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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刚想睡觉,QQ来信息了。是杭怡的:“真的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啊,我们的分手跟你无关。”我假装不知道。

“其实我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跟我前男友示威。我根本没有想和你在一起的想法。”杭怡倒是很实诚。

“恩,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觉得有蹊跷。

“不告诉你,我觉得我内心过不去。”她的话很直接。

“可你示威就拿我当挡箭牌,你心里就过得去么。”言语有点激进。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感觉她有要哭的感觉。

“好吧,原谅你了,你还是我心中的女神,可望而不可即的那种。”男人嘛,有时必须表现出一种大度的。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只是.。”

“你说吧。”

“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你了。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喜欢我,你脑子没病吧。”

“真的。既然何秋欣可以喜欢你,我为什么不可以。”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喽。而且,我现在深刻的觉的,她是眼睛瞎了。”杭怡怎么会知道我跟何秋欣的事呢。不好,出现叛徒。

“不,是你身上有我要的感觉。”感觉,又是感觉。

“可我们还是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情侣。”我很委婉。

“能再考虑考虑么。”

“对不起,我们不适合。”我还是不相信她,而且我的心思也有一部分在何秋欣身上。

放下手机,立马下床。走到陶峥嵘身边,神密而夸张的笑着。

“怎么啦。”他吓了一跳。

“你是不是跟杭怡有联系啊。”眼睛猛地发光。

“别误会,我们是正当的朋友关系哦。”他解释道。

“朋友就可以出卖哥们啊。”

“啊,今天的天气好好啊,看外面一望无际,万里无云。恩,出去逛逛去。”自言自语,说完一个人走出宿舍,迎接他的,怕只有黑夜吧。这小兔崽子。

躺在床上,我一直思考着,我做的对不对。有一种纠结,叫做什么都是错的。可能,我太自以为自己为中心了吧。“简单,幼稚。”不正是何秋欣对我的评价么。我问自己,自己到底是想干什么。我和从前有什么变化么。是否还和以前一样无知。

脚踏两条船是可以的,可是自己的心只应该属于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呢?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何秋欣。只是不知道她对我的态度如何。忍不住,发信息给她。

“何秋欣,在么?”

“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叫我小何好了。”小何,多么熟悉又陌生的词啊。

“能问你一件事么?”

“喜欢过,没钱,语文讲到第五课,化学作业还没好,小卖部的火腿味道不错,我们还可以做朋友,我现在喜欢白色和蓝色,这周末准备去同学家玩。还有问题么?”这回答,这秩序,跪了。

“呵呵,其实我只想问你,你认为怎样才算成熟,才算是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男孩。”我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其实,成长这种东西是相对的。等你有了孩子,孩子或许认为你是个有志向的人,可在父母眼里,你永远只是个孩子。”没想到她的回答是如此无懈可击。

“那在你眼里,我还幼稚么?”其实我想问她,我们还可以继续么。可我实在没有勇气问她。

“不知道,不过你身上能给我一种安全感。”安全感,这算表白么。

“这种安全感能成为我们成为最好的朋友的基础吗?”我已经很含蓄了。

“呵呵。”之后很长时间没有回复。

“晚安。”我有了些困意。

“晚安。”她突然的冒出来。

虽有困意,却无论如何,就是睡不着。

见洪潇QQ图像还亮着,主动出击。

“这么晚还不睡,不怕明天上课睡觉被老师找家长啊。”

“没事,有你陪我,做鬼也风流。”这女孩,说话真是的。

“杭怡好像跟她男朋友分手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么?”我就是想问问呗。

“不清楚。不过我告诉你一件事哦,杭怡似乎真的喜欢你哦。你千万不要告诉杭怡哦。”女汉子,你怎能求人呢,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恩,我一定会保守秘密的。”谁知道她有没有和杭怡商量好,一起整我啊。一切顺其自然吧,尽管知道顺其自然是因为无可奈何。可我总不能明知执着对自己是伤害还一如既往吧。

“恩,晚安。”

“晚安。”

世界,晚安。

月考成绩出来了,戴老师显得十分气愤。

“怎么搞的,全校二十个班,你们排第十八名。太差了,从没有见过你们一样的学生。”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次我不能再手软了,我要找你们部分人的家长,跟他们好好交流交流。从没见过你们这么差的学生。”交流,我想起了李青峰家长与老师的交流。

“第一名,赵吉亮。看看人家赵吉亮,一天到晚都看书。不像你们有些同学,不好好学习就算了,还影响别人学习,谈恋爱。这是一个学生该做的事么。”老师明显把矛头对准了我。“你谈恋爱学习好还有一说,看看你的成绩。”看来我的成绩不太好。不过,老师的意思是成绩好就能谈恋爱么。

老师一个一个的报着名字,“李青峰,这次进步不小,第五名。”我们兄弟之间这个骚动,是高兴啊。

随着名次的升高,老师的语气越来越沉重。不知道的,像欠了他钱似的。杭怡成绩还行,第十名。我另外两兄弟也在中游左右。随着老师语气,我的心也是越来越纠结。我怎么会那么差。也难怪,心思都用在不该用的上面了。我不相信报应,可我除了听天由命外还有什么办法呢。杭怡的成绩还是那么好,心里竟有些妒意,不过还是替她高兴,毕竟是喜欢过的女孩。忽然觉得老师之所以没提我和杭怡的事,是有照顾杭怡的原因的。

“陶冰,你进班成绩还不错,现在到多少了啊,倒数十名。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奇迹,老师居然没有让我找家长。可我的心在流泪,成绩实在太差了。

“刘凯军,你以前是不是作弊的啊,这次是49名,我们班就52人啊。不找你家长交流一下,是对你的不负责。”活该,我的内心稍微有些平衡了。

下课,我一脸的哀愁。兄弟们都聚过来安慰我。

“还好,老师没找家长。算是给足你面子了。”李青峰是深有感触。

“呵呵,你们都太年轻了。如果不是杭怡,你还能不能活着生活下去都是一个问题。”陶峥嵘的话让人费解。

“怎么回事?”我们都瞪大了眼睛。

“杭怡和我聊天时和我说过,她因为谈恋爱的事已经被找家长了。”他的话出乎我们的意料。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仍是一脸疑惑。

“哦。我明白了。”王嘉庆一脸奸笑。

“还不明白。”陶峥嵘是不是开始怀疑我的智商了。

我天真的小眼睛眨了眨。

“唉,就是杭怡家长与戴居里打过招呼了。”还是隐晦。不过我算是明白了。看来我还要谢谢杭怡啊。至少她也忍受过我不曾忍受的痛苦。

看看杭怡,她假装和同桌说话,不过我看的出来,正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我。见我也在看她,把身子一下子转了过去。呵呵。这算是女生的小秘密么。还是,本来就是故意的呢。不要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没办法,情商就是高。

虽然考的不好,但好歹也是经过那么多的考试,哪有那么容易被打败。更何况因为杭怡的事,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不是因为她的受伤,而是至少我们都曾经面对过。另外还有刘凯军这个垫底的,心情倒也舒畅了不少。

可是对于杭怡,我心里除了有点感动外,已经不再有任何喜欢的成分了。不是不喜欢了,而是我觉得我们更适合做朋友。是那种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没有什么是注定不变的,不是长久不纯在,而是他的纯在是为了我们更好的相信,幸福有奇迹。

也是很佩服自己的承受能力,刚刚知道自己的成绩不佳。却还是有心思想别的事。这不,正开始思考何秋欣呢。不知道她这次考得怎么样了。不知道她的那句在我的身上有安全感到底是什么意思。

通过同学打听,知道了她的成绩一如既往的优秀,班上第二名。我一下子又有了自卑感。即使,我是说即使,她对我有点意思。我也觉得我高攀不上。或许,这就是爱情吧,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喜欢的人。我在心里自己安慰道。

跑操,看见了她。我的双眼竟慢慢模糊,是哭了吗?不是,只是眼睛进沙子了。我怎么会哭呢。她只是我一个暑假日思夜想的人,她只是在我最美的季节最美的女孩,她只是夺走我初恋的人,仅仅而已,我怎么会哭呢。我是男人。我曾幻想,没有她,我的生活会更好。因为没有遇到她,我会一直做我的好学生,没有喜怒哀乐,没有酸甜苦辣。可是如果没有她,我的生活不是缺少了许多的趣味么。没有一个与你走过青葱岁月的人,日子不是会变的那样的单调无味么。我可以一个人走在学校的小道上,可我不会认为我的青春少了点岁月的痕迹么。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幸福。喜欢过一个人,又是如何的幸运。因为至少你曾经爱过,你拼搏过,伤心过,快乐过,流泪过。有过幸福,有过难过。错的不是缘分有多么的奇妙,而是正确的时间,我们能否遇到对的人。

回到教室,我直接趴在桌子上。不要问我想干嘛,我只想静静,也别问我静静是谁。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得不到了。就算再次获得,也失去了她本来的意味。相爱没有那么容易,只是很简单,一方为零,结果自然是零。付出再多的努力,结果也没有用。

女孩的心思很难让人猜透,我终究不明白何秋欣的意思是什么。不像男孩,讨厌就讨厌一个人,喜欢就是喜欢。很多东西就表现在脸上。我有些明白,为什么说同龄的女孩要比同龄的男孩更成熟了,都是女孩的心思造成的。女孩的心思比男生要复杂,这不是后天的,而是女生的天性使然。女孩有她独特的生活地位,独特的大脑思维方式。

或许我真的想多了,何秋欣只是不愿与我再这么相互猜疑下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相对的,如果不恨,为何还要做敌人呢,做朋友多好。可惜,曾经的情侣,如今的朋友,是那种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安全感,在朋友面前显得是那么无力。朋友后支撑的不仅仅是安全感,还需要信任,认可。

至于杭怡,我已经彻底放弃了。不是因为她的那次背叛。而是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不合适。以前我还很是喜欢杭怡这样的女孩,不仅仅是因为美貌,还有性格,品性,以及她对雨的的那份痴恋。可相处之后,我觉得,她应该有更好的男孩才可以。说我配不上也好,说我兔子不吃回头草也好。这都不重要。我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而不是因为任性而最终既伤害了自己又伤害了别人。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女孩总希望自己的男友是喜欢她的最后一个,而男孩却是希望女孩是第一个喜欢他的。这也从一些方面表明为什么我愿意和何秋欣做朋友,而不是很希望和杭怡做朋友。人总是自私的。这种自私并不可怕,不过是人的一种本性罢了。

有些感到做人好失败。只是忽然觉得,没有任何原因。其实一个人的失败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失败是一个相对的,昨天赚了二十,今天只赚了十块,这便是失败。所谓失败是成功之母是一个长久的概念。我认为自己失败却两者都是,理由很简单,我成绩一踏涂地,爱情又遇上了瓶颈。虽然遇到了一群好兄弟,不过与之相对的,我也失去了原来学校的一群哥们。

也许,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没有绝对的好坏。或许,在别人眼里,我活的是如此的精彩,和班花谈恋爱,和前女友缠缠绵绵。可是,我并不开心,我没有觉得真正的快乐。我不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么,可能是我没有真正去珍惜,没有用心去体会。但我清醒着,就算我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不明白相互依偎,不明白生死相依,不明白珍惜,可我知道,生命之所以给我们情感,为的是奉献他人,享受生活,而不是因为生活的那些不愉快,而破坏了生活的意义。

放假,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坐车的时候,意外看见何秋欣。她坐在窗旁看着风景。因为人太多,我一直是站着。我是很想跟她聊天,可是又不好意思。看她的样子,也不忍打扰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挺好。其实有时候看一个人,也是一种享受。

车子很挤,我看见有男生往何秋欣方向移动。车子一个急刹,那男孩径直往何秋欣倒去。何秋欣倒是不在乎,我确是心情十分的郁闷。画个圈圈诅咒你。

我一直盯着那个家伙,看着那个家伙的一举一动。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忽然一下子明白了陶峥嵘的那时的心情。是啊,谁心中愿意别人侵犯自己的女神啊。

“XX路到了。”公交广播道。

何秋欣准备下车,可我还没到站。不过我还是跟着何秋欣下了车。也许她不知道,也许她是故意不知道。我就这样跟着她走着。当时心里也不明白是怎么想的,只希望这一刻,亦千秋。

太阳还是很毒,可我只为追求心里的那份宁静。我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回到了那个活蹦乱跳的青春。那时是多么的简单,既然喜欢就在一起了,很容易,只是追随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没有物质,没有顾忌。

走了一会儿,她家长来了。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应该是她哥吧。至始至终她没看过我一眼。

看着她的离去,我的眼睛又进沙子了。我擦干眼睛里不知趣的水花。站在马路上,我感到了不知所措。我所追求的她是我所梦幻的她么。

是,还是不是。

呵呵,自己怎么这么幼稚,老是问自己这么无趣的问题。

在马路上逛了逛,重新坐上我的那班公交。回到家,我妈担心的问道,“你怎么回事,这么晚。”

我笑笑,“没事,路上耽误了。”

我看见母亲的皱纹。平时我都是看书上“母亲又多了几根白头发,母亲又多了几道皱纹,”可当我感到母亲正在衰老的时候,我才真正发觉自己的那种无望。真的感到父母的衰老,你的心情不是担心,而是一种无望,一种无奈到心底的无助。觉得世界似乎失去了一半,你会责怪自己的不长大,责怪自己不懂得为父母分忧。

中午,我做饭。当我做完饭端上桌。父母一个劲的夸我会做事。我突然有些心酸。父母那么辛苦,而我却在谈恋爱。桌上,我一个劲的给父母和爷爷奶奶夹菜。父亲似乎很满意,说我做菜比他好吃。我做的菜父母吃,他们说好吃,我就有一种成就感。另外我也希望父母可以一辈子,这就样的陪在我身边。我可以不长大,但一定要父母的永远健康。

收拾好碗筷,果断上网。好久没看我喜欢的电影了,看了一下子就停不下来。当我发觉天已黑的时候。才记得自己还没煮晚饭,父母都上班,并没有时间。可是当我来到厨房,发现晚饭已经煮好了。父母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那顿晚饭,我吃的有些不好消化。

洗完澡,躺在床上玩着手机。看到一个新闻,一个女孩因为男友不喜欢她,出轨了,跳楼自杀。在这个信息转眼就变化的年代。这条信息并没有使我感到怎样的恐惧,不过让我感到了不适。是怎样的爱情可以让她付出生命。连生命都没有,怎么可以感受爱情的甜蜜。爱情是自私的,可除了爱就是不爱。总有更好的等着你。可是每个人都适合安慰别人,当遇到同样的事时,我们是否还能一样的保持着清醒。我们会当局者迷么。

当年,若不是何秋欣不是在我们有裂痕之后分手。而是在我们热恋时分手,我们会又怎样的结局呢。我会不会有过激的举动么。这是一个任何可能都有的结局。不过我现在是不会了。毕竟经历过了,人总是成长的。岁月会让人成长,同样,爱情也会使人成熟。每一段经历都是一次历程,经历过,感受过,才是人生。

第二天,好久没睡懒觉了。一直睡到接近中午。父母知道我爱睡懒觉,一直没打扰我。当我睡醒,已经接近十一点了,赶紧起床洗漱,出去买菜。

虽已快到中午了,超市买东西的人仍然很多。竟然遇到了小学的好哥们,记得那时我们一起偷偷在上课吃零食,一起体育课翘课,在那懵懂爱的时候喜欢一个女生,甚至为那女生的归属打架,丝毫不顾及女孩的感受。

“咋,你现在发达了。要带我一起飞啊。”他话里有话啊。

“一般一般,还不是混口饭吃。”感觉我们是工作啦。

“嗯哪,记得以后照着小弟啊。”他还是那样的顽皮。

“去你的。”

又寒暄了几句,突然觉得没话题了。

“走了,以后记得联系啊。”

记得联系,可是小时候多少好哥们,如今在什么地方呢。不是不联系,只是没给我们联系的机会。不是我们不念旧情,只是生活的压力使我们来不及再去回忆。即使是遇到,也因为各种的原因变得陌生。人是感性动物,也是感念的,不是没有情感,只是我们的情感有限,我们只能把有限的情感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一路回家,左眼跳个不停。俗话说,左灾右财。一路担心着,生怕被车撞死啊,走路滑到啊,遇到碰瓷的啊。可是,我都没有遇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赶紧看看手机有没有中奖信息什么的。可是,可是,我不是个迷信的人。

我不迷信,可我的奶奶和爷爷算是信仰的人,他们对佛教有着他们这代人的特殊理解。每次午饭,都要把吃的先放到家里的菩萨像面前,说这是“敬菩萨”,是对菩萨的一种尊重。我小时候也迷信,对菩萨很是尊敬。但渐渐长大,随着年龄与知识的增长,我渐渐不信了。我认为,信佛自然是好的,但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爷爷奶奶也不年轻了,属于老一代了,想改变他们的观念几乎不可能。可是佛祖这种放心里就好了,没必要放在嘴边。

我的外公曾说过,我死后不管儿女怎样安排我,哪怕把我的骨灰扔河里都行。外公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做过很多的工作。他说他不是不信神,只是他更愿意平静的过好每一天。人一死,其实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回到家,爷爷奶奶正在看电视。

“冰儿回来啦。”奶奶看见了我。

“恩,我回来了。”

“没吃早饭,饿了吧。”爷爷说道。

“还行啦。来,我给你们做好吃的。”我记得爷爷也不喜欢吃早饭,不过却关心我,我有些激动。

其实人既是一个整体又是一个部分。心不信佛与关不关心亲人是两个不相同的概念。忽然想起******,不知道它是怎样的诱惑,让人六亲不认。不知道如果我也接触******会不会也被它洗脑。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很精明的,可是当黑暗真正笼罩时,你心里的光明还会剩多少。不是你不够成熟,而是你的成熟抵挡不住黑暗的蔓延。当真正被洗脑,你只会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你会成熟的认为世界就该是这样。洗脑有如吸毒,不等你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吃完午饭,学校进发的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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