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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西域仙宗:西行路迢迢(3)

紫元宗暗忖道「那还有错?这小子年纪虽幼,生性狠辣,先是恩将仇报用毒针刺伤妹妹,如今又无端害死许多船夫,还累得我差点葬身鱼腹。小坏蛋没来由只管疯狂作恶,简直跟狼崽子似的。也难怪,人心本就丑恶凶狠,连小孩子也是如此。」继而又想「昨晚看他悬吊在绳索上,多半已掉入河里淹死了。嘿嘿,好,死的好!这是他自己胡作妄为丢了小命,与旁人无关,日后妹妹可不能因此责怪我。」念及此节,登觉身轻气爽,仿佛扔掉了一个沉重的大包袱。信步沿河走去,转过两处湾滩,遥望前方铁索横空,对岸大片芦苇飘荡摇曳,依稀是晚间所见的那个渡口。紫元宗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渡过黄河到达了西岸。当下弃岸向西而行,慢慢爬上河边山岚。回首眺望,脚底沧浪层涌,云霭蒸腾;瞻顾四周,危崖倒悬松柏,那条铁索端头就镶嵌在岩石里。此等险峻隘口,当真飞鸟难度。可是西行路迢迢,前面不知还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紫元宗唏嘘踌躇,心底不由暗生忧虑。

正感叹间,眼光瞥向固定铁索的那块岩石,忽见石头顶端蹲着个身影,瘦小纤弱,临风抖瑟,却不正是浮生草么?紫元宗脸色陡变,连退了两三步。恰好浮生草也看见了他,立即起身,猴儿似的溜下山岩,笑嘻嘻地走近跟前。

昨夜割断缆绳后,浮生草抛掉匕首攀上铁索。他自幼多历苦难,性格比同龄孩子坚韧百倍,竟然秉持一股毅力,顺着铁索爬过黄河,直至对岸山头。等双脚踩到实地时,发现四方荒凉没半个人影。浮生草又冷又怕,独自哭了大半天,对着滔滔河水茫然发呆。此刻忽然见到紫元宗出现在眼前,他心里登感安全,身子也暖和了,不知怎的露出了笑脸,欢欢喜喜的蹦跳着迎过去。

紫元宗正感忧闷,瞧着浮生草走来,想起被他拖累的苦处和无忧所受的磨折,旧怨添新恨,按捺不住心头怒火,提起手掌劈脸就是一个耳光。盛怒之下幸好没忘记无忧的叮嘱,五指仅仅轻拂过他的脸颊,并未使出力气。饶是如此,浮生草也被打的满地乱滚,鼻子和嘴巴里涔涔流血。

这一巴掌,如同玄冰做成的烙铁,打疼了脸,更打伤了一颗童心。刚刚萌生的暖意转眼凉透,热情陡然熄灭,浮生草幼小的心灵,只留下冰冷的伤痕。说来奇怪,孩童喜欢或者憎恶某人,常取决于微不足道的小事——成年人纵然悉心抚养,循循教导,也难以与其知心相交;偶然的一次打骂,甚至某句话,某个小动作,却能让他一辈子刻骨铭记。刚才浮生草走到近前,只想得到安慰和呵护。假如紫元宗当时微笑着抱住他,那么两人很可能冰释前嫌,从此挚情相伴,浮生草会把紫元宗当作父兄一样敬爱。

然而这个耳光,却将芥蒂变成了鸿沟。天命弄人,两颗心灵同样饱受苦难,本可以相濡以沫,但是现在却骤然远离,只怕永生永世再难跨越隔阂了。浮生草抖抖索索爬起身来,眼里闪动着凄楚的泪光,直愣愣地瞪着紫元宗,活像被妖魔震慑的小生灵,连眼皮也不敢合上。这种神态透出的情绪,正是常言所说的「寒了心」。可浮生草太小,不明白自己的感受。孤独,愁闷和厌恶,各种痛苦蓦然涌来,他惊惶到了极点,反而激发出逃跑的胆量,忽然转身掉头,向悬崖下的滔滔黄河跳去。

紫元宗吃了一惊,右手前探,五指霍然发劲,相隔丈余距离,硬生生的把浮生草飞出的身子抓回来,挟在胳膊弯内,转身撒开步子往西驰行。浮生草拼命挣扎,大哭大喊,直闹到筋疲力尽,才蜷缩在紫元宗怀里睡着了。

顷刻间驰离山峦,前方是关内道地面。只见艳阳高照,万里碧空之下,三秦大地黄土漫漫,一条条宽阔的官道交织纵横。紫元宗足不停歇,一直西行,到中午时分已抵达延州城北。展眼环顾左右,太和山与凤凰山两峰相峙,清澄的延水蜿蜒流淌。河边山脚绿树成荫,当世着名的「延州牡丹」遍种各处,黄土鲜花相互映衬,宛如夕霭里面飘曳着片片彩霞。

其时佛教昌盛,京畿和关内的达官贵人都热衷捐造佛像,而延州城外太和山巍峨雄峻,寺庙林立,更是开挖石窟,雕琢佛像的绝佳所在。因此满山遍野斧锤「丁当」声不绝,石匠木工们日夜忙碌。

紫元宗沿大道赶路,行至半山腰的释迦洞前。此处乃太和山佛事名景,这天恰逢洞内几尊石佛像完工,捐造佛像的施主犒劳木工,石匠诸般人等,在林阴里铺开几张芦席,设摆各类果品酒食。十余名个汉子席地围坐,大嚼大嚷,正吃喝的畅快。紫元宗腹内饥渴,当即走过去,大模大样的盘腿坐下,拿起席间一个素白面馍馍就吃。众人见状面面相觑,工头上前盘问搭话。紫元宗充耳不闻,把浮生草放在身畔,伸手扯了大半条烤羊腿,塞到他怀中。浮生草也饿急了,抱住大羊腿张嘴用劲啃咬,小脸蛋登时沾满油腻。

众工匠连声喝问,其中性急者捺不住火气,骂骂咧咧,纷纷操起棍子驱赶这个无礼放肆的怪客。紫元宗任凭众人打骂,只顾埋着头狼吞虎咽,棍棒雨点般落在后背和肩头,权当给他捶背掸尘。

工匠们既惊且怒,有人转而击打浮生草。几棒子下去,又狠又重,浮生草吃不住痛,尖叫着翻滚躲闪。紫元宗眉头微皱,放下食物暴起发难,双手或点或劈运使剑术。瞬时断肢横飞,热尸倒伏,几个围攻浮生草的汉子当场丧命。其余工匠魂飞魄散,抱着头四散惊逃。紫元宗杀得性起,连连施发「无射之射」追击逃生者,只见剑气纵横飞射,血肉迸绽,工匠们全部中剑身亡,无一逃脱。

杀光众人,紫元宗就着衣襟擦了擦手掌,坐回芦席边继续吃东西。自从经历紫竹院那种惨烈场面,他早没把杀人当回事,啃了两口馍,又捡起那条烤羊腿塞给浮生草。

眼瞧着满地鲜血横流,到处都是肠穿肚破的尸骸,浮生草心寒胆战,呆呆地接过羊腿,目不转睛的凝视紫元宗,注意他每个细小动作,仿佛在观察一头凶猛的野兽。忽而发现,这「猛兽」竟然只吃馍馍,大饼,粉汤等素食,似乎对烤羊,牛肉之类的荤菜毫无兴趣。这情形在浮生草看来,无异于见到老虎吃草料。他大为困惑,竟连恐惧都忘记了,结结巴巴的问道:「你怎么……怎么不吃肉?」紫元宗懒得理会,默默吃着烧饼。填饱肚子之后,他起身搜检四周死人的衣物,剥下干净的短衫鞋袜换上,另从工头腰间搜出几串铜钱,三四两碎银子,也收入自己囊中,然后抱着浮生草飘然离去,沿山路往延安城缓缓行进。这回浮生草老实了,俯首帖耳的蜷缩着,连大气都不敢透,望向紫元宗的目光里,充满了畏惧和好奇之意。

转眼夕阳西沉,紫元宗直入延州城内,来到西城门边的客栈投宿。晚间店伴摆开菜蔬面饼,请新来客人用饭。当地人最喜羊杂碎汤泡白面馍,此时桌子上自然少不了这道菜。可是紫元宗却只拣素馍吃,荤菜肉汤全推在浮生草面前。那干面馍馍吃起来着实难咽,紫元宗喉咙噎塞,便自行寻入厨房,舀了碗凉白开水回到桌旁,仔细检视一番,确认没有半点荤色油星,这才放下心,以白水就素馍,慢慢的咀嚼。浮生草偷眼看着,暗暗诧异,小脑瓜子里古怪的念头纷纭层出。

晚饭还未吃完,夜空电闪掣亮,雷声响彻云霄。少时风雨交加,延州城大街小巷弥散着蒙蒙雾气,暮色越加昏暗了。店伴点燃油灯送进客房,置于窗台旁边。夜风透过窗棂,吹得灯光摇曳,屋子里忽明忽暗,显得分外凄淡。紫元宗触景生情,蓦然想起无忧,不知此刻她身处何地?是否平安?自己西至天山就真的能找着她么?一时忧思萦怀,望着油灯痴痴发愣。趁紫元宗出神的这阵功夫,浮生草突然作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也许因为好奇,也许是孩童顽皮天性使然,他悄悄端起面前的羊肉汤,往紫元宗碗里倒了一些汤汁,然后埋着脸舐着碗边,间或偷眼窥视,想看看紫元宗到底喝不喝肉汤。紫元宗毫不知情,转过头来,把馍馍和肉汤都吃尽了,也没有什么异样。浮生草微感失望。

当晚两人同榻而眠,睡到中夜,雨住云散,月亮出来了。紫元宗体内气血愈渐翻腾,不多时,全身筋骨开始「咯咯」乱抖,好像就快要散架似的。他心头惊骇无已,强自凝神调息,但丹田内真气狂奔乱突,丝毫不受控制,情急之下左右翻滚,可是四肢躯体软绵绵的犹如烂泥,没有半分力气撑起身子。浮生草察觉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猛然看到紫元宗的脸。微弱的月光里,只见他咬牙切齿,面颊上的肌肉不断抽搐,鼻子呼呼喘息,神情狰狞可怕,恍若即将发狂的妖魔一般。

浮生草吓坏了,翻身一骨碌跳下床榻,窜到门板后面。紫元宗唯恐他逃走,紧跟着奋力摸爬过去,又从榻边滚落到地面,长长的身影趴在地上,慢慢往前蠕动,那模样越发诡异可怖。浮生草寒毛倒竖,伸直手臂想拉开门闩,可是个子太矮又够不着。这时紫元宗摸到了他的脚边,手指尖触及浮生草的足踝,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显然是集中了全部力气才爬过来的。

浮生草如遭雷击,惊抖着跳跃,不知怎的竟窜上了桌子。那木桌紧靠窗户,冷风吹动窗框微微翕张,雨后清新的气息透进房内。浮生草精神大振,双脚尽力猛蹬,飞身跳窗而出,「扑通」一声摔在屋外窗下。幸好地上淤泥厚积,没硌伤他的肌肤。浮生草双手撑地晃晃脑袋,跳起身拔腿狂奔。紫元宗趴在屋里动弹不得,耳听那孩子「啪嗒」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而自己又无法追赶,心里只得暗暗叫苦。

修炼「金风遁」必须忌食荤腥,此节早为紫元宗所知晓。但食荤之后具体有何后果,他却没有体验过,因而并未疑心饭食被做了手脚,还当自身修道出了偏差导致走火入魔。其实那「金风遁」炼得是一腔清气,肉食腥膻油浊,修炼期间吃荤最为凶险,若非紫元宗身怀炼气圣物麒麟丹,早就经脉断绝而亡了。

约摸临近五更,天色尚黑,报晓的公鸡喔喔啼鸣。紫元宗才缓过劲儿来,经脉气血渐趋宁和,手脚也恢复了活力。他扶着墙壁慢慢走出客栈,迈步向城外行去,一面左顾右盼,追寻浮生草的踪迹。刚走近西城门,忽见浮生草蜷身斜靠着城墙根,正睡得香甜。原来这孩子黑夜逃遁迷了路,焦急加上惊恐,令他疲惫至极。城门洞的角落挡风遮雨,浮生草垛进去歇气,收拢四肢缩成一团,活像一只奄奄待毙的小狗。他背靠冰冷而坚硬的砖石,感觉有了倚靠,心里不怎么害怕了,倦意渐浓,继而溘然入睡。他睡得那么酣沉,以至于紫元宗走到跟前也没有察觉。

这时候天边蒙蒙亮,守城兵卒开启城门,只听枢轴嘎嘎转动,厚重的门扇翕开缝隙。紫元宗一把拎起浮生草,顺手搁上肩头,跟扛一小袋沙石似的,闪身出了城门,继续向西飞驰赶路。浮生草在他肩上颠来晃去,被惊醒了。孩子心里虽然惊骇,但既不喊叫,也没有求饶,紧闭双眼一声不吭,以超乎年龄的倔强默默忍耐着。

紫元宗脚步如风似电,午时已抵达洛水。眼见河道不算太宽,干脆连渡船都不找了,施展「行云流水」贴着水面直接飞到对岸。过了河没走多久,路边有一间村野酒肆,紫元宗进去打尖,和浮生草并排坐在临窗的桌子旁。酒保抹桌迎客,铺陈酒菜,适逢乡村十五赶集杀牲,菜肴丰盛:小米饭,荞麦馍,其中也有葱白羊肉汤和大饼。紫元宗照例只拣面饼素汤食用,肉荤都摆在浮生草面前。

从清早至晌午,浮生草脑子昏昏蒙蒙,恍惚记得昨日发生的事情,但又觉得是梦中的幻觉。瞅着紫元宗吃素,小脑瓜里冒出同样的疑问「如果吃了油荤,他会怎样呢?」。那么小的幼童还没学会想事,只是凭着直觉或好奇心探究周围事物。于是趁紫元宗不注意,浮生草又把自己的肉汤倒了几滴在他碗里。紫元宗毫无防备,照样吃了个碗底朝天。

用罢午饭,两人离开酒肆。才走出三里多路程,紫元宗呼吸逐渐粗重,额头汗如雨下,任督两脉气血沸腾翻涌,四肢百骸却酸软无力。勉强挪动半里地,再也走不动了,倚住一棵胡杨树呼哧喘息。

这种情形浮生草隐约已有预感,当下并无惧色,挣脱紫元宗的手掌,撒开两只小腿转身飞快往东奔逃。他虽不辨方向,心持一念,就是与紫元宗背道而行,离得越远越好。紫元宗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望着那矮小的身影消失于视野之外。

所幸这次他吃的油荤很少,反应要比昨夜轻微许多。大约半个时辰后,紫元宗腿脚能撑住身躯了,未及站稳,便踉踉跄跄的顺大路追赶浮生草。他越跑精神越好,真气流转渐渐通畅,「金风遁」运使开来,顷刻间搜遍方圆数十里范围。浮生草年幼腿短,纵然竭力狂奔,又能逃多远?因此很快就被找着了,不过紫元宗没有责打,阴沉着脸将他紧挟在腋下,重新折转西行。浮生草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小嘴紧闭不吱声,任凭紫元宗摆布。

至黄昏时,两人已远离鄜州地界。紫元宗步履急促,错过了村镇客栈,当夜便在一片榆树林中露宿。暮色渐沉,紫元宗盘膝运功,浮生草伏地休憩。二人心里都是若有所悟——回忆最近的种种怪事,紫元宗满腹疑窦,总觉得浮生草镇定的神情背后藏着秘密;而浮生草也明白了,只要吃饭时搞点「小把戏」,就总能获得逃跑的机会。

两个人各自盘算,不觉玉兔攀枝,已是夜深露浓之际。紫元宗翕张鼻翼,浅浅吸纳悬浮飘摇的细小露珠,渐至神明爽畅,物我两空的状态。麒麟丹的效力悄然浸润,驱使真气交融贯通。最终紫元宗功行圆满,炼成了五台道宗的「金风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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