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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毁灭与爱情》

~1977 西班牙~

Continue, continue to climb, is near the top. Ah, you are so young, too young; really I did not understand what a born baby.

继续,继续攀登吧,咫尺即是顶峰。啊,你还这么年轻,太年轻了,真像初生的婴儿什么也不懂。

【获奖理由】

因为他那些具有创造性的诗作,这些作品继承了西班牙抒情诗的传统并汲取了现代流派的风格,描述人在宇宙和当今社会中的状况。

【名人小记】

维森特·阿莱克桑德雷·梅洛(1898—1983)

有人说阿莱克桑德雷是用来怀念的诗人;有人说阿莱克桑德雷是值得敬佩的榜样;还有人说阿莱克桑德雷是歌颂死亡与爱的使者。不管怎么说,人们对阿莱克桑德雷的认可绝对一致,那就是他对自然、对人类、对生命的热爱真挚无暇。

他与其他伟大的诗人和小说家不同,虽然也经历了战争的纷扰,政治的混乱,但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为此或献身或逃亡。因为疾病的折磨,使他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去拯救什么,所以他便在纸上书写,告诉人们要坚强,要“挺起胸”。他一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病榻上度过的,绝大部分诗作也是在与疾病抗争的六十年间写成。诗歌伴随着他走过一生的岁月,在几近痛苦绝望的时刻,诗人就靠着自己心中对它的热爱,对世界的热爱活了下来。

阿莱克桑德雷也因此成为了西班牙当代最负盛名的诗人之一,他能将西班牙传统的抒情诗与现代流派恰当结合,创作出一种只属于他的新诗,为西班牙传统文化增添了一抹新鲜的色彩。他说:“传统在人生旅程上并不是垂直而是水平的,鼓舞我们进行兄弟般的竞赛,我指的是另一群跟我们经历相同人生的年轻人。我是何等的幸运,能跟那些可敬可佩的诗人一起生活成长,担负起时代的使命,我热爱他们的每一位,正因为彼此有异,我才创造了另一世界,找到真正的自我。”

为了寻找这个真实的自我,他与侨居马德里的智利诗人聂鲁达共同创办了《诗歌与绿马》杂志,专门刊登他参加的“一九二七年一代”的诗人集团的诗作。这个诗人团体中大部分诗人都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内心有太多想要抒发的东西,也正是因为经历得多了,他们的创作风格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推动了西班牙文学的发展。

阿莱克桑德雷虽说属于“一九二七年一代”团体,可他始终不愿受韵律的束缚,主张采用自由诗体,作品大多呈现散文化。但他的诗作语言精美,形象传神,为他赢得了不少赞誉。

在法西斯势力摧毁了共和国之后,由于身体原因,他没有像其他“一九二七年一代”的诗人一样去参加政治运动,而是奋力把精力用在了诗歌创作上,这使他成为了西班牙的精神领袖。

1977年,瑞典官方把诺贝尔文学奖颁发给阿莱克桑德雷,并且在致奖词中这样说道:“这在20年代,他和诗友们就以雷霆万钧之势闯入西班牙文坛,那时西班牙诗坛群星闪烁,有25颗以上具有抒情天赋的巨星:自然,其中最灿烂、最恒久闪亮的,要数阿莱克桑德雷了。”

阿莱克桑德雷,一位值得怀念的诗人,一位值得尊敬的老者,一位歌颂爱与死亡的使者。在人们的心中,谱写下的诗作,比那最灿烂的星辰还要恒久。

【内容梗概】

阿莱克桑德雷的宇宙观认为:人是宇宙的有机组成部分,是宇宙的实体。人的自我实现,是同宇宙的融合。结合得越全面,自我实现就越彻底。于是乎,他开始作为宇宙的一份子,去把那大海、白云、森林、风和太阳去歌颂。

《毁灭与爱情》毋庸置疑是诗人最重要的诗集之一,更是他最饱含生命激情的诗作。在诗人看来,没有完美的事物,凡事都是美与丑并存的。他认为死亡的反面是爱,爱的背面是死亡。他既对爱渴望也对死亡渴望,于是就有了《毁灭与爱情》。

他歌颂世界万物,鱼虫鸟兽,他赞美大自然的美好也欣赏城市的风景。虽然他的体力不够,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力量,把一切希望,满腔热情都投入到生活中去。把一代代的读者吸引,给他们力量和希望。

【精彩赏析】

诗人不喜欢去回首曾经,不喜欢顾影自怜。尽管他大学毕业后不久就患了肾结石,开始边养病边从事诗歌创作,但他从不把自己看得可怜兮兮。整整六十年与病魔抗争,让人们不得不敬佩这位伟大的诗人。

他说要怀着希望,不管是否懂得生活是什么事物,最重要的是静坐下来,不为回首往事,而应该向前冲。“你懂得生活吗?你懂,你要它重复吗?你正在原地徘徊。坐下,不是总是回首往事,要向前冲!”诗人的话语比他的身体可有力量多了!这类似散文式的他独有的诗作,告诉我们要站起来,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站起来,再挺起胸,这才是生活。”

许多人都不知道究竟何为生活,只知道生活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难懂,都难把握。“生活的道路呵,难道只有额头的汗水,身上的荆棘,仆仆的风尘,心中的苦痛,而没有爱情和早晨?”我们总是在抱怨生活中的苦闷,生活中的风尘,生活的道路上布满的荆棘,却往往喜欢把最珍贵的爱情和早晨给忽略掉。难道生活中真的只有痛苦吗?显然不是,因为那鲜明的太阳正是我们的方向,那一段段感人肺腑的情感正是生命中要寻找的宝藏。

“继续,继续攀登吧,咫尺即是顶峰。啊,你还这么年轻,太年轻了,真像初生的婴儿什么也不懂。”年轻的人们,总是抱怨生活中的坎坷,殊不知那是因为自己经历得太少,不明白人生的真谛所在。就像刚出生的婴儿,还未了解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闪烁着你蓝色的眼睛,活泼而且纯真,但像被什么蒙住了,显得那么懵懂。”天真活泼是我们的特质,却因为年轻,因为羁绊而显得懵懂,变得不敢在生活的道路上跨上一大步。

“别再犹豫了,站起来,挺起胸,岂能放弃希望?”还未了解真正的世界和生活,怎么能够轻言放弃呢?诗人正用他无形的双手给类似“婴儿”般的年轻人力量。“如果愿意,我的胳臂已经伸向你的身边。”他把内心的力量凝聚成一种无声的语言。“它没有语调,可你一定听得见。它随风儿,随着清新的空气,掀动着你褴褛的衣衫,吹干了你汗淋淋的前额和双颊,抹去了你脸上残存的泪斑。”它安慰着一个个受伤、狼狈、绝望的人们,使他们可以重新回到生活的轨道上,满怀希望。

“它与你似曾相识,挺起胸膛去迎接朝霞的蓝天,希望之光在地平线上已经冉冉升起。迈开坚定的步伐,认定方向,信赖我的支持,迅猛地朝前追去。”希望之光已经升起,那些还未找准方向的人,此刻一定能认定方向,迅猛奔去。

《在生活的广场上》,人们相聚在这里,多么美好。“阳光之下,置身于人群中,是那么美好、和谐、信赖、朝气而且深沉,被人们裹进队伍里,受大家鼓舞,随人潮欢乐前进。”大家都该像这样生活,别去管对与不对,适不适合。人们在这片生活的广场上,就是充满友谊的善者。尽管多的去欢快,去信赖。“独自留在岸边,不是上策,太孤苦伶仃,像堰堤或软体动物以石灰去模仿岩石。”别在一旁孤芳自赏了,那样的生活太孤苦伶仃了。“还是纯洁与宁静地投进,沸腾的幸福里吧,去沉浸、沉浸。”

有的人,他不明白自己该去往哪里,去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不融入人群也不走开。“他像居住在高楼里,却忘掉自己居住何层,我望着他踏梯而下,勇敢地投入人群,淹没其中。人群移动,可那颗受伤的心仍清晰可认。在那里,谁还把这些区分?只是充满着希望、坚定、赤诚、坦率和信心,他仍是那么默然、温顺。”快进来吧,谁也不在乎那颗受过伤的心,因为这里的人们全都真诚相待,怀着信心、希望、赤诚的思想,不需要那么小心翼翼。

原来,生活的广场那么宽阔,那么有活力。这股清新的气息正欢天喜地迎接旭日东升呢!风儿掠过人们的头顶,鼓舞着人们。人群围在一起,好像变成了一个人。可是现在,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是脆弱的还是坚强的。“但它是存在的。”它可以感知大地,每个参与的人们都可以认清自己、点燃自己。“灼热的午时,你却独自躲在阁楼里,以好奇的目光,嘴角挂着疑问,顾影自怜,寻找自己的倩影。”人们都在融入世界,而“你”却还在疑问。以好奇的目光还在看着自己,而过去都是不堪回首的,为什么不冲向未来呢?“去吧,把自己去赤裸裸地熔炼,去重新认识自己。”就像初学游泳时,每个人都会怀着恐惧和犹豫,但是只要满怀着希望,去尝试,勇气便会上升。“现在水还不及腰部,信心还未坚定,把双臂张开吧,去扑进水中,显示坚强和勇敢,向前游去,掀起浪花,伴着欢乐和信心,潜在水里,让心儿与浪花一起跳动,边游,边唱,倍觉自己年轻。”

去把那赤着的小脚,伸进沸腾的生活中去,踏入广场中。那颗搏动的节奏便会赶上一群跳动一致的巨心!

【名家点评】

这在20年代,他和诗友们就以雷霆万钧之势闯入西班牙文坛,那时西班牙诗坛群星闪烁,有25颗以上具有抒情天赋的巨星:自然,其中最灿烂、最恒久闪亮的,要数阿莱克桑德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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