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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藏秘密

吃过晚饭后,顾质和戴待打过招呼,便进了书房,处理那些需要签字的文件。

十多份文件,无需细读,只要签字,其实一会儿的功夫就能解决。他却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花了半个小时。

终于,那份放在最底下的亲子鉴定报告展露眼前。

他的心情,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像隔着一层丝绒,如果揭开,或许就能握住珍贵的古瓷,但正因为倾慕向往着,才更害怕揭开之后的结果。

顾质静静地坐着,手指在文件袋上轻轻地叩。

半晌,他缓缓地绕开文件袋的那条线,打开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报告单。

*

戴待收拾完餐具、洗好碗筷,仍不见顾质从书房出来,便带上一杯温开水和他的药,亲自寻去。

书房里没有开灯,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墙上,正在播放的是那段录像。

“过来。”顾质整个人陷在阴影里,淡淡的莹蓝色光亮勾勒出他柔和的脸部线条。

戴待缓步走上前,将水杯和药放在桌上。

顾质握住她的手臂,带她坐到他的腿上。

“小心一点,你身上还有伤。”戴待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怀抱,不敢靠得太近。

虽然他术后恢复的状况比较良好,但需要注意的事情还是很多,除了饮食方面,平日的站坐姿势也得加以小心,一个万一动作太大,伤口裂开感染,那可就麻烦了。

“没关系,我知道分寸。”顾质凑在她耳畔轻笑:“又不是做什么剧烈运动。”

他在说“剧烈运动”的时候,录像恰好播放到尾声,“哔”声结束之前,她娇媚的余音飘荡。

戴待禁不住发臊地低垂下眼皮子:“你怎么留着这些东西,赶紧都删了!”

“你不在的时候,我只有这么点念想,你难道也要残忍地剥夺?”

顾质直白的反问,令戴待心中一时翻江倒海:“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是啊,回来了……”顾质喃喃着,指腹摩挲上她右手手腕上的那道疤,“我一直没仔细问你,分开的这几年,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戴待的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故作轻松地笑笑:“不是告诉过你,不想看到你们,所以一个人躲去法国逍遥快活,眼不见为净。”

“既然逍遥快活,又回来做什么?”顾质指尖轻软地抚上她的眉心。

看着自己的影子映入他深邃的眸子里,戴待莫名不敢与他对视,垂眸掩下心绪,复而抬起:“回来发现你们过得不好,我就开心了。”

说完,她把水杯和药往顾质面前推了推,转开话题:“快,先把药吃了。”

顾质眸底暗影沉沉,少顷,眉间微松,听话地倒药丸。

目光扫过投影仪尚在播放的她的那些旧照,戴待的唇角不满地一紧:“你是什么时候偷拍了我这么多的照片?”

顾质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温柔:“以后会更多。你的。我们的。我们一家人的。”

一家人……

戴待心头一突,下意识地去看顾质。他正好在喝水送服药丸,表情并无特别。

“什么一家人?我和你才不是一家人呢。”戴待嗔他一眼,脱离他的怀抱站起身来:“走吧,吃完药,早点休息,你别忘记自己还是个病人。”

“好。”顾质跟着站起来,拉住她的手往卧室走:“那我去洗澡。”

戴待不由扶额。

因为他的伤口还不能沾水,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无法正常洗浴,再加上他的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便由戴待负责帮他擦澡。

戴待整理出一套他的换洗衣物进浴室时,顾质站定在那,对她展开双臂,笑得荡漾:“等着你帮我脱衣服。”

“你……”戴待面色微红,嗓音微弱:“你能不能……不要再……”

她记得,第一次帮他擦身子那会儿,他还不能离开病床,他就躺着,任由她处理。当时她并未想太多,念及他素来是个爱干净的,便擦得仔细了点,怎料收拾到他的下半身时,才发现他……,尴尬得她好几天不愿意搭理他。

后来,即便每回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下手也一次比一次小心,可还是次次无法避免。偏偏他又没法自己擦,找第三个人帮忙,更加不可能。

顾质自然明白她难以启齿的是什么,无奈地澄清:“等等,这种身不由己的事,我没法给出承诺。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你要知道,其实每一次,我都比你更难受。”

戴待的耳根不由更烧了。

她清楚他说的是实话。他的确享受她伺候他擦澡的过程,但这个过程对他来讲,同时更是痛苦的。

“要不,今天也不洗了?”戴待故技重施地提议。

顾质拧了拧眉,凉凉提醒:“可距离上一次擦澡,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三天,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限度。

闻言,戴待默吁一口气,不再讨价还价。

为了方便,自他受伤以来,给他换的衣服要么是带纽扣的,要么是拉链式的。眼下他穿的就是一件休闲棉质衬衣。

慢慢地解开他的衣扣,露出他的胸膛,没有荏弱苍白,看起来饱含弹性和力度,但不至于肌肉虬结。

她的目光仓促地下移,瞥见他腹部的伤口,微微一顿,随即转到他的身后,脱下他的衬衣。

流畅的肩线下滑,他的背部展现在面前,平滑光洁瘦不露骨,灯光的浅浅光晕下,恰到好处的风华流溢而又诱惑天生。即便已经见过无数次,她的呼吸还是有一刹那的不稳。

戴待从热水里拧起毛巾,照例从他背后开始擦拭,然后转回面前,最后在他伤口三厘米左右的距离处止住。

“别盯太久。”顾质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颔:“盯久了,怕你夜里做噩梦。”

戴待的眼中泛上突如其来的酸楚,着急地背过身去拧毛巾加以掩饰。

“没什么好难过的。”顾质自背后将下巴虚抵在她的肩窝,微微一笑:“其实这样一来,我们俩更加般配。”

戴待没明白他的意思。

顾质的掌心覆上她的腹部:“我们在这里,都留下了一道伤口。”

他从镜子里凝注着她,眼神烟光明灭,万里斑斓。

戴待怔怔与他对视,只觉得他深湖一般的眸底,似隐着万千颜色,耐人寻味。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你拿它当宝贝。”戴待晃回神,拿过他的睡衣,帮他穿上后,开始他下半身的工程。

蹲下身给他褪掉裤子,重新站起来的瞬间,额上划过某种微妙的触感。

戴待愣了足足五秒,才意识过来什么,短促地“啊”了一声,整颗脑袋当即烧成红猪头,跺了跺脚,羞恼地手中的裤子甩到顾质身上,急匆匆地就要跑出浴室不再管他。

顾质连忙拉回戴待,戴待欲图挣扎,却听他蓦地闷哼了一声,吓得戴待不敢再乱动,紧张地去查看他的腹部:“怎么了怎么了?是扯到伤口了吗?”

顾质十分无辜,欣赏着戴待的娇羞,又十分想笑。

在这一点,她和过去一模一样,始终没变。

追他的时候,她热情奔放,嘴上胡诌乱侃有什么来什么,可两人真真正正落到实处相处后,一点小暧昧都能令她面红心跳迷乱得不知今夕何夕,更别提进一步的亲密接触了。

“戴等等。”顾质把她的手从她脸上拉下来,盯着她白皙的皮肤上起的一层绯色,凑到她耳畔,说了四个字。

燥热。蝉鸣。汗水。悸动。黏糊。

所有的记忆随着那熟悉的四个字再度汹涌。

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语声很轻。

他在告知,他在同她打商量。

就像那个悠远的夏季午后,狭小的空间里,他在最后的关头刹住了车,用另一种方式解决了彼此的问题和需求。

戴待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用这句话,唤起她的回忆。

她的心口有点发酸,泪雾不受控制地弥漫上眼睛。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虽有霸道强硬的时候,但从不会用在这方面。

见她眼眶泛红,顾质的表情立即肃下来,抬高她的下颔不让她落泪:“快收回去!我是逗你玩的!”说着,他把她往外推:“你先出去吧。给我留点时间,一会儿就好,你等下再进来。”

戴待听出来他的意思,顿下脚步不愿意走,不动声色地轻轻吸一口气,低声道:“我、我还是留下来吧……”

顾质愣住。

“不要?”戴待瞪他,作势要走:“那我就出去了。”

“别!”顾质立即揽回她,掌心包住她的手:“谢谢你。”

戴待的脸烫得愈发厉害,一紧张,再度口不择言:“你先别急着谢,我、我……早就生疏,还不知道能不能让你舒服。”

顾质怔了怔,突然在她耳朵尖上轻轻一抿:“等等,你的这句话,足够我心欢喜。”

*

暂时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擦澡工程也结束。戴待把他赶出浴室,自己在里面磨磨蹭蹭地洗澡。

洗完澡后,她又去洗衣房,把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拎出来,一件件地整理、晾晒,最后才慢吞吞地回卧室。

见顾质似乎已经睡下好久,戴待暗暗松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关掉床头灯后,一躺下,便听他低醇的嗓音响在黑暗的空间里:“靠过来点。”

口吻略带不容置否的命令。

戴待不出声,装作没听见。

“乖,靠过来点,我自己翻身,伤口会有点疼。”顾质的语气比方才柔了许多,却半是威胁。

戴待咬了咬唇,不情不愿地挪过去一点,他的手臂立即伸过来帮忙揽她入怀。

“小心点,你身上还有伤。”戴待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离她远一点。

“没关系,我知道分寸。”顾质抓住她的手放到唇上触了触,轻笑着在她耳畔道:“谢谢……很舒服……”

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刚压下去没多久的难为情因为他的话再度被挑起,下意识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你如今的话怎么这么多……”

顾质轻轻抚拍着她的背,半晌没有作声。

戴待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在这阵沉默中渐渐困顿,即将陷入睡梦之际,才听他低语道:“我倒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成天唧唧喳喳,把心里话全往我耳朵里灌……”

唧唧喳喳……

是啊,过去的、围着他转的那个她,可不就是唧唧喳喳嘛。

上学的路上,放学的路上,以及其他各种能与他搭话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总要不停歇地说。

没在一起之前,说得都是些她听来的有意思的事儿。

在一起之后,她则以说自己的事情居多。开心的,难过的,抱怨的,无论有意思、没意思,面对他的时候,就是闭不上嘴,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掏心掏肺、一览无余地摊在他面前才肯罢休。

一开始那会儿,他很少有回应,任她一个人唱独角戏,独角戏到她甚至认为,他其实根本从未认真听过她具体说过些什么。虽然,她并不在乎他是不是在听。

直到有一天傍晚。

放学后,他破天荒地提出送她回家。她高兴坏了,一路上都口是心非地客气着“不用不用”,“不用”到最后,还是抵达姑姑家楼下。

“既然来了,要不要上去坐一会儿?”她热情地提议,兀自挽上他的臂弯,骄傲地介绍道:“我姑姑做得八宝饭最好吃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他不是很习惯她每次主动贴上来的举动,不动声色地拂开她,婉转回绝:“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真的不用吗?喝杯水再走也好啊。”她不舍地拉着他的手,转了转眼珠子:“要不我送你一程?”

他蹙了蹙眉,无语的表情,显然在对这个毫无意义的送来送去行为表示鄙视。

她嘿嘿一笑:“那好,你回家,我上楼!”

天气是骤然转阴沉的,她爬回四楼刚放下书包,零零碎碎的小雨珠开始砸窗户玻璃。

姑姑家距离公交车站尚有一段路程,她担心他淋雨,急急忙忙地抓了把伞,跑下楼去追他。不想,没跑出去多远,便发现他穿着白色衬衫校服的身影。

半昏半暗的巷子口,一根不高不矮的粗木支着一颗灯泡,简单地搭成整条巷子里唯一的一盏灯。

灯泡“兹兹”响着,闪啊闪。光线本就油黄,如此一来,尤其在天全黑下来时,远远望去,就像鬼火烁烁。

而他就是站在粗木前,踩在临时搬过来的几块砖头上,仰着头,伸着手,修灯泡。

从她的角度,他修长的身子舒展得笔挺,专心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动作,微微蹙起眉头,就像做物理卷子遇到难题时一样。

颗颗的小雨珠落在他细碎的短发上,最后一抹灰白的天光夹杂着闪烁的油黄灯光,投注在他身上,连青灰一片的巷子背景,都仿佛提亮了颜色。

她立定在几米之外,愣愣地看着他,心底发酵膨胀出无与伦比的喜悦。

早晨上学的路上,她刚刚和他抱怨过,姑姑家巷子口的那盏路灯接触不良,已经闪了有半个月,都没有人管,搞得她最近夜里不敢外出。而昨晚她出门帮姑姑买酱油经过时,灯泡突然灭掉,吓得她手一松,把整瓶酱油打烂。

她吐槽完之后不忘习惯性地开了个玩笑,戏言一定是她长得太“靓”了,足以照“亮”一整条巷子,所以连路灯都自愧不如地主动黯然失光。当然,他对她这个玩笑给出的反应,是一如既往的白眼。

她没想到,他原来听进去了。

他不仅听进去了,还特意以送她回家为由,悄悄帮她修灯泡。

她愣怔期间,便见他的手从灯泡上缩了回来,灯光也彻底稳定了下来。

下一秒,他转过头来,终于发现了她的存在,表情有一点……尴尬。

“我……就是经过的时候看见它在闪,就顺手动动它。”

她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只当做没听见他的解释,咧开一口大白牙,差点一口亲上去:“顾质,我真是爱死你了呢!”

思绪慢慢地从时光的洪流里收回,戴待还记得,那时不知谁家在做可乐鸡翅,飘散得空气里透着股香甜味儿,心情简直美滋滋。

那个喜欢什么话都直白地表露给顾质听的戴等等,好像已经消失很久了呢。

戴待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地往温暖的怀抱里窝了窝,随即陷入沉沉的睡眠里。

不久后,黑暗中,顾质牢牢地圈住她的腰身,抓过她的手掌,覆在他的心上。

戴等等啊戴等等,你的心里,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

翌日清晨,戴待帮顾质连带着午饭一起准备好后,安安心心地去餐厅上班。

然而,餐厅门口,戴乃迁居然在等着她。

这是自那天晚上她从戴家强行带走小顾易后,父女俩第一次见面。

那晚之后的第二天,顾质便被戴莎捅了一刀,她忙着照顾顾质无暇顾及其他,他想来也为了戴莎头痛不已。

离餐厅开业尚有半个小时,戴待和戴乃迁坐在餐厅的一角,彼此沉默了十分钟后,戴乃迁忍不住当先开口:“你妹妹昨晚从拘留所里出来了。”

他提戴莎,戴待无话可接,索性继续保持沉默,然而戴乃迁紧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她从窗外收回了目光。

“她现在在精神病院。”

戴乃迁瞥了戴待的一眼,知道她心存狐疑,解释道:“她在拘留所期间一直嚷嚷着有人要杀她,还打伤了一个女民警。他们认为她有被害妄想症,精神可能有异常,所以直接转送去了精神病院。”

戴待心中不由一紧。

她是知道顾质长期给戴莎下药的事情。当时周妈解释得不清不楚,她事后也没寻到机会仔细问顾质这件事。如今戴莎精神状况的异常,该不会是和那个药有关系吧……

戴待敛下心绪:“医院的诊断结果是什么?确定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吗?”

她真正担心的是,顾质下药的事情,要是被人察觉了,那……

因为紧张,她询问的口气乍听之下带了丝关切。戴乃迁对她这样念及姐妹情分的反应十分满意,但回答戴待的问题时,语气还是在所难免地透了点忧虑:“下午才会安排检查,具体情况要过两天才会知道。”

闻言,戴待沉吟不语。

眼下戴莎的状况,是她从未料想过的。有种硝烟刚刚燃起,敌人先一步意外死亡,还不是死在她手里,总感觉太便宜戴莎了。

光就这一点来讲,她不希望戴莎的精神出问题。

“小待……”戴乃迁看着戴待,欲言又止:“你……终究还是和顾质纠缠不清。”

“纠缠不清?”戴待的心因为戴乃迁的这个措辞而突然发凉:“你为什么不说,是戴莎非得和顾质纠缠不清呢?”

“小待,”戴乃迁叹了口气,“不管你和顾质是不是旧情在前,可毕竟,嫁给顾质的人是你妹妹。”

“所以你认为,顾质和戴莎离婚,罪过在我?”戴待的语气已经完全冷下来。

戴乃迁面露不悦,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

又转回到最初那个永远解不开的死结上。

即便对于当年她被囚禁夺子的事情,他尚蒙在鼓里,但她至今也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他对她失望,她又何尝不对他失望?

在不了解内情的状况下,他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给她便判了死刑,那么她现在重新去翻那些肮脏的旧账,只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博同情!

“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不会只是简单地告诉我戴莎的悲惨遭遇,或者和我谈论所谓的对错吧?”

无论是林银兰和戴莎,都早已见识过戴待的冷嘲热讽,唯独戴乃迁,是第一次正面直接受教。

他不由愣怔,立时想起那晚站在戴家楼梯上的戴待,心中仍接受不了:“小待……”

戴待别过脸:“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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