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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黄金小结】黄金流向(4)

其实赵志华未必知道全部细节,在吴嵩庆的日记里,就有几次陈舜畊“来索款”的记录。如,1949年8月12日,“(陈)舜畊来索款,为电台北王处长(逸芬)照拨。”陈舜畊为吴嵩庆非常要好的同学,其影响吴嵩庆甚多,曾于1927年推荐吴嵩庆进入北伐军上海龙华卫戍司令部任少校秘书。而且此人与蒋家关系甚深,吴嵩庆与蒋家的关系,部分原因就在于双方都熟悉的陈舜畊。彼时,陈担任蒋总裁身边的第九组组长,替蒋介石管理总务,也就是照管侍从室人员生活所需。

1950年1月,吴嵩庆亦有如下记录:“舜畊来办公室,送来账单一叠,嘱研究。即邀往公园坐后,说蒋教育长(按:指经国)有事转达,但吞吐其词。此已为第三次,不知究为何事,实属不解。”以后几天里,两人又见了面,但始终没有再记此事。两个老朋友之间,一个“羞羞答答”,一个“耿直木讷”(或“明知故问”),此事颇值得玩味。那么这叠账单究竟是谁的呢?如果是蒋经国的,以他当时的职位(时任国民党台湾省党部主任委员,到蒋介石3月份复职,始出任“国防部总政治部主任”,才有政府公职),应该不能向“财务署”直接报销的;如果是蒋介石的,那就无须吞吞吐吐了。吴嵩庆不是搞政治的人,换个人拉拢蒋“太子”还来不及,有何不可解呢?他应是明知故问,不愿去做讨好奉迎的事。

世界各国退休或刚离职的总统,多能以公费继续维持一个办公室;虽然当时国民政府还没有建立此制度,但陈舜畊向吴嵩庆为前总统要点生活费用,应该是顺理成章的。更何况“总裁办公室”的生活也是自我克制的,并没有大吃大喝,反而是十分清苦的(详见第四章第二节)。台湾也有些人以为两蒋强人时代,党国不分。如果真的不分,在掌管这许多金银美钞的吴嵩庆那儿,尽可予取予求,蒋总裁身边的人,生活又何必那样寒酸呢?

1951年2月9日的台湾当局财经汇报上提道:“黄金、银圆集中央行保管。”此时,“财务署”保管的大部分剩余黄金银圆(第二至第四批军费剩余)已由赵志华(代表当局)等人经手,逐月逐旬转给台湾银行“购买”新台币,作为军饷发放出去了,计有100多万两黄金,这些黄金也就成为新台币准备金的一部分。但是还有部分剩余经费,包括“保管之奖恤金黄金”的部分剩余(详见第七章第二节),到1950年3月蒋介石“复职”后就成了他的“小金库”。在50年代,台湾经济尚未起飞,预算很紧缩,蒋介石就用其应付一些额外的需要,如资助亲信留学创业、出访开支等等。吴嵩庆在日记中曾提到,蒋介石曾资助国防医学院创始人林可胜出国5000元美金。这些都是蒋介石为公家的支出。台湾有名的《联合报》,其创业资本也是从这笔钱里划拨的。

整整十年后,到1961年6月底,吴嵩庆记下:“财务署尚存:黄金6013两;银圆25359元;美钞45516元……”(见表8.4)这些金、银、美钞必是早年剩余的,可能包括蒋介石私人的“特种保管款”4200两黄金(参见第七章第一节吴嵩庆1949年7月6日日记)在内。余下可能就是重庆财务署柜台上李光烈、詹特芳所说的那几大块无主的黄金2000两左右。

这些由蒋“总统”直接支出的费用,据说时任“副总统兼行政院院长”的陈诚颇为不满。“从父亲日记(1950年 7月29日)里看到,陈诚对他‘颇有微词’,我猜想跟这个小金库的存在有关。”吴兴镛曾如是说。吴嵩庆也因此得罪了这位“一人之下”的当权者。此外,俞鸿钧和周宏涛等人也不断提醒蒋介石,这笔黄金不是国民党私产,后终被取消。

【台湾《联合报》开办费】

如上文所述,台湾有名的《联合报》的创业基金,是从蒋介石的“小金库”中支出的。

2005年2月号的台北《传记文学》,登载了一篇习贤德写的《王惕吾、王永涛与民族报崛起的相关考证》,该文提到联合报系的崛起与国民党运台黄金有关。文中的王惕吾系以《民族报》起家的联合报系创办人,而王永涛又系何许人呢?原来王永涛就是王逸芬,即1948年8月1日被蒋介石派驻台北的财务署第12收支处处长,是蒋的“官邸”亲信(参见第二章第二节)。在1949年国民党政府运金的过程中,王逸芬主要是看守台北财务署的金库(存第二至第四批黄金),并且监督把400两一块的金砖,在台北铸为1市两重的小条,即“小黄鱼”,发放给忠于蒋的国民党军队。此外,还受吴嵩庆委派,到各地接洽金银运台或算账。吴嵩庆这样安排,或许有“让官邸的人来直接碰金银”的意思在里面。1960年王逸芬以少将军衔退伍后,就变成了台北《民族晚报》报社的发行人。

习贤德在该文中是这样写的:

“……联合报系(按:包括《世界日报》美洲版,2008年约年赚美金200万元汇回台湾)能有今日的规模,一般人都会推崇:这是王惕吾先生睿智和魄力的心血结晶。但是,若要论及‘联合报’前身‘全民日报、民族报、经济时报联合版’之前‘民族报’时代的创业故事,早年真正令惕老感恩戴德,而视为至友的王永涛先生,才是全力扶植当年‘民族报’逐步茁壮的重要幕后金主兼重要推手;如果没有王永涛的适时配合挹注,很可能就不会有今天的‘联合报’。

“……1949年1月21日,蒋中正总统宣布下野前,特别将王逸芬由国民政府警备司令部军需处长,调往台湾,担任联勤总司令部(按:中间还有财务署)台湾收支处主任。王逸芬的继配王爱筠为浙江奉化人(按:与蒋介石同乡),故在此危疑震撼的关键时刻,能受到层峰高度信赖, 成为协同看管抢运来台的黄金、白银、外汇美钞等国有财资的重要角色。

“……‘民族报’创刊于民国三十八(1949)年五月四日,王永涛为创办人。……该报筹备时的主要资金,部分来自当时姓名还是王逸芬的王永涛负责看管的央行存金,数目是100根金条。(按:这100根金条,应该是取自吴嵩庆交王逸芬看管在财务署的第二至第四批黄金。)

“……‘民族报’创刊仅三个月即被迫停刊,将近满月时,社内干部包括王逸芬等在内的湖北同乡,央请同为鄂省乡亲的军委会侍从室文胆出身的陶希圣,出面向蒋请示:该报停刊快一个月了,是否可以准许复刊?

“……王惕吾接掌‘民族报’的时机,即出现在蒋同意复刊之后。时任军务局局长的俞济时奉蒋指示着手调处复刊问题时,即召集王逸芬等重要干部面商大计。俞济时建议彼时对办报又颇有兴趣的王惕吾,即使没有什么可供大用的退伍金,毫无实际办报的经验,但为另辟生涯出路,无妨考虑接下正待复刊改组的‘民族报’。王惕吾考虑后便同意了,但亦向俞济时坦率表示:‘我总不能空着两只手去接啊!’于是,俞济时指示王逸芬第二次动用了央行紧急转运来台的资金。据说,这回共拨交了200根金条,另加一笔美金给王惕吾,让其风风光光地以独资的方式,力取经营实权,跃居‘民族报’重新出发的发行人兼社长……”

以上所说如果属实的话,那么《联合报》以《民族报》起家,前后就从财务署保管的黄金中总共拿了3000两(这300根金条应是10两重的“大条”,计有3000两;另见表8.4),另加一笔数目不详的美金。美金外汇一定是用来购买国外印刷机以及纸张的,加上黄金一项(如以3万新台币一两算),就是近亿元新台币。

而关于联合报系的创办人王惕吾,笔者在前文其实已介绍过他,相信读者并不陌生。那么,这位王惕吾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呢?为什么他“毫无实际办报的经验”,“但为另辟生涯出路”,而“接下正待复刊改组的‘民族报’”呢?他和蒋介石又有何关系呢?原来此人即是1947年“二·二八”事件后在台组建的“台湾警备旅”第二团团长、原总统府警卫总队副王瑞钟上校(参见第二章第二节)。1949年5月台湾省主席陈诚曾突然下令将其撤换,改派自己的亲信汪奉曾上校接任。陈诚此举引起第二团全团官兵大哗,几致兵变。结果,汪上校没有到差,原团长王瑞钟抗命不交,躲进台北财务署内由该团看管的黄金仓库里头。后经蒋介石与陈诚相互妥协,王瑞钟升任台湾省警备旅上校参谋长,结束了这场蒋陈的明争暗斗;但也赤裸裸地预告了王瑞钟在军中求发展的末路。后经俞济时居中联系促成,吴嵩庆奉命从财务署中拨取军费黄金,以“党国”名义开办了台湾《联合报》。

曾资助王瑞钟(王惕吾)办报的王逸芬(王永涛),有人说他是“联合报系”奠基起步的“大恩人”,二人交情匪浅,后因报社利益之争闹翻,对簿公堂多年,经过俞济时大力斡旋才和解(事见吴兴镛《黄金秘档——1949年大陆黄金运台始末》)。1960年王逸芬自军中退下来,就向王惕吾强行要回了《民族晚报》,后正当盛年(64岁)就去世了。

当王逸芬、王惕吾从财务署拿取军费作为自己新闻事业的“开办费”,积极筹措办报时,财务署署长吴嵩庆正冒着生命危险,押运金子银圆车队挣扎在重庆撤退到成都的东线公路上,想亲自给前线军队发饷,激励士气。此时,国民党政府也是岌岌可危,国民党军队面临被大规模歼灭的穷途。不知吴嵩庆在得知此时有人在打他辛苦经管的军费的主意时,又会作何感想?

这里需要指出的是,王逸芬未经其顶头上司吴嵩庆的核准,岂敢动用财务署军费黄金。俞济时或是得蒋介石指示吴嵩庆才能给;但也未必,因为像蒋周围的一批人如俞某等,原来都是大军头(俞为黄埔一期,曾任军长、集团军副总司令),又怎会尊重吴嵩庆的职权?尤其是已得到蒋的指示之后,也许就要王逸芬开库房门先拿了再报账。后来因为俞太专权,与蒋经国发生了冲突,被整调。

【大陆运台黄金剩余】

到大陆军事行动结束后,“财务署”还剩下多少军费黄金?这确数是没有人知道的,如表8.7,估计是近100万两。

1998年4月,香港《亚洲周刊》记者在访问李光烈时,也访问了台北“中央银行”副总裁许嘉栋,许表示:

“央行在台复业时,有部分数据已不可考,因此无法确知当初究竟是从大陆运出多少黄金。央行目前库存黄金约460吨(约1300多万两),其中仅33吨(约94万两)来自大陆,占全部黄金存量的7.99%。”

2008年4月,台北《时报周刊》报道,台北“央行”内藏黄金1300万英两(与1998年同),其中上海运台黄金占总量的7%,则比香港《亚洲周刊》十年前的报道少了0.99%。

在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国民党政府”获得了美国的全力援助,从军事到财政,蒋介石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当月,蒋介石下令将此100多万两黄金全部追缴“国库”,一并运到台湾银行的地下金库。

这批历经沧桑的黄金,如今存放在台北新店乌来山区的文园营区内,处于严密看守之中。曾成功协助台湾度过艰难岁月的大陆运台黄金,也终于退出历史舞台。它们在此地安静地沉睡,风雨飘摇的时代里发生过的种种故事,早已远去。“央行”库存的总数1361万两黄金(价值新台币7000亿元),被放置在架设整齐的玻璃柜上,所有的数量和黄金含量,都有清楚的标示。当年从大陆运来剩余的108万两黄金,已被分类、分散存放在密不透风的安全系统中,自1950年6月入库后再未动用。曾进入金库考察的“立委”卢秀燕说:“进到金库,犹如进到金山的感觉!”

吴兴镛博士经过十多年的调查研究,越来越感觉到国民党运台的金银外汇,原是1948、1949年“金圆券”的准备金,是属于全中国人民的,大部分运到台湾后,奠定了新台币初发行时的币信,稳定了当时的台湾金融。“当年这笔现金,约相当于当时台湾地区800万军民,每人平均分到一英两黄金或50美元;因此,必须得给两岸人民一个交代。”他强调,要将这段事实真相公之于众。 除了调查运台黄金来源,吴兴镛还调查了黄金运台后的流向。在其《黄金秘档——1949年大陆黄金运台始末》一书中,他详细地这样表述:如以全部480万两黄金来算,1949年用于大陆军政费用是155万两(其中24.9万又运返台湾);其余近330万两在1949年和1950年两年用存于台湾,其中军费为110万两,政费为90万两,其余为新台币准备金,至今尚有约100万两上海黄金储存在台湾文园的“国库”里。

“可以说,运台的绝大多数黄金都用作了公费,没有谁把它放口袋里。”吴兴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尽管之前有些账目不清,但有些人说,蒋介石把黄金全弄到自己口袋,这种说法也是不符合史实的。他追踪国库黄金在台湾的流向使用,并没有找到贪污的证据,例外的支出也就是台湾《联合报》曾经拿了3000两去办报业。他向记者指出,这部分黄金,必须发挥回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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