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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兵不厌诈

饭爱道:“没有了,晶女王不曾传授这种神功给任何一个弟子,不过她另有一种神功叫‘蚀骨神功’,倒是只传给了杏部落的‘波女王’。”

孟阙道:“蚀骨神功,这是什么功夫?”

饭爱道:“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杏波’从来不对别的师兄妹透漏这神功的秘密,道这是独门武功,是只有被选定为掌门接班人的人才可以学的,因此不能告诉别人。不过自从杏波练了这种神功后每个和她偷心过的男人第二天就都死了,再联系上每个和晶女王偷心过的男人也都是第二天就死,这‘蚀骨神功’多半就是要男人命的,不过无缘无故的又为什么非要那男人的命呢,这也真是令人费解啊。”

孟阙听到这里,打了个寒噤,暗道这晶女王和波女王不是专门吃自己丈夫的蜘蛛精变的吧,可真得离着她们远点啊。

因此孟阙这十几天都只在屋子里自己练“动雾徐步”,练功之余就和“爱妃”,“兰妃”,“妩妃”偷心,每天夜御三女,倒也其乐融融。

十七天后又来了十八位女王,如果算上以前的“爱女王”,再加上晶女王等三人的话一共是二十二位女王,却惟独少了井部落的“苍女王”,晶女王说不等了,修整一天,第二天就出发去迎战七个男王。

孟阙见这二十二位女王一个比一个漂亮,更难得的是都肥臀大乳,真真都是“优秀女子”啊,至于她们手下的军队当然都是男的,说是全体成年男子都参战,当然太老的,拿不动刀枪,跑不快路,不能冲锋的来了也没用,但饶是如此,二十二家女王的军队凑在一起,也有五万多人,这其中包括原来饭部落的两千人,现在这两千人归孟阙管了。至于孟阙本身只带了一百人,不过有鉴于这一百人曾灭了饭部落的战斗力,倒也无人敢小瞧。

至于武器就五花八门了,有石刀石斧,铁刀竹枪,还有舞动着人或者动物的腿骨的,真真是奇形怪状,不一而足。

孟阙忽然想起了井部落的“苍女王”应该就是井知美,她曾经带着手下帮助东海群夷和一百七十水寨,九十六洞蛮族作战来着,后来她失踪了,难道还没回到东瀛列岛上吗?

孟阙找机会问了一下那个去井部落的信使,据信使说“井苍”的确还没回来,但她常常离开部落到处游荡,她的部落民众已经习惯了,虽然这次她走的时间较长,部落中倒还没打算新选出一位领导来。

第二天大队出发,二十二位女王和孟阙这唯一的男王带头走在前面,他们的队伍在身后拉成了一字长蛇。

途经一处叫“壁狭间”的地方,孟阙见这“壁狭间”处于一片丘陵中间,本身是由四座山峰相对组成的,四座山峰峰顶向天,很象一个开口的大喇叭,而四座山峰中有一座山峰的山脚与其他三座山峰的山脚错开了较大一段距离,留出了一个较宽敞的通道,打个比方,如果把四座山峰放倒了,这就像一个大开口的桶形,而这“桶”是有一个很深的后穹的,孟阙觉得它叫“桶狭间”更确切些,但这些优秀女子都管它叫“壁狭间”,道是这是流传已久的地名,孟阙也只得入乡随俗,不再多说。

孟阙又给晶女王献计,道如果在“壁狭间”的“后穹”山峰上伏一只奇兵,再把七个男王的兵力引入“壁狭间”,然后奇兵从后穹上潮水般涌下,多半能把这些男王的兵将“淹没”。

孟阙认为自己的计策很高明,而晶女王也颇为意动,谁知除了孟阙说什么都支持他的饭爱外,其他二十一位女王竟都表示反对,道是打仗就得光明正大,使用诡计大大的不好,晶女王一不扭众,只得作罢,孟阙也大呼扫兴,只得继续随队前行。

直到走到“看日山口”,迎面碰上了七个男王的军队,

孟阙见这“看日山口”宽有三四十米,两侧是山,中间是一片开阔地,山风呼啸中,七个男王在山口一溜儿排开,身后左右是他们的军队。

怎见的是七个男王,他们旁边都有人,莫非他们脸上有字,非也,但见这七个男王,一个个身高虽都与武大郎相似,但一个个趾高气扬,目空一切,一派他是“优秀男子”的气概,因此知道他们是七个男王。

只见最中央那个男王高声喝道:“我乃川部落联盟的义国王也,是这次七个男王大军的盟主,我率五万大军向晶女王挑战,晶女王应邀而来,真乃信人也!”

孟阙不料男王虽只有七个,竟也有五万大军,看来男王的部落联盟普遍比女王的要大,不由注意看了看“川义”,只见他满头白发,但容颜竟颇为年青,无奈长的太丑,无论如何也与童颜鹤发挨不上边,说话的声音倒是声震山谷,孟阙很奇怪他为什么不说日语,而用华夏语,于是问身后的饭爱,饭爱道:“神皇大王,你不知道,在我们东瀛,会说华夏语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川义现在虽自立门派,但当年也是晶女王的弟子,也学会了华夏语,他一有机会就会说两句,以显示他身份的高贵。”

孟阙点头道:“原来如此,想来猴子学会了说人话,是要常常说一说的,不然就会很容易忘记的。”

饭爱看了看川义,忽然格格笑道:“神皇大王说的好,川义真的很象猴子哦。”

孟阙闻言也不禁莞尔。

孟阙和饭爱一阵说笑,忽略了晶女王和川义接下来的对话,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却忽然听到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喊道:“饭爱旁边那个男子,大战当前,你在说笑什么,有本事可敢与我松部落联盟的‘秀国王’一战吗?”

孟阙一怔,不是群殴吗,这怎么又变成“一骑讨”了,不过当着这么多小日本,叫一个小日本叫住了可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啊,孟阙先用眼神向晶女王请示了一下,发现她的眼神竟充满鼓励,还带一点勾引的意思,于是心中一热,就要出战,谁知饭爱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孟阙本以为她是不想让自己出战,谁知饭爱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的丰满处用力按了一下,露出一丝媚笑,才道:“去吧,我的神仙哥哥,打败那个叫‘秀’的猴子,回来‘爱’会好好服侍你的。”

孟阙心中一荡,大踏步走出己阵,只见对面那个“秀”正以拳擂胸,做类人猿状,走近了孟阙又仔细的看了看他,只见他名字虽然叫秀,可长的立眉横肉,一脸贼相,绝对跟秀气沾不上半点边。

“松秀”拿着一把说不上是刀是剑的武器,看质地倒是铁质的,不过已经上绣了,上锈可是上锈,这刀(姑且当它是刀吧)可是够分量,怎么的也得三四十公斤,刀背极厚,看起来倒象个三角形的铁条,孟阙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松秀并不答话,对着孟阙一刀就劈了下来,孟阙巨斧一挡,“当!”“扑!”两声大响同时响起,而孟阙一手掩鼻,一手执斧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原来”当!”的一声是刀斧相交,“扑!”的一声却是松秀放了一个响屁,这一屁当真威力无穷,比之火药爆炸更厉害,极强的“臭力”熏得孟阙几欲晕倒,不得不一手掩鼻,抽身退步。

松秀得理不饶人,又一刀劈来,孟阙单手执斧不敢架他的铁刀,而又不敢施展“动雾徐步”而惹来麻烦,只得再退一步,同时一斧横挥,斩向松秀的脖颈。

两个人战在一处,孟阙本以为松秀只是偶尔放了一个屁,谁知他这屁竟是一件连环武器,但见他向上一窜一丈多高,而屁随之,犹如火箭发射一般,向下一躺,满地乱滚,而屁随之,如滚地闷雷一般,本来孟阙内力虽未恢复,但若真杀实战,也不惧他,奈何,这“臭雷”实非我等人类所能忍受者,孟阙被逼的步步后退。

孟阙不敢退入本阵,怕冲乱了本阵的阵脚,于是尽量在原地打转,但这岂是容易的,不知不觉间竟是不断退向了山口旁一侧的山脚。

却说孟阙被“臭雷”熏得晕头转向,浑不知已退到了一侧的山脚下,到此地步已然不辨东西,即将中“毒”倒地,于是身形一晃,却觉背后靠到一物,随即一股清凉之气直入背心至阳穴,阴阳相济之下,口鼻呼吸顿止,进入了内呼吸状态,而双臂之力顿长,再加上不用吸入带臭气的空气,精神一振,于是猛的一斧劈向松秀,那松秀本来自以为稳操胜券,谁知孟阙咸鱼翻身,突然暴走,骤不及防之下,被孟阙一斧将铁刀震落,孟阙反手又一斧,将他从右肩一直砍到左胯,尸身两分,当场毙敌,再也放不得“臭雷”了。

饭爱方才一直在为孟阙担心,但他知道在男人打仗时若突然叫喊,会分了男人的心,所以一直隐忍,此时见情郎得胜,狂喜之下,大喊大叫,跳着脚的为孟阙喝彩。

孟阙可不糊涂,他一斧劈死松秀,立刻醒悟自己是无意中使用了“建木神功”,深恐被晶女王识破,一瞥眼间,只见晶女王目光如电,正满眼怀疑的看着他。

孟阙急中生智,忽大喊道:“女王姐妹们,男王已被我杀了一个,他们阳气萎靡,大大的不行,我们赶紧一鼓作气,勇猛冲锋,让他们早早失败,一泄千里吧!”

众女王的队伍本是松散联盟,晶女王很少有能做到令行禁止的时候,,但战场上人们会自然的追随勇者,孟阙一斧劈死了敌方号称无敌的大将松秀,女王军队方面士气一震,他再振臂一呼,当下群情汹涌,众女王的军队潮水般冲向男王的军队。

男王的军队虽输了一阵,其实士气未泄,当下也奋勇冲锋,两只军队战在一起,不过女王们的军队都是从她们身后杀出来的,理论上慢了半拍,而男王们则个个身先士卒,这一来一方面士气占优,一方面士气虽稍挫,但战斗意志更强,倒是一时间打了个不分上下。

孟阙处于山谷之侧,见两只军队在山口处战在一起,双方混战的士兵很快就填满了山口处的空地,有不少男王方面的士兵这时也冲到了孟阙跟前,挥木刀,抡竹枪,勇猛的杀向孟阙,孟阙也很久没曾痛快砍人了,于是狂挥大斧,玩命的劈砍小日本。

他早已离开背靠的大树,不能随时“充电”,但体内已恢复的三成功力用来砍小日本也足够了。

但见他每一斧挥出,必有五六个小日本被消灭,这些小日本或人头乱滚,或断肢残臂乱飞,或腰身两截,一个个只要进了孟阙的斧子杀伤范围,就仿佛进了人肉磨坊,必以最残酷的方式断送性命。

这一场大战从早上打到中午,孟阙杀的发了性,在小日本队伍中左冲右突,杀人无数,但逐渐开始气喘吁吁,气力不加,可这些小日本仍然不知疲倦的往他身边冲,让孟阙不由得感慨这些原始小日本还真有韧性,他此时杀的太投入,却忘了再忌讳赖晶晶,于是下意识的又往那一侧的山脚杀去,终于找到了先前那棵曾被他吸取了真气的大树。

这棵大树本是这座山上最大的一棵树,但孟阙倒不是因它最大而认出它来的,实际上是因为他对吸过真气的大树有一种莫名的感应,于是后背往上一靠,背抵大树,树气立至,真气立刻得到补充,于是气力又生,更加疯狂的砍起了日本人。

孟阙在激烈的战斗中难以入静,不能依靠大树吸取整个天地的灵气,但被杀气激励起来的潜意识则疯狂的自动吸收着身后那棵大树的树气并从那棵大树的根系延伸出去,将整个一座山的大树的树气都连在了一起,供孟阙吸取,如非如此,他身后的那颗大树早就被吸得枯死了。

此时方当深秋,满山的树叶或黄或红或紫,在阳光的映衬下,煞是好看,但一个奇景却也出现了,只见从山顶开始,那些红的黄的紫的树叶开始大规模飘落,这是因为它们的树气都被孟阙吸取了,这千百棵大树的树气汇成了浩浩长江般的真气河流,通过孟阙身后那株最大的大树汇进了孟阙体内。

正是那“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股来。”——来的是真气。

孟阙得此真气补充,大斧子更是玩的车轮相似,此时砍死的小日本也不知凡几,尸首堆满了他的身前左右,于是他的大斧子又担负起了扫帚和铁锹的功用,将周围的小日本尸体打扫玩儿净,场地空了出来后,那些小日本还当真“上道”,或说具备“神风”精神,竟然又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于是孟阙的大斧子一边杀人一边“扫人”,只将小日本杀的血肉横飞,渐渐的围着他的左右两边堆成了两面尸墙,而前面的小日本仍然飞蛾扑火般的冲来……

赖晶晶等二十二个女王是不会直接参加战斗的,在双方士兵的混战中,她们在自己的亲信手下的保护下已经都悄悄的跑到了另一侧的山腰处,底下两军大战,男王们带着他们的队伍奋勇冲杀,而女王们的军队却没有女王直接指挥,士气自然会受到影响,本来女王们的军队是抵挡不住男王军队的攻击的,但孟阙作为“己方”的唯一一路男王,又如此勇猛,竟一个人成了女王军队的全军之胆,众女王军队的士兵见孟阙以一当万,如杀神附体一般,所向无敌,俱受鼓舞,竟与男王们的军队斗了个旗鼓相当。

看看天晚,双方士气都开始下降,忽听川义提气高叫道:“晶女王,我们一起发令暂时罢斗如何,明天日出再战!”

晶女王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背靠大树的孟阙恍如未闻,直到川义又说了一遍,她才应道:“好,罢战。”

又提气高呼道:“女王的军队们,收兵!”

晶女王手下的军队闻言开始后退,而男王们也配合着收兵撤退,孟阙也听见了晶女王的收兵命令,而他面前的小日本也已经相应的后退了,这时孟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怎么使用了“建木神功”,这下可闯下大祸了,他抬眼往战场上看了看,见没有众女王,又往对面山上瞅了瞅,只见隔着老远,晶女王的美目中两道阴狠复杂的神光已经刀子般射来,不由得心中一寒。

他垂头丧气的收了斧子,随着女王们的军队们后撤,而女王们也从山上下来了,她们当然不是要退回老家去,只是想退出战场,修整一下而已,谁知就在这个时候,男王们的军队突然又野兽般怒吼着再次冲了上来。

这一下女王军队们骤不及防,立刻大乱,而男王军队们一鼓作气,竟将女王军队们杀的大败,溃不成军。

孟阙抬头见女王们刚走到山脚下,男王们已派出一支奇兵,向她们杀去,看来打的是擒贼先擒王的主意。

女王们当然有亲信部众保护,但男王们显然事先有计划,攻击她们的都是精锐部众并由川义亲自带领,以致女王们的部队和她们自己立刻就岌岌可危,这还是因为孟阙把猪头小队长他们派在了饭爱身边(孟阙信不着饭爱的部众),不然女王们除赖晶晶外只怕都已被擒了。

但见赖晶晶双掌盘旋飞舞,靠近她的男王士兵都被他打得满面结着冰霜的飞了出去,有的被她一掌打的粉身碎骨,碎尸乱飞,而每一块碎尸都结着冰碴,但其他的女王则无此武功,那些扑向她们的男王士兵们明显有些武功是很不错的,她们的部下纷纷被杀,她们自己也投入了战斗,但仍然抵挡不住,尤其川义人虽鄙陋,武功卓绝,四五个女王合力竟也不是他的对手,孟阙见状挥着大斧子冲了过去,沿途的小日本被他杀的血肉横飞。

孟阙冲到了对面山脚时恰逢“花衣”被川义一脚踹了个“屁股向后平飞沙落雁式”,正爬不起来的当儿,几个男王士兵一拥而上,正要将她拿下,孟阙对这大胸MM好感多多,于是刷刷几斧子,将几个男王士兵砍到,然后将花衣拉了起来,哪知花衣立足不稳,几乎再次摔倒,同时纤手捂臀,竟是臀部受伤非轻。

当下孟阙伸掌在花衣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内力到处,花衣只觉臀部一热,盆腔一暖,一股异样的感觉滑过身体深处,心神一荡之时血脉已通,忙展颜给了孟阙一个媚笑。

孟阙顾不得享受一笑倾城的销魂感觉,忙又冲向川义,和川义大战的几人中可还有一个饭爱呢!

孟阙一加入战团,川义立刻落入了下风,孟阙乘机对饭爱等喊道:“你们快随军队撤退,收拢军队,我断后!”

得这一言提醒,除饭爱外围攻川义的其他三个女王立刻转身就跑,临了还拉上了正在对付几个小兵的花衣。

饭爱却紧跟在孟阙身边助他对付川义,孟阙见她如此,感动之余只有加力对付川义,以求速胜,无奈川义武功当真非同小可,孟阙内力未复,和饭爱合力竟仍然不是他的对手。

川义似乎重点不在孟阙,屡屡向饭爱身上招呼,孟阙自身难保,再照顾饭爱更是迭遇险招,这也是当局者迷,孟阙若施展“动雾徐步”,川义是无论如何也打不着他的,但他不愿被赖晶晶发现自己会这门神功,竟然始终不使,他却忘了,自己既已使过“建木神功”,那又何必还遮掩什么“动雾徐步”呢。

忽然川义一招“幽冥鬼爪”将饭爱的背后衣衫扯下了一大块,其实哪里有什么衣衫,饭爱也只穿着“布围子”而已,这一下几乎将布围子整个扯下来,饭爱顿时露出了大半个胸部,连“雪山上的樱桃”都隐约可见,饭爱自跟了孟阙后似乎突然就学会了害羞,见自己如此情状,竟抽出一只手来去拽布围子,试图掩好春光,这一下肋下空门大开,川义又一记“幽冥鬼爪”,看样子即使不把饭爱的“芳心嫩肺”抓出,也得扯下一块雪肌来,于是孟阙情急之下忘了装相,一招“动雾徐步”冲到饭爱身前,大斧子横挥,将川义逼退了一步。

川义一退复进,绕步进招,竟还是奔饭爱,但孟阙“动雾徐步”展开,神出鬼没的与他周旋,川义目眩神迷,竟再无余暇进攻饭爱,但孟阙也伤不得川义。

孟阙乘机对饭爱大喊:“你快走,在这里只能碍我事,再不走,回家打屁股了!”

这句话既愤怒又暧昧,饭爱见孟阙与川义的打斗并没落下风,也知他说的是实情,忙抽身而走。

这时赖晶晶忽然转过了身来,那些男王的士兵们本不是她的对手,不过仗着悍不畏死而给她制造了点麻烦而已,几个武功最好的被她杀死了后,她终于可以抽出手来,回援其他女王了。

事实上川义事前的计划中本没计算孟阙这个变数,原始社会信息不发达,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有孟阙这个人的存在,因此天衣无缝的计划出现了漏洞。

其实他们原本就是有两套方案的,第一套方案就是直接和女王们的军队决战,这些男王们有信心在一场大战中就打败女王们的军队,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安排了这个如果一旦进攻不顺就假意收兵,然后再突然袭击的第二套方案,不料两个方案都被孟阙搅了局。

原本的第二个方案里,是要牺牲几个武功好的弟子缠住晶女王,然后由川义出手擒拿其余女王的,但此刻花衣等五个女王已经逃跑了,而晶女王也看出了川义的计策,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竟不帮助孟阙与川义缠斗,而直接去救其他那些女王,于是很快那些女王也都被晶女王所救,随着溃败的军队跑远了。

随之天色越来越黑,男王们的部队士气也泄了,于是终于停止了追击。

晶女王很难对整个二十二家女王的联盟部队令行禁止,但各家女王对自己的军队还是有一定约束力的,在男王们停止追击后各家女王们终于也陆续收拢了部队,还好,伤亡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忽然花衣和饭爱同时惊叫道:“神皇大王怎么还没回来?”

两人叫完,互相看了一眼,心有灵犀,都要转身跑回去找孟阙,还是晶女王眼力最好,她高叫道:“别象春天的猫一样叫喊了,你们的神皇回来了!”

果然,片刻后就见在远方出现了一个黑点,接着黑点逐渐变为一个人形,一摇一晃的,翩若惊鸿般“飞”到了众人面前,除赖晶晶外,其余众“优秀女人”感神皇援手相救之恩,居然异口同声的道:“神皇大王,你可回来了!”莺莺呖呖,好听煞人。

尤其花衣和饭爱居然飞跑过去,一起拥抱“神皇”,其中花衣速度较快,抢了先,一把抱住孟阙,孟阙但觉胸前花衣那两团饱满的温暖直如两座大山一样压来,当即一阵巨大的愉悦感几乎将他窒息,饭爱晚到一步,不甘示弱,从后面抱住了“神皇”,于是又有两座温香软玉般的大山压来,孟阙在四座大山的重压之下,痛苦得叫声出声,只觉人间之乐莫过于“痛苦并快乐着”。

其余众“优秀女人”听见孟阙苦乐兼备的声音,似乎被挑动了某根心弦,也都扑了过来,众美女花瓣般围在孟阙周围,各种原始花露水的气味伴着女人自然的体香将孟阙紧紧的包围了。

晶女王一跺脚道:“这帮花痴,没见过男人吗?不过这么帅的男人,除了鬼谷子……恩,鬼谷子,他定与鬼谷子有莫大渊源,莫非他竟把鬼谷子那老鬼留在是石壁上的法诀破译了,这,这可能吗?”

晶女王暂时压下了向孟阙询问他和鬼谷子的渊源并索要神功秘诀的心思,因为她知道男王们是不会罢休的,若不把女王们的军队彻底击溃,擒住包括她在内的女王们,然后逼着她们承认男王对全岛的统治是不会罢休的。

月明星稀,篝火千丛,孟阙将“猪头小队长”等派出去放哨,他和二十二家女王围坐在一大丛篝火旁边,饭爱和花衣一左一右的靠在他身上,各用饱满的胸脯偎着他。

孟阙好容易才运用无上定力克制了将她二人就地正法大开双飞的冲动,他站起身来,先清了清嗓子,然后道:“众家女王姐妹们啊,虽然你们都是优秀女人,但大敌当前,‘神皇’我有一句话还是不得不说啊。”

众女王皆道:“神皇请畅所欲言。”

孟阙道:“上一次战斗嘛,在众家姐妹的英明领导下,我们打出了威风,打出了水平,打出了士气,但也曝露出了一定的不足,就是这个指挥有点混乱,小可不才,打算让众家姐妹先把军事指挥权交给在下,在下在此声明,只是这次战斗而已,待战斗结束,小可就把军权交回,绝不插手众家姐妹的部落内部事务,众家姐妹,意下如何啊?”

“我同意!”第一个发言的是饭爱,只见众人都把注意的目光投向了她,饭爱忽然意识到自己早就把“什么”都交给孟阙了,此刻自己的部众就是孟阙的部众,却是没资格发言的。

虽说原始社会的女孩们之间不兴“嫉妒”这个事,但花衣还是多少有点嫉妒饭爱和孟阙走的最近,此时见她尴尬,没来由的一阵快意,为了向孟阙示好,第二个大声道:“我也支持!”

接下来有一半女王出于对孟阙的好感同意交出军权,另一半女王考虑到自己的军队好像不是男王们的对手,隐隐觉得,若军队也由孟阙这个“男王”来带,也许就能和男王们战个旗鼓相当,甚至反败为胜了,于是略作犹豫后也都答应了孟阙的军权要求,整个过程竟无人在意赖晶晶的意见,几乎把她当成了透明人,赖晶晶知道自己对这些女王本来没什么约束力,也生不得气,又见大伙都答应了,于是也只得同意了孟阙的军权要求。

孟阙偷眼看了看赖晶晶,想到,这赖晶晶如此“无为而治”,如果不是本身没有权利欲,就是母系社会制度自身的权利结构制约了个人野心的发展,看来自己如果以战争为手段,将来主动挑起几场战争,多半就能把这二十二家女王的军队和她们的部落都控制在自己手里,不过首先必须得解决了眼前川义的威胁,不然一切都是空谈。

于是孟阙又和众家女王们计议了一番,众家女王下去传达了将军权交与孟阙的命令,出乎意料的,士兵们都欢呼雀跃,似乎这是盼望已久的事,于是以赖晶晶为首的大约一半女王在心中又都感到了深深的忧虑,特别是赖晶晶心中忽然涌起一阵无力感,暗道,莫非男子掌权真的是大势所趋吗?

众女王在传达完军权移交的命令后又依着和孟阙的事先商定将各个部落中负责做饭的部众都招了出来,让他们带着相应足够的粮食汇集到了孟阙身边。

孟阙让他们短暂的睡了一阵后,在半夜就开始做饭,天还没放亮饭已做好,又把各部落的民众找来点着火把吃饭,待吃完饭天空刚露出鱼肚白,然后大家就开始跑路……

近三个时辰后,川义的军队才到了孟阙他们离开的地点,见到满地的饭菜残渣和黄白之物,这次男王们军队的第二号首领,织部落的“秀”国王(不是松秀)道:“他们跑的可真快啊,他们一定是不敢与我们见仗了,义天子(川义模“仿神州大陆”上的习惯自封的名号),我们快追,追上他们,将那些女王们都抓住,逼她们承认您的统治,至于他们那个最勇猛的男人,据被我们抓住的俘虏说,他也是一路男王,叫‘赵天神皇’,我们不妨就招降他吧,这样的人,杀了太可惜了。”

川义道:“也好,这个人不但勇猛,而且很有智慧啊,你看,这些做饭的痕迹都聚在一起,说明是把做饭的人集中到了一起,这样可以大大的提高做饭的效率,那些女王们是一定不会想出这种方法的,这一定是那个‘神皇’发明的,真是难得的人才啊!“

于是川义的部队也学会了这种集中做饭的方法,因此也加快了追击的速度,奈何先机已失,仍是怎么也追不上女王们的军队。

这天傍晚,川义等人追到了“壁狭间”外,此时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昏暗的日色中但见喇叭形的“壁狭间”壁立千尺,横在路的前方。

这四座山都不小,要绕道是很费功夫的,而“后穹”的“小路”也颇为宽阔,让人顺理成章的想从这里通过,但织秀道:“这壁狭间的后穹虽然道路颇为宽敞,但也恐有埋伏啊,若女王们在山上伏下一路奇兵,待我等冲过之时突然开弓放箭,然后再如潮水般的冲下山来,只怕我军会大乱啊。”

川义道:“的确如此,但绕路实在是太费劲了,恐给了女王们以喘息之机,好在现在天色已晚,他们也必然在休息了,而我等一路奔波,体力消耗过巨,士气早已经泄掉,不如我们也休息吧,且等明天再做道理。”

织秀的长子织信正要说什么话,忽然一阵天风吹来,顷刻间阴云密布,众男王士兵们忙开始支帐篷躲雨。

这雨开始时还是淅淅沥沥,淫雨霏霏,但入夜后却越来越大,不过天空中始终有一部分不曾被乌云遮蔽,在残星的微光里,川义幽灵般步出帐篷,仰天大笑,正欲说话,不料雨水乘机灌进了他的口鼻,呛得他剧咳不止,织绣和儿子织信也与他在一个帐篷里休息,此时织绣也走出来了,见状忙跑到他身旁,给他捶背抚胸,川义咳嗽稍止,接着又道:“这淫雨来的可真大真及时啊,竟象流水一样,咳咳……”

却原来川义说话间又禁不住仰头,又被淫雨灌入口鼻,再次咳嗽不止,织绣忙一边继续给他捶背,一边道:“这大淫雨一来,‘壁狭间’山坡上必然十分泥泞湿滑,就是有伏兵也立足不稳了,再说既是伏兵就不能支帐篷,如何避雨,看来就是有伏兵也只得撤离了,我等明早待淫雨稍停,就冲过‘壁狭间’的‘后穹’通道,然后一路急行军,直抵‘紫公山口’,‘紫公山谷’相连的那片‘紫公盆地’乃是晶女王的本部落所在地,又是众女王们的兵力集结地,谅他们败军之将,也守不住‘紫公山口’,我等定能一鼓作气,冲进‘紫公山谷’,将女王们都捉住,到时啊,就由不得她们不投降了,据说‘紫公山谷’极为美丽,两面山上的树叶都是紫色的,所以叫“紫公山谷”,我等胜利之余,也可一赏佳景啊,哈哈,咳咳……”

原来织绣也仰天大笑,同样被淫雨淹了口鼻,他儿子织信这时也走了出来,见状忙也给他捶背。

孟阙率领两千精兵埋伏在“壁狭间”的“后穹”山上,要问这两千精兵是怎么选出来的,那自是跑路时谁跑在前面谁就是精兵,孟阙将他们按各自所属的部落暂时分为二十二队,从自己的亲兵队里抽出二十二人临时指挥。

此时他们正饱受淫雨之苦,山坡上极其泥泞湿滑,立足不稳,很多人一跤坐倒,向山下滚去,好在树木较多,他们在树根上撞的头晕眼花后只要抱住树根就止住了下滑,于是两千余人都吵吵嚷嚷的要求下山去避雨,孟阙连说不行,无奈这些乌合之众不听军令,一开始是数十人往山下走,转眼就千百人齐动,孟阙的亲兵们拦阻不住,无奈的站在雨里,却不敢相随下山。

孟阙眼看“壁狭间伏击战”就要流产,大吼一声,冲到了众人之前,拦住道路,轮开大斧子就开始砍人,一边砍,一边吼道:“谁再往山下跑,我就砍了谁,老子砍小日本是绝不手软的,信不信我发起狠来将你们全部杀光!”

众人皆不知何为“小日本”,但见孟阙顷刻间连杀十余人,都被震住了,须知这在以往的军事行动中是从不曾发生过的。

众人被孟阙的杀气所慑,又都想起了他前日独挡千军的武勇,于是纷纷住脚,各把大树,就在这大雨中扎稳了阵脚。

孟阙见状,又道:“众位兄弟们,我们在此伏击,男王们绝不可能料到,纵能料到,依于常理,也必以为我等会被大雨浇散,因此我等在此伏击,必收奇效,我保证,一旦胜利,我们这两千人每一人都可以有三个女人,就从男王们的部落里抢,有本事的,抢的越多越好!”

两千多士兵不是都能听得懂华夏语,但互相翻译之下,都也明白了孟阙的意思,立刻有许多人呼呼雀跃,有些人还有疑问,道:“可是我们的女王们都要求我们只有一个相好啊,不让一次有好几个的,非得和一个相好好过一段时间后才能有其他的相好,神皇你的主意只怕行不通啊?”

孟阙道:“本神皇的部落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在我这里,你们凭本事要多少女人就可以有多少女人,在你们自己的部落里不让同时有几个女人,你们不会来我这里吗,据我所知,你们都是有人身自由的吧!”

这下全体士兵都高兴已极的大吼大叫着道:“神皇万岁!万岁……”

欢呼声好久才息,孟阙虽然得意,但并忘形,他忽然想起一事,对“猪头小队长”道:“猪,我命你带三队精兵向山下行三十米,嗯,就是你们的小短腿迈六十步的距离,成散开队形,向面对山脚下道路入口处的方向布防。”

“猪”领命而去。

深秋雨冷,浇在身上,冷入骨髓,孟阙神功未复,颇觉难耐,他偷眼看了看身边的士兵,发现他们竟似乎没有自己这么怕冷,不由得暗暗感慨原始人的体质真不是盖的,在优胜劣汰的机制下,能长大成年的原始人那个不是有“野兽”般的体质,倒也不足为奇。

雨直下了一夜,在雨色和夜色里人们渐渐看不清面前的任何事物了,神经也渐趋麻木,直到黎明时,雨停了,“猪”忽然大叫:“有敌袭!”

随即前方就打斗了起来。

原来织信在雨中对川义进言,道那个“神皇”绝非一般,多半即使下雨也会在“壁狭间”的“后穹”山坡上埋伏着不走,须得带一支队伍在黎明时去扫荡一下才是,川义与织秀都不以为然,织信言道他只带三百兵去,如果山上没有敌兵,他情愿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扔进河里喂鱼。

在原始社会里还没有自杀这种奢侈的行为,因此织信一提出这个“条件”,织秀就先给了他一个耳光,谁知川义却忽有所悟似的同意了织信的要求,并且又给他加派了一倍的兵力,达到六百,并言道一旦遇敌自己随时会接应他。

此时织信带着六百人与“猪”遭遇,立刻大杀大砍起来,猪虽有点骤不及防,但毕竟是一直在准备着,倒也未曾慌乱,带着队伍与织信打得不可开交。

孟阙见状忙又派出三队人援助“猪”,孟阙的每队士兵也是一百人上下,六队人与织信的部队人数基本相当,又占了地利,而织信是仰攻,理论上应该是孟阙一方的军队更具优势,不过“猪”等毕竟被雨淋了一夜,虽说原始人的体质不太在乎这个,但终究受些影响,于是双方斗了个旗鼓相当。

战斗时两方面的士兵都是抽空要一只手把住大树的,不然在泥泞湿滑的山坡上光是摔跟头都摔不过来,又何谈战斗,但双方的士兵也都看出了这一点,都尽量把刀枪往对方把着大树的手臂上招呼,于是断臂残肢乱飞,而断臂后滑倒的士兵有的还会用双腿勾住大树,躺地用刀枪杀伤敌人,于是战斗越发惨烈,躺着的人腹破头滚,站着的人腰开腿断,鲜血与肝肠同洒,断骨与残肢相映,而没有了大雨声音的掩盖,人类的惨叫和怒吼声竟响彻了山谷。

孟阙这两千精兵里有一千人会射箭,其实“猪”所带领的开始那三队人是人人会射箭的,只可惜,他们在大雨里浇的有点神经麻木了,直到雨停,织信的人到了跟前才被发现,却来不及射箭了,而此刻在他们身后的孟阙等人恐伤了混战中的自己人,也无法放箭。

就在织信和“猪”的双方士兵混战不休时,山脚下的道路上又出现了大队的川义方士兵,原来川义听到山谷里喊杀声果然来支援织信了。

川义令楠部落的“成”国王带一万人的军队援助织信,“楠成”率部漫山遍野的杀上了山来。

孟阙明显感到身后的士兵发生了一阵骚动,显然怕了楠成和川义军队的声势,孟阙于是忽然大吼道:“兄弟们,如果没有女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为了每个人都能有三个女人,我们不怕死,冲下去,把楠成和川义的军队全都杀光,我们就可以抢他们的女人们啦,杀啊!”

原始社会的人本来不太把生死当回事,刚才不过是见楠成和川义的军队势大而产生了本能的恐惧,此刻另一种本能被孟阙激励了起来,将对死亡的恐惧压的无影无踪,山上剩下的一千四百人各个精虫上脑,眼中“红绿灯”交相闪烁,玩命的向楠成的军队冲去。

在两只军队之间就是织信和“猪”正在交战的队伍,“猪”的士兵也听到了孟阙的战场鼓动,顿觉下半身神力突发,从命根子部位直达四肢末梢,当下集体暴走,织信等本来听到自己援军杀上来的喊杀声,也士气大振,但此“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彼“振”,毕竟川义可没许诺他们一人可以有三个女人,于是被猪等和他们的援军一冲而垮!

两千精兵毫不停留的又冲向楠成的军队,盖“一夫舍命万夫莫敌”,这虽然只是一种形容,但对于眼下这两千被有关女人的幻想激动得不知死生之别的“兽人”来说,以一敌十绝非夸张,一番猛冲之下,楠成的一万军队竟然抵敌不住,眼看要被赶下山去。

川义一看不好,忙又亲自带领两万人上山支援,于是山坡上三万多敌我双方的士兵舍死亡生的大战,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孟阙的兵员毕竟太少,时间一久,渐渐被川义的军队分割包围,越来越落下风,看来这些还没得到三个女人的“兽人”们,怕是自己的一条命先要交代到这里了。

这时川义也逐渐的杀到了孟阙身旁,而此刻孟阙身边已无自己人,只剩川义的士兵,川义却大吼道:“尔等退开,看我与此人单挑!”他先前与孟阙未真正分出胜负,心有不甘,这次定要单独击败孟阙才甘心。

围攻孟阙的士兵闻言都自动的散开,川义忽然凌空飞起,姿势潇洒已极,虽是武大郎般的身材,居然也翩若惊鸿般有神仙之概,他双掌穿过孟阙的重重斧影,拍到了孟阙的两肩,双掌心正对孟阙的左右肩井穴,这一招是如此精妙,孟阙躲无可躲多,被他拍了个正着。

川义心中暗喜,他看似一招制敌,其实这一招是他一生武功精华之所聚,他领教过孟阙神鬼莫测的步伐,因此这一招似缓实疾,在孟阙以为不须施展步法就能躲开的瞬间猛然加速,果然一击中的,谁知他双掌击在孟阙的肩井穴上后并未出现意料中孟阙口吐鲜血,五脏皆碎的结果,他自己的真力反如泥牛入海般无影无踪,随即急速外泄。

川义虽不明所以,但也知不妙,他见机极快,立刻倒提真气,一个后纵,离开了孟阙的双肩,而孟阙随即击来的大斧子竟未伤到他分毫。

却见孟阙一个踉跄,靠在了一棵大树上,川义心中一松,暗道自己还是伤了这个对手,正欲再行进攻,忽觉自己脚底传来一股极强的吸力,随即真气急速下陷,似乎进入了地底的不知何处,川义想莫非这地下有古怪,急忙抽步后退,谁知双脚竟如牢牢粘在地面一般,不能移动分毫,而真气流失的越发快了,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双脚心涌泉穴泄入地下,不知所踪。

孟阙利用大树为依托,将川义的真气“隔地”吸入自己体内,但觉真气如狂涛骇浪,沛不可当,暗道这川义的内功果然深厚,非片刻所能吸尽,他一旦反过神来,让手下的士兵举刀剑向自己身上招呼,自己虽然不怕,但在此地杀人,不能离开,只怕杀得太少,不能影响全局,既如此,不如“我过去,他过来”吧。

只见孟阙双脚接连跺地,说也奇怪,他每跺一脚,川义就前行一步,可明明已到了他跟前,却不出招攻他(无力),反倒绕到他身后,也将后背贴倒了孟阙所靠的那棵大树上,原来这“建木神功”施展开来,两人只要有一人贴着大树,就可以吸内力和被吸内力,周围的川义士兵见状却都不明所以,有一人忽道:“这神皇只怕有魔法,义天子被他控制了!”

一言未了,却见孟阙忽然离开大树,一斧子挥出,斧子上陡现二十步(十米)长的气芒,这气芒横挥直斩之间,一百多名川义的士兵连同几个孟阙所部的精兵都被气芒砍的身首分离,那个叫着“神皇有魔法”的川义士兵生命力当真强悍之极,头颅飞在半空居然还说出了一句“百人斩!”才气绝。

孟阙一道“斧气刃”发出,遂一发不可收拾,他左冲右突,脚下通过山坡上地面下无数树根的接力将背靠在大树上的川义内力源源不断的吸来,而他本人专找人多的地下手,每一道斧气刃挥出都有百十个人头落地,这里当然有误伤,但孟阙的士兵们见他如此神威勇猛,无不士气大振,皆道“神皇乃天神降世也,有神皇在此,来再多的敌人也然必败!”

川义的士兵则俱被孟阙恐怖之极的杀人方式震骇得亡魂皆冒,孟阙堪堪砍到三十余斧,川义的三万士兵发一声喊,没命价往山下跑去,孟阙哈哈大笑,又一斧气刃挥出,遂立在当地,不再追杀。

原来孟阙心中有数,刚才这一斧子挥出,气芒已不到八米,却是这“斧气刃”极耗内力,孟阙未曾中途调息,把吸来的内力加以蓄养,竟把得自川义的极深厚内力在这三十余斧之间就耗得玩儿玩儿净净了。

不过孟阙也不觉得可惜,毕竟已杀了近三千人的小日本,这还是因为山上的敌人疏密有间,不然杀的更多,用日本人的内力杀日本人,也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孟阙为了不至泄底,乃执斧立于山坡,大吼道:“众家兄弟们,与我追杀川义的部队,将他们杀的一个不留,本神皇再此给你们压后阵!“

孟阙剩下的精兵还有一千一百多人,闻言各个奋勇,嗷嗷叫着冲向溃退的川义军。

川义军亡魂皆冒,一窝蜂的冲到山下,将山下的一万多军队也冲乱了,孟阙于是又一步一步的缓缓走下山来,织秀看到孟阙每一步踏出都气凝如山岳,杀气亦如山岳,忽然精神崩溃,大叫道:“快撤,这人手拿的不是斧子,是一把神剑啊,杀人如剃草一样!“

织秀内功颇深,这一声绝望的叫喊在万军之中也听得真真切切,直传到了孟阙的耳中,孟阙心中一动,乃提气傲然说道:“此即‘天丛云剑’也,乃是最厉害的神剑”。

织秀从没听说过什么叫“天丛云剑”,但仍然大叫道:“天丛云剑,最厉害的剑,果然是最厉害啊,杀人如剃草!“

他边说边跑,身后的士兵也屁滚尿流的跟着他跑,自此之后,“天丛神剑”之名就响彻了日本,更衍生出很多不同版本的传说来,越传越神,此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且说织秀等方自从“壁狭间”里跑出,忽听侧翼又船来一声大吼道:“哪里跑,神皇大王驾前猛将‘狗’大将军再次,你们跑不了!”

织秀转头一看,只见上万人从侧翼的不知何处转出,野兽般嚎叫着冲了上来,织绣大骇下,“噔”的一声也放了一个屁,这个屁的威力竟与已故的松秀国王差不多,起了助推器的作用,织秀借助“屁力”一步窜出老远,随手砍倒几个身前碍事的部众,跑的更加快了。

于是孟阙的一千多精兵和“狗”的一万多士兵追亡逐北,在男王们的军队后面一路追杀了过去。

孟阙却没有着急跟上,他几个起落回到了先前自己所靠,现在川义所靠的那棵大树之后,但见川义双目无神,浑身虚脱般突突乱颤,显见是一丝内力也没有了。

只听川义断断续续的道:“你是树神吗?“

梦却傲然道:“非也,我乃赵天神皇!”

孟阙的话音方落,在“壁狭间”的那一头忽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和喊杀声,皆道:“赵天神皇万岁,我们胜利了,杀男王们的军队啊!“

只见数万军队从“壁狭间”的那一头蜂拥而来,却是“田”率领的女王们的军队。

原来孟阙的原计划是让“狗”和“田”各带部分军队埋伏在“壁狭间”的“后穹”通道两端出口附近,待男王们的军队进入“壁狭间”通道后,孟阙在山上开弓放箭将男王们的军队打乱,然后由“狗”和“田”的军队前后夹击,将男王们的军队彻底击败。

大雨降下时,“狗”和“田”都以为孟阙必会收兵来和他们会和,不想久侯不至,他们于是知道孟阙仍埋伏在山上,遂也随时等待机会出击。

只不过这些人的脑筋都“死”的很,当川义的军队都进入了“壁狭间”和孟阙的军队正面交战时,他们仍不知救援孟阙,只因为孟阙的吩咐是等川义军乱了之后他们再前后夹击,于是直到川义军溃败后他们才出现,因为在“狗”和“田”看来只有溃败才算的上是“乱”,这是“狗”和“田”的理解能力问题,这次战斗之后当他们向孟阙汇报战斗过程时孟阙哭笑不得的只能又给他们具体讲解了一番“乱”和“溃败”的程度区别,当然这是后话,暂时按下不表。

且说“田”的军队狂呼乱叫着从山脚下跑过,和“狗”等会合去追溃逃的男王们的军队去了,而川义听着山下传来的声音,脸色虽更加灰暗,但双目却反常的现出光彩来,他看着孟阙道:“赵天神皇,我听说你不是这东瀛列岛上的人,你来自海那面的神州大陆。”

孟阙道:“不错,我来自神州大陆,我是渡海东来的。”

川义的眼睛更亮了,他先急喘了几口气,然后用激动地声音道:“神州大陆,那是天堂一样的地方啊,小时候我就听部落里长老们说,在海的那一边有一个神州大陆,是神仙们居住的地方,那里的人们穿着天上云彩般美丽的衣裳,不,就是用天上的云彩做的衣裳,他们还有一种象天上月亮那样明亮神奇的东西,叫‘镜子’,放在面前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而那里的人们象树叶一样多,并且他们都有神力。

我的师父晶女王去过神州大陆,在那里学会了能够长生不老的法术,叫“武功”,你看她都一百多岁了仍然年轻,我也已经九十多岁了,可我还没有老,不过,我的师弟‘织田’死了,神皇啊,你说,织田是不是因为没有修炼好长生不老术才死的,他的武功可不如我。”

川义说到这里,眼中泛出孩子般渴望正确答案的目光,孟阙忽然有点可怜他,更为岛上“猴子们”们对文明的向往感到自豪,于是道:“是啊,织田多半是没有修炼好。”

川义脸现欣慰的笑容,又道:“其实,我想统一全东瀛,也只是想以一个王者的身份去向神州大陆上的周天子臣服,然后让他能赐我一面镜子。你知道,晶女王就有一面镜子,不过她定要传给她的掌门弟子杏波,我当初所以反出师门,就是因为我注定得不到那面镜子,这几十年来我卧薪尝胆的积聚实力,就是想击败晶女王得到那面本该属于我的镜子,可就在两年前,夷洲岛上的黎桐窝阔邀请我出兵和他一起与神州大陆上的神人于“神州海”决战,当时我想,人怎么能和神交战呢,一群人和一个神交战或许还可以有机会胜,但和一群神交战是一定会失败的,于是我拒绝了。

倒是那个井部落的“苍”女王率部加入了黎桐窝阔的阵列,但她一去至今未归,据后来去夷洲岛的部落民众回来说,井苍的部落已经全军覆没了,井苍也不知所终,我才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参战,但我也暗下决心,一旦统一全岛,就向神州大陆称臣,让那众神之王周天子(孟阙知他不知周朝已灭,也不纠正)来赐我神镜。那神镜一定会比晶女王的镜子更高贵,然后我要把这神镜作为国王的信物一代一代的传给我的继任者。

不过现在不必了,神州大陆上的神亲自来了,就是神皇你,我希望神皇你能饶过我,带着我去到我的部落,我会让你成为全东瀛的王。”

“哦?说说你怎么让我成为全东瀛的王?”梦却颇有兴趣的问道。

川义灰败的脸上现出兴奋的光芒,道:“我可以编造一个神话,就说在我的部落里历代只有部落首领之间一直传承着一个传说,就是第一代全东瀛的王来自神州大陆,是渡海东来的,他手里拿着一把‘天丛云剑’,而天丛云剑就是你手中的大斧子,这神剑只有在使用‘百人斩’绝技时才会化做天丛云剑,平时都以大斧子的形象出现,因此我先前不知道你就是传说中渡海东来的全东瀛的王。

现在知道了,我就要把七个男王的总首领的位置让给你,男王部落的民众们一定会赞同的。

然后就由你带领我们男王们的军队去征服女王们的军队,一旦女王们的军队被征服,其余的小部落就不足为道了,你就会真正成为全东瀛的王,神皇你看怎样?”

孟阙听完忽然哈哈一笑道:“好计策,你让我当傀儡吗,然后你和你的继任者做‘征夷大将军’,想的美,你,可以死了!”

说完孟阙一斧子砍下了川义的头颅。

砍完后孟阙却突然有点后悔,暗道这是原始社会不是封建社会,自己一旦真的做了男王们的总首领,这川义未必再能把自己当做傀儡,并且他很可能说的是真心话。不过大丈夫做了不悔,悔了不做,杀了他就了他,跟男王们的军队作战到底算了,毕竟自己本心上是不愿与二十二家美眉为敌的。

又想到赖晶晶,她应该知道神州大陆上的人是不能都长生不老的,可为什么不纠正岛上关于神州大陆上的人都能长生不老的传说呢,多半还是为了因为她是最早真正去过神州大陆的人,她是为了自高身架。

二十二个女王带领少量军队回到了紫公盆地驻扎,而孟阙和他的军队一路追杀男王们的军队一直到了织秀的部落联盟所在地“屯张地区”。

屯张地区也是一个山间盆地,不过却比晶女王的紫公盆地大得多,紫公盆地原先只繁衍生息着晶女王的本部落,而屯张地区则有一个巨大的部落联盟,这个部落联盟有大小二十个部落,三万余人口。现在男王们的残余军队都逃入了这里,也不至拥挤,而孟阙他们却被阻在了“屯张山口”。

屯张山口道路狭窄,易守难攻,在退入山口前,织信带领五千敢死之士断后,阻断了孟阙军队的追击,使得男王们的军队安然遁入屯张地区,而织信本人则只带着十几人最后逃入屯张山口。

此时孟阙带领大军正在屯张山口徘徊,见山口两边的山壁上还开着许多黄色的小菊花,孟阙看了半天道:“辣块妈妈,我对这男王们的这个‘屯张山口’没兴趣,我们还是去进攻‘兰之原’吧!”

于是孟阙为了减少部队损伤,放弃了对屯张地区的进攻,但若全体都去攻击“兰之原”,则恐织秀的军队在后面反攻,于是留下“田”率领的三万多兵力在这里看守,只带“狗”部下的一万人和自己剩下的一千多精兵奔兰之原而去,兰之原就是川义的部落联盟所在地。

这次男王们的军队是倾巢而出,留守兰之原的都是妇女和孩子,还有极少量的老到不能战斗的老人,孟阙这一万一千人足够对付他们几个来回了,孟阙决定对包括兰之原在内的男王们的各个据点都各个击破,将男王们的根基都彻底拔起。

孟阙的大军一路风餐露宿,这一日,远远的看到了兰之原,但见一条大河边上有一大片平原,平原上是无数良田,一百多个村落散布在无边的田野上。

这是一个大的部落联盟,这个部落本有五万多人,现在男人们都去打仗了,只剩下三万多妇女孩子,其中女人和女孩加在一起有两万七八千人。

孟阙早就在路上再一次做了“一人抢三个女人”的动员令,这是到了部落跟前,一万多“野兽”嗷嗷叫着就要抢人,孟阙心中一动,却忽然提气高呼道:“且慢!”

众人遵从他的军令已经成了习惯,于是皆道:“神皇有何吩咐?”

孟阙道:“你们一人抢三个女人,本神皇应该抢几个啊!”

众人面面相觑,孟阙手下的一个亲兵道:“神皇应该抢三十个!”

“狗”恰在旁边,闻言二话不说,啪的就给了他一个嘴巴,道:“胡说,神皇最少要抢三百个!”

这一句话倒颇得“民心”,于是众人都大喊道:“三百个,三百个,神皇应该抢三百个!”

孟阙又道:“本神皇难道还需要亲自动手吗?”

这次“狗”抢先发言道:“不须神皇亲自动手,我们把抢来的女人都排在神皇面前,等神皇挑完了我们再分!”

孟阙闻言哈哈大笑,他非常自然的把“兄弟们”的称呼换成了“儿郎们”,道:“这还差不多,儿郎们,给我开始抢女人!”

孟阙临了还加了一句:“我只要十五岁以上的,小萝莉暂免,老女人也不要。”

“兰之原”的女人孩子们此时也远远的看见了蜂拥而来的男人们,本来还以为是父兄凯旋而归,近了才发现是陌生人,这些女人也不傻,立刻想到他们是敌人,于是立刻四散奔逃,但女人们的速度毕竟和男人们有差别,尤其是躲避强玩儿的女人是很难逃过企图强玩儿的男人的“追求”的,于是很快所有的女人和未成年女孩子都被抓住了,而所有的男孩子和极少量的留守老男人则全部被杀,无一幸免。

你不得不佩服原始人的诚实守信,尤其是对他们所敬仰的人,那叫一个“说一不二”,这些眼放蓝光的“兽人”在将两万七八千女人女孩逼着站在他们的神皇大王面前时并无人向这些女人动手动脚,当然扒衣服不算,所有的成年女人(老的除外)都被扒成了“无衣”状态,为的是让他们的神皇大王可以全方位的挑选他老人家所中意的女人。

并无人知道何谓“萝莉”,但所有看起来在十五岁以下的女孩子都幸免了“无衣”状态,一些较老的也暂时幸免“无衣”。

于是在“猪”的命令下一万多“无衣”的女人齐步向前出列,等待“神皇大王”挑选,虽然靠近河边,这些女人经常洗澡,但有些自然的味道是很难完全避免的,一两个人或许还不容易闻出,但一万多人同时迈步,一时还是臊风四溢,同时肉香弥漫,让孟阙这花丛老手也不禁神魂飘荡。

“一万多人,很容易挑花眼啊,”孟阙暗道,“不如,嗯,就这样。”于是他道:“猪,站到我旁边来!”

“猪”应声而来,孟阙又对这一万多女人道:“觉得自己身高和这头猪差不多的到前面来。”

“猪”的身高约有一米四七,四八的样子,在东瀛男子中算中等偏上了,而在女子中无疑是很高挑的了,于是这个标杆一立,一万多女子中却只走出一千来人。

的确只有一千左右人,平均十几人中只有一人合乎标准,而并无人隐瞒自己的身高,一来这些原始社会的女人绝大部分还没学会用溜边来隐藏自己,二来有“猪狗”等监视,也无人敢躲避,三来她们也都晓得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与其被“猪狗”等上,还不如被孟阙这个看起来高大英俊的神仙一般的人上。

一千人中挑三百人仍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但孟阙为了自己的某种福,也只得“劳神费眼”了,于是孟阙走近众女面前,一一指点道:“你,你,你……”选了三百个女人。被选的过程中孟阙分明看到大多数被选中的女人都是长长吁了一口气的样子,有些没被选上的还一脸失望。

这三百个女人长的都还过得去,其中更有一百人算得上是美女,更有三十人左右赶得上还留守在藤部落的藤兰美貌了,孟阙颇为满意,女人么,自然是多多益善,只要瞅着不恶心,多来几个总是好的,何况让她们来伺候自己,总比献身“猪狗”要幸福的多,自己这也算一种发善心了,嘿嘿。

孟阙叫这三百个女人站到一边去“待命”,正要下令让“儿郎们”开始分女人,忽听“狗”道:“神皇大王,属下乃是仅次于您的大将,因此属下请大王允许我也挑选三十个女人……”

他一言为了,“猪”也道:“神皇,我也请大王允许我挑选三十个女人。”

孟阙闻言先看了看那些士兵,见大多数人面上并未带不平之色,暗叹,从原始社会进入阶级社会原是人类发展的大势所趋,眼下虽只是父权初现的时期,但阶级分化也被默认了,这却不是自己愿不愿意让他们进步的事,于是顺水推舟的道:“也好,就让猪狗来各自挑选三十个女人吧。”

于是“猪狗”各按自己的标准也各自挑了三十个女人,然后让这六十个女人到一边去待命,准备一会上演“美女与家畜”去了。

这时队伍中又站出一百多人,却正是一百个临时任命的“百将”,孟阙在行军途中已经对部队编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整编,以便于指挥,这些百将所率领的人大都在一百人左右,而在他们之下也相应的安排了“两司马”,“伍长”等人。

这些百将胡乱一气发言,有要六个女人的,有要十个女人的,有要二十个女人的,孟阙想了想,道:“这样吧,百将一人六个女人,两司马五个女人,伍长四个女人,普通士兵三个女人。”

众人素服孟阙,闻言再无异议,于是从百将到伍长一一开始挑选女人,挑选完毕后就是普通士兵来“分”女人,在原始公产主义的自然道德约束下,在加上“猪狗”等的维持秩序,这些人倒也没在分挑女人的过程中闹出什么大乱子来,不过普通士兵即使拉上那些还不是太老的女人,也大多数只分到了一个女人,还有许多人一个女人也没分到。

孟阙本以为他们会去打那些未成年少女的主意,这是人家倭族内政,孟阙也没打算玩儿涉,谁知这些士兵竟都对那些未成年少女不屑一顾,而只挑成年的,孟阙好奇之下,问他们为什么不挑年纪小的,众士兵皆道:“挑她们来玩儿什么,又不能生孩子。”

孟阙闻言大为感叹,暗道这原始小日本居然比后世的近现代小日本道德水平要高尚许多倍啊。

只是这些只挑了一个女人或没有女人的都大为不满,都向孟阙申诉“冤情”,孟阙于是高声问他们道:“男王们一共有几个部落联盟?”

众士兵皆道:“七个。”

孟阙道:“我们打下了几个?”

又都道:“一个。”

孟阙道:“还是,所以我们在此放假三天,接着去打下一个部落,这样一个一个部落的打下去,总能让你们每人都得到三个女人的。”

于是众士兵闻言都释然,皆又都大呼“神皇万岁”,孟阙又令士兵中相互友好的或是兄弟的可以暂时“共享”一个女人,待以后女人多了再分配,这在原始社会的道德观念里是十分自然的事,也得到了拥护。

于是众人遂在此“兰之原”放假三天,并开始大肆蹂躏倭族女人,孟阙头一天就连玩儿三十人,并且是让她们躺在一起,轮流备玩儿的,因女人实在太多,屋里装不下,就在野地里玩儿。幕天席地,倒也颇有情趣。

而众士兵是以“神皇大王”为偶像和学习目标的,自然会学习神皇所为,于是一时大河之畔,野地之上,两万多人集体做某种运动,倒也蔚为壮观。

第二天孟阙玩儿到第十五人时忽觉热的难受,盖极度“勤奋”之下,体力消耗过大,汗出如浆,虽是深秋,也不觉凉爽,十分难受,于是慨叹道:“古代还是不方便啊,这么热,竟没有个风扇,要是有个风扇多好啊,哪怕是CPU风扇也好。”

此时“猪”也颇为疲乏,刚从女人堆里爬出来要透口气,正走到他们的“神皇大王”身边。

听到神皇的话,虽不明白什么是风扇和CPU,但神皇很热他还是懂的,于是进言道:“神皇,我等何不到大河里玩儿之啊?”

这真是愚者千虑亦有一得,孟阙闻言摸着“猪”的头曰:“猪子,嗯,猪子还是猪,猪子可教也,正该如此。”

孟阙遂赶众女下河,而众士兵亦学之,于是但见大河之近岸处,无数浪里白条翻滚,真个是春意浓浓,若问春意有多浓,能将一江秋水变春水,又“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三日后,众人离开兰之原,带上全体女人还有小女孩子出发,孟阙见如此太过累赘,于是从“狗”队里抽出一千人,让他们押着这些女人先回藤部落驻扎。

然后孟阙带同“猪狗”等万人奔下一个目标,“都齐盆地”而去。

“都齐盆地”在群山之间,之所以叫“都齐盆地”,是因为这盆地周围的山都差不多高,很“齐“,所以叫“都齐盆地”。

都齐盆地是楠成部落联盟的所在地,也有三万多人,当然现在只剩下两万多妇女和孩子了。

众人到后男孩又无一例外被屠杀殆尽,而一万妇女被不分官兵一人一个均分,当然各级军官有优先挑选权,孟阙挑了一个最漂亮的,其漂亮程度即使在二十二家女王中也能排上前几名,叫“楠惠”,是楠成的女儿。

女人虽由三百个减为一个,但楠惠“三百宠爱集于一身”,孟阙打算放假五天,毕竟在行军打仗途中,即使带着女人也不能随时快乐。

当晚孟阙和楠惠梅开九度,楠惠曲意逢迎,孟阙花样多多,两人都觉快乐无边。

谁知第二天早上孟阙还没起来,负责在山口巡逻和警卫的士兵忽然来报:“大事不好,织信带兵杀来了!“

孟阙一翻身坐起,身旁的楠惠昨夜疲劳过度,尚未醒来,被他一碰,居然又销魂般叫声了一声,孟阙顾不得安抚应声而起的下半身的反应,忙穿上衣服,拿起巨斧,跑出屋子,一边跑一边提气高呼:“小子们,别玩了,别睡了,拿起刀枪保卫胜利果实。”

于是从各个屋子内纷纷跑出许多“武大郎”,有的衣衫不整,有的不着寸缕,但无一例外都拿着刀枪,跟在孟阙身后跑向山口。

孟阙跑到山口,见战斗正酣,山口处留下一地的尸体,却大多数都是织信方的,他们身上都插满了弓箭。

原来孟阙并非得意忘形之辈,虽然在盆地内狂欢,但山口留守的士兵也不在少数,有两千人,他们是和盆地内的士兵换班欢乐的,一方面不曾少欢乐,另一方面也时刻在备战着。

此时他们已经放了数轮弓箭,正和织信的士兵短兵相接,这山口是有一道简易栅栏的,孟阙进入盆地时由于是突然袭击,几乎没怎么破坏栅栏,此时这栅栏却已被织信军彻底破坏,但他们却也没有攻破孟阙军的防守。

山口狭窄,易守难攻,此时孟阙再亲临指挥,盆地内的士兵也都陆续赶来,更是固若金汤。

织信连续发起三次冲锋,都被打退了,反而在山口一带丢下更多的尸体,中间有些半死不活的,叫孟阙趁着织信军退下去的当,抓了几个上来问话。

孟阙极为谨慎,有恐织信在事先安排了被俘虏的手下编什么瞎话,这几人是分着问的,最后发现几人说的虽语句小异,但意思基本大同,方知所问不虚。

原来孟阙带人走后,“田”等围在屯张山口,男王们的部队龟缩不出,不觉的放松了警惕,谁知楠成忽然率五百兵丁不知从何处杀出(孟阙料必是山林间有隐藏的密道),偷袭“田”的部队。

“田”人多势众,倒也不惧,立刻反击,谁知楠成一见“田”反击,立刻就逃的无影无踪,而“田”一收兵,他们又来骚扰,如此反复,搞的“田”疲惫不已。

数日后的一个夜里,织信带全体兵马突然杀出,骤不及防下“田”的三万军队被打的落花流水,被抓了大量的俘虏,剩下的也都逃的不知所终,而这些被抓的俘虏也只是被杀掉了老弱病残,强壮的反而留下了,据说是要他们玩儿活赎罪。

孟阙听到这里,知道男王们那里已经出现了初步的奴隶和奴隶主阶级,这是父系氏族的必然发展规律,倒也并不奇怪,不过应该还只是奴隶制度的某种萌芽而已。

再问之下,却是这些俘虏说了孟阙等已杀奔了“兰之原”。

于是织信率队也追到了“兰之原”,见孟阙等已走,按路程远近猜测孟阙等必是到了“都齐盆地”,于是一路杀来。

织信军队和孟阙的军队在盆地山口连日大战不休,互有伤亡,孟阙在周围各个山头也都布置了暗哨,叫就用盆地中女人的布围子做旗语,又经对部落中女子的“身体拷问”,知此盆地并无山间密道可供出入,孟阙才放心。

织信果然未曾从其他地点杀进部落,只在山口和孟阙厮杀相持,楠成部落联盟中粮食充足,孟阙若是下决心在此长期驻守,还可以在来年种地,倒是不必担心食物匮乏,事实上有很多孟阙的手下士兵已经开始做这种打算了,毕竟只要有女人,有耕地,还有山间野兽可猎,对于原始社会的男人们来说,这已经可以算做一个家了。

当然能冲出去是最好的,但毕竟这些人可以说并没有后顾之忧,军心极为稳定。

孟阙可以猜到“田”部下那些溃逃的士兵必是都已去了“紫公盆地”,而去“紫公盆地”必然路过藤部落所在地,应该能把失败的消息带去,所以藤部落的民众和那一万多女子也一定是都已被安全的转移到“紫公盆地”了。

“紫公盆地”存粮不多,那么多人驻扎在那里,只怕不能持久,但相应的在“都齐盆地”山口前的织信部队所带军粮更少,他们更不能持久。

果然十几日后,织信忽然提出派使者到孟阙军中进行谈判,孟阙想看看他想闹什么玄虚,遂答应了。

于是孟阙在军中等候,待将使者让进军中,却是楠成,孟阙见是便宜老丈人,对他倒也有几分尊重,于是双方开始谈判。

楠成提出,可让孟阙的军队从容撤回藤部落,甚至可以带着所有成年女子走,但未成年的女子必须留下。

孟阙见对方如此有诚意,虽不敢全信,但也不觉心动,于是要求织信先兵退百里,自己就可以答应织信的条件,楠成居然对“百里”没什么概念,言到可以兵退一天的行军路程,一天当然走不了一百里,但孟阙不为己甚,也同意了。

于是楠成回到织信军中,织信果然有些信义,在楠成回到军中后,他们就退了一日行军路程的距离。

孟阙派人侦查确认后也履行了合约,带着部落内除太老的之外的所有成年女子离开,所谓的成年却并不是孟阙所认可的十五岁(这是神州大陆的成年年龄),在岛上是以是否“天癸至”为成年年龄的,事实上在“兰之原”时孟阙让他们选十五岁以上的女子时也被这些人自动理解成了是“天癸至”年龄(十三,四岁)的女性,因为包括“猪狗”在内的绝大部分倭人是不认识十个手指头以外的数字的,孟阙对此也不曾深究,反正他对女子是否达到了十五岁还是能看个差不离得,自然在自己挑女人时是只选十五岁以上的。

若问“猪”等不识十以上的数字,怎么能带领二十五或百人以上的队伍呢,却原来是孟阙先排出一个一百人的标准队伍来,他们按人头跟着并排站队而已,至于是站队到了一千人还是一万人,那自有孟阙把关,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完全排准,但基本上差不多,孟阙也就不再细究了。

却说孟阙等押着一众成年女子离开了“都齐盆地”,离开时回头望了望,居然发现有很多未成年少女守在山口向孟阙等招手,当然只是向孟阙一个人招手而已,这些女子已经会喜欢帅哥了。

孟阙等押着上万女子自然走不快,走了两天后,忽然身后有追兵来到,孟阙暗骂这些小鬼子果然没有信义,好在自己一直有准备的,后军都是最精锐的部队,倒也不惧,谁知追兵近了,一看却只有不到一百人,为首的正是织信,只见织信遥遥的喊道:“织信有请‘神皇大王’到军前答话!”

孟阙见状也大声道:“如此甚好!”

那织信听完,居然单独一人走出队伍,向孟阙大踏步走来,倒也颇见豪气,武大郎般的身材居然也有几分英雄气概。

孟阙见状也一个人大步走向织信,两人相距不到一米的距离相互站定,织信忽然跪了下来,孟阙一愣,暗道难道是投降,却听织信道:“神皇大王,我知道这‘跪坐’是你们神州大陆的规矩,表示尊敬和正式,也请你跪坐谈话。”

孟阙这才知道他的意思,又见他的跪坐并不标准,与下跪无异,不觉好笑,按说跪坐既是平时坐姿,也可以作为一种礼仪,既然织信跪坐了,孟阙也当跪坐,但孟阙不知为何却不愿与小鬼子“平起平坐”,于是道:“我神州大陆除跪坐之外,亦有站立之礼仪,与跪坐同等。”

织信脸露疑惑的神色,不过他得到的信息是跪坐是高贵的礼节,自己是一定要遵守的,至于孟阙站着是不是礼节,他倒也不愿在细节上纠缠,于是依然“跪坐”着道:“某欲与神皇大王订立互不侵犯条约。”

孟阙一愣,随即颇感兴趣,道:“哦,说来听听。”

织信道:“我欲与神皇订立一年的合约,一年之内互不侵犯,一年之后我们再决一死战,胜者为全岛之主。”

孟阙道:“怎么,你已经取得了男王们的全体支持了吗,不是你爹爹织秀是川义之后的二号人物吗?”

织信闻言郑重的道:“织秀被你吓破了胆,不愿再做部落联盟和男王们的首领,他又让织部落联盟的民众公推出一个首领,但那首领已经被我杀了,织秀也死在我的剑下,现在我是织部落联盟的首领,川义部落联盟公推出的首领也认可我的能力,主动要我做七个男王部落联盟的总首领,其他部落联盟也无异议,所以我说的话算数,神皇你不必怀疑。”

孟阙听他不动声色的说来,却知者其中必有惊心动魄的过程,也不禁佩服他的狠辣果决,于是道:“如此也好。”

织信听罢,从身后拿出一把大号铁剑,在自己的食指上一割,指上流出血来,滴在地上,他道:“如此就请神皇也照例滴血,我们歃血为盟。”

孟阙见他把华夏的礼仪学得如此不伦不类,于是道:“我神州大陆上的人是提出合约的那方用血,答应合约的那方用尿的,你且闪开,由我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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