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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梦与现实(1)

我又碰上了那帮红脸黑斑的人。他们个个人高马大,到底是干什么的,不会是外星人吧?抑或我被他们绑架了?

那时节,天山南麓的千年冰川融化了。巨大的冰川瞬间就化成了洪水,呼啸着滚滚东去,越过罗布泊,在河西走廊与昆仑山上下来的洪流合二为一,涌入黄河,穿过黄土高原后一泻千里,过太行,出开封,竟在开封以东直奔东海,整个西太平洋成了一口沸腾的锅。雾气升腾中,我被红面人裹挟着,腾空而去。这时,我看到了李耕。我说李耕这个阶段怎么突然不见了,原来他在东海里的一座海岛上修炼呢。这里原来是市财政局在东部沿海的一座疗养中心,李耕肩负起了接待全国各地同行的任务,同时也为局里提供迎来送往的服务。

这是一座世外桃源,李耕就是这里的园长。海风习习,波涛阵阵,李耕尽情地享受着海岛的美味佳馔,在美女的簇拥下,悠闲地度着四方步子,俨然就是海岛的主人。他是多么轻松啊!大同的经历在他的脸上早已消磨殆尽,俨然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这时候我看到了唐如萍,唐如萍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哦,度假啊,这个小唐啊,难道除了李耕就找不到对象了吗?年轻人,真是的。李耕的老婆会怎么想呢?她现在可是鞭长莫及了,李耕远在千里之外,她有什么办法呢?她就是有办法又能怎样?她总不能与李耕离婚吧?现在离婚成本高得出奇,一旦离婚,她的前半生就打了水漂,她离得起吗?真要离婚,李耕倒是彻底解脱了,他恨不能立刻把她甩卖出去,口口声声哪怕是搭上三十万看有谁能要,她不知道那是李耕的骄傲,还是李耕的奸巧,反正他与她早已没了感觉,剩下的是仅有的名分而已。她懒得对李耕抱有幻想了,她这个土地中心的主任身边并不缺乏健硕灵巧的男人,无论是他回来也罢,不回来也好,她都不会指望他的。

女人,一旦想开了这些,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上班下班,都有同事给她开门提包,宴会结束,自然有同事殷勤地送她回家,她享受着这一切,偶尔,也隔三差五地与她看中的美男亲热一番,刺激的同时也尽情地享受着一个女人应该有的一切。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李耕了,两人之间电话也懒得打,就那么回事了,各人顾各人,还有什么想不开。只是一到了夜晚,空寂无人的时刻,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她这才想到需要一个男人来关心她,可是,这个男人在哪里呢?一般的良家男人,美好的夜晚是不属于她的,她这时想到了刚调进来的那个副主任王瑞,对她倒是言听计从的,一口一个郑姐地喊着,令她亲切无比。这若是李耕该有多好啊,可他却是王瑞。此后的日子里,她几次三番地使小动作试探王瑞的底线,还好,王瑞并没有什么拒绝的迹象,倒是她感到自己的猥琐了。她一方面痛恨自己的唯唯诺诺,另一方面却又对王瑞抱有极大的幻想。终于,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约了王瑞,王瑞如约而至。她知道今晚迈出这一步意味着什么,可这时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要寻找她的快乐,她不能让李耕扔在家里当深宫怨妇,至于他以后能不能发现,她就不管了,谁叫他把自己放到家里出去乱跑呢。

王瑞自从接触了李耕的老婆,忽然感到自己的天也高了,地也宽了,他知道自己就像一根浮萍,需要抓住淤泥里可以固定自己的东西,这东西就是郑主任。而郑主任却不是随便能接触的,当郑主任的暗示明显地表现在嘴上、面部表情以及一些细微的动作上,他就明白他的机会来了,但他不敢造次,他需要准确地判断她是一时心血来潮,还是骨子里确实需要自己,他决定也来些试探性的动作,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犹如干柴烈火。此后的日子,双方都扯去了一切的伪装,一个电话或者是一个眼神,各自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渐渐地,竟没有了当初的客客气气,两人在工作上的配合也渐渐地进入佳境。

话说李耕与唐如萍在小岛上尽情嬉戏,却没想到头顶上还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俩。李耕的声音也从深蓝的水面,传到高空中来,挟持我的那个红脸大汉就坐不住了,问我:“下面的这个人是干什么的?”

“桃花源的园长。”我说。

“哪里有什么桃花源,不就是几间破屋子吗?”红脸大汉说。

“破屋子?这是人间这里最好的殿堂。”

“哼,人类就是自作聪明,明明是几间破屋子,却非要说成是天上宫阙。”

“天上宫阙有什么好,若是我,我也不会离开这人间仙境。”

“看来你是最无知的了,人类什么时候长点出息啊,有了这么点小地方竟不思进取,真是天大的悲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也敢来妄评人类,真不知天高地厚。”

“看来这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真该让你走出去看看。”

“到哪里去?哪里能有人间美?”

“本来我们是想带你出去开开眼界的,现在看来,你的鼠目寸光要让你吃点苦头了。”红脸大汉说着照我的肩头就是一下子,我被打蒙了,身体就像一块陨石加速地往东海里坠去。这时却看不到李耕了,唐如萍也没有了踪影,这俩家伙,害得我不浅啊,我要是落到海里怎么办啊?没吃的没喝的,即使没有被淹死,鲨鱼也不会放过我的。李耕啊李耕,快来救我吧,就像当初我一次次地救你,我拼命地喊着。我的声音被风吹散了,我孤立无助,眼看着要掉进大海里,吓得我大叫起来,醒了。原来是一场梦。

“喊什么呢?”贾红被我吵醒了。

“我做了一个噩梦,上次告诉过你的,吓死人了。”

“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一些红脸黑斑的大汉挟持着我往外太空走呢。”

“是不是电视看多了?”

“绝对不是,我还梦见了李耕和唐如萍。”

“梦里的东西你也相信,亏你还是个做宣传的呢,一切都是唯物的,即使有外星人,那又能怎样,我倒是希望见见他们。”

“你别不相信啊,这个梦我梦见不止一次了,有点奇怪呢。”我认真地对贾红说,生怕她不相信。

“有什么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都上了鉴书的,有啥奇怪的,要不要搬出弗洛伊德来帮你分析分析。”

“说什么呢,在美国找弗洛伊德,中国人析梦要找周公。”

“真有点难为你了,一个破梦竟扯出这么些狗屁三千,还是老老实实搞你的企业吧。赶紧挣钱,没有钱,你就没有饭吃,吃不上饭,你还有空解析这些骗人的把戏?见鬼去吧。”

“我总感觉这梦有点奇怪,具体怪在哪里我不知道,你说这事与李耕是不是有点关系?”

“与秦始皇还有关系呢!你就别在那里伤脑筋了,小心脑袋里长虫子。”

“我说你这人怎么不往好处想呢,这要是突然捡了几万块,你马上就会心花怒放。”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对啊,我就是钱迷心窍啊,一刻离不开钱,不信你就试试,看看你离开钱能不能活。”

一派胡言,纯粹谬论啊!说到这里我们还能再说什么,共同语言是没有了,有的只是对钱的不同理解。人难道离了金钱真的就无法生活吗,我不相信,可真要找出一个说服贾红的理由却难上加难,她是干企业的,说白了也就是挣钱的,这无可厚非,搞企业的目的真的就是为了挣钱?我不相信,看一个企业的好坏是看它做了多少有益于社会的事,而不是看它挣了多少钱,否则我们干脆就不搞生产算了,直接开动印钞机印制票子不是来得更快吗?

我无法说服贾红。唯利是图是一个企业的本能,可做企业却不能只唯利是图。人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面对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企业的良知至关重要,要么你去不顾一切地攫取,要么你把良心留在这个世间。我思索再三,决定写一点东西,要把我的想法写出来,不再去纠缠贾红那些无谓的唠叨。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男人,应该有自己的定力,绝不会一有风吹草动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夏天的夜晚来得较晚,不一会儿就已经是下半夜了,酷热烦闷,思路始终无法集中到一块,写着写着就卡壳了。我悄悄地站起身,活动一下四肢,轻轻地走出房间,客厅里黑暗如常,我不想开灯,在放松自己身心的同时,享受着这份淡淡的宁静。这时,楼门响了一下,接着就听到咚咚的上楼声。我想都下半夜了,谁会这么晚才回家,就从猫眼里往外看,楼梯间灯火通明,那声音走到三楼就停止了,接着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你也许觉得会是李耕,但你错了,那人没有李耕高大,却有着与李耕同样发福的身体,我不禁往仔细看了看。这时候门开了,谢晓雅出现在门口,那人就往里走,谢晓雅似乎想堵着门,可挡不住那人死命往里挤,就在转身关门的那一刻,我看清了,是郎可丰。哇!郎可丰怎么到这里来了,而且又是深夜,从行头上看,郎可丰手里好像还提着一个箱子。这就怪了,郎可丰怎么会认识谢晓雅,她不是李耕的表妹吗?郎可丰的那个箱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不会是满箱子的现金吧?一连串的疑问令我不得不瞪大了眼睛,这时候外面的灯熄了,我又回到客厅里,我想这两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平常怎么不见郎可丰露面,可这时就听到隔壁有动静,好像是争吵,伴着哀怨的哭泣,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半夜里就哭起来了?谢晓雅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怎么想都想象不出谢晓雅的哭相,隔了不长时间,好像哭声停了,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赶紧凑到猫眼那里,结果看到了郎可丰。这次看得非常清楚,的的确确是郎可丰,不过,他手里的皮箱却不见了,随着一阵咚咚的下楼声,他消失在夜色中。

奇遇。回到桌前,我竟没了写作的灵感,只好去睡觉。郎可丰的身影却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打滚,贾红就不满了:“什么事情啊,你那么兴奋?”我说:“你说我刚才看见谁了?”贾红不耐烦地说:“你烦不烦啊,睡得好好的你是不想睡了是吧?”我说:“好好好,我不说了行吧,你这人,不告诉你,心里闷得慌,告诉你了又不想听,算我没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半夜三更的,没来由地搞什么神秘啊,不说拉倒,我还懒得听呢。”贾红一拧身子就靠了背。我说:“郎可丰到对门去了。”贾红一听这个马上睡意竟没有了:“什么?你说什么?郎可丰到对门?”我说:“对,他刚才到对门去了,我看到了,千真万确,而且还带着一个皮箱。”“你没看错?”“我怎么会看错呢?面对面呢。”“那他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你问我,我问谁啊?刚才我好像还听到谢晓雅的哭声。”贾红说:“不对吧,这么长时间,我怎么就没见到他一次?”我说:“我也没见到过他,不过刚才我确实看到他了,开门出来的那会儿我看得非常真切。”“那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感觉郎可丰与谢晓雅好像有什么隐情。这个问一下大芹不就知道了。”“恐怕大芹也未必知道,这类的事情都挺私密的,他能让大芹知道?”“也是,你说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样呢,见了有钱有权的男人怎么就抢开了?”我说:“不是现在才有的事,上溯五千年就是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贾红说:“不懂不懂。”

不仅是贾红不懂,就算我,也弄不明白现在的女孩子为什么要抱某些男人的大腿。如果说贪图享受,你可以找一个有钱的男人,却未必去找一个毫无品位的暴发户。这类人除了会一些勾心斗角的游戏以外乏善可陈,当然他们对场面上的吃吃喝喝、礼尚往来门槛特精,可这算是哪门子的能耐啊!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一个人好端端的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咋一遇到这类的事情就全都变得轻狂了呢?这可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啊,就像家狗酷爱小孩子屎,苍蝇专盯臭肉一样,这个世界什么没有可能呢?

大耳朵要我去,说有人把我的特约记者证给送来了。我很高兴,也正有事情找他,结果到了看到还真有一个人坐在那里,我想这就是那送证的人了,结果一问,真是《大都报》报来的。那人叫李哲,我们是老乡,“文革”后不知怎么就留在北京了。眼下年龄到了一定阶段,单位内部不再像对青年人那般使唤他,就被派到外埠做一个地区的分部主任,当然得是有能力的,这老李待人热情,我们一见面就特谈得来。他说:“你也是老宣传了,你就放开胆子干。”我说:“我不冲别的,就冲你这个人,我也豁出去了,争取早日在本地区打开局面。”老李很高兴,毕竟是老乡嘛,说起话来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信任是最好的通行证,还有比信任更为重要的事情吗?士为知己者死,我就说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老李说他在本地还有重要的任务要返回新平去,有事就打电话。我说好,他若过来,先打个电话来,我好等他。双方互留电话号码,至此本该结束了,没想到在送老李出来的路上竟碰上了郎可丰,那郎可丰正急赤白脸地往里跑呢,我招呼一声,郎可丰似乎也在回应,但他的心思明显不在这边。老李就问:“那不是大同的书记吗?”我说:“你们认识?”“岂止是认识,前些天他还找我们给他出过专版呢。”我说:“这才几天啊,他就不认识你了?”老李说:“算了算了,我还有急事要赶回去。”我说:“这怎么行,起码你是帮过他的,怎么就眨眼不认人了呢?”我就喊:“郎书记,你看这是谁?”大耳朵似乎也听见了,簇拥着郎可丰往这边走过来,走近了,郎可丰恍然大悟,一双手攥着老李,嘴里像爆豆般地吐出一大串来:“哎呀呀,李主任啊,你怎么来这里不打个招呼呢?”老李说:“我今天是来找天财老弟,没想到给你添麻烦。”郎可丰说:“什么麻烦不麻烦,天财,走,李主任来了,咱到大同去,先让李主任去痛快痛快。”我说:“李主任还要返回市区,有事情呢。”“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今天什么都不干了。”我说:“你们去吧,我还有事。”郎可丰就不让了,说:“天财啊,你不要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好不好,以前就算我的不对你也得给我个改正的机会,这次陪李主任你说啥也得给我个面子。”我说:“不大合适吧,你们要是商量事情我夹在里面多不好意思。”“商量个毬,以后有什么商量不了,你就走吧。”

万般无奈,我只得跟着郎可丰去。这次郎可丰安排的是一家颇具规模的温泉花园,我虽然家在大同,以前却没有到这家温泉来过,清一色的实习生,洁白的床单,撒满花瓣的浴池。大耳朵说:“今天你少说话,看郎可丰有什么动作。”我不动声色,郎可丰和老李下了池子,让大耳朵下去,大耳朵说他今天有事就不下了。又让我下,我说我昨晚刚洗了澡,不适宜一天一洗。郎可丰再让,我就是只答应不动弹,我知道下去的后果,尽管这里也很干净,但我的担忧却不无道理,不能好了疮疤忘了疼,市立医院的羞辱至今还历历在目,能记吃不记打吗?让郎可丰下吧,出了问题一切由他包着,我何必去冒这个风险呢。

老李倒是见多识广,对这类的事情颇能应付,而我则不同,不喜欢的人,特别是那些与我斗心眼的人,只要中了邪,就没有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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