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枭温柔地搂住她,头埋进她的颈窝。
白末漂亮的脸蛋上蓦地染上一层霞色,身子也软趴趴地倚着他。
向来急色的韩枭却没有下一步举动,只是把她抱得紧紧的。白末都被勒得喘不过气了。
“末末,如果有一天白岩要杀我……”
“不会的。”白末皱着眉,打断他的话,“他没有机会。”白岩的手段明显不如韩枭,想杀他根本不可能。
她沉着脸,眼神晦暗。想了很久,担忧地问:“你跟梁凡是好朋友?”
韩枭挑眉,唇角微勾。“怎么?”
白末斟酌良久,才开口:“这个人很古怪,你小心点。”
“好。”韩枭轻笑,看来末末还是很关心他的。
“还有尧,把他还给我!”
“不还。我再重新找个保镖给你。”
“我就要他!”
“老婆,我又要吃醋了。”
“滚……”
两个人吵吵嚷嚷地闹做一团。天色也渐渐暗了下去。不过,他们还是没能在岛上过夜。因为韩枭……呵呵,他还没抱着白末睡呢,就胀到不行了。
韩枭和白末,一个欲求不满,一个心事重重,折腾到大半夜才回萧况的医院。
“靠!你个死娘娘腔,凭什么不让姑奶奶出院?”
一声暴喝,惊得本来在韩枭怀里昏昏欲睡的白末身子一抖,大张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有我在,别怕。”韩枭柔声安慰,捉了她的手轻吻。眼角却扫着前面大开的房门,脸上一片阴鸷之色。
白末只是半梦半醒之间受了惊吓,完全清醒之后也就不怕了,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之前是恨他怕他,对他并不上心,见不见面都无所谓;今天却掉进他的温柔陷阱里,听他说了那么多情话,做了那么多亲密的事,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跟他如何相处了。
“妈的!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娘?老子是院长,让你住多久你就得住多久!”
听到萧况暴走的声音,白末纳闷了,精神了,眼睛一亮,拽了韩枭的手就跑门口看戏去了。能把萧况气成这样的女人,一定不简单。
萧况正和一个女人吹胡子瞪眼。坐床上的女人一只腿打着石膏,还吊着,气势一点也没输他,凶神恶煞的。
白末瞅着女人那头长卷发和艳丽无比的脸,摸着下巴笑了。这不是MAY吗?她俩怎么扯一块去了?
韩枭更是笑得别有深意,倚在门边,手指不老实地捏着白末圆润的耳垂。
“你的左腿骨折,最起码要住院三个月,你懂不懂?”萧况穿着白大褂,笑得像头大尾巴狼。
“靠!你当老娘傻呀!老娘伤的是腿吗?不过是脚崴了下,你给老娘整成这样,安的什么心!”MAY彪悍地回击,杏眼要喷出火来。手一伸要拿东西去砸他,才发现她能够得到的地方什么东西也没有。该砸的昨天就砸光了。
白末若有所思,两只眼睛像雷达一样在那两个人之间扫来扫去。有JQ,绝对有JQ!
“咳——”韩枭拿拳头抵着鼻子假咳了一声,戏谑地望向萧况。
萧况看见是他们两个,脸不红,气不喘,淡定得很。MAY则有些尴尬,也有些窘,脸上红了一片。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医院你是住定了!”萧况厚脸皮的得瑟上了。这女人,之前见着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是越看越对自己胃口。嘿,昨天那车祸,出得好!
MAY白了他一眼,跟门口的两个人打招呼。
“韩哥,末末。”
她要是知道萧况想什么,一定会气得从床上跳起来,撕了他的脸。
“你挺能啊。”韩枭挑眉勾唇,似笑非笑。
萧况暗叫不好。他怕是要找他算昨天的帐。心里七上八下的,大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他那不是气他对末末不好,给末末出气吗!瞟了一眼笑得奸诈的白末,他哀怨不已。他们俩好了,他要倒霉了。不带这样的。咬了咬牙,他把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冲韩枭挑衅地笑道:“还行。看你一脸的欲求不满,要不要也给你开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