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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熊人洛奇(3)

“这很可能。”伯爵说道,“的确,我对动物不感兴趣……动物并不比人强……教授先生,现在我要领您到一片树林里去,这个树林此刻正有一个蓬勃发展的动物王国、动物天堂、制造生物的作坊和工厂。是的,根据我们民族的传说,从未有人探索过这个丛林的深度,谁也没有涉足这些山林沼泽的中心,当然,那些无孔不入的诗人和巫师不在其内。那里,动物生活在共和制度……或者在一个立宪政府统治之下,我说不清究竟是哪一种制度。狮子、狗熊、驼鹿、还有朱狍,相当于咱们的原牛,它们都生活得融融洽洽。那里尚存的毛像得到极大的敬仰。我想,它无疑是议会中的长者。它们纪律严明,发现有某兽堕落,便会实施审判和放逐。如此一来,此兽就会祸不单行,就会被迫冒险闯入人类的世界,甚少能够幸免于难。”

“真是有趣的传说,”我不禁叫了起来,“但是,伯爵先生,您谈到原牛这种高贵的动物,恺撒在其《高卢战记》中描写过,墨洛温王朝诸王也曾在贡比涅的森林里猎取过,今天是否像我耳闻那样在立陶宛果真仍然存在呢?”

“绝对存在。家父就曾猎杀过一头,当然,这是得到政府批准的。您在大厅里见到的牛头便是。但这种动物我却从未亲眼见过。我想原牛眼下已经很少了。相反,这里狼和熊却有的是。正是担心与一位这样的先生不期而遇我才带来了这个玩意儿(他给我看他斜背着的一个高加索切科勒),我的马夫在鞍鞒上还插着一枝双筒马枪。”

我们开始踏进森林。脚下很窄的小径顷刻间便没了踪影。我们经常不得不围着巨大的树木兜来转去。低垂的枝桠挡着我们的去路。有些老死的枯枝翻了过来,像绷着一溜铁蒺藜的城墙,实在难以穿越。别处,我们又碰见一个个深潭,上面布满睡莲和浮萍。再远一些,我们看见几块林中空地,碧草闪耀着翡翠般的光芒,但谁冒险往里走就倒霉了,因为这片茂盛而骗人的植物其实隐藏着无底的泥潭,人和马一涉足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道路崎岖使我们的谈话无法继续进行。我小心翼翼跟随伯爵,真佩服他沉着敏锐,能够不用罗盘前进,总能找得到通向卡帕斯的理想方向。显然他习惯在这莽莽的丛林里狩猎。

我们终于在一块宽阔的林中空地中央见到了那个冢墓。冢挺高,周围有沟,尽管灌林丛生、土石坍塌,但仍依稀可辨。似乎已经有人挖掘过。我看见冢顶上有些石建筑的残片,其中几块有烧灼过的痕迹。相当数量的灰烬混和着木炭,还有散布周围的粗陶碎片,证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有人在冢墓上举火。如果相信民间传说,可能从前在冢墓上曾经用活人祭祀,但是湮灭了的宗教都难免有这般令人恶心的祭祀,而我却怀疑把这种看法应用到古代立陶宛人身上缺乏历史的证明。

伯爵和我,走下冢墓去找我们留在沟另一边的马匹,突然看见一个老妇人,手挎篮子,拄杖朝我们走来。“两位好心的老爷”,她来到我们面前对我们说道,“看在仁慈的上帝份上,可怜可怜我,给我点钱买些烧酒暖暖身子吧。”

伯爵扔给她一个银币,问她这个年纪远离人烟到树林里干什么。她的回答只是给他看看她那个装满蘑菇的篮子。虽然我的植物学知识不多,但我认为那些蘑菇中有很多属于有毒的一类。“好大娘,”我对她说道,“我想,您并不打算吃这个吧?”

“我好心的老爷,”老妇凄然一笑回答我,“仁慈的上帝赐什么穷苦人就吃什么。”

“您不了解我们立陶宛人,”伯爵又说道,“他们的胃是白铁铸就的。我们的乡下人找到什么蘑菇就吃什么蘑菇,吃了身体反倒更好。”

“至少别让她吃她篮子里的那种伞菌。”我大声说道。说着,我伸手去拿其中一个最有毒的蘑菇,但老妇急忙把篮子缩回去,惊慌地说道:“当心,有神灵看着的……皮尔库恩斯!……皮尔库恩斯!”

附带说一句,皮尔库恩斯系萨莫基蒂语,指的是俄罗斯人称之为佩鲁纳的天神,亦即斯拉夫人的雷神。如果说,我听见那老妇呼唤异教的一位神祇感到惊异的话,看见“蘑菇”立起来就更觉得吓人了。只见一个黑色的蛇头从蘑菇里探出来,竖起在篮子外面至少有一尺之高。我见状往后一跳,伯爵则扭头从肩膊上啐了一口,这是斯拉夫人迷信的习惯,效法古罗马人,以为这样便能趋吉避凶。老妇把篮子放在地上,盘腿坐在旁边,接着,向蛇伸出手,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楚,似是咒语。蛇一动不动地待了一分钟,然后盘上老妇瘦骨嶙峋的胳臂,隐没在她羊皮大氅的袖子里。这件大氅,连同一件破衬衣,显然就是这个立陶宛女人的全部衣着。老妇得意地笑着看我们,像一位魔术师刚刚表演完了一个难度很大的节目,脸上交织着狡猾和愚蠢的神情。这种神情在所谓巫师身上时有所见,其实大部分都是自欺欺人。

“这就是本地风光的典型写照,”伯爵用德语对我说道,“一个巫婆在卡帕斯脚下,当着一位学识渊博的教授和一个无知的立陶宛贵族的面耍蛇。对您的同胞瑙斯来说,真是一张风俗画的绝妙题材……您想算算卦吗?不要错过这个好机会啊。”

我回答他说,我可不想鼓励这样的迷信做法,然后又补充说道:“我倒想问问她是否知道您讲的那个有趣传说的什么细节。”“好大娘,”我问老妇道,“您有否听说过,在这个森林里有一个小镇,在那儿,野兽聚族而居,不知有人类的帝国?”

老妇肯定地点了点头,又半精半傻地笑着说道:“我正是刚刚从那里来的。野兽失去了他们的国王,狮子诺布死了。众兽要选出另一位国王。你去吧,也许你能登上国王的宝座哩。”

“老妈妈,您胡说什么呀?”伯爵大笑道:“您知道您在跟谁说话吗?难道您不知道这位先生是……(见鬼,教授用若木德语怎么说呢?)这位先生是一位学者,一位圣人,一位伟德洛特。”

老妇定睛看着他,说道:“我说错了,是你该到那边去,当他们的国王,而不是他。你又高又壮,有爪有牙……”

“您对她这番挖苦咱们的话持何看法?”伯爵问我道,“老妈妈,您认得这条路吗?”他问老妇。

老妇给他指了指森林的某个地方。“是吗?”伯爵又说道,“还有沼泽地,您是如何走过来的?——教授先生,您知道,她所指的那边是一块无法通过的沼泽地,一个长满绿草的烂泥塘。去年,被我打伤的一头鹿慌不择路地,奔进了这个魔鬼般的沼泽,我眼看它慢慢地,慢慢地往下陷……两分钟之后,我只能看见它的角了,不久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的两条狗也和它一起消失了。”

“但是我身体很轻。”老妇揶揄道。“我想您过沼泽并不费力,骑扫帚就行了。”

老妇的眼睛里闪出了怒火。但她又以乞丐那种带鼻音而拉长讨厌的声调说道:“我的好老爷,您不赏我这可怜的女人一袋烟抽吗?”接着压低声音又加上了一句:“您最好设法穿过沼泽,别到杜希里去。”“杜希里!”伯爵脸一红叫了起来,“您什么意思?”

我不禁发现这个词在他身上起了种奇怪而神秘的作用。显然他觉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同时,为了掩饰内心的烦乱,颇为费力地打开系在他猎刀柄上的烟盒。

“别,别到杜希里去,”老妇又说道,“那小白鸽不适合您,对吗,皮尔库恩斯?”这时候,那条蛇的头从旧大氅的领口钻出来,一直伸到女主人的耳边。这条蛇想必对此已是训练有素,不住地鼓动着两腮,仿佛在说话。“它说,我说得对。”老妇“翻译”道。

伯爵往她手里放了一撮烟草。问她:“您认识我吗?”“不,我亲爱的老爷。”“我是美登蒂塔斯的业主。过几天来吧,我给您烟草和烧酒。”

老妇吻了一下他的手,疾走走开,一会儿便没了踪影。伯爵若有所思,下意识地把口袋的绳子系上了又解开。

“教授先生,”他沉默了良久,然后对我说道,“您一定会笑话我。这个老虔婆说不认识我,其实是认识的,也熟悉她刚才指给我的那条路……不论怎样,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赫赫有名,本地没有人不知道我。在去杜希里别墅的路上,那混蛋经常碰见我……杜希里别墅有一位待嫁的姑娘,她断定我爱上了这个姑娘……其次,某个风流少年可能买通了她,要她故意对我说,我前途不妙……这一切都是明摆着的;可是,她的话不由地使我心里一动,几乎慌了起来……您笑了,您应该笑……事实是,我本打算到杜希里别墅蹭一顿晚饭,而现在我踌躇了……我真是个大傻瓜!这样吧,教授先生,由您来定夺。咱们去不去?”“我不发表意见,”我笑着回答道,“在婚姻问题上,我从来不愿给人出主意。”我们回到马匹那里。伯爵纵身上马,把缰绳撒开,大声说道:“让马为咱们选择吧!”马毫不踌躇,立即踏上一条小径,转了好几个弯,来到一条坚硬的大道,神了,这条道恰恰直通杜希里。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别墅门前。

听见我们的马声,一位金发美人拨开窗帘向外张望。我认出是翻译密茨凯维奇那首诗的女骗子。“欢迎,谢苗特伯爵,您来得真是适时。我刚接到从巴黎邮来的一条连衣裙。穿上就太美了,您会认不出我来的。”

窗帘拉上了。伯爵一面登上台阶,一面从牙缝里吐出一句话:“她穿这条连衣裙并不是为我……”

他把我介绍给伊乌因斯卡小姐的姑母杜希洛夫人。夫人殷勤接待并和我谈起我最近发表在科尼格斯堡《科学与文艺报》上的几篇文章。

“教授先生是来向您告于连娜小姐的状的,小姐给他开了一个很恶作剧的玩笑。”

“教授先生,她还是个孩子,该饶过她才对。她经常疯疯癫癫的,弄得我无可奈何。我十六岁时比她现在二十岁懂事得多。但她无论如何是个好姑娘,具有各种可靠的品质。她精通音律,花画得出神入化,法语、德语、意大利语等都说得很棒……还会刺绣……”“还会用若木德语做诗!”伯爵笑着补充道。“这她可不会!”杜希洛夫人大声否认。伯爵只好向她解释她侄女的恶作剧。杜希洛夫人有学问,知道自己国家的古代文物。我很欣赏她不凡的谈吐。她常看我们的德文杂志,对语言学颇有见地。我承认自己根本没注意伊乌因斯卡小姐穿衣服花了多少时间,但谢苗特伯爵觉得已经很久了。他立起来,又坐下,到窗口瞅瞅,又用手指轻敲玻璃,逐渐有些不耐烦了。

过了足足三刻钟,于连娜小姐才姗姗而来,后面跟着她的法国家庭教师。她丰姿绰约,仪态万千,所穿连衣裙之美,恕我才疏学浅,用语言实在难以形容。

“我不美吗?”她问伯爵道,一面缓缓地转动身子,以便让伯爵各个角度都看得见。她既不看伯爵,也不瞅我,只瞅自己的连衣裙。

“怎么,伊乌尔卡,”杜希洛夫人提醒说,“你不向教授先生问好?先生正怪你哩。”

“噢,教授先生!”她娇憨地把嘴一噘,高声说道,“我做错了什么事了?您要处罚我是吗?”

“如果见不到您,小姐,对于我们倒是一种惩罚。”我回答她说道,“我绝无责怪之意,相反,我高兴地获悉,因为您的缘故,立陶宛的缪斯重又发出了比以往所有时候都璀璨的光芒。”她低下头,双手掩面,小心尽量不弄乱自己的头发。

“请您原谅,我再也不敢这样了!”她说道,声调犹如一个偷吃了果酱的孩子。

“亲爱的小姐,”我对她说道,“只有您履行了在维尔诺卡塔齐娜·帕斯公主府上对我许下的诺言我才能原谅您。”

“是何诺言?”她抬起头笑着问道。“您难道忘了吗?你曾答应过我说,如果咱们在萨莫基蒂相遇,您就会让我看本地某种舞蹈,您说这种舞优美极了。”

“噢,卢萨尔卡舞!我跳得太迷人了,瞧,这里正好有我需要的伴儿。”

她跑向一张桌子,那上面放着几本乐谱。她匆匆翻开一本,放在钢琴的谱架上,向她的家庭教师说:“喂,亲爱的朋友,欢快而急促地。”接着也不坐下,亲自弹出前奏,指示乐章。“向前到我这儿来,米歇尔伯爵,您是立陶宛人,卢萨尔卡舞一定跳得很好,……像乡下人那样跳起来呀,您听见了吗?”

杜希洛夫人想说她,可徒劳无益。伯爵和我都坚持要跳。伯爵有自己的道理,因为他在舞步中的角色是最为惬意的,这一点大家很快便会发现。家庭教师试了试,说她认为尽管这种华尔兹有点特别,但依然可以跳。于是伊乌因斯卡小姐把几把椅子和一张可能妨碍她的桌子统统移开,然后抓住舞伴礼服的领口,把他带到客厅中央。“教授先生,您会发现,我是一位卢萨尔卡,献丑了。”说着,她行了一个屈膝礼。“卢萨尔卡是水泽女仙。每一个使我们的森林增色不少的黑水潭都有一位。但您可别靠近她们!她们可能比我还漂亮,会从水里钻出来,把您拽到水底,接着很可能会把您一口口吃掉……”

“简直是条美人鱼!”我不由叫了起来。“他,”伊乌因斯卡小姐指着谢苗特伯爵,接着说道,“他是一个傻乎乎主动送到我魔爪下的青年渔夫,而我,为了使欢乐能够持续下去,围着他跳轻舒的舞步以迷惑他……哎呀,要效果好,本来还需要一条萨拉幡的。多遗憾呀!……请您原谅我穿这件没有特色、也没有地方色彩的连衣裙……啊,我还穿着鞋,穿鞋是跳不了卢萨尔卡的!……何况还带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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