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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亡命党徒(12)

“亲爱的华生,自从我们关押克路塞斯上校以来,你知道我有多么的烦恼。我的脑子就像一台运转不息的引擎,由于没有与它所要制造的工件连在一起,它都快要散成碎片了。生活平淡无奇;报纸枯燥乏味;冒险和浪漫似乎在这个犯罪的世界上已经永远绝迹了。那么,你就会问我,我是否打算研究任何新的问题,不管到头来这些事显得多么的微不足道。不过现在,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我们的当事人就会出现在眼前。”

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不一会儿,一位身材魁梧、胡子花白而又严肃可敬的人被带进了房子。他那深沉的面容和傲慢的态度,正好说明了他的身世。从他的鞋罩到他的金丝眼镜,可以看出他是一位保守党员,一位教士和一位好公民,是地地道道的正统派和守旧派。但有种惊人的经历打乱了他固有的镇静,并在他直立的头发,通红而带着愠怒的脸上,以及慌张而激动的神情上都留下了痕迹。他刻不容缓地直接谈起了他的事情。

“我遇到了一件十分离奇而极不愉快的事,福尔摩斯先生,”他说,“有生以来,我还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这是最不成体统——最无法忍受的了。

我坚决要求作些必要的解释。”他气冲牛斗地说。

“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请坐下,”福尔摩斯用一种安慰的声调说,“首先,我是不是可以问一下,你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好的,先生,依我看,这件事与警察无关,而且,当你听完了这一事实,你一定会承认,我不能扔下这件事不管。私人侦探那一等人,我对他们绝对没有兴趣,不过,尽管如此,您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久仰久仰——”

“不错。但是,其次,你为什么不马上就来呢?”

“您这是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瞥了一眼手表。

“现在是两点过一刻了,”他说,“你的电报是在一点钟左右拍发的。

但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这副装束和打扮,要是没有看出你一醒来时就遇到麻烦的话。”

我们的当事人梳理了一下他没有梳过的头发,摸了一下没有刮过的下巴。

“你说得对,福尔摩斯先生。我一点也没有想到要梳洗整理一下。我只是太高兴了,因为我要离开那幢房子。我在到您这里以前,四处奔走打听,我要找房产管理员。你知道,他们说加西亚先生的房租已经付清了,威斯特利亚寓所一切都很正常。”

“来,来,先生,”福尔摩斯笑着说,“你就像我的朋友华生先生,他有一个坏习惯,总是一开始就把事讲错了。请把你的思路整理一下,再有条有理地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头不梳脸不刮,礼靴和背心的钮扣都没有扣好,就跑出来寻找指点和帮助了。”

我们的当事人面带愁容,低头看了看自己异乎寻常的外表。

“福尔摩斯先生,我这样子肯定很难看。可是我不明白,我一生之中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我会把这件古怪的事全部告诉您的。我相信,您听了之后,您就会认为我这样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的。”

但是,他的陈述刚一开始就被打断了。外面一阵喧闹,赫德森太太打开了门,她把两个强健的、官员模样的人带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众所周知的苏格兰场的格莱桑警长,他精力充沛,极具骑士风度,在他的业务圈内,他算得上是一名能将。他与福尔摩斯握了握手,然后介绍了他的同事,萨里警察厅的贝里斯警长。

“我们俩一起跟踪,福尔摩斯先生,结果我们跟踪到这里来了。”他把那双大眼睛转向了我们的客人,“你是约翰·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吧?李街波翰公馆的。”

“是的。”

“我们已经跟踪你差不多一个上午了。”

“毫无疑问,你们跟踪他,靠的是他的电报,”福尔摩斯说道。

“一点儿也没错,福尔摩斯先生。我们是在查林十字街邮局找到线索的,然后一直跟到这儿。”

“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你们想要干什么?”

“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我们想得到一份供词,了解一下有关埃榭附近威斯特利亚寓所的阿洛易修斯·加西亚先生昨晚死去的一些情况。”

我们的当事人瞪着双眼,警觉起来,惊诧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死啦?你是说他已经死啦?”

“是的,先生,他已经死了。”

“是怎么死的?出了事故吗?”

“谋杀,如果说世界上发生过谋杀的话。”

“天哪!太可怕了!你该不是——你该不是说我有嫌疑吧?”

“在死者的口袋里,发现了你的一封信,从这封信里,我们知道你曾打算昨晚在他家里住宿。”

“是这样的。”

“哦,你住了一夜,是不是?”

他们拿出了公事记录簿。

“等一下,格莱桑,”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道,“你们所希望得到的,就是一份清楚的供词,是不是?”

“不过,我有责任提醒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他的供词可以用来控告他。”

“你们进来时,艾克利斯先生正准备把这件事告诉我们。我想,华生,一杯苏打白兰地对他不会有任何伤害。好了,先生,现在这里多了两位听众,我建议你不必介意,继续讲下去,就像没有人打断过你,像刚来时要做的那样。”

我们的客人把白兰地酒一口饮尽,脸上也恢复了血色。他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了一眼警长的记录簿,随即开始了他那不同寻常的陈述。

“我是一个单身汉,”他说,“由于喜欢社交,我结识了许许多多的朋友,其中有一家叫梅尔维尔的,是退休的酿酒商,住在肯辛顿的阿尔伯玛尔大楼。那是在几个星期以前,我在他们家的餐桌上认识了一个名叫加西亚的年轻人。我知道,他祖籍西班牙,同大使馆有某种联系。他讲得一口标准的英语,举止风度惹人喜欢,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的男人。

“这个年轻小伙子和我谈得很投机,我们成了至交。他好像一开始就很喜欢我,在我们见面后的两天里,他就到李街来探望我。这样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他邀我到他家住几天。他的家就在埃榭和奥克斯肖特之间的威斯特利亚寓所,昨天晚上,我为了赴约,还去了埃榭。

“我去他家以前,他曾跟我谈起过他家的一些情况。他同一个诚实的仆人住在一起。仆人是他的同乡,替他照料一切。这个人会讲英语,并为他管理家务。他说,他还有一位出色的厨师,是个混血儿,在旅途中认识的,能烧一手好菜。我记得他还谈到过在萨里的中心找到这么一个住处是多么奇怪。我赞同他的看法,尽管事实已经证明,这一住处比我想象的还要奇怪得多。

“我开车到了那个地方——大约在埃榭以南两英里。那房子相当大,背朝大路而立,房子前面有一条弯曲的车道,车道两旁是高高的常绿灌木丛。

这是一幢古老的房子,由于年久失修而显得破烂不堪。当马车经过杂草丛生的马路,停在那斑驳肮脏、久经风吹雨打的大门前时,我甚至迟疑了一下,考虑过拜访这样一位对其知之不多的人是否明智。然而,他亲自把门打开,极其热情地对我表示欢迎。他把我交给了一个男仆,那是一个神情忧郁、皮肤黝黑的人。仆人替我拿着包,领我到了为我准备的房间。整个屋子都使人觉得压抑。我们面对面地坐着进餐。虽然我的主人尽力殷勤款待,但他的精神好像一直恍恍惚惚,语无伦次,不知所云,我简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不停地用手指敲打着桌子,用嘴咬着指甲,还有一些其它的动作,显示出他精神紧张,急躁不安。至于那顿饭,服务既不周到,菜也烧得不好,加上那个沉默寡言的仆人的阴郁神色,实在没有气氛,令人难堪之极。我敢向你保证,那天晚上,我多次想找个借口回到李街来。

“我想起来了,有一件事,或许跟两位先生正在进行调查的事有联系。

当时,我对其一点儿都没在意。晚餐快要结束的时候,仆人递进来一张便条。

我注意到,我的主人看过便条后,似 乎显得比先前更心不在焉,更加古怪了。

他不再假惺惺地与我攀谈,而是坐在那里抽烟,一支接一支地吸个不停,呆呆地沉思着。至于便条上写了些什么,他没有跟我说。大约 11 点钟,我就去睡觉了。过了一会儿,加西亚在我的门口探了一下头——当时,房间里很暗——他问我是否按过铃。我说没有按。他向我道了歉,说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我,并且说都快一点了。这以后我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天亮。

“现在,我的故事已经讲到最惊人的部分了。当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我看了一下表,都快九点钟了。我曾特别要求他们在 8 点钟喊我,所以我特别奇怪他们怎么会忘记。我从床上跳下来,按铃叫仆人,但没有人回应。我不停地按铃,还是没有人答应。这时我就想准是铃子出了毛病。我憋了一肚子气,胡乱地穿上衣服,匆匆忙忙赶下楼去叫人送热水来。当我发现楼下四处空无一人时,我的惊讶你们是可想而知的。我在大厅里叫喊,没有任何回答。我又从一个房间跑到另一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头天晚上,我的主人还把他的卧室指给我看过,于是,我就去敲他的门,没有回答。我扭动把手走了进去,房子里空无一人,床上根本就没有人睡过。他同其余的人都走了。

那个外国主人,那个外国仆人,还有那个外国厨师,一夜之间都不翼而飞了!

这就是我到威斯特利亚寓所拜访的最后一幕。”

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边搓着双手咯咯发笑,一边把这件怪事记载在他的本子里——那是一本专门记载奇闻轶事的手册。

“就我所知,你的经历真是闻所未闻,”他说,“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下,接着你又干了些什么?”

“我极为愤怒。开头我想,我成了某种荒唐的恶作剧的牺牲品了。我收拾好什物,砰地一声关上大门,提着袋子就到埃榭去了。我去找了阿兰兄弟商号,它是那个镇上主要的地产经纪商。我发现那个别墅是这家商号出租的。

这使我突然想起,这整件事的前前后后,不可能只是为了把我愚弄一番,主要的目的一定是为了逃租。现在正是三月底,一季度结帐日就近在眼前。可是,这一说法似乎也行不通。管理人对我的提醒表示感谢,但他告诉我租金已经预付了。后来,我就进了城,并去拜访了西班牙大使馆。大使馆也不知道那个人。再后来,我就去找梅尔维尔,就是在他的家里,我第一次遇见了加西亚。但是,我发现他对加西亚的了解还不如我。最后,我就收到了您给我的回电,于是这就来找您。因为我听说,您是一个善于处理棘手问题的人。

不过现在,警长先生,从您进门时讲的话来看,我知道这件事发生什么悲剧了。这可以由您接着往下说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而且,除了我已经告诉你的以外,我对这个人的死,绝对地一无所知。我的唯一希望,就是要尽一切可能为法律效劳。”

“这个我是相信的,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这个我是相信的。”格莱桑警长以友善的语气说道,“我应当说,你所说的各种情况,与我们掌握的事实完全一致。例如,你们在进餐时,收到了一张便条。这张便条后来怎么了,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

“对啦,我注意到了。加西亚把它揉成一团,然后扔进了火里。”

“贝里斯先生,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个乡镇侦探是一个矮矮胖胖,十分结实,皮肤发红的汉子,他那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好弥补了他那张大脸的不足。那双眼睛几乎隐藏在布满皱纹的面颊和额头的后面。他带着微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过和变了色的纸来。

“火炉外面有炉栅,福尔摩斯先生,他把便条扔过了炉栅。我从炉子后面找到了这片没有烧过的纸片。”

福尔摩斯微笑着表示欣赏。

“你一定把那房子检查得十分仔细,才找到这么一个细小的纸片。”

“是这样的,福尔摩斯先生,这是我的作风。我可以念一下吗,格莱桑先生?”

那位伦敦佬点了点头。

“那张便条是写在常见的米色直纹纸上,没有水印。它用的是一页纸的四分之一,是用短刃剪刀两下剪开的。折叠了三次以上,用紫色蜡封了口,并用某种平整的椭圆形的物件在蜡上匆匆压过,它是写给威斯特利亚公寓的加西亚先生的。上面写着:

我们自己的颜色,绿和白。绿示开,白示关。主楼梯,第一过道,右第七,绿粗呢。

祝顺利。D。

“这是女人的手迹,笔很尖细。可是地址却是用另外一支笔写的,要不然就是另外一个人写的,字体粗大得多。你看。”

“一张奇怪异常的条子,”福尔摩斯匆匆看了一眼,接着说,“贝里斯先生,我真佩服你,佩服你在检查这张便条时对细节的注意。还有一点细节或许应该补充,那就是椭圆形的封印,无疑是一颗平面的袖扣——还有什么东西是这一形状的呢?剪刀也是那种折叠式的指甲剪。所剪的两刀距离虽很短,但你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得出来,在两处剪开的地方,同样都显得有折叠痕迹。”

这位乡镇侦探轻声笑了起来。

“我原以为对事情了如指掌了哩,现在我才明白,还是遗漏了一些东西。”他接着说,“我应当说,我并没太重视这张条子,只知道他们要搞点什么名堂,而这事情照例要牵涉一个女人。”

斯各特·艾克利斯先生在我们交谈过程中,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我很高兴,你找到了这张便条,因为它可以用来证明我所讲的事情的经过。”他说,“但我要指出的是,加西亚先生出了什么事,以及他的家里成了什么样子,这些我都还没有听说过,因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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