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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父爱如山(5)

从我背上书包步入学校的第一天起,父亲就教导我,做人要堂堂正正,写字要方方正正,我上到高中就练了一手方块字。可是到了高考,因一笔一画用方块字答试卷,一道语文题未来得及答就交了卷,无奈落榜。听说村小学缺一名语文·教师,我想我如果能当上小学教师,就有了通过成人自学考试取得大专学历的时间和机会。父母很支持我的想法,把家里一头大肥猪卖了上千元钱,买回来两瓶茅台酒和一条名烟。父亲把茅台酒凑近鼻子闻了闻说,这究竟是啥东西酿成的琼浆玉液这么贵,将来家里日子松活了,也买回来一瓶尝尝到底是啥滋味儿。父亲因会写一手方方正正的毛笔字,与村小学校长有些交往,他把那两瓶茅台酒和一条名烟送到校长家,想托校长帮我走路子聘我为小学教师,校长满口答应愿意帮这个忙。可到了新学期开学,校长从县职业高中毕业的儿子被聘为村小学教师,却没我的份儿。校长向我父亲解释说,职业高中相当于中专学历,按有关文·件规定,应届高中毕业生不能享受正式招工、招干、农转非待遇。

家里还有两个上学的弟弟妹妹,为了供弟弟妹妹上学,我踏上了打工的路程。凭我一米八○的个头,在学校是篮球队中锋的身板,去阿拉山口火车站当装卸工。父亲把茅台酒称作琼浆玉液,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耳旁。乡下人买东西兴买双,这年年关,我用我第一次外出打工挣的钱,特意为父亲买了两瓶茅台酒赶回家过年。到家本想给父亲一个惊喜,当我拿出茅台酒时,父亲责备我:儿啊,你出苦力挣几个钱多不容易,七百多元钱买两瓶酒,太奢侈了,这么贵重的琼浆玉液配咱们下苦的人喝吗?父亲说完将两瓶茅台酒锁进旧衣柜里,说等咱们家往后求人办啥大事送人。

大年三十下午,我帮母亲炒了四样菜,从衣柜里拿出一瓶茅台酒打开盖,立马满屋酒香四溢。父亲有腿痛病,平日每天晚上喝两小盅自泡的劣质药酒睡觉,他带弟弟妹妹贴完对联进屋,见我先斩后奏已打开了茅台酒瓶盖,经不住酒香味儿的诱惑,嘴里责怪我不该把留着将来家里办啥大事的茅台酒打开,手已经端起了一小盅酒抿了一口,说茅台酒果然味道非凡,难怪它身价昂贵,连皇帝老儿都喜欢喝。说完把酒盅里剩下的几滴酒都用舌头舔净了。

父亲夸茅台酒的味道如此神奇,平日滴酒不沾的我,也斟了酒,陪父亲喝了几盅。对我这个滴酒不沾的人来说,再好的酒喝到嘴里都是辣味儿。六小盅酒下肚,父亲已红光满面,要我把他的石刻砚台拿出来。在我的印象里,父亲是第一次这么兴奋。父亲活了大半辈子,最得意的是他会写一手方方正正的毛笔字,平日村里谁家遇红白事请他去写对联或挽联,多喝了几盅酒回来就用酒研墨写他的方块字。现在,父亲就用茅台酒研墨,在一张旧报纸上写了“茅台酒”三个字,问我这三个字写得怎么样?我由衷地说,写得很不错,您如果是名人,这三个字很值钱的。父亲盯住我的脸问,此话当真?我点了点头。他又自己斟满一盅茅台酒,端起酒盅说,有我儿子这句话,我再干一盅。他把酒盅送到嘴边,手一松,酒盅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只手本能地捂在左胸脯上,身子一软,倒在我的怀里。母亲急忙奔过来用手掐他的人中,却无济于事。我急忙背起他直奔一公里远的乡医院,医生诊断后说,你父亲患有心脏病,刚才由于兴奋过度,心肌梗死死亡。

我把父亲背回家,村里乡亲们听说我父亲去世了,都赶来帮忙,边七嘴八舌地议论,说我父亲是喝了他儿子用血汗钱买来的茅台酒高兴死的,是有福之人,边将剩下的那多半瓶茅台酒你一小口他一小口地尝光了,来晚的人还未尝上。按当地风俗,第三天早晨乡亲们抬着我父亲的棺材去老坟地里埋葬,走了一路,留下一路茅台酒的香味儿。从此,无论茅台酒的味儿多么醇香,身价多么昂贵,对我来说,其味都是苦涩的。

(作者系新疆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巴里坤县文化馆)

父亲·石头

飞飞儿

父亲前天做了手术,从胆囊里取出一颗石头,妹妹说,比鸡蛋都大,她看着都想哭。

我知道妹妹为什么想哭。小时候,家里唯一的劳动力———父亲,在一家乡镇化工厂工作,他的工作场地是一个大碱池。记得上小学或者初中时,我带一个同学从工厂穿过,我告诉她,那个碱池下埋着许多白骨,有不小心失足落水的工人,有失恋想不开跳下去的女青年,在跳入池中的一瞬间,那种惨烈的痛苦让轻生者很后悔,想呼救却只能发出一声:“啊!”等到捞起时,骨头都快全化了……我的描述,加入了自己的想象,非常恐怖阴森,把那女孩吓得脸色惨白。这个场景的记述,让这个大碱池在回忆和梦境里与死亡的印象紧紧纠缠。

有许多年,当时父亲应该尚在壮年,就在这个碱池边工作。那是一项很危险的工作,俗语叫拉耙子或者叫下坨子。就是把拌和好的化工原料投入碱水池中。当工人们顺着轨道把原料拉到池边合适位置,向池里倒入后,必须迅速跑开,因为重达几百公斤的原料倒入池中的惯性和化学反应产生的巨大冲力,会使池中的高温碱水溅出很高,穿着粗布工装和胶筒靴的工人,即使再熟练,也有可能受伤。

因为危险,所以只有那么几次机会,我亲眼看到这些,吓得浑身发抖,感觉天都黑暗下来。池边,有用土块垒成的简易休息室供工人们跑回·时“避风”,里面是草席铺的简易床,地上放着耐火砖做的板凳。我和妹妹或者和邻家的小孩子,瑟缩在小屋里,听着原料入池的巨响,盼着父亲快速跑来的脚步声,担心着揪心着……后来父亲换了工作,我还经常会梦到这些。

父亲今年七十三岁。我和妹妹回忆,我们小时候父亲就一直喊胃痛,可能那时候就有一粒小小的石头在他体内作怪,算来石头应该有三十年的历史了。可那时,父亲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是绝不能倒下的,甚至休息一下去好好做个检查都不行,生活在底层的人,没有钱没有时间,就没有生病的权利,他只能顽强地坚持着。

父亲退休后,我和老公曾劝他和母亲去医院做全面检查,他坚持不去,甚至差点和我老公翻脸。这次手术后,母亲才告诉我们,不是父亲不领情,而是担心检查出什么大病,不治吧,儿女不愿意,要是治疗,又给儿女们带来负担……那颗小小的石头就这样与我们一起长大、成熟,直到父亲衰老的身躯再也无法与它和平共处。前段时间,父亲突然“胃痛”难忍,在输液无效的情况下去医院检查,发现是急性胆囊炎,而且有结石,需要手术,当时医院说可以用微创技术,打洞就可以取出,我们也就不那么担心了。术前检查才知道石头很大,而且伴着肠粘连,必须开刀,手术三四个小时后才结束,术后的父亲必须在镇痛棒的帮助下才感觉好些。

说到石头的历史,母亲的一句话让我震惊,她说:你爸喊胃痛从来疆时就开始了,那是1971年,这么算来,这颗石头至少有四十年的历史了,比家中的老大———哥哥都大!大家开始明了,这么多年来,父亲为什么总是会时时恶心、“胃痛”……如果说在工作前我们无力照顾父亲,那么在我们工作后的这十几年里,如果能早点带父亲检查,早点摘掉这颗石头,它也不至于折磨父亲这么多年。退休后的父亲,并没有真正闲下来。儿女们相继有了孩子,于是,他和母亲辗转在乌鲁木齐和哈密两个城市间,一年四季,奔波在菜市场和家中,为女儿、女婿、外孙、儿子、儿媳、孙子买菜做饭,他曾自豪地说:哪儿的菜贩子都糊弄不了我,他们不知道,我走哪儿都是做饭的,最了解菜价……这一晃就是十年,最大的孙子如今十岁,最小的才一岁,天伦之乐让父亲的脸上时时洋溢着慈祥的笑容,但我们也发现并不时抱怨,越来越老的父亲经常像个孩子一样“变脸”,现在回·头看才明白,那是步入老年的父亲体力精力衰退、各种老年疾病造访的自然表现,今年,父亲体力不支住过两次院,而这两次,我都因为工作忙没去看过。

妹妹在QQ个人资料里更新说:父亲才是真正的男人。看完,我哭了。

那颗石头,我和妹妹商量,要好好保存起来,因为那是父亲为这个家坚忍付出的证明。

(作者原名任江梅,哈密地区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哈密地区邮政系统)

隔世离空的无望

六月冷雪

那个十月,过早地飘来了雪花,冰冷,刺疼了我的文字。看不见的痛绝,长久地在心里蹂躏。或许因此,一直不敢记录关于父亲的点滴。朋友说,父亲节要给父亲一份惊喜。而我的父亲却无法接受我的赠送。心,在隐痛。试图回味一个过往,泼一纸水墨,飞洒一串泪珠,在波澜不惊的片段里,追忆敬爱的父亲。

那个飘雪的十月,在医院的监护室里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看着全身插满塑料管子的父亲,握住父亲冰凉的手,我不相信这是真的。在悠长的走廊里找到医生,医生用冷漠的眼光看着泪飞如雨的我,说:“你父亲是突发性心脏病,已经没救了。”瞬间,我似乎陷入严冬的冰窖。

将我们带到这个世界的那个人,那个无声地关注我一步一步成长的人,那个总是耐心听我切切细诉琐事的人,不辞而别,一家人心中强大的依靠,轰然倒塌。听说小狐狸长大的时候,老狐狸就会把它从身边赶走,小狐狸只好孤独地面对未知的将来,谋生。但那是传说里的狐狸精,再难也会活得漂亮。而父亲,就这么把亲情互相的牵挂变成了沧海彼岸凝固的守望,沟通成了残酷的遥不可及。

父亲把我们像小狐狸一样赶走,却看不到没有他的日子,我浮起的泪光;流星雨划破天空的夜晚,听不到我千遍万遍呼喊;感觉不到我想从厚厚的土里把他挖出来的疯狂。父亲啊,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父亲走了,没有了父亲的我,很羡慕有父亲的人,每次走在街上,眼睛忍不住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寻父亲的影子,总盼望有奇迹出现。在商店里,将目光移向卖手表的柜台,想给父亲买一块表。在铺天盖地的广告中,像往常一样,给父亲寻找一种能根治顽症的药品。父亲一生经受病痛折磨,药品基本上不离身。想起小时候,父亲牵着我的手,小手躲在大手的掌心里,很暖和,走累了,父亲就抱起我,我的脸伏在父亲的肩头看风景。冷了,双手塞进父亲的领子。就这样,走过田间小路,走过春夏秋冬,走过幸福的童年……

有一次,父亲要出远门,想让父亲带我一块儿去,父亲说,出去好长时间才能回来,不能带。因为母亲当时不在家,我执意要去,父亲就把我反锁在屋里。我哭得死去活来,使劲砸墙,最后竟然气急败坏地用牙齿咬门的框子。父亲终于没有挪开远行的脚步,带上了我。有了这次的“经验”,在以后的日子里,为了满足自己小小的愿望,就用这样的小把戏一次一次获得成功……

父亲平日很少与人来往,但从来不得罪任何人。他的一生就像他种的庄稼一样沉默。他是那样一种类型的人……现在只能粗略地勾画他的形象。体形中等,瘦弱,骨骼并不粗壮,但很有耐力。没有多少文化,却极具判断力,关键时刻的寥寥数语,胜过千言,是家里的一杆旗。每次回家,我们总会依偎于父亲的身旁,讲自己的所见所闻。父亲一边干活儿一边倾听,偶尔问一句,我们会更加起劲地抢着诉说。高兴时,父亲慈祥地微笑着,静静看我们一会儿,而后会亲自做我们爱吃的饭菜。很难忘那些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的每个午后。

不善表达的父亲,有时沉默得近乎冷漠,虽然一直是亚健康状态,但从来没有停止过家里家外的劳作。有一天,小叔和小婶来看父亲,父亲忙着洗鱼。不经意的一瞥,发现奄奄一息的鱼不断地从父亲手里蹦出来。父亲居然控制不住那条也就是一公斤重的鱼!那一刻,父亲手中又一次滑下去的将死之鱼,结结实实撞痛了我的心。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赶快给父亲帮忙。父亲弓着身,稀疏的头发有些白了,同样发白的胡须直挺挺地很刺眼。这才真正感觉到父亲老了。父亲患心脏病多年,尽管我们小心翼翼地关照着,无奈病魔无情,各种并发症三天两头光顾,父亲总是默默隐忍着。

父亲就是一棵虽摇曳但不至于折断的树,撑起我们的岁月,充实坎坷的旅途。我们在这历程中,从蒙昧到开窍,穿越千山万水,一直在追寻着自己梦里的足迹。而父亲,是我们永远的风向。在父亲亲手创造的这个家庭里,乐观、宽容、节俭,同情心和爱心浓浓弥漫;自信、坚强,肯吃苦耐劳、踏实做事的品质一直在延续。“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有父母亲的言传身教,弟弟们的生活工作可圈可点。

曾有多少次,面对父亲的遗照,我试图从那慈祥的目光中读懂我想知道的一切,然而,除了用最浓的泪水诠释绝望的思念以外,竟是束手无策。我知道,父亲对生命,有特殊的关爱和珍惜,对家庭和儿女有太多的牵挂和不舍,只是生命脆弱,不堪一击,让我的天空支离破碎,而我们回天无力。

父亲啊,您要在,就好了,父亲节,也给您一个惊喜!再洗一个桃子让您尝鲜,再切一块哈密瓜让您解渴;您要在,就好了,还想让您亲手再炒一顿新鲜土豆,品尝那比任何佳肴都香甜的美味;穿一双您亲手钩织的纯毛袜子,还想……还想,可是啊,父亲,您在哪里?写满思念的词句,点缀远逝的身影,缥缈在梦的枕边。辛酸在无奈里追念,回味那些曾经,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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