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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趁着活着,再活一次(1)

一片荒凉

这样一个充满秋季阳光气味的午后,时尚杂志上男女明星正冲我甜笑或者扮酷地沉默,窗外的花工不知疲倦地劳作着,拿一把大剪刀咔嚓咔嚓修剪冬青树枝,然后听任这些断枝残叶被风刮到这里刮到那里。这个时候,这个词汇一下子击中我的心脏。

天地一下子拉伸,变远,没有花开,没有太阳,没有人烟,眼前一片巴伦兰荒原的模样。我一下子变成一粒微尘,不为人知地喜怒哀乐着,高兴着,恐惧着,担心着,一边卑微一边渴望显赫着,明知道一切都会消失但仍旧执着着。一切只因为这个词它出现了。

荒凉。

是的,荒凉。

同生共死的愿望变得荒凉,灯红酒绿中的心情变得荒凉,你侬我侬之后的结局变得荒凉,叱咤风云之后的夜阑人散变得荒凉,从牙牙学语到青葱少年,再到沉默中年,僵滞老年,微风吹动我的华发,人的一生真是,越变越荒凉。

“这众狗狺狺的夜晚,肯定有一条老狗,默不作声。它是黑夜的一部份,它在一个村庄转悠到老,是村庄的一部份,它再无人可咬,因而也是人的一部份。这是条终于可以冥然入睡的狗,在人们久不再去的僻远路途,废弃多年的荒宅旧院,这条狗来回地走动,眼中满是人们多年前的陈事旧影。”

深夜读着这些具备迟钝痛感的文字,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戴老花镜的塾师,留着山羊胡子,一盏煤油灯下回顾一个人和所有人的一辈子,外面静静的落雪发出沙沙的声音。一辈子就这样过完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叹一口气,摇身叹道:“天凉好个秋啊啊啊,冬雪雪冬小大寒……”

童年的炊烟不见了,大锅的柴烟和贴着的饼子,娘用菜刀一下下细细剁碎的青红辣椒和小咸菜,一亩一亩绵延不断的棉花在阳光下白得耀眼,下雨了,雨后的天空到处飞满小飞机一样的蜻蜓,爬升,俯冲,转圈,蝌蚪在绕村的小溪里摇摆着尾巴游啊游的找妈妈,满河滩的芊草上盘绕着金黄银白的菟丝子,随着人的脚步一闪一闪地亮。它们曾经象梦一样存在过,又象梦一样永久消失。

可是不。只要我不死,它们必然在另一个空间里继续存在,承受着一如既往的阳光、空气、微风乃至滂沱大雨。鸡在咯咯叫,进栅栏门的时候有礼貌地低低头,狗趴在墙根吐舌头,要不然就是和别的狗打架,怒毛竖立,呜呜地呲出獠牙。小猪拱啊拱地吃奶,一头壮实的小猪多半是霸道的,左一嘴右一嘴乱叼奶头,然后用屁股或者蹄子把别的猪拱一边去。村子里有马惊了,四蹄踏踏,扬起一路烟尘,吓得小孩统统贴墙根,因为它的蹄子无论踢着哪里,骨头都会象薄脆花生片酥糖一样散开。小毛驴戴着护眼拉磨,一圈一圈转,自我感觉已经走到了海角天边,我的娘不时用笤帚扫溢出来的面。一群肮里肮脏的绵羊被驱赶着回来了,连放羊的都象只羊,反穿皮袄露羊皮,鞭花叭叭地响。这一切没有消失,它们和我的穿粗布衣裳,挽小纂儿的奶奶,和邻居家那棵大桑树,和村头用筐分回来的红辣椒绿茄子,都还在,只不过他们在我的记忆里越来越鲜明的存活的同时,随着我的骨头一年比一年更疼,脚步一年比一年沉重,觉越来越少,他们也越变越荒凉。

当我眼光时时变得朦胧和温柔起来,在嘈杂的人声中陷入恍惚状态,那一定不是在憧憬,那一定是在怀想。我的心猛地被触痛,被撞伤。一切在我的记忆里复活的时候,我却自己在面对现实时越变越荒凉。

华丽的舞台越变越空旷,自己的舞姿越来越没有人欣赏,那个曾经不知疲倦地欣赏和为你鼓掌的人哪里去了呢?那些瞩目你的观众四散开去又到哪里去捧谁的场,冗长沉闷的舞动中你的心情是不是也越变越荒凉。

埙、月光、城墙、老照片、青春的歌唱,飘动的叶子,斜斜的抽打房屋的雨丝,小娃娃昨天还裹在红绫小被儿里,转眼成了皤然老妪,上帝啊你让我目睹一切,感知沧海桑田,怎怪得我的心怎越变越荒凉。

我知道命运正在远处掩着嘴,指着我笑:看,看,无非是不曾得到,无非是已经失去,无非是往事不可追,想不到荒凉产生得这样轻易,弥漫得这样彻底,就这样大雾一样笼罩了你的余生,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一路无言,走在夜色朦胧的路上,恍惚中感觉平铺直叙的气流在我的行进中被搅动、划开,又在身后回旋合拢,汇在一起,继续浩浩荡荡奔流而去。而向我迎头而来的正是打着浪头的时间,象摧毁一切的泥石流或者烧化的钢水,席卷人间。这种悲情,只有荒凉,可以承当。

布列瑟农真是一支荒凉的歌子,空旷寂寥的巴伦兰冻土原没有生命,没有绿色,没有生机,只有一匹狼独自行走在沉沉的暗夜,一路奔着要回家去。可是在人类剿杀之中,家又在哪里。当齐秦歪着脑袋唱“我是一匹北方的狼”的时候,狼正在唱韦唯的“我想有个家”。相同的物种永远无法交流,不同的物种永远无法沟通,这难道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荒凉。

而谁又能说,整个世界的荒凉,不是我一个人的荒凉。而我一个人的荒凉,又让这整个世界怎么承当。

我的文字,为谁起舞

我正在对着文件夹里一大片自己炮制出的文字愤怒和不安,我发现我的本性在舞动的文字中离自己越来越远。

我想起自己的蒙昧时代,翻开林林总总的杂志,面对一场场情感的花样繁复的戏,激动得长太息以掩涕兮。那时感觉自己宛似站在台下看戏的人,一把浅紫凉伞,一袭白色衣裙,长发飘飞,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

后来的日子,机缘凑巧,我走进后台,看演员们如何忙碌地化妆、穿靠,顶盔,施脂,描唇,贴长长的鬓。一边在幕边候场还和别人打牙犯嘴。锣鼓一响,刚还在和同事吵架盛气凌人的女人,出场水袖掩面,退步倒身,“呜呀呀”一身哀吟,台下的心都忽悠悠沉了一沉。后台看罢看前台,就分明的感觉台上的美丽太也不真实得象一场梦。

谁知道再后来,天缘大不幸,轮到我坐在妆台前,把凤眉斜描入鬓,轻注檀红,粉红颊腮夹着长长的琼瑶鼻,胡琴悠扬声里身段款摆,轻启朱唇,把一场悲欢离合,死死生生,演给观众。水袖轻扬中唱一声:“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台下叫好声一片,自己心里却是又疲惫又茫然,戏子戏子,演得多了,入到戏里,谁晓得哪里是真,哪里是幻。

白天黑夜,手下源源不断流出文字,它们成就了我的彩衣啼妆,粉白黛绿,我用它们演一场又一场虚幻的戏。明知是虚,明知无意义,明知除我的文字里,天下没有这样深情似海的男女,爱情也来不得这样的凄迷,可是我如着了魔幻的红舞鞋,穿着它们跳个不止。

你的掌声和沉迷,你的眼泪和叹气,你的回首低眉,你的平淡生活需要一场又一场戏的刺激,真的啊,一切因为你爱,所以我舞给你。

可是音韵铿锵,锣鼓喧哗,我也是真的,真的疲惫。我的安静在哪里,我的恬淡在哪里,我的闲适在哪里,我的愤怒在哪里,我的抗争和不妥协在哪里,我在哪里,这个世界的真实又在哪里。

多少忧思凝固了,多少激越退了场,文化这个词离自己越来越远,我发现自己浸泡在这样的文字里,越来越不具备思想。真正的思想,是可以堪透繁华同一梦的,是可以沉浸在遥远深邃的遐想里不觉时间流逝的,是可以把自己站成一棵树的姿势对人间沧桑世事变迁淡然相对的。是有勇气坚决地对媚俗和无趣说不的。

可是我没有了。我脱下思想的甲胄,换上阴柔的画皮,在人头攒动面前,面向整个阴柔的世界咿咿哑哑地唱。

这个盛装华丽的世界浸泡在咖啡的泡沫里,晕染成一朵朵风中的落梅,失意人的眼泪哗哗的下成大雨,深邃宁静的天空退到看不见的位置。满池飘摆摇摇落落的荷花影子,美则美矣,却是那样的软弱,虚幻,不真实。

实际上爱情没有这样美的,人们是住不起大房子的,哈根达斯有多少人咬在嘴里呢?纸上谈来的兵,比真正的军队,壮观得多啊。遍地谎花盛开,却没有期待中的果实结出来,怎能说不是一个渴望真实的世界的悲哀。

看着这些文字,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五年之后,十年之后,脸上长了皱纹,花谢雪消之后,舞台上还会有哪一个甩着水袖。而目前我被裹挟其中大行其道的时尚文字,又有几个能不随落花流水归去也。

“我们生活在这个如万花筒般浮华艳丽的世界里,似乎如鱼得水,我们理直气壮地扮演着物质时代光鲜的角色,红男绿女,轻歌曼舞,世俗是我们情不自禁的选择。”这是艳俗艺术家王庆松的归纳总结,而文字勾画的虚幻的生活和爱情竟然成了艳俗城市的艳俗表征,我也成了繁华表面的一根丝。

真正的文字是清静孤独的,真正的文字是冷傲拒绝的,真正的文字是写“我”所愿写的,真正的文字是灼灼红梅,只屈从于天命中那一场惟一的大雪,绝不肯装饰别人面前一只昂贵的瓶子的。

鲁迅说曙光在头上,不抬起头,便永远只能看见物质的闪光。他的话让我惭愧。我的头低得够久,步子也太过细碎,我的文字已经浸透了艳俗的物质气味,不存在继续存在的价值。

未来的日子我多希望自己能眼望星空,在汹涌的尘世当一粒固执的小石子,争取不改变文字的本质,内心做一次悄然的坚持。

古槐之心

正定是个古城。那是,春秋时期属鲜虞国,战国时期属中山国,汉高祖刘邦十一年改名为真定府……一步步走到今天,能不古么?

古城必有古树。树和人的关系,是最亲密的。盛世丰年种树,荒歉年岁,树皮、树叶,树上开的花,都是能救命的,就是干枯的树枝,也能烘得一个冬天暖暖和和。

正定地处北方,树种以槐、榆、杨、柳居多,正定城里的古树,却是以古槐居多。

槐树,估计每一个正定人都是不陌生的。村子里,家家门前都栽得有大槐树,树旁还发着青青的嫩枝条。春末暖阳,高大的槐树上结着一嘟噜一嘟噜粉嫩雪白的槐花,喷吐着香。滹沱河畔的村庄,三四十年前,更是每个村外都有一大片野槐林。春捋槐花夏采叶,秋天叶枯枝落,扫回黄叶磨糠做猪粮,捡回枯枝烧锅做饭。

正定城内的古槐,大佛寺门前有,寺内亦有;通衢大道边种得有,幽径小巷亦有。

蛋圆的槐叶细细密密,春季发嫩青,一片片阳光照得通透,好似翡翠贴片;及至晚春,又簪一头槐花,碎玉一样;及到盛夏,浓荫一片,筛得日光斑斑点点;秋风起,槐叶落满庭院街前,用扫帚一点一点扫过去,地上划拉出一条一条的灰线,秋便格外深,格外远。转眼便到冬天,树干曲虬,繁华尽褪,叶落枝纤。那样细细密密攒攒簇簇的枝子,一点一点勾画在蓝蓝的天做成的画板,无一笔是苟且,无一笔是敷衍。无一笔是横斜无度,无一笔是拘挛。就那样沉默、安静、淡然、舒展。我爱莫奈的画,莫奈的画却又不及中国淡色水墨画里的悠静、空远。它,就是一幅淡到极致,静到极致的水墨画啊。

若是雪霁初晴,画意更佳,极目西望是淡淡远山,眼前却是每一根枝子都裹上了银粉,日光映照,细细密密,攒攒簇簇,灼灼其华。

眼下时值盛夏,看着青青古槐,好像看见一条透明的光阴的河。

风云变化,雷电交加,别的树都在不同的时段被不同的雷电劈得嘁里喀嚓,却只有它始终张着那样细密却巍巍的庞大树冠,沉沉稳稳地墩据在或者是水塘前,或者是土丘前,或者是以前的县太爷的衙门前,或者是现在虽然不高但却贵气的官厦前。

时光如此荏苒。

它也曾年轻过,也从幼苗长成得来。它看到过波光荡漾,鸥鹭飞翔;看到过几百年前的星光,看到过柴米油盐的凡俗人世,看到过连天蔽地的无情战火。看到过饥馑,看到过年丰,看到过希望,看到过绝望,看到过哭泣,看到过欢颜。它什么都看到了,一边看到,一边成长,数不清的歌哭封存在沉默的年轮里面。

友人去山西晋祠,盛赞那里两棵古树,且发照片给我看,苍青色的树干,英挺而威严。那树虽老,却如宽刀,如重剑;我眼前古城里的老槐树却是老了,老得安静,老得慈祥,老得伛偻,却仍把满树的青青嫩槐叶,灌满它用生命拧出来的汁液,老得可入诗,可入画。

画里有诗,画里有梦,画里有老在光阴里的,古槐之心。

别人的家,只是自己的路

打起背包,出发!

从关内到塞外,从炎热到凉爽,蒙古包像天女散花,星星点点。清晨五点,白茫茫雾气一片,没有人烟。草叶上露水沿着边,草尖儿上顶着圆圆的一个点。哪里还有只布谷鸟,一声一声叫:“布谷——布谷——”叫得整个世界静成一片。原来世界上真的是静最好。山静,水静,林静,草静,都好。

一千里地,八小时的飞奔,一整夜的颠簸,从一个叫正定的小县,到一个叫张北的草原,好像就为的这五分钟的觌面相逢。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草一方。

可是,不过三天两后晌,就觉思乡。就像一只大风筝,迎风鼓荡,天地平旷,可是总有一条线牵挂在遥远的地方。那里有我的丈夫与女儿,公婆与爹娘,还有我小小的单元房,我的窗帘,我的书架,我的水杯,我床头那盏小小的灯散发着模糊的光亮。当初那样急迫地逃离,现在这样急迫地想回去——走遍天涯,只有那里才是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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