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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酒还没醒(4)

存儿躺在床上嘤嘤地哭泣,三尺多长的头发铺开了,散布枕头周围。存儿真是很伤心很伤心。平时虽说总感觉父亲是个忠厚老实的男人,没有妈妈有出息,但是作为女儿,她还是希望他是她亲生父亲。存儿在床上边哭边想,赵大志为什么那样喜欢自己?为什么要那样协助母亲办酒厂打天下?仅仅因为他们是同班同学?仅仅因为自己长得可爱?存儿越想越糊涂了,越想越想不通了。

存儿在房间里整整哭了半小时。她的眼泪就这样断断续续地流着。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背,她翻身起来,是父亲赵忠实。父亲正木讷地看着她,说:“哭啥?”存儿说:“爸爸,你刚才对妈妈说的都是真的?”父亲说:“夫妻之间的吵架,哪有什么真不真?我喝了酒,全是气话。你做小孩的,不要听。”存儿眨巴着眼睛,直愣愣地问:“那你说,我是谁的女儿?”赵忠实说:“你是谁的女儿?这还用问吗?你是我的女儿!”父亲用粗糙的指头给她擦拭了泪珠,说:“别哭了。聪明的孩子是不听酒话的。闷了就出去走走。外面月亮很亮。”有了父亲亲口的证明,存儿便豁然开朗了。可她心里还是有个解不开的结,弄不明白父亲是安慰他本人,还是在安慰她自己。待在屋子里很沉闷,存儿想趁着外面的月光,出去走走。存儿出门的时候,她问父亲:“妈呢?”父亲说:“她早到酒厂去了。”存儿走到街上,街上有许多行人,还有一些打闹嬉戏着的小孩。存儿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地方去,反正她就顺着街道往前走。街道不长,她家住街道中央,走到头也才一里多路。中途遇到赵大志,赵大志叫她:“存儿,哪去?”存儿回头看看他,没有理睬。存儿突然觉得赵大志不像以前那样可亲可敬了,以前叫他小爷爷,现在她什么都不叫了,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存儿只觉得赵大志像个阴影拖在她的身后,存儿为了摆脱他,便加快了脚步。

存儿就在街道拐弯的地方遇到了陈东风。陈东风拿了瓶酱油在手上,正步履匆匆地往回走。存儿说你真勤快,总能帮家里干活。陈东风说,他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去世了,爸妈都到外地赴丧去了,他一个人在家,得自己做饭。下了面条后才发现家里没酱油了,才慌忙出来买酱油,面条还在锅里煮着呢。陈东风说到我家去玩吧。存儿没说去还是不去,脚步却一直跟着走到了陈东风家。两人走到厨房一看,面条已经成为浓浓的浆糊,存儿看着直乐。陈东风拿着筷子,就在锅里吃了几口,觉得没味,索性不吃了,坐下来跟存儿说话。

陈东风问她晚上还出来干什么?存儿说心里闷得慌,爸爸说今晚月亮好,便出来走走。陈东风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来我听听?存儿说其实也没什么不开心的,只是郁闷。陈东风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存儿面前,让存儿吃。存儿不吃,说没洗手。陈东风就给她剥了,喂到存儿嘴里。存儿一边嚼着一边说,你的手也没洗,比我手还脏呢。陈东风有点不好意思,连忙去厨房洗手。然后伸出一双潮湿的手在存儿面前晃了晃,说:这下干净了吧?陈东风说罢,趁机在存儿脸颊上摸了一把。存儿闪着睫毛警告他说:“你给我规规矩矩坐着,别动手动脚的。”陈东风就坐下了。

陈东风为了证明自己的规矩,双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存儿。在他的心中,存儿就是一个美丽的女神,是上天派下来的。她的每一处都长得那么精致和细腻,都生长在最佳位置。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她,什么时候看她,她都灿烂如莲,并散发出一丝丝清纯的香气。看着看着,陈东风就有了抚摸的冲动,他企图从这个近在咫尺的女神身上寻找一点手感。当他产生这种念头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不由得一阵紧缩,但他还是勇敢地伸出了手。好像他现在不动手,存儿便会跑掉似的。

两个少年就在这时开始了充满柔情和恐惧的撕扯。存儿阻挠着陈东风的得寸进尺,可她又不是完全彻底的阻挠。存儿太害羞了,她护卫着自己的大好河山,害怕露出身体,哪怕是身体的一角也害怕露出。可她又暗暗地希望了解对方的身体。关于身体,对他们双方来说都太神秘了,太具有吸引力了,身体是青春期的焦点,也是青春期的燃点,所有好奇都凝结在这上面。因此,存儿所有的阻挠都只具有象征性的意义。陈东风见存儿且战且退的样子,更加鼓舞了他的勇气,事情就完全按照他的意志办成了。

陈东风那张并不整洁的床,就成了他们性启蒙的祭坛。他们把人生本来该得到的东西提前了好多年。陈东风真正感觉到,人生是这样美好,青春是这样美好。世界上最美好的不是世界的本身,而是身体的本身。此时此刻,陈东风恨不得把自己点燃,变成一缕轻烟融进存儿的身体里。

存儿发现流了一些血。存儿感觉到一点点痛。存儿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身体,哭了。

存儿突然的哭泣让陈东风惊吓不已。陈东风跪在存儿面前,乞求存儿的原谅。陈东风不停地说:“我该死!我该死!可我不是流氓,真不是流氓!”存儿埋着头说:“我没说你是流氓。只是,我们还小。”陈东风忽然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只要我们的爱是纯洁的,就不在乎我们还小。我们会在爱中长大的。”存儿扬起头,泪眼莹莹地看着陈东风。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是激动?是伤心?是疼痛?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这一切都发生得相当突然,让她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存儿匆忙地穿好,理好头发,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存儿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她对自己有点陌生了,总觉得下面哪儿不对劲。在门口的月光下,陈东风搂着她的腰说:“存儿,对不起,我今晚是急了点。可是,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5

少男少女的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面的若干次。这事就怕开头,开了头就没完没了。几天之后,存儿又在陈东风的家里有了第二次。还是陈东风主动的。陈东风检讨自己说,我真没出息,一见到你就想。你真要我的命。好话都让陈东风说完了,存儿也不好发脾气,只能由他了。只是存儿担心一个问题,害怕怀孕。自己还是孩子,再怀个孩子就麻烦大了。

其实这也是陈东风担心的一个问题。陈东风开始留意如何才能搞到安全套。这也导致了陈东风第一次做贼--他偷了班主任教师的安全套。

那天也是凑巧,班主任李老师让陈东风给他扛煤气罐,刚刚扛进门,校长来叫班主任,让他马上去一下。李老师对陈东风说:“你把它装好,我一会儿就回来。”老师的房间是乡镇中学教师舍办合一的那种,这位李老师是前年才从大学毕业分配来的,正在跟学校另一名女教师热恋着。班主任的家不在镇上,平时吃学校的集体伙食,闲了自己也做做饭,两人经常在一起切磋厨艺。陈东风快速把煤气罐头装好,就来到老师里面的卧室,在床里床外翻来翻去。陈东风运气真好,他在床里边的一叠被褥下面真发现了一盒安全套。这东西陈东风小时候当气球吹过,他认识的。陈东风做得也干净利落,一个不留地全偷了,很贪心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他想过了,丢一串安全套老师不会报警,再说老师也没结婚,说出去也不好。陈东风把床单恢复原状,然后又去摆弄煤气。李老师回来时,说:“还没装好?”陈东风说:“刚才拧好了,发现有点松,害怕漏气,重新搞了一遍。”李老师说:“你做事很细心的。”陈东风说:“关系到老师的安全问题,能不细心吗?”李老师满意地笑起来。陈东风抬头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毛毛细汗。这汗水不是累出来的,而是吓出来的,他心里太紧张了。第一次做贼,偷的东西又非常特殊,害怕老师发现,他不能不紧张。所有的紧张都变成了液体,从身体上流出了来。

有了安全套,陈东风就有了武器。可他们真正能够在一起的机会很少,空间环境对他们的限制太大。老师要管他们,家长要管他们,每一个地方都布满了监督的目光。他们只有在杂乱的学习与生活的间隙中寻找和创造时机。陈东风的父母都是镇政府的干部,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机会,就是他的父母双双下乡的时候,便是他们天堂般的日子。

但只要用心,毕竟是有机会的。有天县政府来人了,陈东风的爸妈要陪同他们到村子里检查春耕生产,只有两天时间,可这两天对陈东风和存儿来说也是非常宝贵的。陈东风像过年一样兴奋。他早早地就给存儿递去了纸条,说爸妈都到村里去了。存儿会意,吃罢晚饭就直奔陈东风家,肩上还背了个书包,这就有了跟同学在一起做作业的幌子。自从那天有了荒唐的第一次,接下来两人的亲热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即使后来有任何抵触或不情愿也都是徒劳无益的了。

这天两人用了安全套。存儿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觉得它形状怪怪的。存儿问他哪来的?陈东风说,偷的班主任的。存儿对陈东风的盗窃行为有点不满,说,你偷了老师的,老师要用的时候怎么办?陈东风坏坏地笑着,似乎并不认为这样的盗窃是个人品质问题,顶多只是一次顺手牵羊。陈东风说,那就让他们怀孕吧,他们怀孕比我们怀上要好。再说,你别操心,人家有的是办法。

陈东风精神很足,连续用了两个套子,中间间歇也不到半小时。在那个初级的、充满了激情、充满了天真和幼稚的过程中,陈东风一口一个“小爱人”地叫着存儿,话说得又酸又甜,存儿感到幸福极了。陈东风说,“我的小爱人也,你把脚脚张开一下”,存儿就把脚脚张开一下。陈东风说,“小爱人也,你把我腰搂着,搂紧点,再紧点”,存儿就把陈东风的腰搂紧了。其实存儿没有体味出其中的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好玩,更主要的,是为了取悦于陈东风,他高兴了,存儿就高兴了。

过后,存儿问陈东风:“我们这算什么?就是平常所说的偷食禁果吧?”陈东风说:“不是。我们是提前支取幸福。今天过明天的日子。”“其他同学也这样吗?”陈东风说:“据我所知,有人有过。”存儿说:“你说我们会结婚吗?”陈东风坚定不移地说:“会的。一定会。”“你为什么这样说?”陈东风说:“因为我爱你。一辈子爱你。”存儿搂着陈东风流出了一串眼泪。存儿很感动。存儿不怀疑陈东风诺言的真实性。尽管他们阅历极浅,甚至可以说没有阅历,他们对爱情的理解并不那么清晰,可是,他们对爱的感受却是真切的。每一句爱的细语,都像阳光一样灿烂而纯净,照亮着对方。

陈东风和存儿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早恋中。这对于毕业班的陈东风来说,早恋几乎是致命的。他不得不花去许多时间去搞爱情,而学习成了他的一个副业。就在复习功课的最紧张、最关键的日子里,他几乎看不进去书了。如果一天看不到存儿一眼,他就像丢了魂一样仓皇。存儿有存儿的事,她有她的学习,她不可能每天都见他。陈东风见不到她,就拿着书本在存儿的教室外面晃来晃去。只要看到存儿冲他一笑了,他的心才能安定下来。存儿成了他生命中的小爱人,同时也成了他学习中的最大敌人。

看到陈东风成天恍恍忽忽的样子,复习也不像以前那样用功,班主任李老师找他认真谈了一次话。在李老师的心目中,陈东风聪明好学,功底扎实,考上全国重点大学是没问题的。突然出现精力上的不集中,这就很危险了。陈东风也知道早恋的危害性,可他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即使能管住自己的身体,也管不住自己的心。即使走在路上,脑子里也飘荡着存儿的影子。存儿是天使,也是魔鬼,使陈东风很甜蜜地痛苦着。

存儿也对他说过,“你要好好复习,一定要争取考出好成绩。不然,我就不理你了。成天想我想我,我有什么好想的?”陈东风便不言语了,他决心暗暗努力。可毕竟离高考越来越近,时间已经不能给他机会了。在离考试前的几天时间里,陈东风确实非常用功,但还是没有摆脱落选的命运。高考结果出来,陈东风离最低分数线还差两分。两分之差,决定了他异乎寻常的失败。

而存儿的姐姐赵在在,却考上了全国重点大学。从那天开始,父亲赵忠实一直笑着。这成了他最大的荣耀与体面。

陈东风在落选之后,存儿并没有责怪他,而是给他了极大的安慰。陈东风似乎也不气馁,表现得很坚强。他还有另一条退路,就是当兵。父母都是国家干部,当兵作为解决就业的一个渠道,竞争也非常激烈。因为陈东风有一定的家庭背景,又有良好的自身条件,所以他对下一步当兵胸有成竹。

出人意料的是,存儿的另一个追求者--刘黑子却考上了邮电专科学校。虽说这样的学校在陈东风看来非常低档,但作为考出去的第一步,刘黑子无疑也是一个小小的成功者。接到录取通知书后,刘黑子兴致勃勃地来到存儿家里向存儿报喜。存儿比较冷淡,但她还是祝贺他终于如愿以偿了。存儿说,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报考邮电学校,父母亲在邮电所工作,一家人都干一种职业也没什么意思。刘黑子说,我反正是胸无大志的人,这是针对当前职业竞争的一种无奈选择。社会越是发展,越是进步,邮电通信这个行业越是需要人。经济发展了,人们通信多了,自然就需要送信的。要说找饭碗,邮电所便是个比较好的地方。存儿也觉得刘黑子的想法有些道理,要比陈东风务实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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