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尘他们终于带着南宫夜赶回了黑暗门,林冰和其他两个堂主闻讯也赶了过来,御堂的堂主叫邵应龙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粗壮汉子,皮肤黝黑,五官粗犷,一进门就扯开大嗓门儿,说:“门主呢?门主怎么样了?”花月容白了他一眼说:“小点声,吵什么吵?”邵应龙刚想说话,跟在后面的政堂堂主白若松扯了扯他的衣袖,说:“别说话,你没看见副门正在给门主诊脉吗?!”这白若松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一身的书卷气,邵应龙这才发现南宫夜躺在床上,脸色很差,奕尘正仔细的给南宫夜诊脉。
大家都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奕尘才要来笔墨纸砚,开出药方,花月容叫人去取药阮紫郁不放心也跟着去了,等取回了药,阮紫郁马上亲自煎药。
奕尘他们都受了伤,奕尘就叫御堂主过来,叫他给南宫夜输入真气并按照他的指示帮助南宫夜调整体内真气,使真气在体内自行运转恢复伤势。
阮紫郁仔细把药煎好了,端了过来,慢慢的把药给南宫夜灌了下去,奕尘和众人一直守在一边,过了一会儿,奕尘又给南宫夜把诊了诊脉,长出一口气,说:“情况稳定了,接下来慢慢调养就行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林冰见过阮紫郁,花月容就把阮紫郁介绍给另外两个堂主认识,邵应龙哈哈一笑,说:“原来,就是你把林冰那小子整得嘴巴像肥肠一样啊!把我们笑死了。”阮紫郁微微一笑,觉得这个邵应龙真是个直爽的人,也不顾林冰在一旁的脸色有多难看。
白若松则向阮紫郁一拱手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阮姑娘果然超凡脱俗,清丽可人!”
阮紫郁也冲他笑了笑,说:“很高兴认识你们。”
奕尘说:“你们都去休息吧,我在这就行了。”
阮紫郁说:“尘哥哥,你也受伤了,我在这照顾夜哥哥,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谁也别和我争,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留下。”
奕尘想了想,就答应了,知道阮紫郁不放心南宫夜,就叫其他人都回去,有事再叫他们,奕尘则睡在门外的偏厅,告诉阮紫郁有事就叫他,阮紫郁答应着,等其他人都走了,阮紫郁坐在南宫夜的床边,握着南宫夜的手,在他耳边小声说:“夜哥哥,你要快点好起来,我会一直在这,等你醒过来,你还答应过我好多事没做呢!”
四个堂主汇在一起商量,黑暗门上上下下加强防备,南宫夜这里更是重中之重,因为花月容受了伤,而白若松又不会武功,所以由林冰和邵应龙轮流带人看守,以防万一,楼月离被他们杀死了,林冰派人出去打探皇城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阮紫郁一整晚就坐在南宫夜的身边,不时察看他的情况,感觉南宫夜的脸色慢慢好了起来,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阮紫郁终于抵挡不住困意,趴在南宫夜身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