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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金川门之变(1)

一建文帝回到乾清宫时,早有几位大臣在等着他了。乾清门的两侧房子里,当时是内府办公的地方。司礼监、内宫监、御用监的一些大太监们就住在这里,以便随时听皇帝差派。近来也腾出两间房,让方孝孺等几位皇帝须臾离不了的大臣,在这儿处理军机,累了也可在床上打个盹儿。建文刚到乾清门,方孝孺和都御史练子宁、大理寺丞邹瑾、少卿胡闰等已在雨中接驾。建文又是吃惊又是感动,心想大半夜的,又出什么事了?

其实已经不是“大半夜”了。太监周恕看了看乾清宫正殿廊下的铜壶,“受水壶”上铜人儿抱着的漏箭,恰指在寅正上。如果不是阴天下雨,天就该蒙蒙亮了,文武百官就得准备着早朝了。

建文在御座上坐下。看到这几位大臣都淋得落汤鸡似的,且眼里都满布血丝,知道又是一夜未睡。特别是方孝孺,脖子上和前额上还用针挑出一溜紫瘢,嘴唇也肿胀着,看上去十分虚弱。这位先生连日来冒着酷暑上蹿下跳,昨日就差点晕死在城墙上。建文心里着实不忍,但在这种关口儿上,连抚慰的话都无须说了。方孝孺沙哑着嗓子禀报说,燕军现在已经在朝阳门外部署重炮和其他攻城器械。且向城头喊话,要求诸王、公主们在今日午时前撤出城来,他们给留着此门,即朝阳门,转移到钟山孝陵那儿去。他们将负责其安全。如在午时前不撤出,则一旦破城,难免玉石俱焚,遭致“池鱼之灾”。燕军喊的话传进城来,城内的秩序更加混乱。昨日酉时即有几家皇亲乱纷纷地驱车驭马要求出城去孝陵。臣等好说歹说才劝了回去……建文问:“都是哪几家皇亲要出城?”

方孝孺说:“有福清公主、安庆公主与怀庆公主。怀庆公主还要求圣上派兵护送呢。”

建文气恨恨地说:“纯是胡闹!朕不是早说过,不要怕燕军恐吓,出了城反倒不安全的吗?”

“臣正是按陛下的旨意与他们说的。且臣还拿太后作例子。太后不就被燕军扣押了吗?”

“那他们还有何话可说?”“福清、安庆二公主倒是无话了,只怀庆公主还是不行……”

“岂有此理!”建文气得在案上擂了一拳。“那王宁呢?王驸马朕不是还亲自嘱咐过他的?”

王宁是怀庆公主的驸马,在后军都督府任大都督,现正协助中军都督府左都督徐辉祖把守朝阳门。方孝孺说他昨日一直未见到王驸马的影子。据怀庆公主讲王驸马是犯了肠胃病,躺在家里将息调治。她家里的事儿,驸马说了不算。再说要求出城的是公主而不是驸马,找王宁又有何用呢?

建文冷笑说:“哼,他也真会找时候儿长病!”又问方孝孺,“那后来怎么样了?”

方孝孺说:“后来还是魏国公发了话,说既是圣上有令不得放人出城,不管哪位皇亲亦不能例外。我徐辉祖如今只认得皇上,再不认得别人。有违抗圣旨擅自闯门者,一概拿下!这话一说,怀庆公主也便哑口无言了……”

“啊,幸亏魏国公把守此门!”建文欣慰地点点头。然而方孝孺等并不是为了这事儿来找皇上的。比这更令人焦灼的是城防。二十万兵马看来是不少,但十三座城门一分,看上去总有捉襟见肘之感。民壮组织得也乱纷纷的。防城器械也不齐备。神策门上试验着往下发射掺了火药的矢石,因指挥紊乱出了故障,矢石未发射出去,倒是炸伤了放炮人。这也不说了。他们之所以急着来见皇上,是因为发现了一些可疑迹象。有的人正在暗中串联,组织军队哗变,准备献城降贼!“啊!是谁?”建文帝惊得蹦起来。他们相觑了一眼。方孝孺张张嘴,欲言又止。“谁?到底是哪一个?”建文又问,“莫非,莫非是王宁?”

方孝孺摇摇手说:“王驸马,臣很难说。臣等要说的是徐增寿……”

“是他……”建文惊得又跌坐下去。此时都御史练子宁说,徐增寿早就心怀异谋,暗中串通其姐丈燕王。那一年燕世子等在中山王府被软禁,便是他唆使朱高煦盗马逃跑。耿炳文、李景隆出师北伐,他又暗中向贼军通报军情秘密。去年五月,燕军尽焚济宁粮储及徐、沛漕运粮饷,据查也是徐增寿向燕王出的主意。

这些事情过去臣等也向陛下陈奏过的。陛下宽仁,念其功臣之后,未加责问。然则徐增寿丝毫不感念圣上恩德,反倒变本加厉,最近几日其狼子之心更暴露无遗了。他利用左军都督之职权,暗地里联络骁骑右卫、龙虎卫、英武卫几名将领,极可能就在燕军攻城时闹事儿!建文帝听得头皮一阵阵发炸。自言自语似地说:“这是真的7……”

练子宁忙跪下说:“陛下不信,可问锦衣卫的赵指挥。”

赵指挥名叫赵曦,是建文帝最信得过的锦衣卫军官,现正在乾清宫南门西房里等着皇上传唤。当即被召过来。一问,果然如练子宁所说,徐增寿昨天一入夜,便骑了马去找骁骑右卫的丁指挥。丁指挥又去找龙虎卫、英武卫的几个指挥和千户,到徐增寿负责把守的仪凤门开会。赵曦跟踪了徐增寿一段路,接近仪凤门时,见人多眼杂怕暴露他本人的面目,便从黑影里溜回来,故而后面的事情他也说不清楚了。

建文帝觉得从头到脚都发凉。木了一会儿,便问方孝孺、练子宁:“那便如何是好?”

练子宁说:“臣与徐增寿就同在仪风门。臣虽能监视他,却管不得他。为防万一,臣乞陛下迅即将其从门上撤回。而对于骁骑右卫、龙虎卫、英武卫的几位将领,臣意也最好是先看押起来。”

练子宁刚说完,未等建文帝表态,方孝孺就先摇头了。他说:“燕军眼看便要攻城,临战之时调换将领,却不是自找乱子吗?此兵法大忌也。陛上请慎思之。”

建文帝也踌躇道:“赵指挥也仅是探得了徐增寿等开会,而并未探得开什么会。如草草处置,倒怕真的激起兵变呢……”稍作思忖,又说,“这样吧,等早朝之后,朕亲自审问徐增寿。若果如卿等所言心怀异谋。朕定饶不了他!”

议到这里时,周恕进殿禀告说,百官已在华盖殿聚合,只等皇上御殿早朝了。此时建文才发现天已大亮。事实上早已超过了平常的早朝时间。这种情况在以往的几年里,只发生过一次,那便是他刚登基时,因为偶感风寒,上朝晚了一小会儿,结果惹得御史尹昌隆责他“旷职废业,使上下懈弛”。从那以后他一直按昌隆规谏的,“鸡鸣而起”,“兢兢业业”,想不到今儿倒又“晚了”早朝。这回的“晚”,和那回的“晚”,是否是一个朝代开头和结尾的前后应照呢?早朝一般是在奉天殿举行的,但有时也在华盖殿。最近上朝的人少,就一直在华盖殿了。当此非常时期,礼仪也不是那么讲究,鸣鞭、行礼毕,有奏者立即出班,简捷扼要,无人再拖泥带水。所奏的也皆是军务。惟有礼部尚书陈迪涉及到了皇上要去寺庙烧香拜佛的事。

陈迪前些时奉旨在外督运军饷,闻京师危急匆匆赶回。此时他出班奏称:“臣闻悉陛下欲去鸡鸣寺烧香拜佛,臣以为非宜也。刻下贼兵就要攻城,陛下该稳坐宫中;而臣等则须拿起兵器,或上城参战,或保卫洪武门。陛下只要心里有佛,佛便会保佑陛下的。臣伏请圣裁。”

方孝孺这才听说皇上要进庙拜佛的事。他很诧异,便问皇上:“此是何人主意?臣实不明白——当此非常时期,街上秩序混乱,圣驾安危他想过没有?”

建文帝见两位重臣如此激烈地反对,便说:“好了,好了,这不过是朕昨日听了……”他刚要把程济的名字点出来,却又看到少监王钺在向他使眼色儿,尽管不明白这眼色儿是何意思,但还是马上改口说,“是朕一时的想法儿。朕现在想想,还是陈爱卿说的对:朕心里有佛,佛便会保佑朕的江山社稷天下万民的!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吧!”

建文帝刚要宣布退朝,却蓦然发觉站在右班的徐增寿神色异常,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在大家奏事的工夫儿,他悄悄地往后退缩;本来一品官站的位置靠近御案,此时他却已退到了靠近殿门的地方。建文记起刚才练子宁、赵曦等揭发的情况,顿时加重了疑忌,便喊一声:

“徐增寿!”徐增寿冷丁打个寒战。遂闪出身来,跪倒说:“臣在。”

“你有何话要对朕说的吧?”“臣无事要奏。”徐增寿说。但随后又解释了一句,“臣肚腹疼痛,故尔不安……”“啊……那就下去吧!”

徐增寿如蒙特赦般地从地上爬起,退回班次。按规矩他转身的时候屁股不应该朝向北面,这叫“左右周施不背北”,最起码的常识,他不会不知道的。然而今天怪了,他在退回班次的时候偏就把屁股冲向了御座。这颇令人讶异。御史练子宁、魏冕当场就站出来指斥徐增寿“违礼”、“大不敬”。

而胡闰、邹瑾等原本就悄悄监视着徐增寿的举止,此时认定了他是心怀鬼胎,肯定是急着要去做什么坏事儿的,于是也出来揪住徐增寿,把他拉扯到御座前说:

“陛下,此贼早就暗通燕逆,近又在京师酝酿反叛,与燕逆里应外合。庆父不死,鲁难未已,请陛下亟诛之!”

方孝孺、练子宁也各伸过来一只手,揪住徐增寿的衣领或头发,向建文愤喊:“陛下若不速诛此贼,将成千古之憾!”

徐增寿则挣扎着厉声瞠目而呼:“你等血口喷人!我乃开国元勋之后,你们什么东西?竟敢在朝堂上朝闹!给我滚开!”

他们揪的揪挣的挣拉拉扯扯挤到了御座旁边。建文连连摆着手说:“好了好了,都给我退下,我自会审问清楚的。退朝!呃,徐增寿且留下。”

百官散去之后,这里只剩了建文、徐增寿,几个太监和穿飞鱼服佩绣春刀的锦衣卫校尉。建文喝一声:

“徐增寿!”

徐增寿应一声:“臣在。”一面怒冲冲整理着被扯乱了的服饰,一面懒洋洋地跪下。

他这副模样儿就很令建文反感。压住火儿问道:“徐增寿,你觉得受了委屈是不?”

徐增寿把脖子一拧说:“陛下太也仁慈!似此侮辱诬陷大臣者,就该治以重罪!”

建文冷笑一声:“好好好!你且说,该治他们何罪?”徐增寿想了想说:“太祖时,金吾后卫知事靳廉犯诽谤罪,太祖处以凌迟。又有北平道御史何诣等十八人因捏造事实陷害詹徽,其中四人也是凌迟。这都编入了《大诰》里!”建文的火气被徐增寿激得更大了。说真的,即便撇开徐增寿有没有“谋叛”罪,是不是被“诬陷”不讲,单单他提到的太祖以“凌迟”处决诬陷者,这就使建文受到了刺激。建文早在当皇太孙时就发觉了洪武帝用典过重过酷的问题;而在他登基后所进行的一系列改革中,“宽刑狱”又是一项重要内容。

徐增寿这样说话,明显地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是公然拿太祖来压他这当朝的天子呢。多么混账的东西!燕军尚未打进城来,看他就嚣张成这般模样了!

建文离开御座,走到徐增寿面前又说:“他们是不是诬陷。朕心里清楚,亦自会有处分的。朕倒要先问你几件事,你须老实回答我。”

徐增寿翻翻眼皮说:“陛下要问臣什么?”

建文说:“上有青天,下是黄泉,中有我这个当朝天子。你听清楚了——三年前太祖‘小祥’时,燕世子等三人来京。朕曾亲自问你‘燕王有无异谋’,你也是如今天这样跪在朕的面前说‘绝无。燕王富贵已极,何故反’?然而一转眼儿,你却帮助燕世子盗马而逃。此事有无?”

徐增寿又翻翻眼皮儿,未吭声。

建文又说:“朕再问你,耿炳文、李景隆出师北伐,檄调兵马时你是否于中作梗?且多次派人向燕军递送军中情报?”

徐增寿愣了一愣。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

建文也哼了一声,说:“看来你是不服气?可朕还要问你,去年夏日燕兵袭焚济宁粮储之前,你是派了谁,转了几个弯子,前往大名给燕逆报信?”

徐增寿仍未吭声。但他或许觉得跪得难受,就活动了一下膝盖。他并且瞅了瞅太监,眼神的意思是埋怨这太监忘记了给他准备个垫子。

建文的火儿更不打一处来。气得他用手指点着徐增寿的额头厉声道:“你不耐烦了吗?可朕尚未问完呢!这最近的几日,朕是相信你,才派你去守城的。而你却暗地里联络龙虎卫、英武卫、骁骑右卫的几个军官,企图在燕逆攻城时充作内应。有无此事,嗯?”

徐增寿大吃一惊。目光里显出了恐慌与几分怯惧。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敢承认?”建文帝又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哼哼!朕已派人盯了你一天一夜。丁指挥等已被锦衣卫拿下,且已招认,都录了口供。你却能抵赖得了吗?”

其实建文帝方才说的这些,他自己也未必完全相信,他原是想诈一诈徐增寿的,想不到徐增寿竟然认账,并未否认,只是有点儿沮丧的样子罢了。此时如果徐增寿能够幡然悔悟,声泪俱下地向建文帝悔罪,请求宽恕,那么建文也许不会做出后来他们谁都不愿做出的举动。但是没有——徐增寿没有一滴悔恨的泪,也没有叩头求饶。

偏巧此时有人慌慌张张跌跌撞撞地从右顺门跑过来,冬冬冬震得殿堂乱响,一直响到华盖殿的丹陛上。建文惊诧地看时,只见锦衣卫指挥赵曦扑进殿,张口气喘禀报:

“万、万岁不、不好!燕军已、已进入金川门了!”“啊?”建文一声惊叫。这真是晴天霹雳!不可能的吧?怎么还没听到攻城的消息,仗还没开始打,燕军就能杀进来了呢?

“是谷王和李景隆,开门揖盗了!”赵曦顿足捶胸地大叫。

“啊!”建文感到头上给人击了一棍。眼前金光四射。但他并没有摔倒,奇迹般地站住了。而就在这瞬间里,他看到了徐增寿眸子里闪出一丝狡黠和幸灾乐祸。他立时疯狂了。

疯狂了的建文帝,嚓地从锦衣卫校尉的身上抽出绣春刀,指着徐增寿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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