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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散文(2)

紫荆

丁智

我信命,紫荆也信。她高考补习了三年,皆以五分左右之差落榜。

紫荆的父亲是个能占卦断风水的先生,谁家有红白喜事都请他说个子丑寅卯、黑白阴阳的,而对紫荆的命竟只字不提,被逼无奈了,才对我叹一声:命者,运也。运,运筹变化也。

紫荆很美,也很忧郁。她在门前屋后栽满紫荆花,篱笆式地围着她那矮小的房。房子就像睡着了似的,她就寂寂地躲在家里,忧郁以及看书和沉默。

紫荆的家就在学校对面,学校只有我是“捧铁饭碗的”。放学后,学校空旷得只剩我一人,想着一生就坐落在这村中寂寞,就觉得人生凄苦。我把自己锁在古典小说里,累了,就在书法的笔墨中散步,在墨香中体悟黑白的单调与精彩,修行如道人。

我时常可以看到紫荆在那雪白的窗下美丽地坐着,她说她想成为一名作家。我们经常交换书。夜深人静时,读着那些由她在扉页画着纤纤紫荆花朵的书,轻抚着这些她的手曾经掀动的纸张,真觉得手指相叠,余温袅袅,日子也就红袖添香地温情而可爱起来。我们的交往自然犹如一泓湖水,秋月当空。

同事在我的面前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紫荆。有些村妇聊天,一不小心就扯上我,那个以书当饭以墨当酒的丁教师看上“半仙”的囡了。这些传闻总让我欢欣和神伤。

我能读出紫荆眼中的喜悦,也能感觉紫荆对我的若即若离。

我现在还记得那个夜晚。月很圆,我们坐在无灯的窗下,任凭月光将我们漂泊,紫荆的馨香在这秋的月光中明明灭灭。南方的那个城市,好不好?我一边打工一边写作,行么?她一遍遍地轻声问着,时间漫长得就像停了下来。我知道我可以把她留下,她也知道,她轻轻的一声呼唤就可以将我拥有,而这两种结局,都将使村子成为我们的永远。十年寒窗,紫荆不就是为了要离开这个贫寂的乡村,我满腹牢骚,也不就是因为村子塘小水浅么?山风寒着,命有时需要选择。

我掏出那枚1991年5分硬币,放在月光中,紫荆明白我的意思,幽幽地说,是正面我就留下!我闭着双目,让自己空白如月,双手合掌,硬币落在楮木的桌上,清脆得如山泉流转。硬币静了,好长时间,只听见紫荆踩碎露水的声音,渐渐远去。紫荆去了一个南方的城市。

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一个包裹,是很多的书,与写作有关。有一本是毛笔手抄的看相问卜的书,其中夹着一枚淡色的紫荆,像枚忧郁的心,在紫荆的生辰八字下写着:纯阴不顺,纯阳难成。古人对人生预测得详尽,至于爱情,卦书并没有涉及。

鸟巢

丁智

新居前的李树已枝壮叶茂,只是没结果,谁也没留意它。秋天的一个下午,我突然发现在枝丫交错的树杈上竟然有个鸟巢。

一连几日,我都注意鸟巢,却不见鸟嬉于巢,也不见有鸟在枝头吟唱。偶尔有鸟落在墙头院角,人一挪步,“嗖”的一阵翅响,鸟即无踪。整个冬天,风撕着鸟巢,枝枝草草如挂面般地飘,飘得让人心忧,也许巢不胜寒,使鸟搬了家。春天,我的心如新发的树叶,看着绿色将鸟巢一点点地掩藏。李花开了,我也没见到鸟。是鸟遗弃巢,还是鸟早就亡于世?我一直猜测。

初夏的一天夜晚,我听见树中有响动,像鸟羽滑过树叶。伏在窗棂,借着碎银般的月光,我看到在巢中是挨挨挤挤的鸟儿。第二天晨起,在霞光里,我看到它们在带露的树叶中穿行跳跃,在湿漉漉的枝头梳理自己的羽毛。当我一掀开窗帘,还未打开窗。它们就“扑”的一声飞走,在绿叶交错的天空留下惊慌失措的背影。

小时候,住乡下,门前屋后停满鸟的声音,燕子住在屋梁上,同我的父母一样,日出而外,日落而归,冬去春来,年年如此。只是这种景象现已经陌生。有巢不能坦坦荡荡地住,有家不能堂堂正正地回,真想开窗,向那躲缩在巢中的邻居说声对不起,再道声晚安。

妻说:是否表示一下,拉近一下距离。

有天,妻买八宝粥材料,突然有了灵感。觉得这丰富多彩的粮食总有小邻居所喜欢的。于是她用小碟盛之放在树下,直到十几天后雨将这个小小礼物淋湿,小邻居们都没动它。是小鸟没有发现还是没有领略到我们的心意。妻心不甘,又将这五谷杂粮放入玻璃罐中。用绳系住挂在鸟巢旁等待邻居的垂青。一天两天三天罐中谷物没见少,反而是我们的小邻居不知什么时候已搬离这棵小小的李树。

对于一块天上掉下的馅饼,谁能分辨它是鲜花还是陷阱。

鸟巢一直空着,秋去冬来,春来夏往,再也没看到有鸟在巢中停泊。又一个冬天,大风将这个小小的鸟巢吹落在地,妻将这个被风撕得七零八落的鸟巢拾起、收拢并用线缠好,她准备将鸟巢放回树枝。一抬头,那个曾经借凳可达的枝桠已经高到我们用短梯也难攀越的高度。妻纠结。我言:没有捕杀,哪儿都是鸟的家园。妻说:只是期待。

我搬长梯支起鸟巢,总觉它像种植在李树上的花园,进出家门常忍不住望一眼,总希望这个枝桠与枯草相缠的鸟巢突然能有鸟探个头,像花一样幸福安详地惺忪着眼睛。

向我问好。

半部红楼

丁智

我是一个对文字、图画敏感以及充满好奇的人,记事起就这样。

童年,父亲下放在乡下,那是一个四面环山,中间有稻田、溪流,背靠青山门临池塘的山村。山村美丽,我的童年却不。

我不会放牛,不会抓鱼,不会上山砍柴、捡菇、摘果以及唱山歌。队上出工的铃声一响,田野热闹,村子寂寞。我更加寂寞。

在自家的矮屋,我常翻箱倒柜,寻找消解寂寞的新奇。有天钻进矮柜底层里角,竟发现一个红布裹着的包,打开一看,是本书。书的封面有名清瘦的女子与一个头带宝冠的少年挨坐在山石林木边,再一翻,书中还有许多类似的图画。我兴奋地将书搬出屋外,拿条板凳,想仔细翻看,这才发现书有火烧的痕迹,书的后半已斜斜地烧去一半。正遗憾着,奶奶洗衣回来,看到书竟惊叫一声,劈手将书夺了去关门进了小屋,留我一人站在紧闭的屋门之外,呆呆地站在那株歪脖的柚树下疑惑。

当晚,睡梦中,我隐隐地听到父亲与奶奶的争执以及母亲细细的哭泣。那本火烧一半的书我再也没有看到。

少时的乡村,总觉得村里的孩子有意无意地对我疏远着。队上放塘分鱼、清山分柴、宰猪分肉,母亲总要责怪父亲一番,感觉他们好像受着无端的委屈。随着年龄增长,我隐隐地知道,我还有一个爷爷,他被关押在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三面环水。传闻中,好像像是江洋大盗似的。

没几年,家里出了一件喜事。大队修水库,父亲代写了报告。当时公社的书记,读报告后,得知父亲务农,叹息,父亲得以当上了民办教师。当大队支书将这个消息告诉父亲时,父亲高兴地跳了起来,奶奶却哭了起来。

后来,我知道,爷爷就是犯了读书之类的错误。但父亲说,读书不会有错。

记得是1977年秋天,父亲突然很兴奋,找来姑姑,说爷爷大概可以出来了。这是父亲第一次在我面前正式地称呼自己的父亲。几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姑姑特地到学校叫我提前放了学,说是爷爷回来了。她很喜悦,我却有点恐惧,在县城的老屋,我看到那个自称叫爷爷的人与红布包裹的那本书,都是风尘苍老。

后来,我逐渐了解了爷爷,他的父亲是开粉皮行的,叫“玉泰泉”号,名字虽亮,其实只是个小作坊。他上有两个哥哥,大哥读了大学,二哥读了高中,他读私塾二年级时,家道已中落了,就开始学了手艺。他对学习很是向往,常手不释卷,当然所读的都是当时的通俗读物,并非做什么学术研究。新中国成立后,公私合营,家中的作坊与许多同类的作坊合并,成立了粉皮厂,在厂子中,爷爷似乎成了一个很有学问的人,工余之时,喜欢给工友讲《三国演义》、《红楼梦》之类的故事。

“文化大革命”时,革命样板戏开始出来了。有天,有位工友问爷爷《红灯记》与《红楼梦》哪个更好看,爷爷不假思索说是《红楼梦》。爷爷讲此话时,当时谁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运动来时,厂里要完成一个“反革命”指标,大家才想起了这句话,爷爷就这样被打成了“反革命”。红卫兵到家搜查,搜出了很多“反革命”的书籍,其中包括《红楼梦》这套书。这套书共有四本,因最后一本父亲正看着,与《毛泽东选集》放在一块,没被发现。

红卫兵走后,奶奶将留下的那本《红楼梦》扔在火盆中,书呻吟时,父亲心痛,又捡了回来。红布包裹的就是那本。

爷爷视那火烧本《红楼梦》为珍宝。退休后,父亲与叔叔轮流照顾他,那本书他随身带着,就像他换洗的衣服。我很不解,父亲说,也许爷爷想用它证明,过去的岁月并不是错误。

1998年洪水,大水淹过门窗,那本书在洪水中泡了一晚上,放在太阳下晒,变形的像面团一样。用牙签小心地掀,往往是掀起一半,纸就已经裂了。我们都劝爷爷将书扔掉,他不肯,叫木匠做了个匣子,将书装了起来,并放在他的枕边。其实那本书已经很不方便阅读了,他如此地珍爱着,总让我浮想联翩地想象它是否承载着什么青春年少的爱情故事。有天我忍不住地问起他,他意味深长地回答:不是爱情,是爱。

他常讲这本书让他很欣慰也很温暖,想到是非颠倒的岁月,自己感到了人生的力量。

爷爷的确爱看书,他经常到我的书屋拿书。他看书很杂,经子史集、现代诗歌、明清小说、当代散文。他看书很专注,总是看完一本,再换一本看。他最常见的姿势就是坐在躺椅上,左手持书,右手翻页,俯身阅读。没听他讲过自己学到了什么,也没有听他讲过什么高深的道理,更没见他动笔写过什么文章。八十岁之后,许多与他有关的同辈朋友或亲戚都纷纷去世了,他的腿脚也不方便,不能走很远的地方,读书好像成了他唯一的生活方式。

我曾问他是否后悔读书,他说他只是遗憾书读得太少。对于“文革”的经历,他淡然地说:“是国家的形势,其实在农场,有很多真正的知识分子,他们懂很多的东西。”说完,还有一脸的向往。

爷爷说:读书不会有错。这话有时很像一种宣言。

爷爷是九十一岁去世的,他去世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单位讲课。接到姑姑的电话,我强忍泪水将课讲完。回到家,他已经去了,书匣打开着,那本《红楼梦》还在,我们将它放在他的胸口,伴他远行。

父亲告诉我们,爷爷临终前讲,他一生其实很幸福。

爷爷的墓地是块倚山临水见田畴的山冈,确定墓的朝向时,风水先生很踌躇。说:“该地有两个朝向,一旺财,一昌文,如何选”。大家都说“文”。顺风水先生所指,我看见前方有一青山,若书案横在远方。

爷爷名:金德。名字所蕴含的向往,就像人类对文化的态度,执着永恒。

忆母亲

彭园

昨晚,我又梦见了母亲。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大襟司林布上衣,捧着一大堆脏衣服在大木盆里洗。母亲搓洗衣服的“刷刷”声,仍然那么强劲有力。母亲的双手,粗壮的指头像十根干瘪的红萝卜,手掌上的茧子硬硬的,手背上的青筋鼓鼓的,好似缠在手上的青龙。这是生活的磨砺,使她本该纤细柔软的手扭曲、变形。

母亲离开我们四十年了,我日夜思念她老人家。

我的母亲姚淑贞是北京西单一家古董店满族人的独生女。她上过两年私孰,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

当年,我的父亲在北京一所大学任国文教授,教课之余,常到古董店和我的姥爷在一起谈古论今,尔后与我的母亲相识成婚。婚后,父亲把她带回老家——江西萍乡,一个开门见青山,处处闻啼鸟的山间老林。

母亲在那语言不通,与世隔绝的乡间,饱受着一个沿袭了封建传统习俗又性格暴戾的婆婆的虐待。夏日,母亲顶着烈日到菜地拔草;冬日,母亲提着全家人的衣服到寒风刺骨的山溪边洗。母亲不仅得不到亲人的温暖和安慰,还要受尖嘴碎舌大小姑子的欺负。恶婆婆还不准母亲给远方的亲人写信(其实,母亲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当年,母亲才十六岁。从此,母亲失去了笑语,失去了欢乐,失去了青春年华。

家人对母亲这样残忍。母亲总是安慰自己,说:“这是命,人不奈命何,船不奈舵何!”

后来,父亲把母亲接回北京,总以为摆脱了封建家庭的枷锁,不再受严厉婆婆的折磨和尖嘴姑子的欺凌,从此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但那是战乱不断的时代,父亲为了谋生,到处走动,变换工作。由于他清廉自守,不与他人同流合污,经常失业。家中的生活长久处于穷困中。抗日战争时,我们家躲在赣州一个偏僻的山村。勤劳节俭的母亲,不得不带着儿女居住在一个鲜为人知的山村,种菜、砍柴……生活的艰困,使鱼尾纹早早地爬上了母亲的眼角,额头上布满了皱纹。

母亲经常回味:“咱北京的萝卜比南方的大,有一尺来长;桃子有饭碗大;茄子有白的……多少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母亲倚在门前,仰望北斗发呆,望着圆月意味深长地说:“过去,每逢中秋之夜,你们姥爷、姥姥带着我坐在缀满爬山虎的院子里赏月。姥爷喝着大碗茶,哼着京腔……”

当时,儿女们不懂母亲的心思。其实,母亲触景生情,她是在思念故乡,思念远方的亲人。

命运的长河总是爱捉弄善良无辜的人。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因病去世,他抛下一大群儿女留给母亲。我是母亲第十个孩子。大哥随解放大军南下尚无音信,家里只有当医生的大姐每月寄回几元生活费。母亲面临茫茫苦海,可是,艰难的生活并没有把母亲击倒,反而使母亲磨炼成了要强的性格。她白天帮别人洗衣服、卖油条、卖韭菜饼;晚上在微弱的油灯下帮别人缝制衣服(母亲的女红特别好,我们全家人穿的衣服都是母亲手工缝制的,衣服的样式美观大方)。

母亲一边做着手中的针线活,一边给儿女们讲述过去的事。她说这点苦算不了什么,多少生死劫难都过来了。那年(1932年),父亲在江西铅山县任县长期间,放走过不少红军,路途遥远的给两块大洋做路费,近处的留着吃顿饱饭。民团团长胡某告发父亲通“匪”,带兵把县城(现在的永平镇)围个水泄不通,要捉拿父亲。父亲在当地老百姓的帮助下逃离虎口。胡某抓不到父亲却把母亲抓走,从水路将母亲押往河口。

船停在金家弄码头。过去的金家弄码头热闹非凡,是八省通衢,来往船只横七竖八地停泊在岸边。母亲手里抱着三岁的大哥,她趁押兵不注意,将大哥往船夫手里一塞,自己纵身跳入水中。由于船只多,挡住了押兵的视线,他们找不到母亲,无可奈何,只好冲着水中放了几枪。

儿女们望着母亲两鬓新增的缕缕银丝,听着母亲讲述惊心动魄的往事,感到母亲不仅勤劳能干,而且睿智过人。

哥哥姐姐都到了上学的年龄了,为了不耽误儿女读书,母亲咬紧牙关,吞下苦水,到处借钱给哥哥姐姐交学费。她说:“我再苦再累也要让你们读书,我要对得起你们去世的父亲。”

有位邻居夫妇俩无儿女,他们见母亲子女多,生活太苦了,三番两次向母亲提出要领养我。母亲爱儿女如命,她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生怕别人立马会抢走似的。她激动地说:“谢谢,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不能丢下她,我哪怕一日三餐多添一勺水也要把小女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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