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问题被你一言我一语的抛了出来,“现在是否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对于公司大幅度调整是否会对现今股市有影响?”“前一阵子,网络上泛传的某专家对你的评价,认为是一种新型的商业炒作,你的看法是?”……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保安,就像事先安排过得一样,来了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往门前一站,双目一瞪:“医院需要保持安静,出去!都出去!”
那些记者只能灰溜溜的被赶出去,还不忘回头再选了一个好的角度拍照。
赶走了那些记者以后,我顺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苹果,清脆的咬了一口,然后冷哼一声:“谁来给我一个解释?”
郑森笑了笑,眯起那双桃花眼,解释道:“其实,我们早就怀疑王开立挪移公款行贿的背后,应该还有真正的推助手。”
“为了让她们能有所动作,于是,陈靖然故意从调查红梅到SDIK,最后再到威兰,我们有了解到威兰几个月前和一家新上市的公司签订了合同,由此入手,发现公司的创办人用的是假身份证。”
陆予坐在床旁边,修长的手指剥开一片又一片的橘子片,我习惯性的张嘴,他把橘子塞进我嘴巴里,淡淡的插话:
“如果闫莉莉是真的受害者,她绝对不会对王开立善罢甘休,至少,她会提钱。”
“但是,他会绑架你,我确实没有预料。”
我说:“所以……”
陆予清冷的看着我:“你瘦了。”
我说:“你看到我眼神了么?”
如果我要是知道,第二天的娱乐头条是以那张我半眯眼,嘴巴微张,脸色又苍白,形象邋遢,与身旁陆予清冷的脸,高挺的身高成鲜明的照片作背景,我一定会提前毁尸灭迹。
大概气消的原因是,陆予从背后环抱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胸膛传来的体温是热的,他轻轻说:“对不起。”脸颊贴着耳朵。
我娇斥一声:“没事,我彪悍到什么境界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视线很炽热的看着我,我扭过头也只能看到他低垂的黑色睫毛。
“……怎么了?”
陆予微抿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碰着我的头发。
“过几天去领证吧。”
我手一抖,差点从阳台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