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384300000025

第25章

保尔似乎看到了一条眼睛发着绿光,大的像猫头鹰般的章鱼向他慢慢地游来,自己却又无力挣脱开,章鱼的触须在舞动,突然,他张开大嘴咬住了他的头,顿时,保尔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正通过他的嘴而缓缓地流进了章鱼的血液里,全身上下是那么地疼痛难忍,但他似乎又听到有谁在说话。

“现在他的心跳怎么样了?”有个女人的声音微小地回答:

“他的脉搏138,体温39.5度,他还没有清醒,还在说胡话。”

章鱼没有了,然而刺钩叮过的地方仍然特别疼痛。保尔觉得有人把手指扶住他的手腕上。他想要看看是谁,但做不到。怎么会这么热呢?大概妈妈把火烧得太旺了。又有人在什么地方说话了:

“现在的脉搏120。”他又想睁开眼睛,可是,心里被火烧地喘不过气来。

他特别想喝水!快给他些水,让他喝个痛快。可不知怎的,他却站不起来:刚想移动一下身体,他就觉得这不是自己的身体。妈妈马上就会端水来的,他想对她说:“我想喝水。”有个东西在他眼前移动,是不是又是章鱼爬来了?就是它,那红色的章鱼的眼睛……轻柔的声音不知又从什么地方飘来:“弗萝夏,拿点水来。”

“谁叫那个名字?”保尔想记起,但刚要去想,他又陷入了昏沉沉的黑暗当中;当他再次获得思索时,他又想起:“我要喝水。”

他又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他好像要醒来似的。”温柔的声音变得更加真了:“伤员同志,您是不是想喝水?”

“她在说什么,伤员?哦,人家没跟我说话,不,我是得了伤寒病的呀!一定是的!”所以他第三次想睁开眼睛。成功了,他终于成功了,眼睛裂开了一条细缝,他首先觉得在头部上方有一个红色的球体,但这个球体被一个黑色的东西挡着。这个黑色的东西向他低下了,接着,他的嘴唇碰到了硬乎乎、凉凉的东西,沾上了水珠,令人渴望已久的泉水啊。渐渐那种火烧的感觉也消失了。

他舒服地低低说道:“真舒服呀。”

“您能看到我吗,伤员同志?”

有个人低着身子对他说。这时,他又渐渐昏迷过去,但还是回答了一句:“我不知道,只听到你说话。”

“谁也没想到,他能从死亡的手中逃了回来?可是,您瞧,他终于又活过来了。多么强撼的生命力。尼娜·弗拉基米罗夫娜,您真是太伟大了。”

一个女人激动地说:“呵,我兴奋得要死!”

12天的昏迷过去了,柯察金终于恢复了全部意识。他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变得强壮,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这是他第二次获得生命,一切都显得那么新鲜,那么充满激情。只是头还很沉,被困在石膏模子里,不能动弹,他也没有力量转动自己的头。然而,身体已有了感觉,手指也能艰难地伸了。部队诊所的医生尼娜·弗拉基米罗夫娜坐在自己整洁的房间里的小桌子旁边,仔细地翻阅那记着她全部心事的日记本子。

1920年8月26日

今天救护车送来了一批很重的伤员。一个头部受了重伤的病员被放在病室角落里靠窗口的病床上,他一个年仅17岁的孩子。他的病历我拿到了。病历口袋里还放着从他的衣服口袋里找到的全部证件。他叫柯察金·保尔·安德烈耶维奇。证件有:一个早已磨烂的乌克兰共产主义青年团团员证,号码是967,一张撕破的红军战士证,此外还有一张团部嘉奖令,上面写着:红军战士柯察金无畏地圆满完成侦察任务,特此嘉奖。还有一张是他自己写的纸条:

“如果我牺牲了,请同志们通知我的亲属:舍佩托夫卡市,铁路机务段钳工阿尔青·柯察金。”

从8月19日被弹片击中以来,他还总处于不醒状态。明天,阿纳托利·斯捷潘诺维奇要给他进行全面检查。

8月27日

今天柯察金的伤口彻底被检查了一次。伤口很深,颅骨被子弹穿透了,头部整个右半边失去知觉,右眼充血,眼睛肿胀。

阿纳托利·斯捷潘诺维奇为不让它发炎,本想取掉他的右眼,不过我们最好不要这样。他表示同意。

我提出这个建议,他也并不想让这孩子彻底毁了容。如果小伙子能够获取生命,为什么要取掉他的一只眼睛,使他破相呢?

这个伤员不停地说胡话,不能安静,一定要有人一直在他身边值班。我找了很多功夫来陪他。我很可怜他,他还那么得小。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要救活他。

昨天下班以后,我在病房里又停留了几个小时。他的伤势特别严重,我注意听他在昏迷中都讲什么。有时候他的呓语就像清醒时的讲述,从中我知道了他的一切情况,但有的时候却是在粗鲁地骂人,那些骂人的话可真难听。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很不舒服,他怎么能说这些脏话。阿纳托利·斯捷潘诺维奇说他已经没法医治了。老头儿气呼呼地嘟囔着:“我真不明白,他还是这么得小,部队怎么能收这个小孩子?真是太没有道理了。”

8月30日

柯察金还没有醒来。现在他住在了特别病房里,那儿都是一些将结束生命的伤员。护理员弗萝夏坐在他的身边,一步也不曾离开。原来,她认识他,他们以前在一起打过工。她对这个伤员花尽了心思!现在我也感到,他可能真的不能醒来了。

9月2日

已经是深夜11点钟了。今天我是那样得兴奋不已:我的病人柯察金终于有了知觉,活过来了。危险期过去了。最近两天我一直没有回家。

又挽救了一个伤员,此时,这种快乐没什么可以代替的了!在我们的病房里又少了一个死人。在我累得要命的工作中,最大的快乐莫过于病员的康复,他们像孩子一样,依恋着我。

他们的友谊纯真而诚恳,因此当我们分别的时候,有时我是那么地不忍。也许你觉得我有点傻,但却是发自我内心的真情。

9月10日

今天我帮助柯察金给他的亲人写了第一封信,在信中他这样说:他只受了一点轻伤,很快就会痊愈的,并想回家看看。他失血很多,脸色像白雪般毫无血色,身体还十分虚弱。

9月14日

柯察金笑了,他的微笑那么天真、动人。平时他不善笑、说,这和他的年龄很不成比例。他身体复原得很快,真有点出人意料。他和弗萝夏是老朋友,我经常看见弗萝夏坐在他的床边。看得出来,她好像总把我的事情告诉柯察金,当然是过分炫耀了我。因此,每次我走进病房,他都朝我笑笑。昨天,他问我:

“大夫,您的手上怎么有那么多块淤血呢?”哎,他不知道,这是他昏迷期间在我的手上留下的痕记的伤痕。

9月17日

柯察金额头上的伤口快痊愈了。换药时,他表现出来令人难以相信的、极大的忍受力真使我们很惊奇、震动。

通常在换药时,伤病员都会小叫几声,以此消消疼痛,柯察金却一声不响。在给他的伤口抹碘酒的时候,他把身体绷得像石头一般,常常疼得失去知觉,但却一语不发。

如果柯察金发出呻吟声,那他一定是昏迷了过去,这是很明显的事情。我搞不懂他怎么如此坚强。

9月21日

今天柯察金坐在轮椅上了,他被送到了医院宽大的阳台上。他面对花园,眼里有多么得高兴!他贪婪地用力吸收着清新的空气!他的脸上还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只眼睛。这只眼睛炯炯有神,灵活好动,充满好奇地观看着周围的世界,好像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世界一样。

9月26日

今天我被叫到地下的接待室去,说是有两个姑娘找我。其中一个长得十分漂亮。她们恳求看一下柯察金。这两个姑娘是冬妮亚·图曼诺娃和塔季扬娜·布拉诺夫斯卡娅。我很熟悉冬妮亚这个名字,缘于柯察金在昏迷中多次提到过她,我允许她们进去看柯察金。

10月8日

今天,柯察金头一次在花园里漫步,他好多次地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告诉他,用不了多久了。每逢探病的日子,两个姑娘都来探望他。现在我知道了,柯察金从来不叫疼的原因。我问过他,他这样回答我:

“您读一读《牛虻》就明白了。”

10月14日

柯察金出院了。我们非常热烈地分别。他眼睛上的绷带已经拆了,前额留着绷带。他的一只眼睛看不到了,但表面上看不出来与正常人没有什么不一样。我很不好受,同这个好同志分手。

总是这样:伤员的伤好了,然后我们就得分开,并且再也不愿他们回来。分手的时候,柯察金说:

“为什么不是我的左眼看不见呢。我以后怎么打枪?”

他还是不能忘记去前线。保尔出院以后,刚开始住在冬妮亚寄宿的布拉诺大斯基家里。

他也曾尝试让冬妮亚参加社会活动。有一次,他特意去请冬妮亚参加市里共青团的会议,冬妮亚也就去了。可是,等她换好衣服,走出房间时,保尔却不知该怎么办了:她打扮得那么漂亮,显得典雅极了,使保尔不敢带她见他的朋友了。

由于这件事,他们之间发生了第一次冲突。保尔问冬妮亚怎么会要这样穿扮,她生气了:

“我一向不爱讨好别人。如果你觉得带我去不好的话,那我就不去好了。”

在俱乐部里,大伙儿都穿着很旧、很破的衣服,也就只有冬妮亚打扮入时,分外显眼。保尔看在眼中,心里很难过。冬妮亚被同志们看成局外人。冬妮亚也敏感地察觉了,所以,她用冷漠而挑战的目光看着大家。

身体健壮,穿粗帆布衬衫的装卸工潘克拉托夫在货运码头曾经任共青团书记。他把保尔喊到了一边,毫不留情面地看了看他,又瞪了冬妮亚一眼,问道:

“怎么,这位美丽小姐是你的同伴吗?”

“是的,是我带她来的。”柯察金生硬地答道。“哦……”潘克拉托夫拉长了声音,“她那副打扮和我们可不一样啊,看上去特别像是资产阶级小姐。怎么会让她来参加?”

保尔的心里怦怦地跳了起来。“她是我的朋友,是我把她带进来的,你知道吗?她并没看不起我,只是她的穿着嘛,那倒是有点过份。可是,不能总以穿戴看待人吧。我清楚什么样的人该领来,同志,没什么值得你生气的。”

他本来还想再说几句更加不能听的讽刺话,但忍住了,由于他知道,潘克拉托夫讲的话代表了大家的见解。所以,他把满肚子的怨气全给了冬妮亚:

“早就告诉她别出此风头!”正是从这天开始保尔和冬妮亚之间的友谊出现了裂痕。保尔也感觉到了,密不可分的友谊似乎出了新的问题,内心既痛苦,又惊诧。

又过了几天。每一次见面,每一次谈话,都让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化了。保尔无法忍受冬妮亚俗不可耐的个人主义。

他们俩心中都很明白:感情的破裂不可回避了。这一天,他俩又一块到铺满褐色枯叶的库佩切斯基公园,作一次最后的谈话。他们站在陡岸边的栏杆旁,第聂伯河在下面翻滚,灰暗的流水不时闪出微光;一艘拖轮逆流而上,从高大的桥下缓缓而过,它的轮翼困倦地拍击着水面,后面还带了两只大肚子的驳船。落日的余辉在特鲁哈诺夫岛上洒下了一层金黄色,房屋上的玻璃被夕阳映得红彤彤的。

冬妮亚看着夕阳,神情伤感地说:“难道我们的友谊就像是这即将落山的太阳不可挽回吗?”

保尔目不眨眼地看着她,双眉紧皱,轻轻地说:“冬妮亚,我们已经多次探考这个问题了。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爱你的,就是现在,我也是你的爱,但有个条件:你一定要和我们站在一起。我已经不是你从前认识的保尔了,那个保夫鲁沙了。我曾经为了你的眼睛而坠下悬崖,现在再忆起,感到十分羞愧。如果换了这会儿,无论怎样我也不会那样做的。冒生命危险只能为别的事情,为伟大的事业,而不是为了姑娘的眼睛。如果你认为,我首先应该先属于你,然后才能归于党,那我只能做个有判逆的丈夫,由于我一定要先归于党,然后才属于你和其他的亲人。”

冬妮亚失望地注视着蓝色的河水,泪水涌上了双眼。保尔从侧面端详她那熟悉的面庞和栗色的头发。曾经过去,她是多么可爱,多么亲近!他又产生了对她的可怜、留恋之情。

他轻轻地把手拥在她的肩膀上,说:“放弃那束缚你的东西,回到我们这边来,让我们一起去歼灭那些老爷。我们那儿有很多好姑娘,她们和我们一起担负了斗争的全部压力,和我们一起忍受种种痛苦。也许她们没有你文化知识多,那么,你为什么,到底为啥就不愿意和我们在一块呢?你说,丘扎宁想使用暴力拥有你,但他是一个败类,不是战士;你说,他们对你一点也不好,那你干吗要打扮成那个样子,就像去参加贵族舞会般,那天你说,我不要和他们一样,穿那破破烂烂的军便服,这是虚荣心在捣鬼。你有勇气去爱一个工人,为什么就不能去爱他们的思想。我非常不情愿与你分手,我也希望在你脑里、心里我有个美好的印象。”

他一句话也不说了。第二天,保尔在街上发现了由省肃反委员会主席朱赫来签发的指令,他的心不觉地紧了一下。他要立刻去找这个老水兵,但门卫不让进。他好坏说了大半天,弄得卫兵都快把他抓起来,没办法还是让他进去了。

见到保尔,大家都很高兴。朱赫来的一只胳膊牺牲掉了。当时,他们就说定工作问题,朱赫来说:

“既然你一时还不能上前线,那我们就一块与反革命斗争吧。明天你就来上班。”

与波兰白军的战争完成了。红军就将到华沙城下,但物力和人力缺少,而且又远离后方基地,根本来不及援助,因而不能够攻破最后的防线,而半途撤回。红军从华沙的撤离被波军更名为“维斯瓦河上的奇迹”。波兰贵族地主的白色政权由此而保存了下来,建立一个波兰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的理想一时并不能够实现。

同类推荐
  • 龋齿

    龋齿

    短短篇幅写了一位离异女性的情感之痛,她的那一颗隐隐作痛的龋齿,正由牙神经从肉体抵达她更隐密的内心世界:家庭破碎了,她的生活已经不再完整,龋齿疼痛了,她的肉体也不再鲜活如初,如此,她是否还有勇气坦然接受现实的一切?然而拔牙过程中由于心脏病突发引起的短暂昏厥,让她在如梦似幻的镜像中将内心最隐密的深处坦露无疑--她仍恋着那个家,那家里的孩子,和丈夫那坚实的怀抱,正如她苏醒后的喃喃自语:“它是我的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尽管,它是一颗龋齿。”
  • 一直忘了说,我有多爱你

    一直忘了说,我有多爱你

    刚毕业的轮转小护士那娜第一天到脑神经外科上班便与号称“医院一枝花”的脑外科副主任聂唯平结怨?!说到结怨,那娜实在是有苦难言,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电梯里讽刺了聂医生一句,谁知道,聂医生会是如此毒舌外加小心眼,绝对堪称极品,真可谓,聂医生身上的白大褂有多白,他腹里的坏水就有多黑。为改善与聂医生的关系,那娜下决心收敛火爆性子百般讨好、伏低做小,不料意外百出,不但没有化解矛盾,还引来聂医生的毒舌攻击……毒舌医生遭遇迷糊护士上演史上最笑料百出的欢喜冤家剧。
  • 痴情

    痴情

    《痴情》是一部以反映当代(南线)战争生活为题材的长篇小说,作家不仅以雄浑广阔的现实主义笔触为我们描绘了一幅幅逼真动人的、飘散着俄罗斯油画风味的战争画卷与战场景观,还更以遒劲犀利的笔力和对人物心灵辩证的把握,为我们剖示了一场又一场关于战争与和平、关于爱国与爱子、关于人性与党性、关于奉献与自私、关于崇高与渺小的雷鸣电闪般的灵魂的自我拷问与抨击,不断地给我们以震撼与感动,这也使其成为了一部深入到了当代战争对人性的冲击、对伦理道德的洗涤、对整个社会的震荡的“战争后遣症”这一探寻与追问的先声之作。
  • 粉身碎骨

    粉身碎骨

    在一次家长会上,尤场与顾方盛相遇并产生了感情。尤扬的丈夫是一位警察,因长期在外工作与妻子感情逐渐疏远。尤扬的女儿范小曼发现了妈妈和同学的爸爸之间的秘密,于是向爸爸暗示。尤扬的丈夫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的弟弟前来探望,恰逢顾万盛在帮尤扬安装玻璃。听到动静尤扬从厨房出来发现顾万盛不见了,窗户大开,屋里竟然只有范小弟一人。几天以后尤扬得知老顾因从高处坠落下来而全身粉碎性骨折。顾万盛是为了躲避而失足,还是被范小弟推下楼?让人不得而知。丈夫为了挽救家庭危机,将尤扬调到身边工作。尤扬也怀着惭愧准备重建家庭。
  • 山河入梦

    山河入梦

    故事背景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江南,主要人物则与《人面桃花》相衔接。陆秀米之子谭功达在新中国成为梅城县县长,在他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蓝图中混杂了“桃花源”的梦想,而从上海流落到梅城的少女姚佩佩偶遇谭功达,成为他的秘书。在个体无法抗拒的现实中,谭功达的雄心屡遭挫败;憧憬着纯美情感的姚佩佩,则被命运捉弄,沦为逃亡的嫌犯。谭功达被下放到“花家舍”后,发现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已在此实现;他与姚佩佩的爱情虽历经磨难,却劫数难逃,以心跳加速般的节奏展开……
热门推荐
  • 上帝请闭眼(故事会经典悬疑系列2)

    上帝请闭眼(故事会经典悬疑系列2)

    故事(一)友情之酒: 老人说:“这个赌注实在太大了!他到底是真正的朋友,还是复仇的敌人,答案马上可以揭晓。我没有勇气去化验,如果答案是前者,我将在他崇高的人格面前自惭形秽;如果答案是后者,我一定疯狂地报复他,就算他死了,也不会原谅他。如果是你,你将会怎么做呢?”故事(二)精心策划的座位号:傍晚,黑木回到家后发现,电视里正在报道知纱子遇害的新闻,她的尸体是未婚夫发现的,黑木慌慌张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了看那张无号票,顿时脸色苍白。因为在那张票上还印着一大串序列号。如果警察看了这串序列号,定会发现这张票不是上午预售的,而是下午售出的。一想到这儿,黑木又有些坐立不安了。
  • 遗迹之回忆录

    遗迹之回忆录

    奇怪的符号,奇异的现象,细微的痕迹,细节的判断…犹如福尔摩斯的推断。诡异的笑容,残忍的手段,帅气的动作,鬼魅的身手——引你走入探案深处……
  • EXO之淡淡茉莉香

    EXO之淡淡茉莉香

    拜托,我只是来留学的!!!什么,有工资,好吧,我试试!
  • 上海滩外滩

    上海滩外滩

    大约在几年前,有一次看老版的《上海滩》,无论是赵雅芝版的冯程程,还是周润发版的许文强,都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之后,冯程程、许文强、丁力这三个名字就经常在我耳边响起。于是我便生发了写一个现代版的上海滩的故事,以一个现在的视角,描写一下今日的上海滩。于是便有了程枫、徐文强和丁丽的故事,一个发生在当今上海的跌宕起伏、引人深思的爱情故事。
  • 爱你纯属预谋

    爱你纯属预谋

    第一次见面,她想设计他,结果却被她反设计,拐到民政局,坐实夫妻之名。她小心翼翼的问:“我们都结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他笑:“你不会看结婚证吗?”第二次见面,她羞涩难当的说:“我可以进去吗?”他乐:“当然可以!”他费尽心机,处心积虑的将她圈在身边,当她一头栽进他编织的温柔陷阱,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是他20年的深爱付出。
  • 诗学禁脔

    诗学禁脔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奔跑吧追男神的妹纸

    奔跑吧追男神的妹纸

    一生中最美好的三年,她用来等待。拔特,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腔热血竟然错付了!她的男神根本就是个空有着爆表的颜值,却静不下心,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禽兽!她该怎么办?反正已经浪费了三年那就继续浪费下去?亦或是立马扭头另寻他人怀抱?当她万念俱灰哭泣着准备离开,画风却惊天扭转!你看不到我听不到我,一定是我的光芒不够耀眼,一定是我的呐喊不够强烈。看着我,不用调转目光。请放声大哭,纵情大笑。甜文宠文,中间一点小虐,结局非常暖心,欢迎跳坑喔~
  • 冥定者

    冥定者

    神奇的世界中有着至高的法则,有神奇的功法,和玄妙的符咒,还有尊贵的武者,武师,和武圣,包括传说中的武神,一个被灭族的少年背负起了复仇的使命,他是陈凌凯,也是冥定者。
  • 剑傲乾坤

    剑傲乾坤

    剑魂大陆,这是一个崇尚剑的世界。他本是一个最低等级的平庸剑仆,平日备受欺辱。然而一把残剑却彻底改变了他的一生,原本废柴的他竟是剑道绝世天才!剑匣在手,斩天辟地。且看他如何绝地反击,剑气一出,笑傲成神!
  • 最放松,请聆听风的声音

    最放松,请聆听风的声音

    人生里,有很多经历过的,很轻,很淡。但往往是这些最淡的,也是最难忘记的。努力的时候,也请放松到最放松,去到最心底,看看自己的方向即将到达的,是否是自己想要的。如果不是,一定不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