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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密谋(4)

“那天,长江码头旁,你有没有看见另外一个人?”问题就在这里,他不断地反问自己:难道此人就是那封神秘家书的送信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又是谁呢?饶家兴绞尽脑汁,捕捉着那些支离破碎的印象,将它们串联在一起,眼前断断续续出现了相关的画面:肖文生沉着指挥饶家兴阻击鬼子坦克;敌机肆无忌惮地低空轰炸扫射;肖文生奋不顾身地举起机枪对空射击身负重伤;肖文生弹尽求援,他和几个打算开溜的士兵,其中包括温富在内,撇下肖文生慌忙逃命去了;他肩头负伤回首再望,见肖文生身处绝境之时,不知哪里冒出个少年,冒着枪林弹雨,奋不顾身地捡起地上的机枪弹夹,冲到肖文生身边,出手相助;过了许久,他听见身后肖文生激战的地方发出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火光和派烟冲天而起……

肖素芳蒙在被子里哭得好伤心,哭声越来越大。

想着,想着,饶家兴身子~震,脑子里的图像立马定格在那个舍生忘死的少年身上,难道祸根就在他身上?他就是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那封神秘的信是他带出来的?是他交给肖素芳的?如果真是这样,简直太可怕、太不可思议了。

肖素芳的哭声凄凄惨惨,悲悲戚戚。

是他,只能是他!饶家兴七想八想,越想越感到恐怖,越感到后怕。糟糕透顶的是,慌乱之中,匆匆一瞥,这个少年留给他的印象太模糊、太虚幻了。他挖空心思苦苦追忆,将那些似曾相识的面孔,和少年的身影重叠在一起,结果全都对不上号,一个个遭到否定,找不到可信的答案。他绝望地在沙发扶手上狠捶一拳,牙缝间迸出恶狠狠的骂声:“他妈的,要毁就毁在这个家伙身上!”

肖素芳的哭声一声高似一声,接着索性号啕大哭……

此刻,正在二进书房重新提笔打算继续修改《新州县抗敌救亡协会为救助前线负伤战士举办义演募捐活动告全县人民书》的肖志明,刚从思念儿子的痛苦中摆脱出来,突然听见花厅楼上传来肖素芳时断时续的哭声,而且越哭越伤心,他再也坐不住,丢下手中的笔,快步走到窗边,望着花厅那边,陷入痛苦的沉思中…饶家兴见肖素芳情绪失控,哭个不止,声音越来趑响,唯恐惊动肖志明夫妻。他焦虑不安地走到床边,强作笑颜,轻轻摇了摇哭成泪人般的肖素芳,一叠声叫道:

“素芳,素芳,冷静些,冷静些,有话慢慢说吧。”

肖素芳厌恶地翻过身去把背朝着他,不理不睬。

就在她翻身的刹那间,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饶家兴意外听见“嚓”地一声响,低头看时,暗自一惊,原来是两本薄薄的油印小书和一本杂志,从她的绣花枕头底下滑落地上,却没有引起肖素芳的注意。

饶家兴眼尖手快,不假思索地伸手抓起,眼角一瞄,禁不住心头狂跳不已。不出他所料,那是边边角角早已翻破损了的油印册子:《论持久战》和《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另外还有一本《群众》周刊,扉页上写有一行工整、娟秀的钢笔字:“省立高中灯塔读书会”。顷刻间,饶家兴脸上笑容倏然消失,变得冷酷、阴沉、深不可测,嘴角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

肖素芳背朝着他,浑然不知身边发生的事情,仍旧呜呜咽咽哭得天昏地暗。

饶家兴歹念一闪,眨眼工夫便把两本油印小书和《群众》周刊,不露声色地塞进了衣服口袋。为了分散肖素芳的注意力,不致引起她的猜疑,他轻轻摇了摇她剧烈抽搐的肩头,低声细气地劝道,“素芳,别哭了,起来坐坐,我给你倒杯茶来?”

肖素芳狠狠甩开他的手,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

“素芳,你不想喝茶就好好睡一睡吧。”饶家兴说罢,鬼头鬼脑地踮着脚尖走到书桌前,轻手轻脚拉开抽屉,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肖素芳说漏嘴时提及的那封家书。这封家书成了他的一块心痫,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一天不找到他就一天不得安宁。

这时,二进大厅的书房里,呆呆站在窗前关注着花厅动静的肖志明,隔了好一阵没有听见女儿的哭声,觉得不可理解,实在放不下心,生怕花厅楼上的事态进一步恶化,出现可怕的局面。他顾不得多想,三步两脚跨出房门,匆匆赶到花厅去了。

果真,花厅楼上肖素芳的房间里,事态迅速恶化着。

饶家兴贼心不死,一门心思要找到那封神秘、可怕的眼看要给他带来灾难性后果的家书。他一双绿幽幽的贼眼东瞄西瞄,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经意间,他一眼瞥见肖素芳扔在沙发旁的提包,眼睛倏然发亮,浑身像触电似的一颤,不事声张地抢上前去,鬼鬼祟祟地拉开提包拉链,伸手一摸,赫然摸出一个留有血迹的信封。定睛一看,脸色刷地变得煞白,狂跳的心几乎从胸口蹦了出来,颤抖的双手抽出信纸,还来不及瞄上一眼,一个不留神,提包“扑通”掉在地上,将他吓出一身冷汗,慌乱中顾不得拣起提包,肖素芳已经被他惊动,一骨碌翻身坐起,圆瞪双眼怒视着他,厉声追问:“你,饶家兴,你想干什么?”

“没有,没有,没有什么……我替你拣起地上的提包……”饶家兴强作镇定,若无其事地从容应对。

就在这时,花厅楼梯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肖志明心情凝重地走上楼.隔着雕花方格窗子,听见肖素芳和饶家兴针锋相对地争吵不休,急忙收住脚步,侧着耳朵密切关注着房里的动静。

房里,炮声隆隆,硝烟弥漫,一场短兵相接的生死决斗仍在紧张进行着。

肖素芳被饶家兴的反常举动深深激怒,满腔怒火喷发出来,手指饶家兴一口气追问不休,“没什么?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没,没……不就是你的提包……”饶家兴做此类小偷小摸的事情,真是出手不凡,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就像变戏法一般,将手中的信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撒谎!你马上把信拿出来!”这一切没有瞒过肖素芳的锐利的目光,她满面涨红,一个箭步抢上前,像抓住小偷一样死死抓住他的手,厉声命令,“你想干什么?拿出来!”

“素芳,素芳,看你急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封信嘛!”狡黠、老道的饶家兴临危不乱,发现事情已经败露,被逼进了死胡同,想抵赖也枉然,索性横下心,变得沉着起来,若无其事地把信封亮了亮,抽出信纸,笑嘻嘻地辩解说,“既然是表哥的信,我也看看……”

肖素芳不容分说,趁他不备,一把把信抓在手中,在他眼前连晃几下,一步步逼着他连连往后退:“饶家兴,你不是想看这封信吗?不错,这是我哥写的,你有胆量就拿去看,你有胆量就念给大家听听吧。”

“不不……”事态恶化到这步田地,是饶家兴始料不及的。面对彻底撕破脸皮的肖素芳,他嘴巴再也硬不起来,一个劲地摇着手,连连陪着不是,“不必看,不必看,你说不看,我就依你,不看了。”

汨流满面的肖素芳一个急转身,扑倒在床上。一时间,她想起思儿心切、百病缠身的老妈;想起忧国忧民又忧儿、三天两头背着家人于夜深人静时分暗自哭泣的老爸;想起狡黠卑琐、行事诡谲,坏事干尽的饶家兴,道不尽的悲情、酸楚与愤恨,一股脑儿涌上心头,情不自禁地抱头痛哭。

饶家兴眼看最后一块遮羞布已经被彻底撕破,全部真相必将暴露无遗,他不敢恋战,眉头一皱,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不声不响转过身去,打算趁着肖素芳无心顾及别人,一走了之。

“站住!”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肖素芳从床上一跃跳起,猛扑上去,手指饶家兴说,“饶家兴,我倒要再看看你还有多大能耐,还能不能把离奇的故事编得天衣无缝!你可耻!卑鄙!”

饶家兴被她骂得抬不起头,一连往后退了几步,结结巴巴辩解说,“不不,我我我……”

“你不要想溜!现在,我要你看看这封信!不过,我谅你没有这个勇气,没有这个胆量,你不敢面对这封用鲜血写下的家书!”肖素芳愤怒地向他发出最后通牒,“你不说清楚,今天不要想离开这里!”

饶家兴万万没料到肖素芳如此狠心,如此绝情,活生生地将他逼到无有退路的绝境,惊慌失措地摇手说,“不不,不看了,不看了……”

肖素芳愤怒的目光死盯着他,大步逼上前去。

“我,我……”饶家兴一步步往后退,窘态毕露,哭丧着脸苦苦争辩,“素芳,素芳,天理良心,冤枉啦!冤枉啦!我是好心遭雷打呀!说到底,都是为你,为你们肖家呀……”.“住口!花言巧语!你能骗人一时不能骗人一世!”肖素芳不依不饶,猛打穷追,“那天的真实情况,你怎么不敢说?怎么只字不敢提?你心虚了?怕了?”

饶家兴涎皮赖脸,死不认账:“没,没……千真万确……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没看见?想赖账?”肖素芳咄咄逼人的目光盯着他不放,“你再说一遍!”

“我,我……”饶家兴理屈词穷,哭丧着脸,带着哭腔乞求道,“素芳,我……我都是为你,为你们肖家呀……”

“闭嘴!”肖素芳怒气冲天地跺脚大吼,“你是为你自己!胡编滥造,涂脂抹粉,一个逃兵,一个怕死鬼,竟敢摇身变成抗敌英雄,真不知人间还有羞耻事!”

肖素芳盛怒之下,嘴里冒出“逃兵”二字,着实让饶家兴大惊失色,犹如五雷轰顶,当头遭到重重的致命一击,顿时魂飞魄散,“扑通”双膝跪在地上,有一声没一声干号着,连扇自己几个耳光,哭哭啼啼哀求着,“素芳,素芳,我错了……我错了……我瞎说……我瞎说,我该死……表哥……表哥他……他才是英雄~…”

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令肖素芳精神彻底崩溃,面对残酷的现实,她悲痛欲绝,倒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天昏地暗。

眼前发生的惊天大逆转,让一直站在门外的肖志明震惊不已,一阵无法承受的巨大悲痛袭上心头,顿时老泪纵横,浑身瘫软,双手扶着身边的栏杆,才勉强撑住没有栽倒到地上。短短一瞬间,他仿佛变得老态龙钟,变得衰老许多。他不愿看着重病缠身的老伴倒下,默默地离去,便双手捂住脸,不敢哭出声来,扶住楼梯栏杆,拖着沉重的双腿,摇摇晃晃下了楼……

就在这时,万里无云的天空响起预备警报的笛声。

花厅二楼肖素芳房间里,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着求饶的饶家兴听见警报声,眼前一亮,活像落水的醉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转忧为喜,一蹦跳起,口中念念有词:“警报!警报!我有事,要走了,要走了!”说着,偷偷揣着偷来的两本油印册子,还有那本《群众》周刊,趁着刺耳的汽笛声,轻手轻脚,一溜烟地走了。

肖素芳听见他的脚步声,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猛地想起床头两本油印册子和《群众》周刊,伸手往枕头底下摸了一下,立马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已经不翼而飞了。

她翻箱倒柜寻觅半天,仍旧一无所获,沮丧地坐在床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细想过去.思来想去,疑窦丛生,所有疑点都聚焦在饶家兴身上,她纳闷不已,不断问自己,“他?难道是他?他偷偷拿去干什么?不行,不行,如果落在这个特务手上,绝对干不出好事来!”想到这一层,她打个激灵,不敢再往下想了。

楼下,满面愁云惨雾的肖志明,步履艰难地回到二进大厅右侧的书房门口,两条像了灌铅似的腿再也迈不开步子,虚弱的身子眼看支撑不住了。

刚从花厅楼上落荒而逃的饶家兴,不迟不早恰好路过大厅,跟脸色难看身子摇晃的肖志明打个照面,要想回避已经来不及,无奈之下,只好陪着尴尬的笑脸,硬着头皮走前两步,伸手扶着肖志明,十分低调地叫了一声:“二舅,怎么啦?身体不舒服?”

肖志明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忿忿地甩开他的手,压了压满腔怒火,硬邦邦地顶撞回去,“你走开!这里没你的事!”

饶家兴难堪地苦笑道,“二舅,拉警报了,鬼子飞机说来就来,你还是躲一躲的好,我去看看二舅妈,陪她去防空洞坐坐。”说着,匆忙找了个借口,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头也不回地往右花园念佛堂方向快步走去。此时,他急于去念佛堂,目的无非有三:一是找个相对安全的避风港,暗中观察肖素芳的动静;二是找菩萨心肠、耳根又软的肖太太诉诉苦,诉诉自己满身是嘴也说不清的冤屈;三是想摸摸肖家的底牌,看看那封家书到底写些什么,他们手头掌握多少真凭实据。

肖志明无比愤怒地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咣啷”一声响,身边花染上的一只彩瓷花盆被他猛一掌推翻在地上,砸成八瓣。

快要走出二进大厅的饶家兴,忽听得身后花盆砸落的声音,立马吓掉半条命,弄不清背后究竟发生了何等惊天大事。令他提心吊胆的无非两点:一是生怕肖志明突然变卦,要找他算账;二是怕偷书一事露出尾巴被肖素芳抓住,跟着追下楼来,揭露真相。总之,这些见不得阳光的丑事,如果被抖到桌面上,后果何等恐怖,不难想见。

他心慌意乱,头也不敢回,慌慌张张加快步子往右花园走去。

此时,肖素芳正心有不甘地寻找着那两本油印册子和《群众》周刊,翻箱倒柜寻找半天,到头来仍是一无所获。她拧着眉头思来想去,将身边发生的事一一梳理过去,恍然记起她躺在床上翻过身去的时候,好像有东西掉落地上,发出异样的声音。

当时,沉浸在悲愤中的她,没有引起警觉,疏忽过去了。想到这里,她斩钉截铁地断定:“没有别人,是他!肯定是他!找他去!马上找他去!”主意既定,一阵风似的追下楼去。她跑下楼,听见念佛堂那边传来敲打法器和朗读经文的声音,老妈雷打不动地仍在念经拜佛。看样子,饶家兴最大可能是往念佛堂去了。

肖志明刚抬腿走进书房,脑子一转,猛醒过来,意识到饶家兴此去念佛堂必定不怀善意,可能另有所图,转身追赶几步,怒气坤冲地大声叫住他,“饶家兴,你回来!你回来!你要去哪里?”

刚走出二进大厅的饶家兴,听见肖志明的吼叫,知道他怒火气万丈,不敢怠慢,回头朝肖志明苦笑着说,“二舅,你叫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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