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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多事之秋

“啰嗦。”男子却直接无视了她的话,稍稍活动了一下右手才道。

绾婳闻言蹙了蹙眉,没有立即应声,心下却不由暗暗惊叹,受了这么重的伤,竟还能如此快速地恢复,内功究竟是高深到了何种境界!

“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我可以尽可能地满足你。”

绾婳本就巴不得跟这人早早划清界限,这样一来岂不正好——

“只要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绾婳闻言摆了摆手,语气有些冷:“我这人铁石心肠惯了,若非情势所逼,我未必会救你,你并不欠我什么,日后你仍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不相干。”

“哼,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你无需在我面前耍花样。”

话音刚落,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随即手腕迅速一个侧转,瞬间便紧紧地扣住了绾婳的双手,阻止她多余的挣扎,另一只手则顺势缓缓上移,停在她的脸上,一寸一寸地游移起来,似想要知道她的模样。

想到这里,绾婳心下不由大惊,挣扎着往后退去,她巴不得二人日后相见两不识呢,即便是他口中那所谓的报恩她也一点都不稀罕。

无奈现实总是残酷的,对方劲力实在太大,无论她怎么躲避,他的手也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死死地禁锢着她的动作,双方僵持了片刻,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最后还是绾婳败下阵来,只能任由着对方动作。

然而,孰料对方的手竟缓缓往下游移,待退到她脖颈间那一条细细的绳索上时,用力一扯,便将她六年来从不离身的玉坠夺了去。

“沐浴时都没舍得脱下,想必对你来说也是极其珍贵之物了,是情郎的定情信物?”男子眸光不明,望着静静躺在掌心散发着幽光的坠子,薄唇冷冷勾起,道:“哼,权当你方才耍小心思的教训了。”

“还我!”绾婳闻言心下大怒,原来这个人根本就什么都知道,想到这里,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一时间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然而下一刻,她便将这种莫名奇妙的情绪给抛诸脑后了,由于一心只顾着要去夺回玉坠,下意识地便一掌击出,直直攻向男子的伤处。

经过方才粗略的调息,男子已经渐渐恢复了过来。此时见绾婳来势汹汹,动作毫不留情,他却只微微闪身便躲过了攻击,只是意识到她对这个玉坠子的重视,他当即皱了皱眉,似是有些不能理解的样子。

再珍贵的玉石也不过一掬无用的泥土,她的反应未免过激了?

“‘夏侯彻’,若还想要回玉坠,你最好牢牢记住这个名字。”

话音方落,不等绾婳反应过来,男子已然快速跃出了窗外,空气中只存留着一份淡淡的竹香味道,随着升腾而起的雾气,渐渐消散。

房间里悄无声息,夜里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深秋的风有些凉,竟让绾婳打了个冷颤,这个名字,她总觉得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夏侯彻...夏侯彻...

绾婳收回目光,随即微微转眸,然而四顾所及之处,唯有满目衰草,半枯荷塘,以及那颓倒在地的细枝柳条,只有那顺着地势起伏筑起的破损外墙,仍旧那般兢兢业业,牢固地圈着这间并不起眼的客栈。

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忽觉心中凄然,她下意识地摸向脖间的位置,然而触手冰凉,除了冰凉的肌肤,那里什么也没有,忍了许久,眼眶终是禁不住一阵发酸,温热的液体从眼角缓缓滑落,‘滴嗒’一声坠落在地,四下散开。

绾婳绝不是那种养在深闺,不禁风雨的弱质女流,虽然她也曾经身份尊贵,但那场风波来得实在太快,繁华凋零颓败也太快,她并没有机会被养成矜贵的金枝玉叶,反而,在父亲大叹几层干戈后,励精图治——把所有的时间、精力和期望全部放到了她与富察熠的身上。

是以,她自小习武,所识颇为庞杂,无一例外的都是能派得上用场的技能,阵法兵书史学均有涉猎,半点也无风花雪月的闲情雅致。

想想变故来临的时候她还不过十五年华,尚未能有何清楚的认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以往慈爱的父亲突然变得严厉了,习武时她如果稍有恍惚,就免不得要受好一番苦,甚至有时手肿得筷子也无法拿稳当。

连以往总是爱笑的娘亲也常常在她睡觉时坐在床沿,看着她一直哭,偶尔泪水掉落在她手上,极其冰凉,却又给人一种炙痛的感觉。

其实她许多次都被娘亲的眼泪惊醒了,但不敢睁开眼,最后只得继续装睡,似乎只要合着眼,就不必面对娘亲的眼泪,不必去面对那些她不喜的沉重生活,可以不去问不去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可为什么偏偏是今日不同了呢?

绾婳心中揪痛,仿佛瞬间就失去了所有支撑她坚持下去的依托般,变得脆弱不堪起来,似乎只需旁人轻轻一碰,她便能碎了个彻底。

是啊,那种前所未有的无助让她感到绝望——

凭什么弱者就该受尽强者的欺凌,她绾婳绝不会成为那人尽可欺的大多数,且总有一日她将从所有曾经伤害过她的人身上讨回公道!

只是玉坠固然重要,但如今最为紧要之事却是要找到恰当的时机,手刃夏侯烜,不止为了她自己,也为了丞相府惨死的上百条性命。

回想起两年前那血腥的一幕,她眸光愈发冷凝,眸底清晰地映着烛火忽明忽暗的光,旋即又不动声色地彻底掩去了她眼底的杀意。

不像别人,她没有堕落的资格,至少在她将手中那把锋利的匕首插入对方这一天到来之前,她还不能就这么乖乖地向命运俯首认输。

夜里的风带了几分凉意,不时地从屋内轻拂而过,吹起帐帘,带起了一室的纱帐摇曳,月光自窗外透射进来,更添了几分凄然和惨淡。

长长的睫毛微颤,像是陷入到了什么可怕的梦境一般,绾婳的面色在转瞬间变得惨白无比,秀眉紧蹙,似是不大安稳的模样——

那天,阴雨后终于放晴,蓝天白云,阳光璀璨,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如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朦朦胧胧间偏又带着几分悠闲。

“兴致不错,我瞧这太阳你晒得倒是舒服。”上官翎轻轻点了点绾婳的额头,眼底满是遮掩不住的宠溺:“怎的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一旁的上官孑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出声提醒道:“翎哥,婳儿这丫头可会记仇,日后若是想起你总这般捉弄她,定是不愿再理你。”

对这二人的调侃,绾婳显然早已习以为常,只当充耳不闻,小嘴一张,打了个哈欠,挑眉道:“上官孑,我记得上次比武你可是输了?”

“别,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小丫头,怎的这般记仇,一言不合就开打?再说了,胜负乃兵家常事,输个一回两回的很正常嘛......”

上官孑也是有口难言,这打赢了人家说他欺负女人,胜之不武,如今这下打输了吧,又要被这小丫头揪着不放,还真是头疼啊。

“我才不管你是真输还是假输,反正你就是输了。按约定,你是欠了我一顿大餐的。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可别想耍赖。”绾婳好笑道。

上官翎听着这二人的对话,竟也难得地笑出了声,摇头叹道:“你们两个怎么一碰面就闹别扭,阿孑你也是,怎不知道多让着她些。”

绾婳眨眨眼,眸底闪过一抹得逞之色,连声附和道:“就是就是。”

“大哥,你可千万不能中了这丫头的道啊,她可狡猾得很。”上官孑见二人揶揄他,当即就炸毛了,重色轻友什么的,那可万万不能!

见他脸色布满了阴云,绾婳当然见好就收,伸手扯着他的衣摆讨好道:“好了,我不就开个玩笑嘛,一顿饭而已,我请也是一样的。”

上官孑盯着她的眼睛,那里有着少女的天真与顽皮,也有着身为高层阶级的早熟与领悟,好在,并没有他不希望看到的虚伪和试探。

这丫头,性子倒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不喜约束,追求自由。

“你这丫头,这话若是被你爹爹听了去,定训你个狗血淋头。”

绾婳摆摆手,不以为然道:“那又如何,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自由的,不像那些虚伪的大人,什么都要提防算计,我嫌累。”

闻言,上官孑只觉自己说错话了,忙道:“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做什么。”匆匆扔下这么一句,上官孑就拉着她便直奔府门而去。

“走走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带你出去吃好吃的!”

出了将军府,两人在街巷人群里钻来钻去,最后走进一家装修雅致的酒楼,上官孑显然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不必交代小二便领路去了。

此时雅室的窗户大开,繁华的街景尽收眼底,就在窗边不过一步远处置了一张小桌,桌上摆满了酒菜,菜上还微微冒着升腾的热气。

“我说,小爷人在这儿,你怎么总往外看?”上官孑这么说着,还特意也向窗外看了一眼,又道:“那外面的景色,哪有小爷好看。”

闻言绾婳差点没呛到,回头瞪了他一眼。

“来来来,喝口酒,压压惊。”上官孑嘿嘿笑着凑上前道。

绾婳也不忸怩,大方落座,接过上官孑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小丫头近来这日子过得滋润啊,你......”谁知话音未落,绾婳只觉眼前人影一闪,下一刻,上官孑已然长腿绕过小桌,瞬间欺身而至。

她手里端着酒杯,仰头望着他,竟一时忘了方才调侃的话。

瞧这家伙一脸严肃的,到底想干什么?

“看你,酒力可真差,才一杯而已,脸都红了。”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少儿不宜啊!

“咳咳!”门口进来之人轻咳两声,正好缓解绾婳的尴尬,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一把从桌上跳开,堪堪退了好几步。

上官孑不动声色地坐回原位,顺手将绾婳也拉了下来,这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翎哥来得正好,这丫头不胜酒力,我替她看看。”

绾婳心底暗暗腹诽了一句,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想起方才在将军府中上官孑说的一番话,她心头不爽,只端起酒杯,一个劲地往嘴里灌酒,再加上上官孑在一旁别有用心的极力相劝,不自觉喝多了。

“这是什么酒,闻着倒像是梨花酿,偏喝着又觉几分青梅的韵味,不错不错。不对,上官孑你这没良心的,有好东西都不会主动分享。”绾婳喝得有点多,此时的她正面色酡红,显然比之方才更醉了不少。

“这是店家自酿的米酒,温酒时特意加了腌梅。”上官翎笑着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的菜,目光却越过她的脸颊,只短暂停住,又道:“别光顾着喝酒,也多吃些菜,这里的菜肴可不比叶三生大厨的差。”

绾婳抚了抚发胀的脑袋,看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笑道:“上官大哥,你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在养啊,万一以后我赖上你就惨了。”

绾婳跌跌撞撞地站起身,在经过上官翎身侧时却被他一把拉住:“你......你如今这副模样回去,怕又是要挨骂的,还是等等吧。”

绾婳朝他摆了摆手,不以为然道:“放心,哥哥定会帮我的。”

“还是等等吧。”上官翎稍稍用力,绾婳本就醉得不轻,此时再被他这么一拉,顿觉身形不稳,歪倒在他怀中,淡淡的酒香迎面扑来。

绾婳有些头晕,一手撑着他的胸膛,问道:“怎,怎么了?”

“再坐会儿吧,我送你回去。”上官翎面上还是一贯的笑意。

上官孑见状也凑近身来,爽朗地笑道:“就是,有本少爷给你当马夫,还能沿途保护你,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你又何乐而不为?”

绾婳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别无他法,也只好如此了。

虽然看不真切,但她总觉得今日的上官翎似乎有些不一样?

出了酒楼,上官孑自觉地爬上车架去赶车,上官翎却守在绾婳身边,将她扶上车后,自己也随后跟了上来,甚至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绾婳别了他一眼,神色颇为复杂:“你今日是怎么了?”

马车缓缓前行,上官孑似是心情极好,满面的笑容:“小爷的技术不错,你就别来凑热闹了,待在车厢里面陪大哥说话解闷吧。”

没听到她吭声,上官孑放低了声音,又道:“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你若是不方便出面,小爷可以帮你想办法解决。”

“你可别乱说,没有的事。”绾婳当即矢口否认。

“没得罪人,你哥不会派这么多的暗卫。”他的语气加重了些。

“真没得罪谁,你也知道我最近都待在丞相府里,闭门不出,哪里有什么时间去得罪人,算了算了,我话已至此,你爱信不信吧。”

上官孑皱起眉头:“也对,你虽顽劣,却也不至于无故闯祸。但以你哥的性子不会这么毫无缘由地增派暗卫,此时定有什么蹊跷。”

这家伙,怎么越说越明显了,绾婳真怕他再不依不饶地追查下去,也不管他方才道她顽劣的大不敬了,忙开口打断他道:“多半是哪家的小子吃饱了撑的来给我使绊,等我查出来,我一定灭他......”

想想不对,她又改口道:“打得他鼻青脸肿,满地找牙不可。”

“你是女孩子,不要整天喊打喊杀的,知道么?”上官翎摇头道。

“是是是,上官婆婆!”

“又这般唤我了。”上官翎好气又好笑,伸手揉揉她的发顶,“说好日后唤我名讳的,总是不叫。你答应过的事,怎就都不作数了?”

绾婳挣扎不开,只得改口道:“好好好,翎哥哥翎哥哥......”

一连叫了十来下,直觉口干舌燥,她这才停下,“够了么?”

“不够,这些年来,欠下我这样多,再唤千遍万遍都不够。”上官翎微微一笑,手指朝着她的脸颊轻轻一拂,道:“你脸怎么这么烫?”

“喝多了,喝多了。”绾婳拍拍自己的脸,往后挪开一点位置,美男计什么的,太难把制了,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好,毕竟安全至上。

她侧身撩开车窗的布帘,这一看不打紧,绾婳立即提醒道:“上官孑你怎么回事,莫非也是酒喝多了么,你走错路了,不是这条道。”

上官孑停住马车,转头说道:“没错啊,就是这里。”

绾婳以为是自己醉糊涂了,再转头看了眼窗外的景致,虽已是茫茫夜色,但凭借她过人的眼力,还是可以一眼看出哪里不对,回府该往大路走才对,可他却偏偏把车往小巷里赶,这算什么,绑架勒索?

她坐着没动,上官翎也不动,就听见上官孑的声音再次传来:“好了,你也别郁闷,我们身后有人,不来到这死胡同怎么瓮中捉鳖?”

“你去哪儿?”绾婳正想说什么,此时见上官孑突然二话不说跳下马车就往外走去,不禁失声叫道,连方才要说的话都给一并忘了。

“等我。”他眨了眨眼,话音淡淡的,随着微风一并消散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外面一阵嘶声裂肺的惨叫声过后,上官孑重新回到了马车上,听到他在车前发出一声清啸,没一会儿,一道人影飞奔而来,冲着他恭敬地拱了拱手,他低声吩咐道:“处理好。”

察觉到上官孑掀开车帘,绾婳脑中昏沉不想搭理他,只闭目假寐。

上官孑也不打算自讨没趣,调转马头,马车继续徐徐前行。

“吁!”上官孑突然拉住马缰,生生稳住了马匹。

马车陡然颠簸,绾婳一时猝不及防,额头砰地一声撞在车框上,痛得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好气道:“上官孑,你又怎么了?”

“情况好像不对,你们先待在这里,哪儿也别去。”

上官孑正欲上前探探情况,却不想被绾婳先一步抓住了衣摆,他诧异地回头,却见她满脸惊骇地望着前方:“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到转角,绾婳就看见一大队官兵气势汹汹地把丞相府全都给包围了起来,然后一个一个地往外抓人……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此事我定会查清楚......”上官翎见绾婳面色惨白,心中不忍,正想抬手替她擦去滚落的泪珠,不料却被她毫不客气地一把给打开了。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所以才一直拖着我不让我回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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