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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感谢爱情微笑着相信,虽然好象只是不经意的,但还是想拥有你。

我不相信缘分,但我相信你。不管是出于喜欢还是好感,我觉得我们在一起能够长久。就像筷子一样,只有一起使力,才能完成他的使命。

我的日子是过的有滋有味的。虽然我和杭怡的关系被曝光了,但我没觉得生活有什么变化,相反更加幸福。因为有这样优秀的女朋友也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

可好坏总是相对的。这不,陶峥嵘一下课就把我拉到操场。我明白他是喜欢杭怡的,而杭怡确是我的女朋友。我之前在脑海中无数演示着怎样的对白,可始终不知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喜欢杭怡?”他气势汹汹。

“是的。”如果我真的喜欢杭怡,我本该大声告诉我爱她,可我没有勇气,这毕竟是我的兄弟啊。

“那杭怡是不是你的女朋友啊。”声音异常尖锐。

“是的。”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没用,只是希望他不要责备我。

“你没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欺啊,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你们还做情侣。算了,我们兄弟不做了。”声音缓和了很多。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陶峥嵘打断了。

“解释,你能解释什么,解释你们在一起不是故意的。每个人都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还是信誓旦旦地承诺永远。”他的声音一下子又爆发出来。

“呃呃呃.。”我被他的声音吓到了,话都说不利索。只是看着他转过身去,默默的离去。独留我一人在操场上。一阵风吹来,落叶飘过来。我明白了什么叫凄凉。

他是认真的,以后不管我怎样跟他道歉,经过什么方式跟他和好,他都视而不见。我也求救于李青峰和王嘉庆。他们只能摇摇头。爱情会让人迷茫的。我有点厌恶自己,明明喜欢杭怡,说出来不就行了,至少不是那样的。王嘉庆说,错的不是你,也不是陶峥嵘,更不是她。错的是错误的时间有着两种错误的爱情。错误的时间是一个负数,错误的时间一个是正数,一个是负数。负负得正,而正负得负。我不知道我与杭怡是否是负负得正。也许有一天我会发现我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正数覆盖的负数而已。正确不正确已不重要。要珍惜的是眼前。我已经失去一个兄弟了,我不能再失去一个喜欢的人。

晚上,和杭怡在操场上散步,跟她说起了关于我和兄弟的事。她一笑:“那你是选择他还是选择我呢?”

“我不知道,不过她已经离去了。我会加倍的珍惜你。”我若有所思。

她还是一笑:“其实你这样做不值得。”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神密。我觉得我越来越不理解她了。

第二天,老师把我和杭怡叫到了办公室。我还是一头的水雾。戴老师张嘴就问:“说说吧,你们的事。”

我更是摸不着头啊。最近我没犯错啊。杭怡也进来了,难道她也犯了什么错误。

就这样低着头呆呆的站着。

“你们就打算一直不说话么,你们敢做不敢当么?”戴老师的声音中我听出了威胁。

我也是一下子明白了。怎么办,怎么办。是主动认错呢,还是随老师责骂呢。对了,老师是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事的。

这时杭怡说话了:“对不起,我们会把握好我们之间的同学关系的。”接下来竟是哭泣。

或许老师对一个哭着的女孩没有办法吧,说了她几句,就让她回去了。然后就是我的灾难了。先是被老师一顿臭骂,接着又说是请家长。听到请家长,我急了。说是保证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为了保命,我也是蛮拼的。老师提出的两千字检讨,我眼睛没眨就答应了。还答应了再也不许和杭怡接触的无理要求。

回到教室,我是愈加郁闷。我跟杭怡的保密工作对老师一直很紧密啊。一定是有人告密。我环视了一下教室,刚好陶峥嵘正从室外进来。跟我对视一眼,然后像做贼一样将眼光转向其他地方,对,一定是他。我气势汹汹的跑过去,当着同学的面叫到:“是不是你,你这个叛徒。”

陶峥嵘很是郑定,挺直了腰板,干咳了两声:“叛徒,我什么时候和你时朋友啦。不要自作多情,好不。”说的是那样的不要脸。

我一下子火大了。基于在教室的缘故,我没能好好揍他一顿。之前心中的愧疚,一下子烟消云散,对他的只有怨恨。也正是因为他,杭怡才会间接的被弄哭了,我才会发下不与杭怡接触的命令。我本以为虽然我们有矛盾,但这不是问题。都说时光不老,我们不散。可回头望去,时光未曾老过,我们却早已分散。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静。发信息给杭怡,她回复道:我们分手吧,没有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信息很短,却刺痛我心。没想到,我们的天长地久,我们的海誓山盟,轻轻的就碎了。人其实是很脆弱的。伤怀往事,尤其是蹉跎的青春往事心里的感受无可言说。我知道,无论过去是对是错,是可以伤感还是可以悔恨,都是不可追回的了。人可以回过头往后看,但路却总是样往前走。过去的路上一张弓只能弹射得我们向前飞奔,这就是我们无法逃避又不可选择的命运。

我没有回复任何信息,我明白,一切都是徒劳的。此刻的我只是更加的恨陶峥嵘。如果恨他可以挽救我的爱情,我愿用一生剩余的时光恨尽他。只是我知道,一切都无法重新开始。我看着手机QQ与杭怡的亲密度。忽然明白,亲密度只是一个游戏,再高也只是一个数据而已.。。浮于表面的一份自欺欺人罢了。

不知不觉睡着了,又不知不觉的又醒了。不知我何时是在睡觉,何时是清醒着。脸上竟是湿湿的,不知是泪呢,还是泪呢,还是泪呢。看看手机,已凌晨三点了。起床到宿舍外透透风。外面有风,我穿的不多,有点冷。我双手张开,拥抱黑夜。闭上眼,静静感受。风将我眼角的泪水吹干。我告诉自己,你会活得很好。自此,鞠躬鸣谢,感谢你的出现。从此、华丽落幕,你、不再属于我的世界。

不过我还是相信一句话:“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生命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他一定会教会你一些什么。”所以我也相信:“无论我走到哪里,那都是我该去的地方,经历一些我该经历的事,遇见我该遇见的人。”

而杭怡,你教给我什么呢。是的,珍惜。我没能珍惜与你的每一天时光。如果当年与她在一起我不明白。现在跟杭怡你在一起,我懂了。世上没有绝对的给予与报答。有时一种给予也是一种报答。因为给予是快乐的。他能让人感受到报答所得不到的快乐。是啊,也只有在这时候我才想起了她。想想自己的无知,自己的不该。眼角又慢慢的湿了。

没有了杭怡的日子略显孤单,我只想说我实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就最没有能力的年纪碰到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孩。不过幸亏我还有一群好哥们。但对于陶峥嵘,除了讨厌还是讨厌。我恨的不是他让我受多少委屈,而是他的举动不仅让杭怡哭了,还直接造成了我们的分手。

而陶峥嵘似乎平静了许多。有时他还主动的和我和好,不过我都拒绝了。我觉得他的纯在对我来说是一件比较伤心的纯在。有时候想起他,全身就莫名的冲动。看他多少有些不爽。

王嘉庆和李青峰一直拉拢我们的关系。他们还是希望“四人帮”继续纯在。有时候我也想到以前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日子。可我始终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

一天晚自习结束,陶峥嵘径直走向我。“能跟你说件事么,只耽误你一点时间。”我理也没理,当做空气人直接走了过去。不是我不想理,是自尊心迫使我选择无视。

在宿舍还是王嘉庆找到我:“你知道么,陶峥嵘一直想跟你说句对不起,他是真的不想伤害你。不过,他让我告诉你一件事,就是在你跟杭怡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那个晚上,他看见了杭怡跟她的前男友在一起亲密。可见,杭怡跟你在一起并不是真心的。”

“呵,他的话你也信。他说的话,我是不会信的。”我的语气很平静,心中也是很平静。因为我根本不相信杭怡是那样的人。我觉的她是那样的纯洁,那样的天真。

晚上在床上无聊翻着手机,反复看杭怡的QQ图像。觉的她的图像是那样的唯美。还是鼓起勇气,发道:在么。心里竟是莫名的激动。这时,陶峥嵘发来图片,我本不打算看,但恋在往日的情谊,我还是看了。呵呵,是杭怡和她前男友亲密的图片,还好几张。这并没有刺激我,原因嘛?很多,比如这些照片是合成的,是在我与杭怡成为朋友之前。这些理由都是可以的。而他这么做,无非就是重新跟我做朋友嘛。接着他又发道:你要跟我绝交,可以。但必须还要跟我复合,因为绝交,绝交,不就是绝了再交么。我发了句:神经病,你我不在同一个宿舍么,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我跟他和好不是因为我不记恨他,而是我更加珍惜这份友情。至于心中的不爽,就让他不爽吧。我刚发完,宿舍传来爆笑,我也淡淡的一笑。可最终,我也没等到杭怡的回复。

第二天,我们又聚在了一起。还是当初的样子,虽经历磨难,却更显真诚。男孩子嘛,都是吵完架还能在一起的。我们的关系是那样的铁。上厕所是集体的,吃东西是集团的,一起走时手是整齐的放在他人的背上。正值周末,我们一起逛街,买了一样的衣服。一起走在校园,那场面,甚是壮观。

我们是好了,可也有人不乐意。首先是班主任,亲爱的戴老师把我们四个叫到办公室。张嘴就骂道:“三个一群,五个一档。你们有几个好东西么..”

巴拉巴拉说了好多,我们都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正如上次跟杭怡在办公室一样,气氛压抑得很。

为避免老师持续的泡沫攻击。我们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好好学习,不把学习的不良作风带入教室;以后不再整天腻在一起;写五百字检讨。呵呵,老师,你真是太负责任啦。

到教室,刘凯军一见我们的落魄样。便悠悠的在我们前面转来转去。可能见我们都不太好欺负,就把目标转向李青峰。

“哎呀,这是怎么啦。你怎么不高兴啊。是不是你们被老师找了啊。哎,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同学关系处的太好了啊。没关系的,我支持你们。”语言的感觉与其说是同情,更像是讥讽。

我这暴脾气,一拍桌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时王嘉庆把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拍,与陶峥嵘都走到刘凯军同学面前。王嘉庆用手指戳着刘同学的胸部,“咋的,不服啊。”

刘凯军一愣,赶紧笑脸相陪,“不是啊,我只是关心关心。”那样子,整一个媚洋崇外的嘴脸。把自己的本性显得那样完美与真诚。

王嘉庆又用手戳了刘凯军几下,“是这样么。”一脸的大义凌然,正派人士啊。

刘凯军似乎是慌了,“你们别乱来啊,我会告诉班主任的,在学校打人会受处分的。”

我们一下子笑了。“恩,那你给我小心点。”李青峰有我们壮胆,有点结巴的说出这句话。纠结于某些原因,我们没再挑衅刘同学。

班会课,我们的位置被重新打乱。我的同桌是一个学习狂,叫赵吉亮。我这一天做的最无聊的事就是看着他学习,然后看着他学习,然后再看着他学习。没有了他们的日子,显得单调了许多。不过我也老实了不少,课余时间也真正用来了学习。

晚上,查过宿舍后,李青峰从拉箱里拿出啤酒,“今晚就让我们庆祝一下吧,看刘凯军那个样子,我心里是真解气啊。”

“是不是堕落了,学校不允许啊。”陶峥嵘的手已经伸向了啤酒。

“好,今天我们不醉不归。”我也拿着啤酒。

“去你的,这点啤酒也能醉。”王嘉庆已经喝上了。

半夜,四个人站在宿舍门口,对着明月,和着清风,喝着啤酒。那日子过得,一个字,潇洒。

自从失去了杭怡,我竟偷偷想起了她。呵呵,我是花心么。曾经的不离不弃呢。对谁不离不弃呢。

第二天跑操时见到了她。穿着中裤,长发飘飘。我盯着她看,因为我知道,她是不会看我的。再看看杭怡,我明白,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自己是怎样的人呢,对别人没有希望了,才又想到了她。路过就不再错过,错过就无法路过。我错过的,就让她路过吧。至少我还有曾经,尽管不是那样完美。

刚跑完操,我就看见杭怡和她前男友在一起。在人群中手牵着手,是如此的大胆和甜蜜。想起陶峥嵘的话,他发的照片,我一笑,已经不重要了。没有一种喜欢需要牵强。既然她喜欢,就随她去吧。只是我不明白,她对我是真心还是其他。我脑海隐隐约约忆起了杭怡那句“你不值,”以及那神密的笑。

后来,杭怡主动找到我。问我能不能帮她一个忙。

我笑笑,“你不怕班主任看见么。”

她没再说话,或许看出我的来者不善,主动离开了。是的,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不允许你走来走去。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她的感受,她是不是和我一样。一样的无助与惋惜呢。我是不是也那样伤过一个人的心呢。在我本身忍受着痛苦的同时,我不也是这种痛苦的创造者么。我是不是也应该讨厌我自己啊。

“你知不知道今天的英语作业是哪些啊。”赵吉亮的话把我拉到现实中来。

“学霸也有不听讲的时候啊。”顺着他的眼神我看见他的眼睛往我班一位女生上看。我看见他时,他竟然脸红了,一点不会掩饰。智商和情商不成正比啊。

“呃呃呃,没有,我只是确认一下。”他支支吾吾的。

“好吧,今天的英语作业是。恩恩.。。其实,我也忘了。”我故意逗他一下。

他头也不抬,:“哦,我去问别人吧。”

“好了,今天的英语作业是把发下来的一套报纸做完。”看他的老实样,不忍再欺负他。

忽然,刘凯军叫道:“赵吉亮,帮我把黑板擦一下。”

“快点,快点。”一种了不起人的态度,他忘了,擦黑板是他的任务,而不是赵吉亮的。

我没有言语,我不是不想为他打抱不平,只是我这次帮了他,下次呢,下下次呢。

擦完黑板就上课了,为避免老师发现,我用纸条写上:你讨厌刘凯军么?然后扔给他,他看了看纸条,没用手打开。我又示意了一下。他这才打开,用酒瓶一样厚度的眼镜扫描一遍后,才写道:我为什么讨厌他。

我拿到纸条后对此感到深深不解,写下:他总是欺负你啊。又悄悄的给他。

没有啊,可能只是他没时间做吧。他还真是大度。

那你在我们班有没有一个你喜欢的女生啊,说实话。我认为他是不会说实话的,男生也需要小秘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只是觉得看她会比较开心。恩,算暗恋吧,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她是谁的。这小子太诚恳了,被他的耿直深深打动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女生,叫洪潇,算是杭怡的闺蜜吧,整天腻在一起。对别人一口一个我老婆杭怡的叫着。老师还认为这很正常。除了头发长点,性别是女外,完全是可以归纳为一个男生的。

我跟洪潇也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不过出于好奇,我悄悄的对她说,我告诉你喽,我们班有男生喜欢你喽。

“什么,我不搞基的。而且我有老婆了。不过弱弱的问一句,他谁啊。”她的语气好像天经地义。

“是谁,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过很难想象你这样的女孩还会有人喜欢。整一个大大咧咧的活小子啊。”我卖了个关子。

“算了,不说就算了。不过我倒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得如实回答我哦。”

“恩,你说吧。”很少有女生这样求我,浑身不自在。

“你跟杭怡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很好么。问她,她也不说。”

“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我。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一个人的错,是所有人的错。不是错在时间,不是错在缘分,错在我们每个人心中的那份杂恋。相爱本没有对错,分手也不需要理由。因为任何分手的理由,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爱的不够。在一起哪有那么容易。”

“呵呵,我越听越糊涂。能不能简单的告诉我。”

“对不起,无可奉告。”转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回到位置,悄悄的对赵吉亮说,我把你喜欢洪潇的事告诉她了。赵吉亮的脸一下子通红通红的,像女生一样,说了句:“讨厌。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啊。”

“呵呵,骗你的啦啦。我没说啊。逗你玩呢。不过你以后可要听我话呦,不然我就告诉她哦。”说完这话,我觉得我是在威胁人啊。这跟刘凯军有什么区别啊。正想道歉。赵吉亮连忙说道。

“是的,是的,我一定会服从命令,听从指挥。”站起,行军礼。样子颇有滑稽,还是有点幽默感啊。

“其实我们还是做朋友好,你愿意么。”我内心默默的笑着。

“服从命令,听从指挥。”又是一个军礼。

夏天快结束了,秋天到了。虽不是春天,却是处处春暖花开,当然,我指的是青春期的我们,还有我们心中的那点小心思。青春,多美的词汇。青春,多可爱的词汇。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们选择了独立,选择了用伤心将幼稚一点一点的填满。

我将赵吉亮喜欢洪潇的事告诉了好友,并要求他们不要说出去。他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显得十分吃惊。正如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的书呆子会那样的简单的平和的人会喜欢那样一个女汉子。或许,青春期的早恋,暗恋本不是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是我们对异性失去意思。

“你还是喜欢你的杭怡吧,她那么喜欢你啊。”是陶峥嵘。坏坏的笑着。当一个女生成为一个笑话,大部分说明这个女孩的很多东西都失去了。当然,这是相对我们而言。

“去你的,你当初还说她看你呢。你怎么不去追啊。”我反驳道。

“当初为了一个女孩,你们闹得绝交。值得么。虽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但你们最起码也要找个稍微纯洁的女生啊。”王嘉庆意味深藏的叹息着。

“那我们发誓,兄弟妻不可欺。”陶峥嵘是认真的了。

“好,兄弟妻,不可欺。”李青峰应付着。

是的,兄弟妻,不可欺。可我的妻呢。想到了我整个暑假思念的女孩,她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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