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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胶东“ 四铺”

忆往昔,乡下人的生活离不开铁匠铺、木匠铺、剃头铺、裁缝铺……。

俱往矣,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些曾遍及乡村的铺子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相当一部分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于我等曾无数次光顾过这些铺子的人来说,它们已经成了抹不去的记忆。

铁匠铺

谚语:“打铁先得自身硬。”

旧时农村,机械化程度很低,锄、镰、锨、镢,犁、耢、耧、耙是农耕时代必需的农具,刃口磨秃了,部件损坏了,需要修修补补;作为主要交通工具的畜力车,需要及时“挂马掌”(给骡、马等大牲畜的蹄子钉上马蹄形的铁掌),铁匠便成了必不可少的行当,铁匠铺便成了乡村中不可或缺的风景。

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四壁黑黢黢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一口大风箱不紧不慢地拉着,随着风门缓慢而有节奏的开关,“呱——嗒,呱——嗒”,一团红红的火苗随着风箱的节奏而上下蹿动,红红的火苗映照着忙碌的身影,叮叮当当的响声划破了山村的宁静,这便是我儿时印象中的铁匠铺。

一间铁匠铺至少需要两三个人。一个掌钳的,这是个技术含量较高的活儿,多由师傅担当;一个轮大锤的,这是个力气活,一般由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负责;还有一个拉风箱的,多由小学徒担当。铁匠师傅最典型的打扮是上身光着膀子,下身围着块油布或皮围裙,一张似乎永远也洗不干净的脸。

铁匠铺里的三人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别看掌钳者掌握的只是一把钳子和一把分量不重的小锤,却是这个三人集体中的决策者和领路人,他的小锤敲向哪里,后面的大锤便打向那里,他的节奏快,轮大锤也不敢怠慢;他的节奏慢,轮大锤的自然慢了下来。

打铁要看火候。火候不到,物件太硬打不动;火候过了,钢铁就烧化了,铁匠的本事之一就是要会看火候。“趁热打铁”是人们的常识,更是一个好铁匠的基本功。经过一段时间的加温之后,火候到了,掌钳的用铁钳从火中取出物件,将闪着灿烂光芒的物件放到铁砧上,只见他一手掌钳、一手挥起手中的小锤,精准地敲向需要锻打的部位,大锤跟着小锤的落点,准确有力地击中目标。一时间,小锤轻快的“叮叮”声,大锤沉重的“当当”声,像一首和谐的二重奏。大锤小锤上下挥舞,火星四溅,锤声叮当,这是铁匠铺最为紧张的时刻,连看光景的人都屏住呼吸,出神地观看这紧张而忙碌的时刻。

打铁是男人的事业。没有力气不能打铁,没有胆量不敢打铁,“打铁先得自身硬”,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不要说炉火烘烤,热浪灼人,单是那沉重的风箱往复运动,那十几斤重的大锤上下翻飞,没有力量和气魄是无法胜任的。

铁匠铺里最后一道工序是淬火,这是很见铁匠功力的环节,自然由掌钳的担任。放在铁砧上锻打的物件,由橘红渐渐变成暗红,掌钳的便将物件拎起,将刃口部分先放进水中,刺啦一声,溅起一团水蒸气,接着,再将物件全部放入水中,小小的水桶便开锅一般。此时,整个锻打过程便告一段落。修补好的农具堆在墙角旮旯,上面用粉笔写着姓名,等待着主人来领取。

在胶东农村,既有相对固定的铁匠铺,也有流动的铁匠铺。每当农忙之前,在村头的大树下或闲置的库房中,便会有外乡的铁匠在此设铺,在这些流动的铁匠中,以章丘的铁匠居多。等忙过了这一阵子,他们便用手推车推起全部家当,去往他乡,继续他们的铁匠生涯。

木匠铺

谚语:“木匠打老婆——有尺寸”。

大集体的时代,几乎村村都有木匠铺,那是因为生产队里的大车、小车以及犁、耢、耧、耙等生产工具,还有社员家中自用的锄、镰、锨、镢、手推车等小一些的生产生活用具,凡是与木头有关的,都需要制作,需要维修,木匠铺便成为不可或缺的地方之一。耳朵上别着一根铅笔,头上顶着刨花,身上沾满木屑是木匠最典型的形象。

木匠铺一般需要有个院落,因为需要放一些备用的木材。各种各样的锯、刨、锛、凿,还有墨斗、胶锅都是木匠铺不可或缺的家把什。那时的木匠工具,还没有电锯、电刨,所用木材,均需自己割树,自己破板,因此,拉大锯便成为木匠的基本功之一。

木匠铺的人数根据需要或多或少,两三个或三五个不等。木匠有分工。大致有粗木匠和细木匠之分。粗木匠主要是一些要求精度不怎么高的粗活,如盖房子需要的大梁、椽子、檩子等,俗称“砍房架”。细木匠的技术要求较高一些,加工的物件要求精度高一些,如做(胶东许多地方称“打”)家具。有时也会应社员要求加工一两件小家具,如马扎、板凳之类,别看是些小物件,还是真能检验木匠手艺高低的。俗话说“榫是榫,夘是夘”,来不得半点差错。

因为木匠与人们的生活颇为密且,关于木匠的谚语也特别多。“长木匠,短铁匠”,说的是木匠和铁匠的职业特点。“木匠打老婆——有尺寸”,说的是木匠对尺寸把握的精到。“什么大人什么孩儿,木匠儿子会砍寨儿(方言,即楔子)”,说的是木匠技艺的传承。有一首与木匠有关的儿歌,相信许多人耳熟能详,世代传唱:“扯大锯,拉大锯,割倒姥娘(家)大槐树,姥娘不给饭儿吃,上树抠个鸦雀蛋儿吃,烧不烂,煮不烂,累得XX(少儿的名字)一头汗……”我小时候就是听着这个儿歌长大的,我的儿子听过这首儿歌,如今,我的孙子还在听着这个古老的儿歌。

可能是因为爷爷是个木匠的缘故吧,我小时候对木匠格外有兴趣,经常到木匠铺看光景。木匠铺里,二人一组,一人站在长条板凳上,一人坐在地下,一上一下拉大锯(亦称“快马子”),木屑顺着锯缝汩汩而下,发出“哧楞哧楞”的响声;刨子(俗称“推破”)卷起细细地木花,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锛子砍在木头上,木屑飞溅,发出“梆梆”的响声;凿子凿击木头,发出“嘣嘣”的响声……这些声响在木匠铺里此伏彼起,仿佛是一曲多声部的小合奏。

木匠铺的师傅们,虽然也是挣工分吃饭,但是与终年日晒雨淋,在田间劳作的社员相比,还是有一些优越感的。同一生产队里,会木匠手艺的人多一些,谁跟队长或书记沾亲带故,谁便更有机会进入木匠铺。有了这层关系,再加上手中的手艺,师傅们说话办事自然有一些底气很足的样子。

到上个世纪80年代,木匠铺日渐式微。随着人们追求的提高,木匠铺已经满足不了人们的需要,公社或乡镇的家具厂、木器厂应运而生,木匠铺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成为许多人心中的记忆。

剃头铺

谚语:“剃头挑子——一头热”。

乡下人叫剃头铺,城里人称理发馆,乡下人的叫法土气些,城里人的称呼文明些。其实,究其本意,乡下人的叫法也许更接近这个古老行当的本意。

明朝以前,汉族人是不兴剃头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自清顺治二年(1645年)颁布“剃头令”开始,有了剃头一说,至今不到400年的历史。那时的主要工具是剃头刀,现在理发的主要工具——推子的出现至今也不过一百余年,而电动推子的应用则是我辈亲眼所见,至今不过三四十年的历史。

旧时农村的剃头铺,并无明显标志,门板上或墙壁上写上“剃头”或“理发”二字,算是招牌,门口挂一块随风飘摇的白布,就算讲究些的了。虽然也是手艺人,但剃头这门手艺历来被人瞧不起,所以,剃头匠似乎永远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工具也很简单,推子、剪子、梳子、剃刀,一个脸盆,一面镜子,一块荡刀布,一把椅子或板凳,差不多就是理发的全部工具。天气暖和之后,剃头、理发也在胡同口或树荫下进行。

早些年,剃头和理发不是一回事。剃头主要是指剃光头,理发是随着推子的出现而兴起,理发就有个发型的问题,而光头是无所谓发型的。那时农村人剃光头的居多,特别是一些上了些年纪的老汉,光头似乎是毋庸置疑的选择。剃头师傅将头在温水里洗过,然后用剃头刀开始刮,不一会儿,头发落地,脑袋就成了一个光光的电灯泡。有小伙伴剃成光头,我们会称它“马蛋儿”。旧时理发,手艺很重要。碰上手艺不高,再加上推子或剃刀不锋利,常见剃头的人龇牙咧嘴,痛苦不堪。还有小孩子“护头”,每一次理发就像上刑,需家长摁住方可施行,经常听到剃头铺里传来小孩子杀猪般的号叫。一些嘴巴巧的年轻人便编一些顺口溜,讽刺剃头铺:“剃头铺,手艺高,剃头刮脸不用刀,一根一根往下薅,薅得满头净血泡……”

有时村庄不大,剃头的人不够多,剃头师傅还会挑着担子走村串户,乡下人叫“拉乡”。剃头匠的挑子,一头挑着板凳和工具箱,一头挑着火炉和脸盆,所以便有了一句知名度很高的谚语:“剃头挑子——一头热”,形容某件事一厢情愿,很形象,很到位。

剃头铺是村里男人们聚集的场所,因为村里女人剪头一般是不进剃头铺的,多由自家姐妹或东邻西舍互助完成,所以剃头铺便成了男人的世界,说话办事便有些放肆。剃头匠手里忙着理发,嘴里也不闲着,抽空和顾客扯闲篇,讲笑话,按时下流行的说法,也讲一些黄段子。张家长,李家短,天下事,身边事,在这里传播、交流。谁家女人红杏出墙,谁家男人爬墙头,各种信息在这里交流汇集,剃头铺就像一间新闻发布厅。

乡间也有一些剃头铺的手艺世世代传承,技艺超群。特别是刮脸的技术,让人舒服得不行。记得一位贾师傅,那刮脸的手艺,至今仍让人怀念。在脸上涂上肥皂沫,捂上热毛巾,几分钟后,揭下毛巾,手持荡得锋利的剃刀,再硬的胡须,到了他的手里,也变得所向无敌。胡须浓密的地方,要用手抻开,刀尖刮,只听见锋刃贴着脸皮,发出“噌噌”的细响,特别是锋刃掠过眼皮和耳郭的刹那间,就像通上了微电流,舒服得让人真想睡一觉,那感觉多少年再未有过。

如今,城市里自不必说,就连农村,单纯的剃头铺已不复存在,“理发”字样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偶尔还有那么一两家理发的,也早已改成了什么“发廊”、“发屋”、“美发厅”了。

裁缝铺

谚语:“裁缝掉了剪子——光剩了尺(吃)”。

裁缝是个很古老的职业,人类告别了兽皮树叶遮体的年代,大概就有了这个职业,只不过那时不叫这个名字。

《周礼·天官·缝人》记载:“女工八十人”。汉代郑玄注:“女工,女奴晓裁缝者。”清代顾张思《土风录》记载:“成衣人曰裁缝……盖本为裁翦缝缀之事,后遂以名其人。”

四五十年前的乡下,买成品衣服穿是件十分奢侈的事。已经顶起半边天的妇女们,大多疏于女工,能够独立缝制衣服的人也越来越少,裁缝铺便应运而生。

一把剪子,一把尺子,是裁缝最基本的工具。民间有一句家喻户晓的谚语:“裁缝掉了剪子——光剩了尺(吃)”,不仅十分精确地说出了裁缝最具职业特点的工具,还是人们形容饕餮之徒的形象比喻。

旧时乡下的裁缝铺,一般开在临街的厢房或南屋,一个摆放布料的案板,一两台脚踏缝纫机,一把剪子,一只熨斗,就是裁缝铺全部的家当。常见的裁缝形象是,无论男女,脖子上总是挂一根量尺寸的软尺,戴一副洗得发白的套袖,对顾客似乎总是笑脸相迎。在一些较大的村子,一般有好几家裁缝铺,谁家的手艺好、态度好,就到谁家做。虽然是计划经济时代,但裁缝铺里已经有了市场竞争的气息。

量体裁衣,要的就是可身可体。在与百姓生活紧密相关的职业中,裁缝这个行当恐怕是最能体现个性的职业。每个人的体型不同,不像现在的服装行业,一个样板,成百、上千、上万的加工,然后任人选择。我们的社会,千人千面,一人一个体型,特别是碰上那些特殊体型者,是最能展现裁缝手艺的,这些人身上可体的衣裳,就是裁缝铺最具号召力的广告。

临近春节,家境再窘迫的人家也要给孩子们置办件新衣。这时的裁缝铺越发得繁忙了。脚踏缝纫机“嗒嗒嗒嗒”地彻夜响个不停,比平日更光亮的电灯泡从天黑亮到天明。裁缝铺的明天寄托着多少人家穿新衣的美梦。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闺女出嫁,稍有条件的人家,给闺女配一台蜜蜂牌或蝴蝶牌的缝纫机,那可是一件十分风光的嫁妆。即便如此,仍不影响裁缝铺的生意。因为裁缝这个手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还有的人甚至一辈子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衣服,乡下人称之为“鲁生”(方言,意为技艺不精的手艺人)。

别看只是几块布片,剪裁得当,缝制缜密,最后穿着得体,那可是要看真功夫的。能否剪裁出时兴的新式样,也是裁缝铺能否兴旺的法宝,有心灵手巧的,再加上时常能到城里学会几样新款式,裁出几个新花样,同样是裁缝铺生意兴旺的窍门之一。

时至今日,曾遍及乡村的裁缝铺几乎绝迹,有那么多的成品服装供人们选择,谁还费时费力地去找裁缝?当然,也有一些追求个性的人士,喜欢穿出花样,穿出个性,也会去找依附在商场角落或是街头巷尾的裁缝铺,去量体裁衣,做一件唐装或其他中式服装。有这样的需求,裁缝铺还顽强的存在着,但毕竟大势已去,恐怕很难再现当年的辉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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