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阮紫郁一直在南宫夜身边守了三天三夜,谁劝也不听,不让她在这她就不吃饭,终于在第四天的早上,阮紫郁迷迷糊糊又趴在南宫夜身边睡着了。
当第一丝曙光从窗外射进屋子的时候,南宫夜慢慢睁开眼睛,他感觉手被人握着,他侧过头看见阮紫郁握着他的手,和衣趴在他身边睡着了,南宫夜嘴角慢慢扯开一丝笑容,感觉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幸福,南宫夜伸出另一只手,想把阮紫郁抱到床上,可是他一用力,浑身疼痛如针刺般,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阮紫郁听见南宫夜有动静,一下子惊醒了,她抬起头,看见南宫夜正深深地望着她,阮紫郁一下喜极而泣,说:“夜哥哥,你终于醒了。”
南宫夜抬起手轻轻抹去阮紫郁的泪,声音有些嘶哑的说:“你担心我,我真的太高兴了,就是永远这样我也愿意。”
阮紫郁娇嗔的说:“你胡说些什么啊?!”接着她高兴的说:“我去叫尘哥哥,他就在门外。”说完跑了出去。
南宫夜想阻止她却来不及,现在他动一下都很费力,他好想和阮紫郁多独处一会儿。
不一会儿,奕尘就和阮紫郁进来了,四位堂主早早的就在门外等候,阮紫郁也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了,他们也跟着进来,奕尘来到南宫夜床边,给南宫夜诊了下脉,说:“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需要调养一阵子。”
四位堂主都很高兴,南宫夜看奕尘手臂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问道:“尘,你们都没事吧。”
奕尘说:“没事,小伤而已,月容她们也没什么大碍。”
花月容激动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哽咽着说:“门主,你终于醒了,紫郁和副门主都守了你三天三夜,大家也都很担心你。”
南宫夜有些模糊,说:“三天三夜,我睡了这么久了吗?”
花月容赶紧叫人给南宫夜端来一碗清粥,阮紫郁接过来,用勺子舀了,放到嘴边吹凉些,再喂给南宫夜,给南宫夜吃了一小碗,南宫夜饿坏了,还想再来一碗,奕尘说,他刚醒过来,要先少吃些,大家都听奕尘的,不顾南宫夜反对,就不给他吃了。
花月容说:“紫郁,你这几天也累坏了,你和副门主去休息,现在门主没事了,我们能照顾好他,你放心吧,你休息好了,再来照顾门主。”
阮紫郁也实在有些累了,就答应了,南宫夜看阮紫郁一脸的疲倦,就也催着她快去休息,阮紫郁和奕尘走出南宫夜的房间。
阮紫郁问奕尘:“尘哥哥,你的伤好些了吗?这些天我只顾着夜哥哥,你不会生气吧?”
奕尘温柔的笑笑说:“怎么会呢,夜他伤的那么重,我没什么事,快好了。”说着还挥了几下手臂,假装没事,可挥手臂的牵动伤口,奕尘忍不住咧了下嘴角。
阮紫郁看到了,连忙捉住他的手说:“哎,你别逞强了,还很疼,对不对?”
奕尘反握住阮紫郁的手说:“看着你就一点也不疼了。”
阮紫郁看着奕尘深情的眼睛,不由得脸红心跳,低下了头,小声说:“尘哥哥,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这么长时间奕尘终于有机会和阮紫郁独处,他自然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可他们俩又都很累了,奕尘就说:“郁儿,我想让你陪了一起睡,这样我能睡得安稳些,伤口也不会那么疼。”
阮紫郁脸更红了,不依道:“我又不是止痛药,怎么会让你伤口不疼。”
奕尘看着阮紫郁红扑扑的小脸,甚是可爱,忍不住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柔声道:“你就是我最好的止痛药,难道你要看着我这么痛,不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