在嘴里。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在沙发上的时候,整个人差点傻掉了。

“你怎么在我家?”

她愣愣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林斐。

或者,这仍是一个梦。就像这几天的每个夜晚一样,关于林斐的梦总是影影绰绰绵绵不绝。

她又快步走回餐桌,端起水杯喝了几口。

再回身,林斐依然在那里,只淡淡扫她一眼,继续和老纪交谈,谦和有礼,满脸的坦然。

倒是老纪瞪了纪瓷一眼:“傻愣着干什么啊?快去洗漱,你们不是约好一起去书店吗?不守时可不是好习惯。”转头又对林斐和善地笑,“这孩子,就爱睡懒觉。”

“爸!”纪瓷有些恼。

“没关系,纪瓷你不用着急。”林斐看看她。

她瞪了他一眼,又看看老纪,也不好发作,匆匆地洗漱了一下,喊着林斐出门。

老纪仍旧在他们身后乐呵呵地说:“林斐啊,以后常来,下次有时间我们杀一盘。”

“嗯,叔叔再见。”

一老一少,倒是相处得很好。

她看着林斐撇撇嘴,心想你是没遇到梁女士在家,不然有你好受的,保证连你家祖宗十八代都能调查出来。

两个人在巷子里一前一后地走着。

林斐看着纪瓷在地面上跃动的影子,疑惑地问:“纪呆,你这几天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纪瓷懒散地答:“没有。”

“那你怎么没去‘翠’,也没接我电话。”林斐显然很奇怪。

纪瓷回头看他,像看外星人一样。

她咬着牙说:“因为我在生气啊!”

“为什么生气啊?”

“为什么?”

“嗯,为什么?”对方一脸无辜。

是啊,为什么呢?因为你对朴娓蓝太好,因为你和她下棋,因为你喊她娓娓,因为你送她礼物……这些话在纪瓷舌尖上转了一圈,终是没有出口。自己忽然就觉得没意思了,和这么迟钝的一个怪咖生气,明明都要气爆了,对方却一无所知。

“那你为什么来我家找我?不怕吗?”

“怕什么?因为担心你所以就来了,其实我昨天也有来,但是你家没人。”

纪瓷叹口气,看着林斐,心里的气真的就消了。

似乎,他从来不曾有过她的种种烦恼,不知如何相处,不知如何隐藏,更不必去介意对方的好都分给谁。

对这份感情,她明明使出了全部力气,却还是生生地碰壁,疼得说不出口。

而林斐,则是那么随意自然,他不曾担心什么,不曾改变什么。他对待感情或者不如纪瓷敏感,但是他的迟钝也应和着他的真实。

纪瓷想着想着就松弛下来,她突然就找到了症结。用程思薇的话说,林斐是纪瓷心里的男神。对待男神,她总是仰望着,总是在意他们之间的高度和距离。

她不自信。

对自己不自信,也不曾给对方笃定的信任。

她始终不信,原来,男神也是喜欢她的,不比她少一分。

“傻笑什么。纪呆。”林斐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伸手在纪瓷额头弹了一记爆栗。

其实他怎么会不在乎,因为她莫名其妙地不接他电话而觉得慌乱,又猜不出她为何避而不见。

巷子口的铁门“嘎吱”地响了一声,陈阿婆拎着一柄小铁铲走出来,见到纪瓷,眯着眼睛笑着说:“纪瓷吖,来跟阿婆挖桂花酒。”

巷子口有一棵大的桂花树,酒是陈阿婆一年前埋下的,她家小女儿要出嫁,阿婆忙着挖酒出来做喜酒。

纪瓷兴高采烈地拖着林斐去帮忙。

酱色的酒坛被油纸缝得密密实实的,林斐细致地擦去坛口的浮土。

阿婆用木勺舀了一口,抿抿嘴,乐呵呵地说:“香哩。”

纪瓷接过勺子也要喝,林斐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头。

“这酒劲大着呢,你喝多了我可背不动。”

他说得一本正经。

而纪瓷,仿佛没喝那酒就已经醉了。许是因为解开了心结,再看林斐映在阳光里的脸,他的眉目仿佛愈加清晰深刻。

这是我深爱的少年。

她这样想着,伸手点开了他蹙起的眉头,然后翘起脚,轻吻了他的脸。

忽然就那么笃定和勇敢。不再畏缩,不再自卑,不再介意“江头”和“江尾”。

她和他牵着手,交换着彼此手心里细密****的汗,交换着彼此心里的温度。

她从未有过这样强烈又明朗的愿望,她想和他这样一直走下去,走过漫漫汲汲的人生,谁也不松开谁的手。

在漫长的岁月里,酿一碗只属于彼此的陈酿。

07

再开学的时候,班里的人都发现了林斐和纪瓷之间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旁若无人的“高调”,他们坐在一起看书、吃饭,上学的时候一起进教室,放学的时候也总有一个人在等着对方。

像是一颗小小的炸弹,在表面平静的深潭里炸开,那些内里隐藏着的小情绪们四散开来,有人羡慕,有人敬佩,有人嫉妒。

一个是性情冷淡但成绩超人的校际名人,一个是有点迷糊成绩平平的无名小卒。这样的组合,有些让人跌破眼球。

很快,老班就找纪瓷“谈心”了。问及和男同学间是否有过密的关系,纪瓷谨慎地摇摇头。但是刚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看见等在门外的林斐。林斐完全无视办公室里正望向他们的老班,坦然地拉起纪瓷的手,带着她穿过甬路上的人群。

在一路的窃窃私语与尖叫声中,纪瓷由慌乱到镇定。

她喃喃地说:“大神,你真是帅爆了。”

所有女生大概都是这么想的。

她痴痴地笑着,她说:“真是想也不敢想的一个梦,突然有一天,男神就向我迎面走来,为我披荆斩棘。林斐。”她大声地喊他的名字。

他白她一眼。

“林斐!”她抱着他的胳膊,更大声地喊。

他不理她,但是眼里噙满了宠爱和纵容。

林斐从来不是善于表露感情的人,即使心里盛满一片柔软的海,也不会全部展示给对方看。大约也是受了小舅舅经历的那场情感事故的影响,他更欣赏细水长流的平平淡淡。除了那封信,他再不曾向纪瓷表露过自己的心迹,而他也相信,过去那些恐惧不安都将烟消云散,随着纪瓷和朴娓蓝的出现,那些冰冷的、黑暗的情绪终将远离他。

朴娓蓝,救赎了他的过去。

而纪瓷,照亮了他的未来。

只是这些,从来不曾说出口。

“林斐,为什么站在你身边的人会是我呢?”纪瓷傻傻地问着。

他忍着笑,忍着心里的悸动。他认真地看着她,看得纪瓷直紧张。

结果这个男生却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不惧寒冷。”

纪瓷呆呆地回味了半天,打了个哆嗦,然后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程思薇说的真没错,林斐居然是个冷笑话高手

心情莫名地就好了起来,像三月和缓的风,吹开了泥土里残留下来的冰冷和坚硬。冬天就那么过去了。

老班也没再说什么,纪瓷的成绩和态度没有给任何人造成困扰。

而梁女士又开始在电线杆上贴纸条,寻找下一任租客。

纪瓷有些惊讶:“阁楼里那两位要搬走吗?”

梁女士有些不悦:“是呢,突然就说要搬走,房租都只交到这个月底。”

老纪在一旁插言:“怎么是突然要搬呢,人家下个月才搬呢,给你留够找租客的时间了。”

梁女士仍是烦躁地唠叨个没完,那个小阁楼太简陋,能找到江恩宝这样可心的租客并不容易。老纪和她商量着要不然把阁楼改装一下,养鸽子。

纪瓷懒得听他们在那儿争来吵去的。她心里只想朴娓蓝他们为什么要搬走呢,但是,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嘴巴翘翘的,背起英文单词来也格外卖力。

08

三月之末,下过雨的夜晚弥漫着蔷薇花的香。

纪瓷做完作业,又把当天的功课温习一遍。然后,她给林斐发短信说晚安。林斐在月初买了新手机,他说这是你的专用机,专门接收你的各种小唠叨。

她眯着眼睛,原来灰姑娘也终会习惯变成公主的生活。各种好和宠爱,会慢慢当做理所当然。

她等了一会儿,不见林斐的回复,心里想着那个大神一定看书入定了。

在梁女士的催促下,她喝了牛奶准备睡觉。然后,江恩宝来敲门。江恩宝有些难为情,因为打扰了纪瓷休息,他瞥了一眼纪瓷的房间:“娓娓在你这里吗?”

纪瓷望了望墙上的钟,还有一刻钟到十一点。

“她还没回来吗?”

“早晨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过。”

“打电话找不到人吗?”

“没接。”

寡言的男生明显已经有些焦急。朴娓蓝好玩,但是从未晚归。宫九仍旧偶尔会在巷子附近出现,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也许和朋友出去玩儿了。”纪瓷安慰江恩宝。

“也许吧。”江恩宝神思恍惚地对纪瓷点点头。

午夜的小巷,静得出奇,只有虫鸣和偶尔经过的风。

纪瓷躺下,但是很久都睡不着。没有缘由的失眠。

窗外有一棵大叶女贞,和着昏黄的路灯的光芒,枝桠的影子在纪瓷床对面的墙上摇曳。

她在心里默背公式,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但是睡得并不安稳,有时候能听见窗外的脚步声,以及小声的交谈。但那些声音又好似在梦里,影影绰绰的,像一帧一帧的电影片段。其间还夹杂着朴娓蓝的脸,她梦见朴娓蓝穿着那条黑色的阔摆裙站在原野上,大朵乌黑的云低垂,风很大,把她的裙摆扬起来。纪瓷大声地喊朴娓蓝的名字,但是风把她的声音带走了,她喊得嗓子都疼了,朴娓蓝也没有看向她。她说不出的焦急。忽然之间,有光从厚重的云层间落下来,云散了,风停了,世界渐渐明亮。她轻松起来,她欢快地喊她:“朴娓蓝,朴娓蓝。”朴娓蓝转过身看她,脸上渐起明媚的笑。可纪瓷却呆住了,她看见朴娓蓝身后露出男生的脸,冷淡的,面无表情的。

那是她的林斐。

她惊出了一身的汗。梦就停了。

她只来得及记住林斐回望她的那张脸,无比陌生,冷漠,不再似从前。

纪瓷靠着床头坐起来,揩了一把额头的汗。桌上的闹钟显示的时间是四点一刻,窗帘的缝隙里露出天亮前最黑的一抹天色。

纪瓷去餐厅找水喝。楼梯上有脚步声响起来。她推门出去,看见女生的背影,在半明半暗的楼梯上,朴娓蓝穿着一件黑色的男式运动外套,又肥又大,几乎快要盖住了下身那件银色的包臀短裙。

“朴娓蓝。”纪瓷哑着嗓子喊了一声。

朴娓蓝停住脚步回过头看她,脸上缓缓露出笑容:“你怎么还没睡?”

纪瓷忽然有些害怕,这场景像极了那个梦。

朴娓蓝眨眨眼:“别梦游了,快去睡吧。”

说着,朴娓蓝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

纪瓷却猛地想起什么似的,那件黑色外套上的白色三叶草标志,那么熟悉。她的心有些慌,但是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同一款外套,世界上会有若干件,不能因为林斐有同样款式的衣服,所以就认定朴娓蓝身上那件和林斐有关系。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要相信,相信,相信。

相信彼此的心,不会有阴暗潮湿的罅隙,不会生长出谎言和欺骗。

这么一折腾,纪瓷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她随便抽出一本书,拧开床头的台灯。头顶的天花板上“咚”的一声响,似乎是什么碎裂的声音,有模糊不清的争吵从楼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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