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司空纵终于放下了茶,起身走近。没多说话,抱起袖儿便上了床。窗幔随之披散下来。袖儿一惊,小小的惊叫了一声,更显的自己是羔羊中的羊羔。其意思就是,来吧,我手无缚鸡之力,我不会反抗的,来吧,凌虐我吧,蹂躏我吧。
结果人家根本不甩她。在她还犹自纠结要不要展示高超的床技的时候,司空纵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了。
袖儿想说,你好饥渴。
司空纵却想说,闭上你的嘴。
所以两人达成一致,都沉默的开始了。袖儿简直欲哭无泪。什么人啊!禽兽!
长夜苦短,可是在别人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至少好几个女人都在暗恨。愚蠢的想,总有机会搞死你,冷袖儿。聪明的想,不用我们出手,你已经离死不远了,左相之女又怎样?进了这府里你也一样是爷的女人。搞死你,都怕脏了手。
清晨,才几更。袖儿忍着不适,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以睡眠状态在胭儿的帮助下完成洗漱,然后等着她家相公起床。
寅时,司空纵起床,袖儿伺候他更衣,洗漱。走人。
刚要倒头重新睡过,胭儿赶紧拉住她家小姐,今天是新婚妾氏给府上受宠的几位夫人请安的人日子,虽然司空纵有很多女人,其中也不乏他欣赏的,和爱他的。可是都还没有个正经的入皇族谱的名分,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王妃和侧妃拉。只是府中已成规矩,新婚的妾氏都要给常年受宠的几位夫人请安。府中有礼部尚书的女儿伊空儿,当朝大将军之女公孙乐儿,还有一位跟了司空纵五年,一直得其欣赏的宁茹。她是“金陵”国册封的宰相之女,虽然不是真生的公主,却是以公主的名分入住纵王府,大家闺秀的风范一览无遗,而且不比府中那些恃宠而骄的女人,她高贵而且端庄,进退得宜很得司空纵欣赏。
“那我要不要给他的那些男宠请安?”袖儿混混欲睡的问。
“哦。”这个……应该不用吧……胭儿不肯定,马上跑了出去追问管家。
趁着这个空挡,冷袖儿又翻身爬上了床。
终于还是被胭儿从床上拖起来,梳妆打扮,去给那些寂寞饥渴的女人奉茶去也,没办法,我是优质小妾嘛,要尊老爱幼,团结大姐,抵抗外敌的。
珍儿报告,新进门的相府二小姐冷袖儿正过来如意居。没更改表情,珍儿在旁边等了半天见主子没什么指示,“下去吧,奉茶。”宁茹放下手里的丝绢,别有深意的望了眼下首在座的各色美女。珍儿懂了,尊着吩咐退了出去。让她们斗去吧,别脏了小姐的手。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啊,什么风把妹妹们的娇贵玉体吹到我这小小的如意居了。”宁茹放下丝绢,端庄的模样无可挑剔。
“也没什么,几日不曾来姐姐这里走动,今日正好凑巧,来这坐坐,给姐姐请安。”下首左侧一位身穿大红色外挂流苏的妖娆美女回话。大家马上跟着附和,“是啊,是啊……”
宁茹淡然一笑,这些女人,无非是来打探新进府的冷袖儿的老底的,想看我的态度,哼,好,既然玩太极,那就继续吧。低头的瞬间掩饰住眼底的不屑。“是吗?真是太感谢各位妹妹们了。”
众人又没营养的哈拉到了几句,也不知谁提起,昨天相府二小姐冷袖儿进府了。
于是大家一下子静下来,眼巴巴的看着宁茹,等着她发话。
“这相府的得宠的二小姐,怎么屈身来我们王府做小呢?”伊空儿天真的问。
宁茹撇了她一眼,冷笑,天真吗?在这里坐着的又有几个是天真的,笑话。“大家这是怎么了,既然是爷的女人,就是我们的姐妹,好好相处就是,别想些有的没的的。”歇了口气,“正巧,众位姐妹也在,等下袖儿妹妹来了,可不要失了礼数才好。”宁茹淡淡的笑。
“是。”一众女人们赶紧伏身答应,俯首是瞻的模样让外人看了以为这院了不定是多么和谐,只有各女子自己心里明白其中的凶险。
一身嫩黄色的衣衫,袖儿翩翩而至。一看屋子里的情况就明白了个大概。这是要给我下马威啊,那我要是不配合,就埋没了我这尖酸小妾的形象了。
于是轻轻走进来伏了伏身,“袖儿给茹姐姐请安,给众位姐姐请安,众位姐姐都在呢,正好袖儿从家里带来了几匹布料,觉得还不错,打算给姐姐们送去呢。”说话间已经抬头,无礼的张望在座的美女。
但是别人看了就不这么想了,众家女人心怀各异。不愧是左相的女儿,好是无礼,好是目中无人。不过,听说是个草包,看来传言不假。今天的表现只是坐实了以往盛传的冷袖儿的名声而已。
看到此处,宁茹眼神一闪。幽幽的起身,将冷袖儿拉坐到身旁。“妹妹可是劳累了,以后在府里有何不习惯的地方尽管来找姐姐。”
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位深得司空纵欣赏的女人,果然不凡。进退得宜,谦恭有礼。袖儿配合骄横的对宁茹试探道:“姐姐,怎么你在府里是可以说上话的吗?”
这话问的仓促也很尖锐,问的宁茹皱眉不悦。胭儿在旁边都为小姐捏了一把汗。其他人都幸灾乐祸的想,刚来就得罪了茹夫人,以后有你的小鞋穿。
看着这些迥异表情的女人。袖儿在心里叹息。多傻的女人们啊,就白白便宜了那个GAY。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