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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亡命党徒(21)

我们被带进一个光线暗淡的客厅,过了一会儿,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材高大,英俊潇洒,稍微有点胡须,五十开外的人,他就是那位死去的科学家的弟弟。从他惶惑的双眼、脏兮兮的面颊和蓬乱的头发可以看出,这家人遇到了飞来横祸。他谈起这件事时,声调含糊不清。

“这是一件可怕的丑闻,”他说,“我的哥哥詹姆斯爵士是一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这种事他经受不住。他伤透了心。他总是为他主管的那个部门的效率而自豪,这次对他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我们本来希望他为我们提供一些线索,以帮助我们把这一  事情的真相查明。”

“我敢向你们保证,这件事对他就像对你和对我们大家一样,完全是一个谜。他已经把他所知的一切情况都告诉警方。自然,加多甘·威斯特毫无疑问是有罪的,但余下的一切都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对这件事不能提出任何新的见解吗?”

“除了我所读到的和听到的,我本人一无所知。我不想失礼,但你可以了解,福尔摩斯先生,目前我们已狼狈不堪,所以,我只好请你们赶快结束这次访问。”

“的确没有料到这一意外的发展,”我们重新坐上马车后,我的朋友说道,“我怀疑这是否是自然死亡,或者是不是老家伙自杀啦?如果是后者,是不是因为失职而自责的一种表示呢?我们必须把这一问题留待将来再说。

现在,我们去找加多甘·威斯特一家。”

坐落在郊区的一栋小巧而维护完好的房子里,住着死难者的母亲。这位老太太悲伤得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对我们没有多大用处,但在她的身旁,有一位脸色苍白的年轻女士,她自我介绍说是怀奥勒特·威斯特伯利小姐,是死者的未婚妻。她就是在他遇难的那个晚上最后见过他的人。

“我解释不清楚,福尔摩斯先生,”她说,“自从悲剧发生后,我就没有合过眼,想呀,想呀,白天想,晚上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阿瑟是世界上头脑最单纯、最侠义、最爱国的人。他要是会出卖交付给他严密保管的国家机密,那他早就会把自己的右手砍断的。凡是了解他的人,都认为这简直是荒谬、不可能,是反常的。”

“但事实呢,威斯特伯利小姐。”

“是呀,是呀,我承认我无法解释。”

“他是不是需要钱呢?”

“不,他的需求极为简单,而他的薪水又很丰厚。他已经积蓄了几百英镑,我们准备在新年结婚的。”

“没有什么受到精神刺激的迹象吗?威斯特伯利小姐,对我们坦率地讲吧。”

我的同伴的敏锐眼光已经注意到她的态度发生了一点变化。她的神色变了,态度迟疑不决。

“是的,”她终于说道,“我有一种感觉,他心里一定有什么事。”

“多久了?”

“就是最近这一星期左右。他显得忧虑焦躁。我曾有一次追问过他。他承认是有心事,但那件事与他的公务有关。‘这件事对我来说太严重了,不能讲,即使对你也不能讲,’他说。别的我就什么都没问出来。”

福尔摩斯的脸色变得沉重了。

“继续说,威斯特伯利小姐。即使事情可能对他不利,也说下去。我们也说不准会带来什么结果。”

“确实,我再没有别的什么可讲的了。有一两次,他好像想告诉我一点什么。一天晚上,他还提到了秘密的重要性。我还记得他说过,为了得到它,外国间谍无疑是会出高价的。”

我朋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了。

“还有其它吗?”

“他说,我们对这种事很马虎——叛国者要获取计划是很容易的。”

“这些话是不是他最近才说的?”

“是的,就是最近。”

“现在我们来谈谈最后那个晚上的情况吧。”

“我们是准备去剧院的。当时雾太浓了,以致马车都无法乘坐。我们就步行,走到办公室附近时,他突然就窜到雾里去了。”

“没有说什么?”

“他惊叫了一声,就这么些。我等着他,他却再没有回来。后来我就回家了。第二天早上,办公室开门之后,他们就来查询了。大约在十二点钟,我们就听到了那个可怕的消息。啊,福尔摩斯先生,你要是能够挽回他的荣誉,那该多好呀!荣誉对他可是件大事。”

福尔摩斯悲伤地摇了摇头。

“走吧,华生,”他说,“我们到别处去想办法。我们的下一站,是必须去文件被盗的办公室。”

“原来的情形对这个年轻人就已经够不利的了,但我们的查询使得情况对他更加不利了。”他说话时,马车已经开始徐徐走动了,“他即将到来的婚事使他有了犯罪的动机。他自然是需要钱的。既然他提起过钱,那么他就起了心。他把他的计划告诉她,差一点使她也成了他叛国的同谋。这真是糟透了。”

“不过,福尔摩斯,性格肯定也能说明一些问题吧?那么,再说一说他为什么要把姑娘留在街上,而他跑去干这一罪行呢?”

“说得对!肯定有目的。但我们遇到的是难以对付的情况。”

西德尼·约翰逊先生,这个高级办事员在办公室里会见了我们。他恭敬地接待了我们,这礼遇往往是我同伴的名片所带来的。他是一个身材瘦削、粗鲁、脸上带有斑点的中年人。他面容憔悴,由于总是精神紧张,他的两只手一直在抽搐着。

“真糟糕,福尔摩斯先生,真是太糟糕了!你听说过主管人死了吗?”

“我们刚从他家里来。”

“这地方乱糟糟的。主管人已经死了,加多甘·威斯特也死了,我们的文件被盗了。可是,星期一晚上我们关门的时候,我们的办公室是和政府部门的任何一个办公室一样有效率的。老天爷,想起来真是太可怕了!在这些人里面,这个威斯特竟然干出这种事来!”

“那么,你是肯定他有罪的啰?”

“我看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释。不过,我是像信任自己一样来信任他的。”

“办公室是在星期一几点钟关的?”

“五点。”

“是你关的吗?”

“我总是最后一个出门。”

“计划放在哪里?”

“放在保险柜里。是我亲手把它们放在那里的。”

“这房子没有看守人吗?”

“有的。不过,他还得看守另外几个部门。他是个老兵,极为诚实可信。

那天晚上,他没有看到什么。当然,那晚的雾太大了。”

“说不定加多甘·威斯特是希望在下班后溜进来。他在拿到文件以前,需要有三把钥匙,是不是?”

“是的,三把。外屋一把,办公室一把,保险柜一把。”

“只有詹姆斯·瓦尔特爵士和你才有这些钥匙吗?”

“我没有大门的钥匙——只有保险柜的。”

“詹姆斯爵士平日是不是一个有条理的人呢?”

“是的,我认为是的。据我所知,这三把钥匙他是拴在同一个小环上的。

我经常看见钥匙系在小环上。”

“他是带着小环去伦敦的?”

“他是这样说的。”

“你的钥匙从来没有离过手吗?”

“从来没有。”

“那么威斯特,如果他是嫌疑犯,那他一定有一把仿配的钥匙。但在他身上并没有找到。另外一点是:如果这个办公室里有一名职员想出卖计划,复制计划难道不比像实际上所做的那样把计划原本拿走更简单些吗?”

“有效地复制计划,那是需要具有相当的技术知识才行的。”

“不过我想,詹姆斯爵士也好,你也好,威斯特也好,你们都是有这种技术知识的吧?”

“毫无疑问,我们都懂,但我请你别把我往这件事上扯,福尔摩斯先生。

事实上,计划原件在威斯特身上发现了,我们这样推测又有什么用呢?”

“噢,他完全可以万无一失地进行复制,这样他同样能够达到目的,他却偏要去冒险偷窃原件,这真是奇怪。”

“是奇怪,毫无疑问——但他却这样做了。”

“对这件案子进行的每一次查询,总显露出一些令人费解的地方。现在,仍有三份资料丢失在外。据我所知,这些都是极为重要的资料。”

“是呀,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掌握了这三份资料,不需要另外七份就可以建造一艘布洛斯—帕廷顿潜艇了?”

“关于这一点,我已向海军部作了报告。不过,今天我又翻阅了一下图纸,是不是这样,我也不能肯定。双阀门自动调节孔的图样是画在已经找回的一张文件上的。除非外国人已经发明了,否则他们是造不出这种船来的。

当然,他们也可能很快就克服这方面的困难。”

“但丢失的三份是不是最重要的呢?”

“那是毫无疑问的。”

“我想,如果你允许的话,我现在想在这房子里走一走,我本来想问你的问题,一个也想不起来了。”

他检查了保险柜的锁,房子的门,最后是窗户上的铁制窗叶。只有我们到了户外的草坪上时,这才引起了他的浓厚兴趣。窗外有一丛月桂树,有几根树枝有被人攀摘过的痕迹。他用放大镜把它们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接着,他又检查了树下地面上的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号。最后,他要那位高级办事员把铁制窗叶关上,并指着叫我看,那些窗叶中间关不严实,任何在窗外的人完全可以看清室内的情形。

“三天的延误,这些印迹都已被破坏。它们也许能说明一些问题,也许什么也说明不了。好了,华生,我认为沃尔威切也并不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帮助。我们的收获并不大。让我们看看在伦敦是不是会干得好一些。”

然而,在我们离开沃尔威切车站以前,我们又得到了一点收获。售票处的售票员满有把握地对我们说,她见过加多甘—威斯特——她见过后就记住他了——就在星期一晚上,他是坐八点一刻去伦敦桥的那趟车去伦敦的。他是孤身一人,买了一张三等单程车票。售票员对他惊慌失措的举动感到吃惊。

他发抖得那么厉害,以致找给他的零钱都接不住,后来还是售票员帮他拿起的。参看时间表说明,威斯特在七点半钟离开那个姑娘后,八点一刻那趟车是他可能乘坐的第一趟车。

“让我们重新来看看,华生,”福尔摩斯在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沉默之后说,“我想不起在我们俩联手进行的侦查之中,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棘手的案件。我们每一次有了新的进展,就会看见前面又出现一个新的障碍。不过,我们当然还是取得了一些可喜的进展。

“我们在沃尔威切调查的结果,大多都是对年轻的加多甘·威斯特不利的。但窗外的印迹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比较有利的假说。譬如,让我们这样猜想,他跟某一个外国特务打过交道。对这件事可能有过誓约,不准他讲出去,但他在思想上还是有些不安,他对未婚妻说过的话就说明了这一点。太好了,现在我们再假定,当他和这位年青的姑娘去剧院时,他在雾中突然一  眼瞥见那个特务朝办公室方向走去。他是个性情鲁莽的人,决断事情很迅速。为了尽责任,便什么事都不顾了。他跟踪着那个特务来到了窗前,看见有人在偷盗文件,就去捉贼。用这样一种说法,我们就可能解释为什么有人在可以复制的时候不去复制而去盗窃原件了。这个外来人偷走了原件。到此为止,这些放在一起都是讲得通的。”

“那下一步呢?”

“下一步我们就遇到困难了。人们会这样想,在这种情况下,按说年轻的加多甘·威斯特首先得去抓住那个坏蛋,同时拉响警报。他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呢?取文件的是不是会是一个上级官员呢?这样就可以解释威斯特的行动了。或者会不会是这个主管人在雾中甩掉威斯特,而威斯特立刻去伦敦赶到他的寓所去拦截他呢?当然得假设威斯特知道他的住处。情况一定很紧急,因为他抛下未婚妻就跑,让她一直站在雾里,根本没有告诉她什么。我们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假定的情况和放置在地铁列车顶上、口袋里装着七份文件的威斯特的尸体这两者之间,仍有很大的距离。现在,我的直觉告诉我,应该从事情的另一端着手。如果迈克洛夫特能把名单给我们,那我们也许能找出我们需要的人,这样双管齐下,而不是单线进行,事情就好办了。”

果不其然,有一封信在巴克街等着我们。是一位政府通信员加急带来的。

福尔摩斯看了一会儿,就把信递给了我。

这里无名小卒很多,但能够担当如此重任的却寥寥无几。值得一提的只有阿道尔·梅依,住在威斯敏斯特,乔治大街 13 号;路易斯·拉罗塞,住在诺丁希尔坎普敦大厦;雨果·奥伯斯坦,住在肯辛顿,考菲尔德花园 13 号。据说,后者于星期一在城里,现在已经离去。听说你找到了一些头绪,真是令人高兴。内阁在焦急地等待着你的最后报告。查询急件已经抵达最高当局这里。如果你需要,全国警察都是你的坚强后盾。

迈克洛夫特

“恐怕,”福尔摩斯微笑着说道,“王后的所有人马都会无济于事的。”

他展开他的伦敦大地图,俯着身体急切地查看着。“好了,好了,”他一会儿踌躇满志地呼叫道,“事情终于有点向我们的方向转来了。哎呀,华生,我确实相信,我们最终是会胜利的。”他突然高兴起来,拍着我的肩膀,“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不过只是去侦察一番,没有我忠实的同伴兼传记作者在身边,我是不会去冒风险的。你就呆在这里吧,大概过那么一两个小时,你就会再见到我的。时间万一耽搁了,你就拿出纸笔来,着手撰写我们是如何拯救国家的吧。”

我感到他欢快的心情在我自己的思想里已引起了某种反响,因为我知道,他一反平常的严肃态度却决不致于达到这种程度,除非那高兴确实是有原因的。在十一月的这整个漫长的黄昏我一直在等待,焦躁地盼望他早点回来。终于,九点钟刚一过,通信员就送来了一封信:

我正在肯辛顿,格劳塞斯特路,戈尔丁尼饭店进餐,请即刻来此与我联络。请带上铁橇、提灯、凿刀和手枪等物。

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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