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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话说阿辉听见有人叫他不要无礼,回头一看原来是妈妈。想到文欣不请自来,肯定又要引发她正逐渐痊愈的“心病”,顿感心疼:“妈,您……”上官局长却轻轻叫他:“你进屋去。”阿辉哪好再犟,颇显不满瞅了做错天大事情般站着的文欣,抬脚进屋。上官局长走近文欣:“你就是秦文欣?”见她像文琬一样戴着眼镜,面目和善,文欣料定她就是文琬的妈妈,窘迫当即消失,点头答应:“嗯。”上官局长自我介绍:“我是文琬的妈妈。”遂叫文欣:“请进屋吧!外面挺冷的。”“不!阿姨。”文欣却说,“我要见文琬。”

上官局长倒是理解文欣的心情:“小秦,你和文琬的事我知道,请你相信,无论你们结果怎样,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当妈妈的决不干涉。只是我要告诉你,文琬现在不在家。”“不在家?”文欣吃惊道,“她上哪儿去了?”上官局长却反问他:“你来找她事前跟她说过吗?”文欣低头:“没有。”上官局长眉头微蹙:“她上你们清江去了。”文欣惊得猛一抬头:“她上清江?干什么去了?”“说是为一个朋友办事。”“为朋友办事?”文欣心惊,“会不会去见汉伟?”遂问上官局长:“那她说过啥时回来吗?”“马上不就过小年吗,”上官局长答得勉强,“过小年她肯定回来。”

文欣一听,像被欺骗似的说:“那我走了。”上官局长哪知他既恨文琬去了清江,又恨她孤身一人在那儿逗留,问他:“大老远刚来,就要走吗?”“不!”文欣像跟她赌气,“我找个地方住下,一定要等文琬回来见她一面。”上官局长像没发现他的怨愤情绪,诚心留他:“既是这样,你中午就在我们家吃饭,下午再找住处不迟。”文欣觉得在他们家吃饭会更被他们瞧不起,便找理由拒绝:“不!阿姨,我初来瀚城,人生地不熟,等我找到住处再说。”上官局长见他执意要走,知再留多余,只好答应:“既是这样,那就等文琬回来再说,只是你找住处不行。”遂叫阿辉,阿辉应声出来。“你带小秦到离我们家最近的建国旅社去。”阿辉却瞅了文欣叫她:“妈。”上官局长知他不愿意,隐忍不满:“阿辉你不懂道理了吗?”阿辉无奈,只好叫文欣:“走吧!”望着他们颇不相符的背影,上官局长半天都没挪动回屋的步子。

放下文欣、阿辉上建国旅社的经过,文欣在繁华的瀚城如何孤独而焦急地等文琬回来,文琬如何返回不说,只说转眼小年来了,想到上官局长说的过小年文琬一定回来的话,独处旅社的文欣却既不见文琬来见他,也不见文琬家里任何人来告诉他文琬是否回来,便决定上文琬家去探个究竟。而就在此时,文琬正在自家客厅里,面对妈妈的冷冷脸色,忍受哥哥的冷冷责备:“你不是跟妈说那乡下小子冒(没)能上到大学,你不跟他联系了吗?他现在又来找你,勒(这)是么回事啥?”

文琬不知是觉得自己输了理,还是不屑与他分辩,反正平静坐着,不吭一声。许是她这神情让阿辉觉得自己这样跟她讲话过于生硬,于是换了口气:“大妹,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好好处理自己的个人问题,莫让妈妈过于为你操心了。”文琬仍没听见似的不吭一声。半天都没说话,也不想说话的上官局长看见,不知是心疼文琬被阿辉责备,还是要缓和沉闷气氛,不得不说阿辉:“多余的话都别再说了,现在只说旅社住的小秦咋办。”阿辉正没话说,听了这话,便问文琬:“是撒(呀)!那小秦咋办?”半天文琬才好不容易说了一句话:“你们莫管。”“我们莫管?”阿辉又来了性子,“妈可是亲口跟他说你今天回来,勒(这)天都黑了,你也不去找他,闹不好他就来了。”

这话刚完,房门还真被轻轻敲响,阿辉像冤屈终被洗清,问文琬:“勒(这),我冒(没)说错吧?”文琬不理他,刚停的敲门声又轻轻响起,上官局长冷冷叫阿辉:“还不去开门?”阿辉无奈,瞅了眼文琬,只好开门。门口站的真是文欣,不等阿辉说话,便先叫他:“哥!文琬回来了吧?”阿辉心里不快,正想怎样答他,乍听妈妈在屋里叫:“小秦,请进来吧!”只好让道,等文欣进屋,把门关了,进自己卧室。文欣走进客厅,虽然几年没见,但一眼便看出在上官局长下首坐的正是文琬,长期的思念像汹涌潮水在心中澎湃,真想上去,扑到她怀里,向她诉说思念之苦,诉说离别后自己的成功与失败,欢乐与痛苦,诉说这次偶发奇想,毅然来找她的一路艰辛,更想问她:为何年底赶赴清江,且在那儿留宿也不告诉自己一声?

但无论他想得多么热切,多么真挚,多么苦涩,对于离别已久,现在千里迢迢来到自己面前的他,沙发里坐的文琬非但不欣喜若狂,反倒冷得像这天气:“文欣,你好,请坐。”文欣着实一惊,心想:“文琬,你变了吗?难道你上了一趟清江就将我们以前的一切都忘掉了?”可事实还容怀疑?眼前的文琬就是那么不卑不亢,冷若冰霜,甚至望都不望他一眼。

文欣顿时像跌入了冰窖,满腔热情、满腹的话全都被冻得冷冰冰的:“文琬,我想和你谈谈。”“谈什么?你说。”文琬依旧冷冰冰的。“是呀!谈什么呢?”面对沙发里冷冰冰的文琬,文欣骤然万念俱灰:“如此见面,还有什么好谈?变了,真的变了,变得瞧不起我这个乡下人了。”如此文琬,幸亏是自己亲眼所见,若是别人所说,自己怎么也不会相信,环境改变人,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返城的文琬,对自己不吭一声,便在年底赶赴清江,并在那儿逗留,见了千里迢迢历尽艰辛赶来见她的自己,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可是,”文欣转念又想,“人家凭什么不变?大学毕业,理想工作,家住省城,当官的妈妈,还有连自己也正置身其中的大大的客厅、高档沙发、洁白墙壁、精致吊顶、优雅摆设、名人字画。可自己呢?自己又有什么?”想想自己的家乡,自己的家,还有自己那艰难处境,文欣第一次从对文琬的理想之中回到现实,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与文琬交往不过是痴人做梦、自作多情。可怜的文欣,真想当即从这儿回到自己的现实,继续吞咽那无以排遣的人生苦涩。

文欣明明说要和自己谈谈,可这半天既不吭声,又不落座,只那么傻站着,像子弹一样卡壳,这让文琬颇挂不住脸:“我可是屡屡在我妈面前说你理想远大,才华横溢,可你怎么在这当着她老人家面的关键时刻竟不给我长脸?我不要你出口成章,也不要你口若悬河,你起码要正常应对呀!可你老这么像标杆站着,我妈还真的说我目不识人,怀疑我为达到与你交往的目的,故意把你这个碌碌无用之人吹得天花乱坠而欺骗她。”文琬不由暗一横心:“这种局面再不能继续了。”于是缓缓抬头,第一次望文欣:“你怎么不坐?”文欣却冷冷道:“不!我要回旅社了。”“回旅社?”文琬怎么也想不到他会作出如此决定。“是的,回旅社。”眼见文欣重复答了,就要动步,文琬却丝毫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扶了眼镜,又叫屋里:“文静。”妹妹文静在屋里用瀚城话问得颇不耐烦:“么(什么)事啥(呀)?”文琬并不在意:“今天是星期几?”“星期六啥(呀)。”文静既是答,也是埋怨,“勒(这)都不记得?”文琬听了,仍不在意,瞥了文欣,又恢复低头坐着动也不动的神情。文欣彻底失望了,一声不吭,转身便走。

文欣前脚出门,文静便跟着来到客厅,也不顾面色冰冷的上官局长,只颇显惊奇地叫雕塑也似坐着的文琬:“姐,刚才勒(那)是哪个啥(呀)?你勒(那)样待人家?”文琬不答,依旧坐着,坚如磐石。文静不服,心里说她:“姐,你平日对我可不是勒(这)样冷漠。”于是又叫:“姐,你说话啥(呀)!”文琬还没有任何反应,上官局长却冷冷叫她:“文静,莫多嘴好吗?”

文欣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旅社的。节日的瀚城虽是华灯齐放,鞭炮齐鸣,但这一切对于满怀希望,千里而来,却刚被文琬冷落,自尊受到深深伤害的他来说却是那么遥远,那么无情,那么毫无关系。又像无尽的讽刺,让他再也无力面对,仓促进屋,“砰”地关门,也不怕冻了,倒头便睡。乍听房门被轻轻敲响,只好起来,打开刚被关紧的房门。“同志,你不舒服?需要帮助吗?”年轻的女服务员在门口满面关切。“不!我很好。”文欣松一口气,“谢谢!”“啊!不用谢,如果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叫我。”

热情而忠于职守的女服务员细心交代了,才转身离去。文欣重新关了房门,坐到床上,乍觉心情竟然平静下来,便要捋出文琬冷落他的原因,从两人相识,到文琬帮助他;从文琬返城,到相互鸿雁传情……捋来捋去,只得出一个自以为千真万确的结论:返城的文琬变了,变得趋炎附势,变得冷漠无情了。深深责备自己往日无知,今天来的荒唐后,不由重重一叹,决定明天一早返回。是的,再没有什么希望与依恋的了,和文琬之间,这个结局开始便已注定,艰难和挫折依旧是自己的命运。

文欣反倒心情好了,站起来要洗漱了好好睡下,房门偏又被敲响。“真没想到省城的服务这么热情。”带着由衷的满意与尊敬,文欣又轻轻打开房门,眼前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敲门的并不是刚走的服务员,而是他打心眼里一辈子都不愿见的文琬的哥哥阿辉。阿辉像非要他先叫自己似的一声不吭。文欣看得出来,心里直叫:算了算了,礼节要讲,毕竟他是文琬的哥哥,而且人家又是来找自己。于是主动叫他:“哥来了,请里面坐。”阿辉没有表情,只机械地说明来意,将手中捏的一小纸条递给他:“勒(这),文琬叫我给你送张电影票来。”文欣不接:“电影票?”阿辉催他:“你愣么事啥?忙拿到,她请你明天上午看电影。”

翌日上午,瀚城电影院座无虚席,从一落座便留心左右座位的文欣看见,左右座位先后坐的都不是他想见到的文琬,不由怀疑文琬的用意:“既然不是借看电影之机跟我谈话,那又何必要请我看这场电影?”可转念又想:“文琬绝非无心之人,她既然请我看电影,就一定有请我看电影的用意,看就看吧!即使她不再见我,看罢她要我看的电影再走也不迟。”

文欣想得正紧,动人的乐声骤然响起,放映前的嘈杂渐次消失,抬头一看,入场灯光已灭,宽银幕上潇洒映出片名“疯狂的贵族”。虽然这是一部在乡下难得一看的外国影片,但文欣却怎么也看不进去,心中总是纠结文琬请他看电影的用意。当他心不在焉目睹宽银幕上一个又一个扣人心弦的画面时,倏地来了灵感似的想起昨晚文琬姐妹的对话:“文静。”“么(什么)事啥(呀)?”“今天是星期几?”“星期六啥(呀)。勒(这)都不记得?”“呀!星期六。”文欣不由想起来瀚城之前写给文琬的那首《星期六》:“星期六啊星期六,月儿弯弯照檐头……”顿时心惊:“呀!当时的情景与这个问话毫无关系,可文琬为什么突兀一问?啊!她其实是暗示我:她既没忘我写给她的那首《星期六》,也提醒我昨晚是我们相聚时刻。呀!文琬其实没变。是的,没变。”

文欣深深悔恨,悔恨自己误会并动摇对文琬的信念,恰恰正是自己俗气与浅薄。因为文琬绝非浅薄之辈,她有着深沉的思想、独到的见解、与众不同的人生观。自己绝不能再猜忌、怀疑甚至伤害她,电影结束,一定好好和她谈谈,非但不能提及此前心中怀疑她的这次清江之行,反倒要安慰她,呵护她,如果她喜欢,自己就留下来好好陪她玩几天,因为她其实并不快乐……不知电影放映了多少时间,更不知自己想了多少时间,周围轻轻的“扑扑嗒嗒”声打断文欣纷繁的思绪,循声望去,原来是有人离座出去。“电影要结束了?”文欣忙看银幕,最后一个画面刚刚散尽,正映出一行行演职人员姓名,电影散场的嘈杂已在放映厅里全面铺开。“嗯,文琬呢?怎么还不来与我联系?”文欣惊得倏地站起,四处张望,可除了一个又一个相继站起的模糊身影外,哪儿有文琬那熟悉的影子?文欣不由动摇刚才对文琬的意念:“人家不过就是出于礼节请你看场电影……”抬脚便要随人出去,乍听有人叫:“文欣。”“啊!是文琬。”文欣一惊,忙循声望去,电影音乐恰巧停了,灯光“刷”地一亮,整个放映厅如同白昼:“啊!那不是文琬?”是的,叫他的正是文琬,现在正坐在他身后的第二排,身边坐的是她妹妹文静。文欣几乎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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