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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世民宫门挂玉带敬德屈受披麻拷

诗曰:

天命归唐在世民,建成元吉枉劳心。

仁君自有群英护,鸩酒虽凶计不成。当下秦王见此丑事,不敢冲破,想成一计道:“嗄,有了!不免将玉带挂在宫门,二人出来,定然认得,下次决然不敢胡为,戒他下次便了。”就向腰间除下玉带,挂在宫门,径自去了不表。再说建成、元吉与张、尹二妃调笑戏谑了一番,二妃道:“二位千岁,天色已晚,恐有嫌疑,请各散去,明日再会罢。”建成、元吉依允。二妃相送出宫,抬头看见宫门首挂下一条玉带,四人大惊。二王把玉带仔细一看,认得是秦王世民腰间所围的,即失色道:“这却如何是好?”二妃道:“太子不必惊慌,事已至此,必须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二王大喜,出宫不表。次日,高祖驾坐早朝,设立两班,文武黄门官传旨:“有事奏事,无事退班。”道言未了,只见内宫走出张、尹二妃,俯伏在地哭奏道:“臣妾二人,昨日同在彩霞宫相聚闲谈,忽有二太子秦王闯入宫来,臣妾见他醉酒,问他何处留饮,他回说后宫相望王姊,故而吃醉,继后把臣妾十分调戏。现扯下玉带为证。”就把玉带呈上来,高祖一见,正是:

怒从心上腾腾起,恶向胆边勃勃生。

便叫:“美人且回宫去,待孤处置畜生便了。”即传旨宣秦王上殿。秦王来至殿上,俯伏道:“臣儿朝见父王,愿父王万岁,万万岁!”高祖一看,见他腰间系的是金带,便问道:“玉带何在?”秦王道:“昨日往后宫相望王姊,留在王姊处了。”高祖道:“好畜生!怎敢瞒我?做得好事!”就命武士拿下,用龙凤剑速速斩来。众武士一声领旨,上前将秦王绑了,推出午门。有徐茂公、秦叔宝、罗成一齐跪下,奏道:“臣等不知万岁何故要斩秦王?”高祖也不好说出宫内之事,只说:“为玉带一事,问这畜生便了。”叔宝又奏道:“万岁,这玉带小事,可念父子之情,赦其一死,且将他下在天牢,待等日后有功,将功折罪便了。”高祖道:“本该斩首,今看秦恩公面,将这畜生与我下入天牢,永远不许出头!”众武士领旨,将秦王押入天牢去了。这消息传入后宫,公主不知端的,细细打听,方知秦王为失了玉带,下入天牢,心中一想道:“多是因望我而起的祸端。”竟拿柴绍之带来救秦王。那公主终是妇人家见识,不顾前后,遂出宫见驾道:“大臣儿朝见父王,愿父王万岁!万万岁!”高祖道:“汝孤孀寡妇,今有何事出宫见父?”公主道:“大臣儿无事不敢出宫,只因昨日御弟秦王进宫相望大臣儿,失落玉带一条在大臣儿宫中,又闻秦王下入天牢,故送玉带前来。”遂把玉带送将上去。高祖一见,心中大怒道:“好贱人!你丈夫柴绍的玉带,怎敢欺瞒孤家?孤家晓得你与这畜生一党。”命彩女宫娥将公主凤冠蟒袍除下,永不许出宫朝见。那公主一见父王发怒,羞得满面通红,自知无理失见,被父王识破机关,遂含忿触阶而死。正是:

只因相救仁慈弟,反累香消玉损亡。那公主亡年三十九岁,死得可怜。高祖道:“这贱人倒也死得好。”吩咐把尸首抬过盛殓,合葬柴驸马之墓不表。再说建成得计,心满意足,忙上前奏道:“世民下入天牢,众将都是他心腹之人,定然谋反,父王不可不防。”元吉奏道:“父王可将众将远去边方,不得留在朝内,倘有不测,那时悔之晚矣!”高祖怒气未平,不觉失口道:“也不须远调边方,单留护国公秦叔宝在朝,余者革去官爵,任凭他去吧。”叔宝道:“臣本该在朝保驾才是,今意欲请旨告假,前往山东祭祖一番,望吾王垂念愚诚,开恩准奏。此去多则半载,就来入朝保驾。”高祖道:“依卿所奏,钦赐还乡,祭祖已毕,就来供职。”即行退朝。叔宝谢恩而退,此言慢表。再说那些众将见旨意已下,谁敢不遵?一个个多端正车马,打点行李,带了家小,各个回家。那程咬金道:“秦大哥、罗兄弟,你们两个怎样的主意?”罗成道:“我与表兄同往山东。”咬金道:“罗兄弟,你的主见不差,表兄表弟正该如此。当初在贾柳店中拜盟的时节,有官合做,有马同骑,小弟如今也同往山东如何?这叫做你也好,我也好,三好合到老。我们一家儿住着,房钱大家出些。”叔宝、罗成大喜道:“同往何妨?”三人商议停当,各带了家眷,径往山东去了。不表。那徐茂公依先扮了道人,却躲在兵部尚书刘文静府中住下。独有尉迟恭吩咐黑白二夫人:“先往朔州天堂府麻衣县致农庄去,还有几亩荒田,家中还有妻儿,自耕自种,尽可过得。你们一路慢慢而行,等我且往天牢拜别秦王,也尽君臣之义一番,然后回去。”白氏夫人道:“将军前去,速去速回,凡事须要小心,妾同姐姐先往前途相等。”尉迟恭应道:“晓得了,你们自去。”那黑白二夫人带领车马,径往山后取路先行不表。单讲尉迟恭出了寓所,避入一座冷寺。等到下午时分,拿了酒饭,扮作百姓一般,头戴烟毡帽,身穿布直身,一路来到天牢门首。见一个禁子出来,尉迟恭把手一招,那禁子看见,便走过来问道:“做什么?”尉迟恭道:“我是殷王府中差来的,有事要见你家老爷。”禁子道:“什么事情?”尉迟恭假意低声道:“有一宗大财香在此,你若做得来,就不通知你家老爷,也使得的。那对香我与你分了。”那禁子道:“有多少对香?所做何事?可行则行,可止则止。”尉迟恭放下酒饭,身边拿出一个大银包来,足有二百余两。那禁子黑眼乌珠见了白炼银子,十分动火,便说道:“此处不是讲话的所在,这里来。”把尉迟恭领到狱司衙门。那衙门前半边有一间小屋,两个进内坐定。禁子笑问道:“不知足下所做何事?可以不要通知本官的。”尉迟恭道:“我乃殷王府中的亲随,早上王爷赏我一百两银子,要我药死秦王,这一百两银子,要送与狱官的,又恐狱官不肯。王爷说,只要有人做得来,赏了他罢,若做出事来,我王爷一力承当,并不连累的。”那禁子听说,大喜道:“药在那里?”尉迟恭道:“药在饭内,你不信尝一尝看?”那禁子道:“又来了,这毒药可是尝得的么?亏你说了出来。为今之计,你可认我为兄弟,我可认你为哥哥,方可行事。”尉迟恭会意,便叫道:“兄弟,我来看你。”那人道:“哥哥,多谢你。”两下一头说话,一头竟向牢里走来。有几个伴当,见他二人如此称呼,都不来管他。到了一处,那人开了门,推尉迟恭进去,那人就关了门去了。尉迟恭进内四下周围一看,只见秦王坐在一张交椅上,尉迟恭上前跪下,叫声:“主公啊!臣尉迟恭特来看你,你可好么?”秦王一见了尉迟恭走来,即抱住放声大哭。尉迟恭道:“主公且免愁烦,不知此事从何而起?那些众将多被革除了官职,都已回家去了。如今叫主公在此,无人保驾。臣又要回山后去了,故此前来拜别主公,特备些须酒饭在此,供奉主公,以大臣一点丹心。”秦王道:“多谢王兄,此事因玉带而起,也不便对你说明。”君臣正在讲话,忽听门外叫声:“哥哥,快些开门。”尉迟恭听得叫唤,开了门,问道:“做什么?”那禁子说道:“哥哥,事体成了么?”尉迟恭道:“不曾成事。”那禁子道:“还好,随我来。”尉迟恭道:“我要在此伺候,不去,不去!”那禁子发急道:“今有齐王千岁亲自到此,不知何故。倘然问起你奉那一位王爷来的,你怎样回答他呢?”尉迟恭听说齐王亲自来此,便说:“兄弟,倘他不问,竟过,若或问起,只说我是殷王所差。”那禁子道:“这个使不得,倘齐王盘问根由,岂不连累及我?快些出去,齐王来了。”尉迟恭道:“好兄弟,看银子分上,待我躲在此间,谅他看不见的。”那禁子道:“既如此,必须躲在黑暗之中才好。”尉迟恭道:“你去,我晓得了。”那禁子去了,尉迟恭就去躲在黑暗之中不表。单讲齐王同狱官带领二十余人,来到天牢。齐王走进里面,叫声:“王兄,做兄弟的特来看你。”秦王道:“足见御弟盛情了。”元吉叫手下看酒过来。秦王明知他来意不善,便道:“御弟,此酒莫非有诈么?”齐王道:“王兄,你且满饮此杯,愿你直上西天。”秦王大惊,不肯接杯。元吉吩咐手下的:“如不肯吃,与我灌他下去!”众人齐声答应,正要动手,忽然暗黑里跳出一个人来,大喊一声,犹如在半天中打一个霹雳,喝道:“你们做得好事啊!”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齐王元吉,提起醋钵大的拳头,一上一下的打。众手下欲待上前救应,尉迟恭道:“你这班该死的狗头,敢上来么?一个个都打死你!”元吉道:“不、不、不可动手!不可动手!”仔细一看,却原来是尉迟恭,惊得元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叫道:“将、将军,放、放手,饶了我罢。”尉迟恭喝道:“你好好实对我说个明白,今日到这里做什么?”元吉道:“将军,孤家念手足之情,特送酒饭来与王兄吃,并无他意的啊!”尉迟恭怒道:“你还不对我实说么?也罢!”把手一紧,那元吉就叫喊起来:“啊唷!啊唷唷!”顷刻蹭倒在地,痛得一个半死,连忙叫道:“王兄劝一劝啊,如今要打死哩!”尉迟恭道:“主公莫响。我实实问你,你这酒内藏什么毒药在内?你还敢支吾我,就一拳打死你,便有何妨?”元吉道:“啊呀!将军看王兄面上,饶了孤罢!”秦王终是个仁德之君,心中倒也不忍,叫道:“尉迟王兄,放了他吧,有话待他好好地讲。”尉迟恭道:“不相干。我便饶了他,他却不肯饶我。也罢,要我饶他,须要他写一张伏辩与我。”元吉道:“孤是写不来的。”尉迟恭喝道:“你写不来么?”就将两个指头向元吉脸上一拨,元吉痛得紧,好似杀猪的一般喊叫道:“待孤写就是了!”尉迟恭问狱官取了纸笔,放了手,付与他道:“你快些写!不怕你飞上天去。”元吉看来强他不过,这番要全性命,自古道:火烧眉目且图眼下,没奈何,只得提起笔来,写了一张伏辩,付与尉迟恭道:“写完了,拿去看。”尉迟恭道:“你且念来与我听。”元吉便念道:立伏辩,齐王元吉不合于大唐六年四月十三日,因王兄李世民遭缧绁在牢,不念手足之情,顿生不良之心,记私仇而行谋害,又假送酒而藏毒药。不想天理昭彰,幸逢总管尉迟恭识破奸谋。日后秦王倘有不测等情,俱是元吉之故。所供是实。大唐六年四月十三立伏辩。齐王元吉画押。元吉念完,敬德接在手中说道:“饶你去罢。”元吉犹如离笼之鸟、漏网之鱼,两脚如飞地去了,尉迟恭道:“这伏辩放在主公处,那奸王谅不敢再来相害,臣如今要回山后去了。”尉迟恭即拜别了秦王,便叫声:“兄弟,开门放我出去。”那人见尉迟恭打了元吉,惊得浑身冷汗,早已逃走去了。尉迟恭来到外边,只见十数个大汉慌忙的走来说道:“尉迟老爷,方才的事万岁爷知道了,道你私入天牢,毒打齐王元吉,如今万岁爷差下官兵拿你,你快些同我去罢。”尉迟恭慌忙问道:“你们是那里来的?”众人道:“我等奉程咬金老爷之命,前来救你的。”尉迟恭听说是程咬金差来的,连忙同了就走。此际已是黄昏时分,尉迟恭心慌意乱,不曾辨得路径,却被众人领到一家门首,直进大厅,转到里面。其屋甚大,又到了一间书房,那众人道:“尉迟老爷在此少坐,待我们进去请家爷出来相会。”那些人去了。尉迟恭想道:“今日众人都回去了,怎么他们还在此间?这狗头,看他不出,倒有两分主意,却寻得好大房,这样子我却从不曾看过一回。”又想一想道:“啊唷!且住啊,我想那老程,他的家人我都认得,为何方才这些人我却一个也不认得呢?”正在满肚疑心,只见一个人拿了酒肴出来,摆在桌上,说道:“尉迟老爷,先饮一杯,家爷就出来了。”那尉迟恭辛苦了一日,一闻酒香,拿到嘴边就吃,也不尝辨个滋味,不想才吃得几杯,就头昏眼花,两手全麻,立脚不定,扑通一跤,跌倒在地。内边即赶出二十余人来,把尉迟恭绳穿索绑了。看官,你道这一家是什么人家?原来就是殷王府。那建成与元吉通同设计,欲害秦王,故送药酒入牢,不道被尉迟恭在牢拿住齐王,打了一顿,逼写了伏辩,早有细作报知殷王,故设此计。不想尉迟恭一莽之夫,误中其谋。好一似:

蜻蜓飞入蜘蛛网,要脱身来难脱身。当下众人禀知殷王,说尉迟恭吃了药酒,拿下在此了。殷王道:“将他洗剥干净,绑在庭柱上,用皮鞭先打他一顿下马威,再行发落。”众人答应一声,即把尉迟恭洗剥了,绑上庭柱,将皮鞭乱打一顿。尉迟恭醉迷之人,那里晓得受此荼毒。直到五更渐渐醒来,开眼一看,见自家身上衣服洗剥,赤身绑着,满身疼痛,不知何故。心中想道:“昨日吃酒,也只吃得几杯,如何醉得这等昏迷不省人事?”至此,方疑又中奸王之计了。少刻天明,只见建成出来,坐在上面,两边站立一班骁勇将士。建成呼呼大笑,骂道:“尉迟恭,你这狗头!俺家父王万岁爷,恐防水等助秦王谋反,故此打发尔等回去。他们众人都已去了,独有你偏不肯去,擅敢大胆私入天牢,行凶无状。如今你要官休,还是要私休?”尉迟恭道:“官休便怎么样?私休便怎么样?”建成道:“若要官休,问你与秦王谋反,夜闯王府行刺亲王,将你万剐千刀,剥皮揎草。若要私休,好好把昨日齐王写的伏辩送还了我,也要写一纸与孤。”尉迟恭道:“俺官休私休都不怕你!”建成听说,大怒道:“这狗头!还敢嘴强。”吩咐手下:“与我满身搜!”那众手下一声答应,赶将过来,把尉迟恭身上团团搜,偏不见有甚伏辩。正要拷问,只见元吉到来,兄弟二人见礼已毕,元吉骂道:“尉迟恭,你这砍千刀的狗头,好好送还了我三千岁的伏辩,万事全休,饶你狗命。若不在身边,放在别人处,也实对我说,不然孤就要用刑了!”尉迟恭道:“要伏辩也容易,到万岁爷殿上就还你便了。”元吉大怒道:“你这狗头!不动刑法,料你不怕。”吩咐左右将鱼胶化烊,用麻皮和钩,搭在他身上。此名为披麻拷,若扯一片,就连皮带肉去了一块。左右端正好了,将尉迟恭身上满身搭到,竟像野人一般,倒也好看。元吉问道:“你这狗头,招也不招。”尉迟恭不知利害,只说道:“招什么?”元吉道:“不招?”吩咐左右:“扯!”手下一声答应,把麻皮一扯,就连皮带肉去了一大块。可怜疼痛难禁:

只因报主存忠信,却受奸王用极刑。毕竟尉迟恭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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