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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毁誉参半的铁面皇帝——雍正(3)

“三哥!”允禩说道:“你看这件事怎么样?”

允祉使劲晃一晃脑袋,握拳在额上轻轻捶了几下答说:“我到现在还弄不清楚。疑问很多,第一、皇上何以忽而殡天,弥留之时,何以不召大家送终;第二、遗诏的笔迹虽不假,隆科多为什么不等大家都到了,再打开铁箱?”允禩又说,“倘或他把这张遗诏毁了,如今怎么办?岂不天下大乱了吗?”“是呀!这些疑问,都得有个明白交代才好!”

“对的。现在得要隆科多把这两点解释明白。如果不够明白,我们不能承认有这么一位嗣皇帝。”

诚亲王允祉同意他的办法,立即派人将隆科多请了出来,由允禩很率直地提出质询。

隆科多已经在这短短时间内,通前彻后地考虑了个遍,不慌不忙地说道:“皇上是在睡梦中驾崩的,御医早就说过,皇上可能有这样的大福分;其次,皇上曾交代,大事一出,让我即刻开铁箱,遵遗诏行事。这话,梁英也是听见的。”

“何以皇上一驾崩,命你首先开铁箱?这是什么意思?”允禩紧接着说:“付托天下至大至重之事,皇上应该命重臣共同开读遗诏。舅舅,你说是吗?”

“是的!我完全同意八阿哥的看法。不过,我此刻倒悟出皇上的深意来了,皇上因为我管着步军统领的差使,所以首先要让我知道是哪位阿哥继位,好即刻作周密的部署,保护新君。”这个理由似乎牵强,但却驳他不倒。尤其是隆科多的语气从容,不似作伪的样子,越发使人莫测高深了。

“两位阿哥,”隆科多乘机说道:“皇上殡天,四海震动,如今新君嗣位应该速定君臣的名分,片刻迟疑不得。否则于国家不利,皇上在天之灵,亦会不安。”

“君臣的名分当然要定的,但亦不可草草。”允禩答说,“请舅舅先照料大行皇帝。”

隆科多无话可说,答应着重又进殿。诚亲王允祉便说:“事情似乎没法子了!”

“不!这时候非弄个清楚不可。”允禩当即吩咐,“传这里的总管来!”这里的总管是由梁英代理,听得传唤,便向隆科多请示。

“照道理说,八阿哥无权传唤。不过此刻不是讲这些礼节的时候,你多带几个人去,看八阿哥问些什么,你照实说好了。”

“是!”

“可是,你千万记住,是皇上驾崩以后,我才遵遗命开铁箱的。你懂吗?”

梁英答说:“懂!”

“真的懂?……”

“是!”

“好!”隆科多说,“你明天就任这里的总管。”

梁英答应着,挑了几个在御前伺候而人又老实的太监带了去。他向两位皇子行过了礼,只听允禩说道:“梁英,你伺候皇上多少时候了?”

“奴才以前不曾伺候过皇上。”

“什么?”

听得允禩声色俱厉地断喝,梁英才发觉自己是误会了,急忙说道:“八阿哥是问驾崩的皇上?奴才是哈哈珠子的时候,就在皇上跟前当差,二十五年了。”

“那么,你总听说过,皇上要传位给哪位阿哥。”允禩紧接着解释,“我不是说,皇上告诉过你,要传位给谁,是你总听人说过?”

“是!”梁英答说,“有人说,西边的十四阿哥,早让皇上看中了。”

允禩点点头,对他的答话,表示满意,“皇上是什么时候驾崩的?”

“不知道。皇上好好地睡着,奴才走过去一看,似乎神气不对,请隆大人来看,才知道咽气了。”

“那时候隆大人在什么地方?”

“在里头套间。”

“在干什么?”梁英知道这句话很要紧,一说实情,便露破绽。他想了一会儿,歉意地答说:“奴才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了!”允禩皱着眉说,“怎么会呢?”

“那时奴才只想着皇上,心里在说,别是出了大事?越想越害怕,什么都顾不到了。”

诚亲王允祉比较忠厚,插嘴说道:“这也是实情。”

“好!你再说!”允祉接着问,“隆大人来了以后怎么样?”

“先探鼻息。奴才看他一伸手,脸色就变了。”

“然后呢?”

“然后就开铁箱看皇上的朱谕,看完了隆大人对奴才说:是传位给雍亲王。说完,隆大人将朱谕又放回铁箱,叫奴才小心捧好!紧接着就出殿来了。”

照此情况,似乎没有毛病;但先开铁箱一节,总觉可疑,允禩想了一下又问:“皇上在睡着以前,有什么话交代隆大人?”

“奴才不知。”

“不知道!”允禩精神一振,“不是说,皇上交代隆大人,万一出了大事,首先打开铁箱来看吗?”

梁英很机警:“有的。”

“当时皇上怎么交代?”诚亲王允祉问道。“皇上那时候已不大能动了。”梁英一面回忆,一面回答,话说得很慢,“手伸到枕头下面掏摸,奴才帮皇上把铁箱的钥匙找到交在隆大人手里。挥挥手命奴才回避,奴才就走远了。皇上的声音很低,奴才听不清楚。不过皇上一直指铁箱给隆大人看,那是奴才看得很清楚的。”

“这话就不对了!”允禩指出矛盾,“你一会儿说听见皇上交代,一旦驾崩,让隆大人先开铁箱;一会儿又说皇上的声音低,听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梁英心里有数,他刚才那段话,不尽不实,但他也很聪明,深知越描越黑,话中的漏洞怎么样也不能补得天衣无缝,因而索性认错,“奴才记不太清楚了。皆因当时皇上病势沉重,交代后事,奴才只想着皇上平时的恩典,精神都有点儿恍惚了。不过!”他加重了语气说:“钥匙是奴才替皇上在枕头下面找到,皇上交给隆大人。还有,皇上一直指铁箱给隆大人,那是清清楚楚记得一点都不会错的。”他这么一说,允禩反倒无法再往下问了,挥一挥手,把他打发走了,问允祉的态度。

“三哥,你看如何?”他说:“照我看其事可疑。”

“可是抓不住他的证据。再说,皇上将铁箱交给舅舅这件事,确是有的。不过……”允祉非常为难地,这件事跟大家商量,也商量不出一个结果来。

“不见得!把老九找来,商量商量看。”

允禩指的是允祉的同母弟,皇九子贝勒允禟。他是允禩的死党,所以直截了当地表明态度:“八哥怎么说,怎么好!”

“我是想请你出个主意,该怎么办。我有主意,不就不找你了吗?”

“能不能拖着,先不见礼。慢慢儿再想法子。”

“你这个主意不行,国不可一日无君,名分今天一定要定下来。人家也不容你不定!”

允禩心里在想,如果不承认胤禛,就得用允禵来抵挡,倘或能够将胤禛跟隆科多抓起来,由允祉领头,说奉皇考遗命,传位于十四阿哥。一面派专人去奉迎新君;一面由允祉代掌朝政,亦无不可。但是,如何才能把胤禛跟隆科多抓起来?守卫畅春园的副将,归步军统领隆科多指挥,他会听允祉的命令吗?

大家都沉默了。一想到隆科多手握重兵,整个京城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不由得都有一筹莫展之感。

4 欲擒故纵——雍正封弟有蹊跷

雍正上台以后,先给反对派们吃了一枚定心丸。他需要时间适应这个新角色,他需要适应的过程,为了这个突然降临的皇位,他奋斗了很久。

“今天是输了!”允禩终于打破了几乎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低沉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犹如垂死挣扎一般。过了好一会儿,允禩突然提高嗓音,“可是,还有扳本的机会!老九,你趁西边路上还没有封禁之前,赶紧派人去接头,只要那里一起兵,我们在里头自会响应。”

“只怕一切都晚了!”允祉说道,“老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也许还不知道,看起来,他高明的一步棋是把舅舅隆科多拉到了自己一边,是你我不及!而且,我们不能轻举妄动,他翻脸不认人,不能不防他。”允禩叹口气,很吃力地说:“那,三哥带头吧!”于是皇子们都排好了班,允祉将隆科多找来问道:“我们该怎么行礼?”

“自然是跟皇上先道贺!吉服道贺以后,马上就可以摘缨子办大事了。”

这话是“绵里针”,十分厉害。因为朝贺穿吉服,而遇有大丧,闻讯之初就得将帽子上的红缨摘除,然后遵礼成服,如今因为未曾朝贺,便不能换丧服,岂非不孝?因此,不容允祉再犹豫了!他率领诸弟入殿,隆科多已将胤禛扶入宝座,受了兄弟们的大礼。允禩一腔怨气,站起身来,摘下帽子,使劲往地上一摔,大踏步走了出去。嗣皇帝胤禛勃然变色,但随即恢复常态,口中喊道:“诚亲王!”

“臣在!”允祉勉强答应。

“皇考大事,派别人我不放心,你在这里护灵。”

“是!”然后嗣皇帝胤禛一一分派差使,将兄弟们东一个、西一个地隔离起来。最后传召大学上马齐。马齐原是拥立允禩的,对皇帝的病势颇为忧虑,却料不到皇上驾崩得如此之快,更料不到是四阿哥继位为君。此时听得宣召,不免惴惴,入殿行了大礼,屏息待命。

嗣皇帝胤禛对跪在面前的马齐道:“皇考弃天下而殡天,我方寸已乱,不过国政不可一日废弛,我派你为总理大臣!”

马齐没有想到获此重任,当即答道:“奴才资质庸愚,并已年迈力衰,深恐一人之力不足,难荷艰巨。”

“是的,我亦不能把千斤重担放在你一个人身上。”嗣皇帝说,“我一共派四个总理大臣,除你以外,是八阿哥、十三阿哥、舅舅隆科多。”

“十三阿哥?”马齐说道,“还在宗人府。”

“十三阿哥遭人诬陷,圈禁高墙,皇考几次向我道及,说此事处置得过分严厉,我仰体皇考之意,自然要加恩十三阿哥。”说到这里,喊一声:“舅舅!”

“臣在!”隆科多急忙答应。

“传我的旨意,立即释放十三阿哥,护送到园里来,让他瞻仰遗容。”

“是!”隆科多答应着,退了出去。然后,雍正又向马齐降旨:第一,拟呈治丧大臣名单;第二,深恐人心浮动,有小人乘机造谣生事,应严格禁止人员走动,第三,开始预备明天上午奉移大行皇帝遗体入大内乾清宫。马齐答应着,自去召集从人,分头办事。

经过了紧张而又忙乱的几天,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大行皇帝康熙的第四个儿子胤禛终于走完了从和硕雍亲王到大清帝国第五任皇帝之间既漫长又危险的路。他坐在紫禁城内高大而又森严的太和殿正中那张宽而且阔的冰冷的龙床之上,没有地方偏倚,也不能把手脚自然随便地放在能让自己最舒服的地方,而且又只能以陌生的目光极不自然地俯视那些臣服在自己脚下的一片光滑的脊背,而且只能在难耐的沉静中以自己都陌生的语调、突兀而又机械地陈说着那些不知被自己已经温习过多少遍了的早就准备好的话。他感到的,不是轻松兴奋,而是窘迫,一种莫名其妙的窘迫……

从此之后,他已经不再叫胤禛,而成了雍正皇帝。同样也是陌生的名字。这名字叫他的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是冷还是热。龙椅很硬。不知道哪儿飘过一丝霉气。门窗间透过的光线也是幽暗的。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像是背后有人在说话一样,向两侧的墙上撞去,又弹回来,发出嗡嗡的回响。他有些恐俱。只有说话的那个人才是从容不迫的。就这样,雍正登极即位。免百官朝贺,诏告天下以明年为雍正元年,尊圣母德妃为皇太后,一切都是按部就班,顺遂如意。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涌动着某种不安,不但无法排除也无法抚平,而且似乎愈益剧烈。雍正的这种不安也许从这个月的十三日当晚便产生了。

人在集中精力做某种事情的时候,可能太过投入,因此,被连绵不断的刺激所诱惑,总是埋头向前,没有时间想别的事,但是,等那事情做完了,结果往往并不像想像的那样美,而习惯了的紧张一旦为松弛所代替,那么,属于你的,就常常是凄冷、是失望、是空荡荡的无来由的落寞、是烦躁、是懊恼。雍正就是这样。他将如何应付这滚滚而来、不绝如缕的不安的日子、烦闷的时光?

不管心境如何,他总能很快冷静下来,跟以前一样有条不紊地处理那些已经计划好了的一切,他是理智的,理智得像铁那样僵硬、冰冷、无可通融。他那极其微弱的情绪在他那强悍的博大无限的理智面前,就像遥遥暗夜中的一星萤火,一闪即逝,甚至根本不曾闪烁过。理智,等于他的一切。现在,他很正常,但有时候也很可怕,让八弟允禩、十三弟胤祥、连同九门提督隆科多和大学士马齐同任总理事务大臣,已经是意味深长,何况还有不久之后的封爵呢!

就是在那次出人意料的封爵时,连贝勒品级也已被因罪革除的皇八弟允禩,居然一下子被封为和硕廉亲王;同时,皇十三弟固山贝子胤祥受封和硕怡亲王,皇十二弟固山贝子允祹受封多罗履郡王,还有皇二兄、原太子允礽的儿子弘皙受封多罗理郡王。

同我们的感觉几乎一致,雍正此次的加封似乎不循任何规律,显得随意性很强。但是,无疑地,雍正曾经为此犹豫再三、颇费踌躇。八弟允禩从哪个方面讲都不应该予以考虑,但或许恰恰为此,所以又不能不封他,而且必须是首选。为什么?就因为他是自己的政敌,自己的对手。这是一种友好的姿态,但同时也是为了利用允禩集团所设下的圈套。这姿态很温馨,很醉人,但对允禩本人来说却很可怕——雍正有什么必要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好处呢?允禩并不是傻子,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微妙的时候,他这是准备先收买。允禩不敢继续想下去,他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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