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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无助

醒来,兴安宫里一片宁静,宝柔儿与小络已被轻展轩下令送回了逍遥王府软禁在她从前居住过的那座小院了,如此这般轻展轩才安心让如沁住在兴安宫里,这是母后的要求,她说过这是方便她就近照顾如沁,只是待生产的时候如沁还是要回去王府的,因为他只是王爷,所以他们的孩子是不可以生在皇宫里的,这是朝廷一直就有的规矩。

洗漱完毕,青儿上了午膳抑或是早膳,呵呵,如沁又是起的迟了。

“青儿,凤朝宫里可有什么动静没有?”一边吃着一边还是惦记着阿瑶,那小丫头可别又惹什么祸端,其实她一点也不担心阿瑶会被人欺负,倒是担心别人被阿瑶恶整了一回,这样她以后在宫里都不好意思再见那被整的人了。

“回王妃,早起就派小宫女去打探了,凤朝宫里一片安静,没什么动静,想来应是没让阿瑶做什么,甚至连唱曲也未听得唱半句呢。

皱皱眉,这似乎不象是婉菁的作为,昨儿个她就说好了今天要带着阿瑶去广明宫的,她岂会不认真准备妥当呢。

这一想,心里有些乱,便再也没了胃口,“青儿,今儿早些去了广明宫吧。”不管轻展风的承诺是什么,她还是有些担心阿瑶了,太过安静的感觉更有一种山雨欲来的趋势,让人心跳狂乱。

“是。”青儿说着便去备好了出门要穿的衣物。

“王爷呢?”早起见轻展轩冲出去似乎就没有再回来,也不知去了哪里。

“一大早起就在书房里替皇上批奏折呢。”

“哦,他最近越发的勤快了。”都是被轻展风所逼的。

这一些日子每日请安如沁都是从兴安宫一路走到广明宫的,身子越重越需要锻炼,所以多走走对自己对宝宝都是最有益处的,可是今日她却倦怠再加上心焦,只吩咐轿夫抬来了轿子,一路便向广明宫而去。

一路上,遇见了几个嫔妃,居然也是早来了,今儿个大家好象相约好了一般,都是早早的就向广明宫而去。

进了宫门,一切只如往常并没有任何的异样,如沁心里却在七上八下的,也不知婉菁和阿瑶是否到了。

门开,暖暖的气流拂面,真暖和,太后早已坐在了惯常坐着的位置上,如沁悄悄瞟向四周,却没有婉菁与阿瑶的踪迹,迈步向太后走去,“母后,沁儿来给您请安了。”

她的请安才一说完,身后,就又有人涌了进来,“母后,难道是我来迟了么,皇后姐姐与那小生已经走了么?”轻狂的笑声中,那嫔妃一番话只惹得众人一阵失笑。

太后却接过话道,“今儿个菁儿不会过来了,今天是宰相六十六岁的大寿,本来说好了菁儿不去的,可是她娘家下了贴子只求哀家做主让菁儿务必省亲一回,不得以我就准了菁儿随皇上一起出宫去拜寿了。”

如沁一怔,怪不得轻展轩也说今天轻展风不在宫里,原来是去拜寿了,他倒是孝顺,只是既然婉菁也出宫了,那么一整个上午阿瑶又在哪里呢?

凤朝宫里一片安静,难道今日阿瑶不会来了吗?

这一些她又不便多问,问多了只恐就有人怀疑她与阿瑶的关系了,此时,还没有到宣布阿瑶真实身份的时候,阿瑶不想,似乎轻展风也不想,就只有她迷糊的在为着阿瑶担心,可是当事人却一个都不在意一样。

来得虽早,人却是齐齐的,除了婉菁和秦修容,平日里经常来的姐妹们都已到了,如沁如坐针毡一般,只一口口的喝着茶来减轻心里的那份浓浓的不安稳。

使着眼色,让青儿出去打探了,打探阿瑶的下落,是在戏班子里还是在凤朝宫里了,知道了她才能安心。

门开了,却是秦修容满面笑容的来了,人还未进得门来,那清细的嗓音已飘了过来,“母后,瞧瞧水芳带谁来了?”说着便拉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屋子里所有的人都齐刷刷的望了过去,如沁也转首望去,那与秦修容一起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阿瑶。

只是她穿着一身小生的衣衫,乍然一看,倒是风流倜傥,自有一番风韵,只是瞧着她的脸却是那般的红润,那与往时又不一样。

“秦修容,你胆子忒也大了些吧。”太后指着秦修容拉着阿瑶的手臂道。

秦修容优雅福了一福身子,“母后误会了,其实她本是一个女子呢。”

这一句更是语惊四座,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的都送到了阿瑶的脸上,可是奇怪的阿瑶只默不作声的随在秦修容的身边,“快来给太后请安,说不定你唱得好了,太后还会重重的打赏你呢。”

看不出阿瑶的表情,她只是木然的行礼请安,“给太后请安。”简单说完便直接等着太后的回话。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那一日一打眼见了只觉与……”太后说了一半就顿住了,如沁却明白了太后的话中意,必是太后也发觉阿瑶与自己的相象了,早先轻展风喜欢那穿桃红色衣衫的女子早已是满宫中皆知,此时阿瑶虽然身着着小生的服饰,可是却怎么也掩不去她天生的与自己有些相似的丽质。

阿瑶却是倔强的微垂着头,只不肯抬头,如沁的心里不由得替她捏了一把汗,可是青儿又不在,倘若青儿在便吩咐她去兴安宫的书房里把轻展轩请来,这样也便解了围了。

着急,怎么出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丫头,太后要见你那是你的福气呢,快抬起头来。”平日里如沁所见秦修容都是安静儒雅的,可是今日里她却巴不得要戏弄阿瑶一样,而最奇怪的是阿瑶居然不知道反抗,依着如沁对阿瑶的了解,原以为她会负气的冲将起来转身便潇洒而去呢,可是没有,阿瑶居然奇怪的只任凭秦修容的摆布。

当秦修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抬起了阿瑶的下巴时,屋子里的人这才清楚的看见了阿瑶的那一张俏丽无双的容颜,倘若衣衫换了一身桃红色,任谁都猜得出她是谁,就算猜错了,这般的象,她们也嫉妒了。

可是所有的人却都佯装不知道她是谁一样,只不屑的望着阿瑶议论开来了。

不过是一个戏子,倒是一身的傲气。

生得那皮相,一看就是个狐媚的主儿。

天生的戏子,果然是不错了的。

……

千夫所指一般,也不知才只第一次入宫的阿瑶哪里得罪了她们,可是她们却恨不得一时都将那羞辱的言词指向阿瑶……

如沁的心顿时乱了,这是为何?只为着轻展风心里真正所爱过的女子便是阿瑶吗?

嫉妒的一颗心,已让眼前所有的嫔妃都失了颜色,甚至也包括秦修容。

阿瑶静静的听着这一切,却仿佛不曾听见一样的轻扬着臻首迷朦的望着周遭的人与物,可是那眸中,却是如沁看得懂的无助。

她的武功似乎没了,所以……

如沁凛然望着秦修容,却不知她对阿瑶究竟都做过了什么,竟然能让阿瑶的武功尽失,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得到的,如果不是有人相帮,以秦修容的的本事根本就斗不过阿瑶,阿瑶的功夫就连轻展风也束手无策的。

可是眼下……

一双凤目轻柔的扫向阿瑶,“修容妹妹,既然她是来唱曲的,那就唱吧。”唱过了,阿瑶自然就可以离开了,至于这期间发生的一切,待阿瑶离开了这里她要查一个水落石出,她不容许别人欺侮阿瑶。

“好吧,那就唱一段拿手的。”秦修容说罢便拉了阿瑶站起来。

阿瑶乖乖的仿佛木偶一样的清了清喉咙,那原本就有些红润的脸只更加的红了,她却仿佛不知道一样,微一提气,立刻那唱曲就字正腔圆的飘荡在屋子里,太后倒是听得认真仔细,那手指还跟着节拍敲点着桌子,可是其它的嫔妃却仍旧是不屑的听着阿瑶唱曲,那一个个人的眼神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一样。

终于,在如沁的难耐中阿瑶喝完了一曲,这一回秦修容总要放过阿瑶了吧。

却不想秦修容居然说道,“那戏班的班主说了,她不过是一个小丑一样的小生,什么都会的,大家想不想听狗叫呀?”温文的说完,倘若是刚刚才进来的外人听到,谁也不会想到秦修容此时的恶毒,她居然想让阿瑶学狗叫。

“够了。”如沁再也忍不住了,即使阿瑶忍了,她也不要,“都是有身份的人,听曲听戏也就罢了,又何苦让人学狗叫来作贱人呢?”

“姐姐,今儿上午她可是叫了一个上午呢,而且乐此不疲。”秦修容说罢只笑咪咪的看向阿瑶,仿佛在问:是不是?

怎么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阿瑶仿佛被人催眠了一样的神情更是古怪,甚至看着如沁的眼神也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可是这里是广明宫,这在场的每一个人从太后到嫔妃都是有身份的,这样的看着阿瑶被辱而没有任何一个人反对,真的让如沁有些气不过了,“秦修容,不管上午发生了什么,可是再不济你也是从二品的嫔妃,这广明宫里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这么低俗的事她居然也做得出来,连如沁也不相信了,这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秦修容吗?可是她的每一句话却都是真实的送到了自己的耳中。

“水芳,沁丫头说得对,玩笑不可太过了,要是菁儿在绝对不会向你这般玩笑的,唱也唱过了,怎可再如此呢?”太后瞧着如沁脸上的气愤似乎已猜着了什么,只不动生色的说道。

“是,母后说得极是,水芳知错了,原还以为她戏唱得好,也是一个伶俐的丫头呢,却不想原来她只会唱戏,除去唱戏平日里在戏班子中只木呆呆的一个人,甚至有些痴呆呢,前儿也让母后白赏了,母后倒说说今儿要怎么罚她呢。”阿瑶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可是秦修容居然故意的如此之说,分明是要置阿瑶于死地。

太后微嗔,“一个丫头而已,生得也俏丽,那痴傻也不是她的过错,也不罚了,只送回去戏班子里从此好好的唱戏吧。”

“母后不知道她的野心,那戏班子可是养不住她这只凤凰呢,这凤凰说不定哪一天就飞上枝头独霸一方了,连她周遭的所有的鸟儿都要被驱走一哄而散了,那鸟林子从此也就毁了。”意有所指的说完,只让如沁的心惊了又惊,原来她们是怕阿瑶随了轻展风入宫而夺去了她们的位置和所谓的幸福,其实这一些自己何尝又没有想到呢,所以她才一直犯难着不知要让阿瑶如何选择,如今却是秦修容冒死带头反对了。

太后的脸白了又白,又是低头看了看阿瑶,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已在瞬间就明白了一切,什么场面没看过,什么场面没经历过,一双眸子只冷冷的看向阿瑶,“那林子的主人岂是她想要带走便带走的,或者应该给她找个人家了,这样她也便乖了,来人,立刻就在这宫里给她办了喜事,就把她配给那戏班的班主吧,这样也不委屈了她。”

太后说着,阿瑶却依然只是呆呆的望着太后,仿佛太后所说与她无关一样。

有女官走了进来拉着阿瑶就要出去,果然是要为着阿瑶办喜事。

“慢着。”如沁反对了,“母后,你可知她是谁吗?”一边问一边却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说出阿瑶的真实身份,倘若不说只怕太后装聋作哑就真要把阿瑶许配给那戏班的班主了,可是说了又觉得有些怪,堂堂一个东齐的公主居然混进了戏班子里唱戏,这任谁听了都不会相信的。

太后亲切的拉了如沁的手笑道,“沁丫头,原本我一见她还以为她是你的妹子呢,可是刚刚听了她唱戏我就知道不是了,这丫头的戏唱得不错,只是跟你比起来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瞧她分明是什么也不懂更不知礼节的乡下野孩子罢了,哪配与我们的沁儿相比呢。”一句话只说得如沁半句也接不上了,阿瑶自己掩去了她的身份,如今又被太后抢白,倘若自己一意要认了阿瑶是妹妹太后必是第一个故意的不相信。

心里不断的思量着,只觉刚刚这广明宫里的一切都是故意的要演给自己看的,似乎连太后和秦修容也早就编好了那一句句的台词一样。

“母后,这婚姻大事,应该要经由她父亲双亲答应了才是,否则那是不孝的。”如沁坚决的反对。

“丫头,你父母可还健在吗?”太后慈祥的问道,仿佛极疼爱阿瑶似的。

阿瑶却乖巧的摇摇头,这一刻换作如沁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多,她不便问,也更理不出头绪来了。

“那么,你自己的婚姻大事便由着你自己作主吧,那戏班的班主你也是认识的,你可愿意吗?”太后追问,每一句似乎都是为了阿瑶好一样。

如沁看向阿瑶,只拼命的摇头,她可千万不要答应呀,答应了,看太后的意思,似乎现在就要让阿瑶与那戏班的班主成亲洞房了……

生米煮成熟饭,那么……

“怎么,你不愿意吗?”

阿瑶神情木然的望着太后,又仿佛被人催眠了一样的点了点头,“我愿意。”屋子里的那些女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唯独如沁只觉自己的心口被人捅了一刀一样的痛,阿瑶,这是怎么了?

仿佛武功没了……

仿佛意识也不对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带走吧,好生的打扮了,宫里好久没有热闹过了,这喜事也要办得风光些。”笑咪咪的说完,太后只一摆手,那两个女官立刻就拉了阿瑶向外面走去。

那一刻,当阿瑶被两个女官架走的那一刻,如沁只觉天旋地转一样,瞧着这一屋子的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而太后更是如此,手中的拳握得生生的紧,可是她知道太后是不会帮她的,刚刚所有的对话就证明了一切。

这样的时候,能帮阿瑶的就只有轻展风和轻展轩了,轻展风已经与婉菁出宫了,想一想这似乎是太后与婉菁的故意安排一样,远水救不了进火,现在唯一可以解围的就是轩了。

急忙就告辞了,原来太后根本就不把她这个东齐公主当回事,原来这宫里女人们的身份地位才是最重要的,那么久的根深蒂固,倘若改变了,这些嫔妃们最憎恨的就是阿瑶了。

只为,轻展风的最爱是阿瑶。

原来嫉妒心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扭曲变形,再也无法归位。

就在刚刚她看着那些女人们的嘴脸与表情,原来她心底深处曾经还有的不忍在这一刻已彻底的消失无踪了,倘若轻展风回来了,倘若他真的为了阿瑶而驱遣了这些女人,自己绝对不会为她们说半句好话,更不会求情,可恶,她们实在是可恶之极。

出了门才庆幸午时是坐着轿子来的,否则此时心急与火烧火燎的她就连走路也走不快。

匆忙上了轿子就向兴安宫而去,一路上居然还是没有青儿的影子,只不过是让她去打探一下阿瑶的下落,却不想阿瑶已到了又走了,青儿居然还没有回来。

那一路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一样的漫长,轩,希望你一定还要在书房里。

眼前不住飘忽的是阿瑶一身的喜服然后木讷的被人送进了洞房,既然她们早有预谋,那一切必是都准备好了的。

才一进了宫门,就立刻吩咐小宫女去戏班子找青儿,没了青儿,她的身边就少了左膀右臂一样,只有青儿最清楚她的一切甚至于她的心里。

轿子就停在书房的门前,如沁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向书房走去,早有跟过来的小丫头一伸手就为她开了门,如沁一探身就进了书房,可是抬眼,却根本就没有轻展轩的身影,“王爷呢?”这么紧要的时刻倘若连轻展轩也不在,那么阿瑶……

“王爷和二爷出去了,王妃不是要找书么?”小丫头还以为如沁是来找书的,却不知如沁要找的只是轻展轩。

眼前一黑,一刹那间的恍惚,如沁使力的咬着唇,那痛意连的血腥的味道让她顿时清醒了许多,这么关键的时候她不能倒下,“王爷和二爷去哪里了?”

“奴婢不知,两个人走的急,穿戴的也整整齐齐的,似乎象是要出宫一样。”小丫头看着如沁的样子已有些怕了,只迅速的知无不言的说道,再也不敢怠慢了。

“甄陶呢,有没有见到甄统领?”问着这一句其实连她自己也是心虚,最近连她也少见甄陶入宫呢,似乎都在宫外追查着什么,那一些必是与宝柔儿有关吧。

“回王妃的话,甄统领已几日没有进宫了,都是差人送信向王爷复命的。”

轻展风,轻展轩,欧阳永君,甚至甄陶,没有一个人在宫里,这一刻,能救阿瑶的再也无人选了。

而自己,一点武功也不会,自身都是难保,仗着的不过是腹中的骨肉可以护身,这宫里的女人们更是半点人情也没有的。

吩咐了几个小厮出宫,分头行动,轻展风、轻展轩、欧阳永君和甄陶无论见了谁都务必要通知立刻回宫里,只说宫里出了大事。

这一刻她不能乱了分寸,每一时每一刻都是那般的让人心惊胆颤,或者她还有唯一的办法,就是倘若那些恶毒的女人真要把阿瑶送入洞房,那么自己保不齐就以死相抗,太后或许不在乎她的命,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后还是在意的,这也是她唯一可以与太后相争的筹码了。

可是宝宝,她真的舍不得,那是她的命根子一样呀,她爱宝宝甚至多于自己的生命。

不停的踱步,此时她连个可以商量说话的人也没有。

终于,她看到了宫门前脚步凌乱的青儿回来了。

还未待青儿进来,如沁便急忙迎了出去,“青儿,戏班子里怎么了?”必是那班主在欢天喜地的准备拜堂了,这天上掉下来的美事,他岂有不愿之理。

“王妃,快去救阿瑶公主吧。”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我才一到了戏班子,就见那院子里到处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喜庆的气氛洋溢着,大家都在忙前忙后的准备着要给什么人大婚,我抓着一个丫头问了,才知道是班主要与阿瑶公主成亲了,我不信,怎么也不信阿瑶公主不过是离开我们半天的功夫怎么就要嫁人了呢,而且连你都没有通知到,可是看那小院子里的情形,那分明是早就计划准备好了的。”

眉头皱得更紧,从太后下懿旨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可是在那之前戏班子里就在准备阿瑶与戏班班主的婚礼了,预谋,这是有人在预谋,“青儿,你还打听到了什么?”

“我想要捣乱,把那一应的喜字红绸都撕了,我不信阿瑶公主会同意嫁给那戏班的班主,那老头少说也有五十多岁了,就算未曾娶过妻室,也配不上阿瑶公主呀,于是就被他们……被他们给……”

“最后是谁把你放出来的?”原来青儿耽搁这么久是因为如此,怪不得她左等右等也不见她回来。

“是秦修容的一个丫头,她随了阿瑶公主回到了戏班子,她原是认识我的,见我被人绑了,于是就着人松了绑。”

“那阿瑶呢?”那秦修容倒还知道要尊敬自己,只是一味的装作不知道那小生就是阿瑶,她的心呀偏偏就只有一个轻展风,明知道他不爱她,明知道为了绑住她父亲甚至不惜喂食她服了七魂散,可是她依然满心里的都是轻展风……

女人的心,就是这般的傻。

叹息着,满心都是焦灼。

“王妃,快去戏班子吧,我出来那会儿,她们正在给阿瑶公主装扮呢,可是奇怪的是阿瑶公主并不反抗,只乖乖的木讷的任凭她们摆布,王妃,再不去,只怕……”

“难不成他们真要提前洞房?”这只是她的猜测,如沁知道他们是想让阿瑶与那戏班的班主生米煮成熟饭,让轻展风彻底的对阿瑶死了心。

这一切早已算计的天衣无缝,甚至连轻展风也支开了。

只是轻展轩与欧阳永君出宫的时机却错帮了她们。

不行,她不能再等了,能阻碍一时是一时,否则待那他们转回宫来,一切都已晚了。

时间,请你慢着些走,阿瑶,姐姐为你祝福,你一定会没事的。拼死我也要保住你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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