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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两片相同的叶子

“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这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也不想考证。娄义华觉得,这话说得有些绝对,犯了哲学真理绝对与相对的错误,未统一起来看。该打屁股,自己主动把屁股伸过来。

没有哪一个人真正去遍查,为何有如此的哲人“真理”呢?愚猜想,可能跟这些词汇有关:大概、差不多、八九不离十。靠经验,难道这位哲人也是靠经验,大致差不多就行了?

于是有哲学家辩解:地球上有太多的树,太多的树叶,因为多,而给人们区别两种相似的东西制造了不少麻烦,麻痹了观察的敏锐性。

东南西北中没发现,五大洲也没找到。于是,说的人多了,就成了真理。哲学家的胆子也陡然大起来,信心倍增。仗着我是权威我怕谁,于是,通过哲人这个“品牌”发布出去,那就成了“真理”。这句话存在,据说有些时间了。看来,古人也有很多“伪专家”、“伪权威”。

难怪,时下也有类似的继承“传统者”,原来有“呕像”存在。举例来看,大伙说说像不像。有专家在会议上振振有词,说振兴房地产业,“未婚同居者可以刺激住房消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媒体记者有没有看到他脸红,心跳加速,额头冒汗。不过,我看到这则新闻时,着实为这位京都某大学教授捏了一把汗。拿盆子一接,足足一脸盆。好家伙,吓我一大跳。

无独有偶。有位胡须花白的长者,进入了杖朝之年。正颐养天年,好生自在。还四处传经授道,名利双收,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孰料,好景不长。今年年初,被一位不懂味的媒体记者揪出来,把老寿的家底暴晒于阳光下。这位所到之处受人敬仰的老者,被人包装成“国学大师”。因主编有列为国学内容的书籍,有人蛊惑,自己半推半就。有财这个魔力的强力推动,麻起胆子在几个场合走一遭,感觉良好。于是,得出结论:快来,这里人傻,钱多。外形酷毙了,真有大师的魅力。发表演说时,尽说些顾左右不言他,兜兜笼系系的玄乎话语。弄得与会者不明就里,云遮雾罩,绕得慌。有乡民俗语说:夜路走多了,迟早要撞鬼的。果然验证了,所以说,还是诚实的好。有句话可以作为注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扯远了,还是回到主题上来,把两片叶子的问题纠缠一番。为什么会得出“世间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的结论?你亲自去比对过吗?恐怕太难了,无异于登天。即便是植物学家,也不太可能把世界上的植物叶子都地毯式“扫荡”一遍,比对一番,显然不太可能。何况口出金玉良言的伟人呢?伟人也是人嘛,也是食人间烟火的。要完成如此浩大的工程,简直是痴人说梦。

植物学家看不下去了,跳将出来辩解道:“众多的树叶,它们的生长环境几乎相同,同一树种,同一块土地,同一母体,但我们还是很难从中找出两片相同的叶子,这是为什么呢,且不说植物内在的细胞质,细胞壁的不同,就外形来看,由于每片叶子在一棵树上占据空间位置不同,有上下高低之别,东西南北之分,加上光照时间,从根系获取养分的时间有先后。因此,进行光合作用的条件存在差异,那么每片树叶的色泽、叶脉、及树叶边缘的锯齿状也就不同。也因此,要寻找两片相同的叶子就显得不可能了。”

叶子太多,不计其数。要验证世间是否真有两片相同的叶子,恐怕要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献了青春,献子孙。祖祖辈辈,一代接一代,子子孙孙,坚韧不拔,不找出两片相同的叶子出来,誓不为人。要不,在下拱手献上一妙计,觉得可行。发挥联合国的作用,号召世界各国的植物学家别搞研究了,为了验证哲学家的这句话,统统给我上山,比对树叶去。完成举世瞩目的工程,还世间一个清白。如果不成,娄义华在此建议:还是听数学家的,就相信一回概率论。别给世间留下太多世界之谜,搞得诸多学者为之头昏脑涨,分不清东南西北。(原载 中国作家网《百姓杂文》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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