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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明代镇守宁夏镇总兵官考录

明兴蒙元人北涉,但经过一番准备之后,漠北蒙部四十二支又纷纷南伐。“屡谋兴复”,致使北边“敌患日多,边防甚重,故东起鸭绿、西抵嘉峪,绵亘万里,分地守御”。是有辽东、宣府、大同、延绥、宁夏、甘肃、蓟州、太原、固原九镇之设,合称为“九边重镇”。其中宁夏孤悬塞上,首当其冲,兵连祸结。为对付此种局面,明廷较先于此置镇,设总兵官镇守。按明职官制度,“凡总兵、副总兵,率以公、侯、伯、都督充之。其总兵挂印称将军……宁夏曰征西将军”。镇守宁夏总兵官于建文永乐之交设置,授银铸“征西将军之印”;起马符验一道;旗、牌十面、副;铜牌一十六面;铜铃二十柄。宁夏例设总兵官一人,其职责为:“与太监并巡抚都御史,及副总兵等官,一同镇守宁夏地方。操练军马,修理城池,抚安兵民,保障边方。遇有贼寇侵犯,即便督同副、参等官相机战守,以防边患。”协守副总兵一人,其职责是:“协守宁夏地方。修理城池,操练军马,抚恤士卒,整饬兵备,遇有贼寇侵犯,与主将分投,相机剿捕,务在料敌制胜。”正、副总兵同驻镇城(今银川老城),下辖分守参将四员、游击将军三员、入卫游击一员、守备三员、备御领班二员(万历九年革)、坐营中军官二员、管理镇城都司一员、领班都司二员(万历九年革)、管理水利屯田都司一员。

建文四年(1402年)八月,首任宁夏总兵官为右军都督府左都督何福。时宁夏总兵佩“征西将军印”尚未成定制,故何福仍佩“征虏前将军印”。据《明实录》载,其职责并非专门镇守宁夏地方,而是“镇陕西宁夏等处,节制陕西都司、行都司、山西都司、行都司、河南都司官军。”查《明史·何福传》亦证明何确系“佩征虏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节制山、陕、河南诸军。”再考之明代宁夏各志,对此虽然或载或缺,但凡有载者,多记为“永乐初镇守”,这又是为什么呢?原因当然是因为明成祖朱棣在从惠帝朱允炆手中夺取皇位以后,改元“永乐”,对朱允炆的“建文”年号当然是讳莫如深不敢承认的,故《明实录》和有关官修明史都有意回避,并将“建文”并入“洪武”计算,所以宁夏镇和首任总兵之设,均含糊地记为“永乐初”。

总兵官为明朝创置,本为临时差遣的武官名位,无品级,无定员,遇有战事,总兵官佩将军印出征,调卫所军领之,事毕缴还佩印,总兵各回原卫所。后渐成常驻武官,称为“镇守××地方总兵官”,俗呼镇台,秩正二品,其驻地称为镇或总镇。总兵官上分受巡抚和总制(总督)节制,所直辖之营兵称镇标,自永乐起,皇帝又派身边亲信太监到各地实行“监军”,自此总兵官可谓三重领导了。

一、历任总兵考

据有关史志记载,明季宁夏镇总兵官有汤和、沐英、耿炳文、耿忠、徐真、马鉴、胡原和王俶、陈怀、张麟、孙霖、梁络等。考之《明实录》、《明史》和其他有关史书,证明他们或是督军北伐暂驻宁夏者,或是设镇之前的宁夏军卫指挥官,或是兼管宁夏镇者,或是在总兵尚未真除间暂行代理军务事者,或是行边主将者。而真正在宁夏设镇之后,专任宁夏总兵官者,当从永乐元年(1403年)何福算起。又真正佩“征西将军”印的宁夏总兵官,当以陈懋为第一人。

何福(?~1410年)宁夏首任总兵官。南直隶凤阳(今安徽凤阳)人。明朝开国功臣。洪武初,以军功升至金吾后卫指挥同知。后南征北战,屡建功勋,先后擢都督佥事、平羌将军、征虏将军。建文元年(1399年)还京,论功进都督同知,命于德州练兵,进左都督。燕王反时,曾奉旨讨逆,于淮北战败,走还。“靖难事变”之后,燕王夺皇位,改元永乐,未追究“靖难”之罪,反聘其甥女徐氏为赵王妃,寻命“佩征虏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宁夏,节制山、陕、河南诸军”。在任间,首开回回市马,并招抚残元将众归降,创修屯戍,对宁夏地区的盐粮、马牧、驿传、卫学等都有开创性贡献。永乐五年(1407年)八月,移镇甘肃。七年(1409年)进封宁远侯,应召率部随永乐帝征漠北,其间数违节度。加之福治军严,待下苛,次年班师后被劾,自觉在“靖难”中有罪于当今,惧而自杀,爵除。赵王妃寻废。在边八载,西北安定,军民得以休养生息,功不可没。

陈懋(1384~1463年)首佩“征西将军印”、宁夏总兵官。字舜歹即,寿州(今安徽寿县)人。开国元勋陈亨少子,父子均为成祖朱棣“靖难”功臣。初以舍人从军,立功升指挥佥事。父故继统其军,累进右都督。朱棣夺权继皇位后进封宁阳伯。永乐六年(1408年)三月,佩征西将军印,镇宁夏。宁夏镇总兵官佩镇西将军印始于陈,从此遂成定制。任间,善抚劝降,广招前元文武大臣归顺,如前丞相昝卜,前平章、司徒、国公、知统等十余名高官均先后率众至宁夏,通过陈懋乞降,在安定西北边疆方面作出贡献。七年十二月,论功封为“奉天靖难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进爵为宁阳侯。八年(1410年)应召从帝北征离宁,职权暂由甘肃总兵官、崇信伯费瓛(安徽定远人)兼管,实际军务交由宁夏备御都指挥王俶代理,但不久王俶阵亡。

柳升(?~1427年)南直隶怀宁(今安徽安庆)人。初袭父职为燕山护卫百户,因军功累迁左军都督佥事。永乐初随张辅征交阯(今越南)立功,进封安远伯。永乐八年(1410年)随驾北征,再功进侯。九年正月“佩平虏将军印,充总兵官,领陕西、河南、山西所调备御军马镇宁夏”。适逢灵州都指挥所部降将冯答兰贴木儿率部众叛乱,为柳一举讨平,并斩为首冯等。在宁时间不长,沈静忠直,威惠兼施,善抚士卒,外无敢犯,内无敢乱,全境安然,军民虽称其有古良将风,但却勇而寡谋。次年底召还京,统领京营兵。后多次护驾永乐帝出征,宠待在列侯上,封加太子太傅。宣德元年(1426年),随黔国公沐晟南征黎利(今越南),次年阵亡,追赠融国公,谥襄愍。

陈懋永乐十年底,柳升召京后,宁夏镇暂无总兵接任,遂提升陕西都指挥同知张麟为都指挥使,代理镇守宁夏,又命都指挥使孙霖副之协守。次年十一月,曾命宁阳侯陈懋回任宁夏总兵官,但朝令夕改,陈尚未屡新即调往宣府,宁夏镇军务仍由张、孙二人暂代。直至永乐十二年(1414年)闰九月,陈才算第二次任宁夏镇总兵官职。二十年(1422年)再次应召随驾北征离宁。之后,宁夏镇总兵官一度暂付缺如,二十二年(1424年)命后军都督府同知梁铭、都指挥使陈怀共同负责宁夏军务。梁系屡犯宪纪之人,所以在宁间,虽先后加封为保定伯和佩征西将军印,但官职仍是参将,从未实授总兵官。陈怀亦因屡犯过,官升都督同知、参将,和佩征西将军印,而始终未被真除。至宣德元年(1426年)十月,陈懋第三次佩征西将军印,出任宁夏镇总兵官之职。此任间,曾主持迁徙灵州城,改革粮盐则例,办了一些好事,加之他五次随驾北征,镇边年久,威名震漠北,又有加封太保、世侯殊荣,故恃宠自恣,贪占巨万,屡教不改,追赃不吐,目无法纪,朝廷也只得宽宥贷免,不了了之。宣德六年(1431年)四月召还京。正统元年(1436年)调镇甘肃。十三年(1448年)南征福建邓茂七,事平返京。天顺七年(1463年)卒于任,赠濬国公,谥武靖。

史昭(?~1444年)亦书史钊,南直隶合肥(今安徽合肥)人。永乐初,积功至都指挥佥事。八年(1410年)升总兵官,镇守凉州(今甘肃武威),寻改镇西宁,进都督佥事。宣德七年(1432年)三月,以都督佥事衔,佩征西将军印,任镇守宁夏总兵官。昭老成持重,兵政修举,治军有纪律,扎营帐,必置“铁燕子”以观风侯,料敌如神,人称“诸葛”,蕃汉长服。镇宁夏十二年间增筑花马池哨马营,添设烽堠,屡挫北敌,边备大固。昭敢于纠庆王违章行为,抵制王府霸占民间牧场,并把庆王告到朝廷。本人虽屡被参劾,朝廷信赖不疑,升右都督。正统八年(1443年)九月以老召京,任后军都督府都督。次年正月卒。

黄真正统八年(1443年)九月,以都督同知佩征西将军印,任宁夏镇总兵官。十三年(1448年),以年老召还京师,不知所终。

张泰(?~1473年)南直隶合肥县(今安徽合肥)人。永乐间曾代理宁夏总兵职权之都指挥使张麟之子。宣德三年(1428年),其父年老致仕,以泰袭父原职宁夏左屯卫指挥使,领军操练,命麟督训。八年(1433年)升任都指挥佥事,仍领操备。正统元年(1437年)十二月,再升任都指挥同知。十三年(1448年)九月,升右军都督佥事,佩征西将军印,任宁夏镇总兵官。至天顺元年(1457年)八月,因病请免,次年九月致仕。

张义(?~1460年)天顺元年(1457年)八月,以都督佥事衔,赴宁夏暂行总兵职权。次年九月,佩征西将军印、真除。四年(1460年)五月卒。

翁信天顺四年(1460年)五月,以都督同知佩征西将军印,任总兵官镇守宁夏。次年奉召还京。

张泰天顺五年(1461年)十一月,因边情紧张,以贤能启用,复以都督同知佩征西将军印总兵宁夏。成化元年(1465年)一月,自陈老疾,请准第二次致仕。居家九年,于九年(1473年)十一月卒。在宁夏任间,练兵严肃,敢于对庆王府和重臣陈懋等不法行为进行斗争,凡境内一关一堠之设和一营一阵之法,或兵车、火炮之制,皆亲为谋划,西边军民赖以为柱石。故皇帝有“克效劳勤,历跻通显”之褒。

李杲成化元年(1465年)六月,以都督佥事佩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因任间军事失利,次年镇守太监王清和宁夏巡抚陈价参劾其“畏缩贪暴”,“私用官物,索取货赂,不设守备,敌人不御”等罪而被捕问治罪、谪充广西军卫效力。

吴琮蒙古族将领。甘肃边外蒙古部降将把都帖木儿之孙。其祖于永乐三年(1405年)归顺,赐姓名吴允诚,封右军都督佥事,居牧凉州(今甘肃武威)。子吴管者因功封广义伯。管者卒,子吴王巳袭伯爵。景泰七年(1456年)九月,吴王巳卒。天顺二年(1458年),管者弟吴克勤之子吴琮袭爵位。成化二年(1466年)七月,琮以广义伯佩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四年(1468年)秋,固原爆发土达满俊叛乱事变,他率宁夏官军剿办不力,屡战屡败。十一月,论罪充军贵州边卫,爵除,不知所终。

沈煜修武伯沈清之孙,修武侯沈荣之子。其父于“土木”事变中战死,并追究责任而削爵。景泰三年(1452年)五月,煜以立后、立储之恩,准继袭伯爵。天顺末出镇蓟州(今河北迁西西北)。成化四年(1468年)十一月,以修武伯佩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在任间值北虏屡犯三边,战事频仍,在增筑和修缮城堡、关隘方面做了不少事情,但吏部右侍郎叶盛奏言沈“体貌肥大,不便驰骤,委任之际,须当其才”,故于八年(1472年)四月,召还京。

范瑾(?~1493年)成化八年(1472年)四月,经叶盛推荐,由大同镇游击将军提升为都督同知,佩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十三年(1478年)十二月,改佩征西前将军印,调充镇守大同镇。任间持重谨畏,指挥有方,韦州大捷,战功最著,后官至中军都督府都督,卒于任。

神英(?~1512年)字景贤,南直隶寿州(今安徽寿县)人。天顺初袭父职,为延安卫指挥使。成化元年(1465年)进都指挥佥事。四年(1468年)从征固原“满俊事件”,再立功迁都指挥使,升任延绥镇右参将。后又因战功和筑边墙之功,十三年(1478年)十二月,由延绥镇东路都督佥事,佩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十九年(1483年)八月改镇延绥。后历镇宣府、大同,又几经沉浮,至正德五年(1510年)致仕。未几,又厚贿窃权太监刘瑾,自陈边功,乞叙録。四月,得封泾阳伯。适值宁夏“寘鐇事件”发,遂命瑛佩平胡将军印,充总兵官随同杨一清和监军太监张永率陕西、延绥、宁夏、甘凉各部兵马往剿,师未至,事已平,刘瑾亦倒台,英即为言官参劾,诏夺爵,再以右都督致仕。越二年,卒于家。

岳嵩成化十九年(1483年)八月,由分守延绥左参将、署都指挥佥事升为署都督佥事,接任宁夏镇总兵官。二十年(1484年)七月,改任延绥镇总兵官。

周玉(?~1494)字延壁。周贤之子,南直滁州(今安徽滁州)人。天顺初袭父嗣,历任指挥使同知、都指挥使、游击将军、都督佥事、副总兵。成化十三年(1477年)佩征朔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宣府,寻进署都督同知。成化二十年(1484年)七月,因反对总督大同宣府、户部尚书余子俊修筑燕北边镇,被余奏调宁夏镇总兵官,时为署右都督。在任“号令严密,动止不妄,官军悦服”。二十二年(1486年)十一月,与甘肃镇总兵官焦俊对调,实授右军都督府右都督。弘治七年(1494年)病归,寻卒于家。谥武僖。

焦俊蒙古人。元代后山广宁(今辽宁北镇)人。曾祖父把恩台于洪武中归顺。祖父改姓名焦礼,积功官至右都督,封东宁伯。卒后,孙焦寿袭爵。成化九年(1473年)寿卒,无子由其弟焦俊袭爵。俊少事商贩,不善为官,亦无官体。二十二年(1486年)十一月,由甘肃总兵改任宁夏总兵。弘治元年(1488年)正月,因年终考察不良,被罢官。弘治中曾掌南京前府,兼管操江,出镇贵州、湖广,卒于任。

傅泰(?~1488年)直隶安肃州(今河北徐水)人。初袭金吾卫指挥使,累升都指挥同知,分守松潘。弘治元年(1488年)正月,由陕西都指挥同知升署都督佥事、挂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六月,任职仅半年病故。

陈桓(?~1494年)泰州(今江苏泰州)人。开国功臣靖国公陈珪五世孙。天顺末袭泰宁侯。弘治元年(1488年)八月,挂镇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时太监专权,并多亲属在边关冒功求升赏,桓拒不同流合污,为中贵们所嫉谮。三年(1490年)召还京。七年(1494年)七月卒。

周玺(1444~1491年)字廷玉,直隶迁安(今河北迁安)人。初嗣职任开平卫(今河北赤城北独石口)指挥使。刻苦读兵书,练骑射。成化间累功迁署都指挥佥事、都指挥使、署都督佥事、大同副总兵。成化十九年(1482)立大功,实授都督佥事,升任镇守偏头关等处总兵官,时称北边名将。弘治初(1488)移镇陕西。三年(1490年)七月,佩征西将军印,任总兵官镇守宁夏。次年七月疾卒。在宁任间仅一年,官军皆称其“廉明公谨,处决无滞。边备一新,三军盔甲之外,又备毡帽,柳青皮出袖、青布比甲。阵前更番迭出,以示兵众之意。马鞦、肚带、绊胸各二,以备不虞,此实将略所宜”。“各路烽火分析甚明”。然亦“人议其刻”、“自负”。

李俊弘治四年(1491年)八月,以前军都督府都督同知挂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十一年(1498年)六月,被六科十三道官劾其“占种屯田”等罪,而召京免职。余不详。

郭鍧初任延安卫指挥使,以功升至都指挥同知,守备固原,再充右参将协守甘肃,改分守凉州(今甘肃武威)、肃州(今甘肃酒泉)。弘治十一年(1498年)十一月,升署都督佥事,挂征西将军印,任镇守宁夏总兵官。十七年(1504年)三月卒于任。久任西北边将,“屡经战阵,颇能严号令,奋武勇”,且“廉谨尚文,有良将风”,“一时将帅之有声者”。

李祥(?~1518年)陕西延安卫(今陕西延安)人。由百户以边功累升都指挥。弘治十七年(1497年)四月,由分守凉州(今甘肃武威)副总兵,升署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挂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正德四年(1509年)闰九月,以疾谢事。十三年(1518年)六月卒。任间乃北敌大举屡犯宁夏边内灵州、固原等地,战事频频,祥“勇于克敌,身先士卒,有骁将风”。

温恭于李祥与姜汉之间曾任宁夏总兵官,为刘瑾所梗,旋任旋免。余不详。

姜汉(?~1510年)榆林卫(今陕西榆林)人。弘治中嗣世职,任本卫指挥使。后御史胡希颜荐其才勇,进都指挥佥事,充延绥镇游击将军。至弘治、正德之交,在宁夏和宣大两地屡立战功。升任副总兵,协守延绥。正德三年(1508年)移守凉州,四年(1509年)十月,升署都督佥事,挂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次年四月,宁夏庆府安化郡王谋反,置酒召汉等赴宴,席间敌军头目何锦执汉,汉奋起自卫,怒骂不绝,遂被杀。事平立祠为祭,嘉靖时赐额“悯忠”。

杨英湖广人氏。初袭升万金都司都指挥佥事,寻任大同镇独石右参将,转马营左参将。正德三年(1508年)正月,升任宁夏副总兵。五年(1510年)四月,宁夏庆府安化郡王寘鐇及指挥使何锦、周昂,指挥丁广等谋反,占镇城,杀巡、镇和特派大臣等。杨领兵夺舟船,退守灵武,封锁黄河以拒叛军。旋临危受命,由都指挥佥事升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挂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旋任旋免。余不详。

仇钺(1465~1522年)字廷威。镇原(今甘肃镇原)人。初以佣卒给事宁夏总兵府,甚受都指挥佥事仇理信爱。理无嗣,今袭其世职,任宁夏前卫指挥同知。理,江都(今江苏扬州)人,故仇钺亦自称“江都仇氏”。钺善射,长于督兵。正德二年(1507年)为总制杨一清荐升宁夏游击将军。五年(1510年)四月,“寘鐇事变”中,钺计杀周昂,擒寘鐇,为平宁夏不扰兵戈,不劳馈饷,惠及一镇,功冠一时,立不世之勋,特封咸宁伯,充总兵官镇守宁夏,“以为忠良之功”。镇人亦立生祠祀之。六年(1511年)十二月,召京拜平贼将军,偕都御史彭泽镇压河南刘惠、赵鐩、刘六、刘七农民起义,以功封世侯。嘉靖元年(1522)卒。谥武襄。

保绩正德六年(1512年)十二月,由都指挥佥事,协守宁夏副总兵,旋升署都督佥事,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志书称其“博通武略,雅尚儒文,用兵惟务持重,当道咸奇其才”。后被陕西御史王廷相参劾其“屡失边事”被革职。余不详。

魏镇(?~1513年)正德八年(1513年)二月,由都指挥佥事署都督佥事,任宁夏总兵官。旋因北敌由宿嵬口入犯,魏将兵往战,于陶营堡中流矢而亡。志赞魏曰:“雅尚儒文,尤娴将略。”宁夏巡抚冯清作挽诗有“为全一镇三军命,不顾千金七尺躯”之句,余不详。

潘浩正德八年(1513年)九月,由山西行都司都指挥同知,升署都督佥事,任宁夏总兵官。十年(1515年)六月,因镇守宣府总兵官郤永与监军太监于喜不和,遂与潘浩对调。后因追究战败事,未赴往即被免职。方志赞其“豁达大度,骁勇多才,长于骑射,克谨烽堠,贼闻风畏之。”

郤永宣府(今河北宣化)人。正德十年(1515年)六月,以右都督衔由宣府总兵改任宁夏总兵。十二年(1517年)二月,调任固原总兵。方志评曰:“尚气节,但喜新好异,凡斥堠烽火,多所更张。”

安国(?~1520年)字良臣。绥德卫(今陕西绥德)人。初为诸生,通春秋子史,知名乡里。后袭世职,为指挥佥事。正德三年(1508年)中武会举第一,进署指挥使,赴陕西三边立功。时刘瑾专权,无用武之地。谨除,复故官分守宁夏西路,寻进署都指挥佥事,充右参将。又擢副总兵协守大同,转延绥。十二年(1517年)二月,由延绥副总兵署都指挥佥事,升署都督佥事,挂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后升右军都督府都督同知。方志称其“文事武备皆长,号令简易,人自不犯。尤善抚恤将士”。十五年(1520年)六月卒。特谥武敏。

路瑛靖虏卫(今甘肃靖远)人。正德十六年(1521年)五月,由宁夏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充总兵官镇宁夏。次月,即因西北天空出现彗星,而被御史曹珪参劾“贪纵”,“奸邪不法”,加以“斥之以答天戒”而免职。志书不平曰:“英杰有大志,惜任未久。”

张輗大同人。前延绥镇总兵张安之子。正德十六年(1521年)十月,由都指挥佥事、宣大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充总兵官镇守宁夏。不数月,因在宣大任间贪污军粮草料款,恐被查出,指使家人烧毁草料场灭赃事发,被监察御史俞集于嘉靖元年(1522年)九月,参劾革职回卫。

种勋巩昌卫(今甘肃陇西)人。嘉靖元年(1522年)十月,由凉州右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四年(1525年)六月,因派人赴京行贿,被东厂锦衣卫(特务)缉拿,经刑科和御史奏劾,逮问治罪而免职。

杭雄(1459~1530年)字世威。延绥(今陕西绥德)人。世为绥德卫总旗。承荫,数因首功升至指挥使。正德七年(1512年)进署都指挥佥事。四川镇压人民起义有功,再升守备西宁,转延绥游击将军。又以哈密边功,进都督佥事,改参将,擢都督同知,统边兵操于西内。寻以扈从武宗帝幸宣大之功,授大同总兵官。嘉靖间,在宣大战守失利,降为都督佥事,改镇延绥,再召南京。三年(1524)秋,吐鲁番部侵甘肃,命挂平虏大将军印,充总兵官,提督陕西、延绥、宁夏、甘肃四镇军务。未经征战,军情已平,即班师。寻以南京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出镇宁夏总兵官,以破吉囊功进都督同知。八年(1529年)三月,却因败仗,为三边总制王琼参劾,致仕回卫。次年卒。史称:雄,“敢战”,“正德、嘉靖间,西北名将,马永而下称雄云”。

赵瑛延绥(今陕西榆林)人。嘉靖八年(1529年)三月,由宣府总兵都督佥事,平调宁夏总兵。次年九月,因与宁夏巡抚翟鹏不和,贻误战机,战场失利,被免职。瑛降实职三级回卫。

周尚文(1483~1558年)字彦章。西安后卫(今陕西西安)人。幼读书,多谋、善射。十六岁袭指挥同知,屡出塞,建战功,进指挥使。正德五年(1510年),宁夏庆府安化郡王反,以平叛功,推掌卫事。后因功升署都指挥佥事、甘肃游击将军。嘉靖元年(1522年)改宁夏参将,寻进都指挥同知任甘肃凉州副总兵。九年(1530年)九月,升都督佥事,充宁夏总兵官。任间协助三边总督王琼修筑边墙,大兴水利,开办屯田,做了不少好事。但却被宁夏巡抚杨志学参劾解职。久之,起复任山西副总兵,再立新功,得任延绥副总兵官。史评尚文“负气桀骜,所至与文吏充。文吏又往往挫折之,以故弥不相得”。又被巡抚贾启参其“老讠孛”而革职。时蒙部吉襄大犯固原,总督刘天和命文率军参战,大获全胜,并阵斩吉囊子小十王,论功升都督同知。二十一年(1542年),荐为东官厅听征总兵官兼佥后府事,又开罪于权臣严嵩而调往大同任总兵官,再与巡抚赵锦不协,乞休不允。值吉囊犯内,文力战阵斩吉囊子满罕歹,进右都督。寻以筑边墙等功,先后进左都督,加封太子太保,太保兼太子太傅。明季以总兵官加三公殊荣者,仅文一人。文久镇雁北,威名最盛,蒙部俺答和吉囊诸子各部畏之如虎。朝廷严嵩父子虽屡加倾陷,终因功高未被撼动。二十七年(1558年)卒。严嵩仍从中作梗,竟不按典恤,朝野大为不满。至隆庆朝穆宗即位,方赠太傅,谥武襄。

王效(?~1538年)延绥(今陕西绥德)人。能文辞,娴韬略,骑射绝人,中武会试。嘉靖中累官都指挥佥事,任延绥右参将。以边功升延绥副总兵。十一年(1532年)十一月,升署都督佥事,挂征西将军印,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在任屡败蒙部吉囊内犯,先后进都督同知、右都督、左都督。十六年(1537年)移宣府。次年卒。谥武襄。效久任边将,言行谨饬,用兵兼谋略,威名著西陲,与周尚文,马永等并列西北名将。

仇鸾(?~1552年)字伯翔。前总兵仇钺孙。嘉靖元年(1522年)袭咸宁侯爵。三年(1524年)十月,任显武营管操。七年(1528年)三月,改奋武营管操。十六年(1537年)九月,以咸宁侯任总兵官镇守宁夏。次年三月,召京,佩征夷副将军,充总兵官,总督征安南诸军务。二十三年(1544年)正月,任甘肃总兵官。二十六年(1547年)十二月,有罪下狱。旋得免。二十九年(1550年),官至大将军。时蒙部俺答入犯京师,率部迎战,虽战败,但在严嵩庇护下,仍冒功加太子太保,总督京营戎务,得受世宗信用。后被左都督陆炳揭发,罢官。三十一年(1552年)八月,饮恨而死。后被追戳尸。爵除。

任杰西安左护卫(今陕西西安)人。曾任通政、参将等职。嘉靖十七年(1538年)四月,由都督佥事、固原总兵官改任宁夏总兵官。十九年(1540年)七月,调任延绥总兵官。余不详。

李义凉州(今甘肃武威)人。嘉靖十九年(1540年),接任宁夏总兵。二十六年(1547年)五月,因追上年军事失败罪被免职。余不详。

王缙嘉靖二十六年(1547年)七月,由陕西总兵官改任宁夏总兵官。二十七年(1549年)十二月,为追查三边总督曾铣失事案所牵而被革职回卫。余不详。

黄振嘉靖二十八年(1549年)正月,由署都指挥佥事、协守宁夏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宁夏镇总兵官。四月去职。余不详。

吉象嘉靖二十八年(1509年)四月,由署都指挥佥事、甘肃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宁夏总兵官。三十二年(1553年)去职。余不详。

姜应熊前宁夏镇总兵姜汉子。正德五年(1510年)四月,姜汉在宁夏庆府寘鐇郡王反叛事件中被杀。事平,应熊嗣都指挥使,擢宣府西路参将。嘉靖二十七年(1548年)春,蒙部俺答犯大同,应熊有战功,进甘州左副总兵。三十二年(1553年)四月,升署都督佥事、宁夏总兵官。任间屡立战功,次年进都督同知,三十六年(1557年)进右都督。三十八年(1559年)七月,御史崔楝劾其“贪纵玩寇”而褫职逮问。后被充为事官,遣赴塞上边关效力。四十年(1561年)秋,在居庸关作战负重伤立功,复右都督、任镇守大同总兵官。四十二年(1563年),在入卫京畿战斗和防秋中再建新功,进左都督。而宣大总督却参劾其“纵寇互市,残害朔州”罪,再次被革职戍边。隆庆元年(1567年)新帝穆宗登位。被赦免回籍,默默而终。

赵应嘉靖三十八年(1559年)七月,由神枢营副将升署都督佥事,充总兵官镇守宁夏。四十年(1561年)降职离任。余不详。

李琦嘉靖四十年(1561年)九月,由提督京城巡捕都督佥事调任镇守宁夏总兵官。次年初解任。余不详。

吴鼎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二月,由署都指挥佥事、甘州左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充宁夏总兵官。以当年防秋战失利,被降三级,褫都督衔。四十五年(1566年)秋解任。余不详。

雷龙嘉靖四十五年(1566年)九月,由都指挥佥事,分守凉州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隆庆四年(1570年)正月,改镇延绥。

牛秉忠隆庆四年(1570年)正月,由署都指挥佥事、分守延绥东路左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次年六月解任。

谢朝恩字东亭。隆庆五年(1571年)六月,由署都督佥事、分守凉州左副总兵,升任宁夏总兵官。次年十月,兵部参其“狡媚”,被革职。

张杰隆庆六年(1572年)十月,由分守延绥副总兵,升任宁夏镇总兵官。万历五年(1577)九月解任。

刘济万历元年(1573年)九月,由协守宁夏副总兵升任总兵。五年(1577年)三月,被巡抚罗凤翔参劾革职。余不详。

张臣榆林卫(今陕西榆林)人。起行伍,初为队长。敢搏不畏死,屡立奇功,迁千总、守备、游击将军、参将、副总兵。万历初,进署都督佥事。五年(1577年)三月,由蓟镇副总兵升任宁夏镇总兵官。七年(1579年),阅边给事中“以苛礼责望”奏罢其职。十一年(1583年)起为副总兵,命守马兰峪,寻迁蓟镇总兵。后升都督同知,历任陕西固原、甘肃凉州镇总兵官。万历二十年(1592年)以病辞官。张身历四镇,百战百胜,史称“名著塞垣,为一时名将。”

张杰万历七年(1579年)十一月,复任镇守宁夏总兵官。十年(1582年)解任。余不详。

麻贵大同右卫(今山西大同)人。宣府镇副总兵麻禄子。初由舍人从军,积功至都指挥佥事、宣府游击将军。隆庆中进大同镇新平堡参将。万历初,迁协守大同副总兵。十年(1582年)十二月,升任宁夏镇总兵官。次年二月,移镇大同。十九年(1591年)获罪革职戍边。二十年(1592年),宁夏发生“哱刘事变”,起复为副将军率兵平叛。事平,论功进延绥镇总兵。二十二年(1594年),大败入犯蒙部卜失兔,升署都督同知。后一度以病归养。二十五年(1597年),起为备倭总兵官,加提督,统南北诸军赴朝鲜支援抗倭。班师加右都督。三十八年(1610年)出镇辽东,多有战绩。四十年(1612年)以病归养善终。史称“果毅骁捷,善用兵,东西并著功伐。先后承特赐者七,锡世荫者六”,“称一时良将”,人皆与东北名将李成梁比曰:“东李西麻”。

李昫万历十一年(1583年)闰二月,由分守洮岷副总兵,升任宁夏总兵官。次年十一月,病免。余不详。

刘承嗣万历十二年(1584年)十一月,由甘州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次年六月,移镇甘肃。

张惟忠万历十三年(1585年)七月,由都指挥同知升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二十年(1592年)三月,宁夏发生“哱刘事变”,叛军占领镇城。张以失城罪,先降为副总兵,后革职。被迫自杀。

董一奎宣府前卫(今河北宣化)人。名将董一元之兄。万历二十年(1592年)三月,宁夏发生“哱刘事变”,即命董由协守洮岷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未至军前,暂由李昫署任。旋改任陕西总兵。

萧如薰字季馨,延安卫(今陕西延安)人。万历中,由世荫百户,升至宁夏参将,守平虏城(今宁夏平罗)。二十年(1592年)春,在“哱刘事变”中,宁夏全境糜烂,唯萧坚守平虏孤城抗敌,挫叛军,射杀叛军头头哱云,阻止蒙部内犯援助哱、刘,为挽救宁夏危局建立殊功。先擢副总兵,后升都督佥事、任宁夏总兵官。事平,再进署都督同知。二十二年(1594年)一度因战事失利被罢官,不久起为固原镇总兵官。

解一清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十月,由居庸关总兵官调任宁夏总兵官。次年十一月,因老病自请解职回卫。

李如柏字子贞。名将李成梁次子。祖籍朝鲜国。由父荫起为锦衣千户,历任指挥佥事、游击、参将、副将。万历十六年(1588年),御史任养心奏:“李氏兵权太盛,姻亲厮养分操兵柄,环神京数千里,纵横蟠据,不可动摇。如柏贪淫,跋扈尤甚,不早为计,恐生他变。”遂被解任。后重新启用,与其兄如松率部赴朝鲜抗倭,立功由署都督佥事升都督同知,出任贵州总兵官。二十三年(1595年)十一月,改任宁夏总兵官。时蒙部著力兔、宰僧等入犯宁夏,被李重创,立功进右都督。二十五年(1597年)三月,以病自请归养。居家二十余年,于四十六年(1618年)四月,起为辽东总兵,战败召京,惧而自杀。

杜侗字来仪,原籍崑山(今江苏昆山),后徙延安卫(今陕西延安)。万历初由世荫,累官守备、游击将军、参将、副总兵。十四年(1586年)升任署都督佥事、任宁夏总兵官。时蒙部卜失兔扰边,杜屡建功,超授右都督,先后任保定、延绥镇总兵官。二十五年(1597年)四月,移镇宁夏。二十九年(1601年)解任,后卒于家。杜由偏裨至大帅,积首功一千八百,以镇边勇将闻名于世。

萧如薰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二月,由镇守陕西总兵官复任宁夏总兵官。三十八年(1610年)三月,移镇蓟州。

姚国忠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三月,由中军都督府佥书改任宁夏总兵官。四十二年(1615年)十二月,为陕西御史龙遇奇参劾“借权自便,百计殊求”。次年正月革职回籍。

杜文焕字弢武。前镇守总兵杜侗子,由荫叙功历任游击将军、参将、副总兵。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正月,由延绥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次年正月,改任延绥镇总兵官。

萧如蕙前宁夏总兵萧如薰之兄。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二月,改镇宁夏。四十七年(1619年)五月,调任南京左府佥书。

王汝金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八月,升为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天启元年(1621年)正月,因御史参其办理赴辽东购买军马时,从中侵克,马匹多“瘦弱不堪”,而被革职逮问。余不详。

魏世德天启元年(1621年)二月,由副总兵升任宁夏总兵。十二月即被御史彭际遇参革回卫。

萧如薰天启元年(1621年)十二月,调离蓟州,三镇宁夏。次年二月去职。

吴守德天启二年(1622年)二月,由南京江南副总兵,升署都督佥事、镇守宁夏总兵官。天启七年(1627年)三月解任。

杜文焕天启元年(1621年),起复延绥总兵。先后参加援辽、援川战斗,再次获罪革职戍边。七年(1627年)三月,再启为宁夏总兵,又率军援辽东,以功寻进右都督。事毕引疾辞归。崇祯间再启署延绥镇,兼管固原军事。在河套战斗,虽有战功,后被劾褫革下狱。十五年(1642年)再次启用征战,不久自以病谢归。

天启末至崇祯时期,西北农民起义军烽起,满、蒙武装力量不断内犯,形势日益严峻,宁夏总兵已不能尽考,其间镇守者有吴尽忠、尤世禄(榆林人)、贺虎臣(保定人)、马世龙(宁夏人)、张显谟、马科(天津卫人)、祖大弼(辽东人)、官抚民(榆林人)、顾言(江阴人)等人。

另外,天启七年(1627),由于套患日重,曾议定于宁夏花马池添设延宁镇,委总兵大员镇守,首命原驻守副总兵杜弘域升任,旋发表马允升为延宁镇总兵官。接着又调山海关总兵孙显祖镇守之。

宁夏镇还设副总兵一名,始于永乐初,而真正称“协宁副总兵”者,在景泰元年(1450)十一月,马让为第一人。

历朝历任副总兵名录于下:

永乐朝:孙霖、张翯

洪熙朝:陈怀

正统朝:丁信、马让

景泰朝:王荣、黄鉴

天顺朝:仇廉、张荣

成化朝:林盛、刘晟、王玺、缑谦、李玙、刘文

弘治朝:阮兴、卢钦、张安、傅钊

正德朝:杨英、仇钺、保绩、赵文、周臣、路瑛、傅铎、刘玉

嘉靖朝:李义、赵镇、江桓、苗銮、任杰、魏时、陶希皋、张绅、黄振、吴鼎、刘继光、孙贤、郑献、李辅、孙朝、王怀邦、吴征、王勋、李震、杨真

隆庆朝:张德、萧文奎、刘济

万历朝:李如槚、祁栋、梁文、解一清、张纲、董一元、季贲、麻贵、姜直、来保、萧韶成、杜松、王邦佐、官秉忠、姚国忠、吴天祖、凌应登、王宣、萧如蕙、杨定国、曹登衢、马永登、余德荣、魏世德

泰昌朝:胡从化

天启朝:谈世德、沈勋、赵文质、沈应时、沈勋(重任)、宋守义、侯一位(驻花马池协守始此人)、郭威振、张应乾、殷道隆、吴尽忠、杜弘域

崇祯朝:柳国祯

明季宁夏镇总兵官、副总兵人员,在《明史》和宁夏志书中互有出入,作者一一查考,均以明代历朝《实录》为准,加以重新认定。明末崇祯朝,由于局势艰险,未能编修《实录》,故考证又以方志为准。本文所考定有遗漏与不实之处,以待进一步研究并请同仁指正。

(署名:吴忠礼、吴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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