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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新婚之夜,任保平睡得很香很沉。

幸福的时刻当然应该睡得最香最美。

一觉醒来是早晨。睁开眼已经快八点了,任保平的头依然有些沉,思维也有些跟不上,一时间竟然记不起自己这是在哪里。揉揉眼,任保平仔细打量一下充盈着温馨喜气而又陌生的新房,短暂的意识空白之后,他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新家,从昨夜妻,自己已经是这个崭新家庭的男主人了。

意识到这一点,任保平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去,身后确实躺着自己的新娘子。

自己是真的结婚了,这里真的是自己的家!

可是看看背对自己的新娘芳子,心中充盈荡漾的幸福让任保平仍然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这种感觉让任保平很不踏实,他希望自己能够像个幸福的新郎那样立刻适应这一切,但是那种虚幻感觉却总是挥之不去。任保平觉得这些莫名其妙的感觉绝不是此时此地应该有的,甚至他以为这是对美好爱情和幸福婚姻的亵渎,他不能让这种不良情绪蛇一样继续抢夺吞噬他的幸福感。于是任保平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并尽力让自己像个捡到了一块巧克力的穷孩子,开始一点一点体味触摸这有些像从天而降的幸福。

一个月前,再次求职失败的任保平有些垂头丧气走出了招聘会场,不料一出门却和一个非常亮丽的女孩撞个满怀。任保平本来就不惯跟女孩打交道,现在跟这样漂亮的女孩以这种方式遭遇,就更让他不知所措。几乎是下意识地蹲下身去帮忙捡资料,没想手忙脚乱中又摸到了美女脚上,这让任保平窘迫极了,通红着脸都要哭了。亮丽女孩本来要发火,可是看到任保平傻的样子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笑声真好听,到现在还响在任保平耳畔,甘纯得就像他老家的山泉水。

那场意外竟然让两个年青人相识了,而且很快就成了恋人,那女孩就是现在躺在任保平身边的新娘花田芳子。

任保平觉得爱情真的是太美妙也太不可思议了,以他的性格和出身,如果不是那场意外,要得到这段爱情几乎是一个白日梦,所以任保平觉得这爱情这幸福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或者是姥姥心中的老天爷外国人嘴里的上帝赐给他的,所以几个月以来他其实一直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和巨大的不安之中,越是幸福的时刻,他越是担心这只是一个幸福的梦。

任保平本想让芳子多睡一会儿,自己也好趁机回味一下洞房花烛夜的美妙。可是想了一大阵,任保平把和芳子邂逅初始到甜美恋爱到迅速结婚的前前后后所有情节一点不落地全记起来了,也记得昨晚朋友们闹过洞房离开后,自己和芳子对饮交杯酒之后便相拥上床,但是上床之后的记忆却是一片沧茫寻不见,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洞房花烛,那让他无限向往和期待的美好时刻给他心中留下的竟然会是一片空白。任保平觉得无论如何都要想起点什么来。可是想得头又痛又大,他还是一无所获。

一定是酒喝得太多的缘故!这时任保平唯一能找到的原因。任保平揉揉额头,然后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他想要新娘帮自己验证一下幸福的真实性。

任保平的手谨慎小心地轻轻触到了芳子润洁如玉的柔肩上,不知怎么他竟然会心跳脸发烧。不过停了停,他还是很轻很轻地拍了拍。

芳子没有动。

“芳子,芳子!”轻轻呼唤了几声,任保平终于还是没有忍不住再次一边轻柔地拍拍抚芳子。

芳子终于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声音娇柔慵懒,让任保平不忍再叫了。

芳子叫花田芳子,名字像有些东洋,其实是个正宗的本土美女——花田是由她父母两人的姓氏组合而来。就像名字一样,芳子长得容颜娇美俏丽,体态纤巧婀娜,加上天生的晶莹雪肤,街上一过,远比一些影星歌星更抢眼,追她的人应该很多很多。任保平刚来镜湖城几个月,不但和花田芳子一见衷情结下百年之好,还刚刚被一家影视公司看中签订了演出合同,可谓福运双至爱情事业都开花,也难怪结交不久的两个哥们儿毕然和梁佳栋羡慕得眼睛发红,拿毕然的话说,就是大家的好运气都让他任保平龟儿子一个人占了去,老天和上帝联合太不公平。就连任保平自己也觉得老天对自己分外眷顾,他很满足很幸福,满足幸福得总是杞人忧天,时时害怕一觉醒来一切幸福美好都是个梦。

现在新床和被子枕头都很正常真实,更有身边的芳子证实着,但谁又能保证现在不是在梦里呢?

任保平终于忍不住又呼唤起来。

在任保平轻切执着的呼唤下,芳子总算明确醒了过来,她不但应了一声,扭动了一下春山般高低起伏韵致迷人的身体,还揉了揉眼睛。不过芳子并没有马上转过身来,而是撒着娇打着哈欠说困说还要睡。

芳子只说了几个字,但是这几个字却让任保平更加迷惑——虽然只是几个字,任保平还是听出芳子的声音语气都和往日大不相同,听起来娇柔而陌生。虽然他跟芳子相识相恋时间不是很长,但那也不至于对她的声音陌生到这种程度,何况自己真的很喜欢她,自从很传统也很传奇地遇到她之后,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就从没有离开过他,所以无论如何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效果。

但刚才芳子的声音又确实很陌生,如果现在不知道自己躺在洞房不知道身边躺着的是自己的新娘,任保平肯定不会把这个声音同芳子联系起来。但现在任保平确实躺在洞房,身边确实躺着他的新娘,刚才的声音确实是身边的新娘说出来的。可能还是酒精惹的祸,现在只能把一切的不对劲儿的责任都推到酒身上,而且任保平知道昨晚芳子也确实喝了不少酒,远比自己多得多,喝多了,或许就会给人异样的感觉,也或许是自己酒喝多的缘故,就感到别人有异样。任保平还想到了一个原因——很可能是自己还不太习惯跟芳子这么亲密无间——他和芳子认识一个多月了,但在昨夜之前两人从未有过过分的亲密举动,更没有同床共枕过。

“想什么呢?”芳子意外开了口。

任保平竟然吓了一跳,他慌忙说:“没没、没想啥……”

芳子没有再说话。

“芳子,转过来睡,好么?”过了会,任保平鼓起勇气软声向芳子申请。

“为什么要转嘛?人家困着呢……”芳子扭扭身子继续撒娇。

任保平凑到芳子耳边温柔地:“转过来好吗,我想……看着你睡!”

“又不是没看过,人家又不好看!”

“你好看,我从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任保平说的是真心话。

芳子终于被任保平感动了,她大慈大悲地说:“嗯,现在你是我老公,只好依着你了——那你先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任保平应着,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听着芳子转过身来,而且感受到了她芬芳的呼吸。

“好了,睁开眼吧,人说早晨八点钟之前没有美人,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吓着啊!”芳子娇滴滴说着,但口气里却充满自信。

任保平也只当芳子是在开玩笑,他一脸柔情蜜意地睁开了眼睛。

睁眼只看了一眼,任保平立时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没有一声尖叫,但真的是张着嘴忽地坐起,见鬼一样瞪着芳子。

冷不防的芳子也给任保平吓得一下子坐起,可又很快捂着只带了文胸的胸部躺下,又拉被单象征性地盖了一下,定定神,她这才花容失色地问了句:“怎么会把你吓成这样,至于吗?难道我有那么难看那么可怕?”说着她羞恼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了。

任保平依然瞪着她——让他吃惊意外成这模样的确实是芳子的长相,不过不是因为芳子的脸真的变得难看了,而是因为更好看了——只是这张非常美丽的脸也无比陌生。

因为这张脸根本就不是花田芳子的脸!

“保平你,你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任保平这么明显的异常芳子当然明显擦觉到了,她本来委屈得要哭,可见新郎这副样子,她早已顾不得委屈,倒和任保平一样诧异起来。

任保平对芳子的话恍若未闻,他只是使劲擦擦眼,然后定睛使劲再看,眼前的芳子却是越看越陌生陌生。

毫无疑问,这个芳子他不认识——任保平终于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你——你是谁?”任保平终于声音异常地问出一句,脸色也由最初的惊诧变得非常茫然起来。

芳子也已经随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披上衣服也坐了起来,她比吃惊望着自己的任保平更加吃惊地反问一句:“我是谁?你问——我是谁?”

任保平没有回答,尽管他已经看了又看,可他还是不敢更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擦了又擦揉了再揉,眼睛都擦疼了,任保平晃晃脑袋,再一次把眼前的新娘又非常仔细地看过一遍,之后他不得不再次肯定了一点——这个女孩确确实实不是花田芳子——确确实实不是!

明白了这一点,任保平这才猛然从惊愕中醒过神儿来,意识到了事情不是很异常而是很严重,而且严重程度远远超乎他的理解和想像能力。

“保平,是不是还没过酒劲儿?昨晚你真的喝得太多了,你平时又不喝酒,都怪毕然他们……”见任保平发起呆了,芳子松了一口气,她凑近任保平想要摸摸他的头。

“你你你是什么人,怎么睡到这里来了?”任保平一边惊恐向后躲闪一边结结巴巴问着,然后紧赶着抓起衣服,又手忙脚乱穿起来,但是他的腿怎么也蹬不进裤腿里去。

任保平向后躲闪的同时芳子也下意识地躲闪开去——她被任保平的异常吓着了。芳子认真地害怕起来,她身子向后缩着身子,惊惧地望着任保平,不知该说什么好。

撕扯半天,任保平总算把把衣服弄到了身上,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急于穿衣,好像穿上衣服能够稍稍挽回一些这天大的错乱,但实际上如果真的有什么错乱,这时候衣服穿与不穿是毫无区别的。穿衣服的同时任保平的思维也在疯狂运转中。错了,肯定是错了无疑,这个人不是芳子,那么芳子在哪儿?是这女孩走错了房间?还是自己走错了房间?任保平更倾向于是自己昨晚喝多了走错了房间,如果是那样,芳子现在是在焦急地寻找自己,还是她也正和一个陌生男人睡在一个床上?

这么想着任保平已经冒出了一头大汗,身上分不清是冰冷还是发烧,彷佛一失足掉入极度深寒的深井,但那井水却是哗哗滚开的。昨晚任保平还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可一夜之间他似乎就变成了最倒霉的人——洞房之中一觉醒来,身边睡着的是一个陌生女人,而自己深爱的新娘却不知身在何处。

这一瞬任保平看到听到自己刚刚筑就的幸福之巢轰然垮塌。

系了半天裤带怎么也系不上,任保平实在等不得了,提着裤子就要往外跑。

“站住!”

后面这声尖厉的娇喝一下子刹住了任保平的脚步。

不情愿地慢慢转过身去,任保平看见芳子正羞忿恼怒地盯着他。任保平真希望刚才只是幸福得花了眼,芳子应该还是昨天那个芳子,但让他无比失望的是,看了有看,现在展现在他眼前的还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一张美丽而陌生的脸。

芳子也正羞愤不解地盯着任保平,她满眼都是迷茫和愤怒——新婚之后第一天,受到了新郎这样的古怪捉弄,恐怕没有那个新娘能不伤心不愤怒。她盯着任保平,方佛要把目光化作利剑刺破任保平的胸膛,看看他心里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任保平面对芳子的盯视并并没有感觉不自在,因为他现在根本不在意她怎么样,他要赶紧找到他真正的芳子。不过就在他不耐烦地转身又要往出跑的瞬间,芳子突然恍然大悟地大叫一声:

“哎呀我真笨我真笨——怪不得星探发现了你,你还真会演戏——刚才把我吓了一跳,你装得——不,是你演得太像了太像了!你坏你好坏你真坏!”说着她已经咯咯咯娇笑起来,笑得天真烂漫,花枝乱颤,披着的衣服也已半落。

任保平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对芳子那春光隐现的雪白酥胸也根本没有注意,他只觉得这个芳子笑得是那样虚假和做作,就像一朵鲜艳的塑料花,他甚至觉得芳子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戏弄。任保平禁不住恼火地低喝一声掐断了芳子的笑:“谁跟你演戏了?你才是在演戏!我是非常认真的——说,你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说着他还努力作出一副凶恶模样。

“英雄好汉消消气,我说我招我坦白——我姓花田名叫芳子,芳龄要保密,星座不能说,家里有房又有车,只说那一天与一位帅哥任保平一见钟情私定终身,于是拜天地入洞房,我做了平哥哥的新娘,平哥哥成了我的相公,这里就成了我的家你的家我们的家……我的朋友有很多,我的爱人只有你一个……”芳子很配合地做出一副惊恐害怕又调皮可爱的样子耍开了嘴皮子。

任保平哪有心思和她演小品,他跺跺脚,下意识地四下打量一下,这一打量他又一次大吃一惊——这并不是别人的家,而正是他和芳子的新房。

再次把房间审视一遍,任保平确认定这真的不是别人的家,毫无疑问就是他和芳子的新房——房间的家具都是他和芳子共同选定的,摆放位置也是他和芳子共同选定的,连这个房子都是他和芳子一起租下的。

任保平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别人的家,那芳子极有可能就在这所房子里,也许这只是她和他开的一个大玩笑,或者这本来就是婚礼庆祝活动的一部分,是毕然他们闹新婚的或延续,或者还有可能这是镜湖城特有的婚俗呢……现在也许真正的新娘花田芳子正躲在某个房间偷偷笑他傻呢。

任保平顾不得裤带还没系好,就提着裤子急不可待地跑向了别的房间,床上那个芳子叫喊的什么他根本没有兴趣去听清。

满怀希望的任保平把每个房间都仔细寻找了两遍,包括洗手间浴盆里衣柜里窗帘后甚至包括床底下,能藏人不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个遍摸了个到,却根本找不见真正新娘的人影。任保平大失所望,没办法,只好又跑回卧室,软下口气请求这个冒充芳子的美丽女孩,不管她们到底在和他开什么样的玩笑,现在游戏都要到此为止,他请求她赶快说出真芳子在哪里。

这时芳子也已经穿好衣服下了床。见任保平还是没完没了的,她就不再理他,自顾去洗漱了。

任保平急躁而又无奈地在屋里打了个转,回头往床头上一看不禁又是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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