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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最后通牒”(1)

隔天。县自卫总队二楼走廊尽头的温富办公室里,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正如刘向阳他们意料中的那样,昨天发生在教堂附近的那出精彩闹剧,着实让脾气暴躁的温富极为光火,他冲着站在面前呆若木鸡的三个自卫队员,把拳头狠狠砸在桌上,桌上的茶杯被震得猛跳几跳,杯中的茶水溅了一桌子。他手指三个小特务,劈头盖脸骂将过去:“他妈的,饭桶!简直是三个饭桶!”

三个小特务吓掉半条命,脸孔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低下头,不敢看他一眼。

温富怒犹未息,涨红脸孔,指着他们骂道:“你们三个大活人,玩不过三个孩子,被人家当猴耍,真丢脸,活活气死人了!”

“是,是,我,我们……我们……”特务小头目结结巴巴,想争辩几句又不敢说出口。

“我我我,我什么?他妈的,出发前,老子是怎么交代你们的,你自己说吧。”温富越说越气,满肚子的火气全都发泄到对方头上。

“是,是,”特务小头目畏畏缩缩地说,“大队长,你的确吩咐过我们,别看省高几个异党分子人小年纪轻,可个个一肚子的鬼,呼风唤雨,煽风点火,本事不小,你们务必瞪大眼睛死死盯住他们。”

“你既然一字不漏记得很清楚,怎么转身就当了耳边风?”温富声色俱厉地警告说,“这事是总座亲自布置的。他的目的非常明确,不许打草惊蛇,只能顺藤摸瓜,弄清楚抗敌救亡协会的老窝在哪里,抢在他们义演之前,重拳出击,砸它个稀巴烂,连根拔掉!现在可好了,上钩的鱼儿溜了,打草惊蛇,两手空空,前功尽弃,彻底完蛋。总座知道了,有好脸色给你们看的!非扒你们的皮不可,等着瞧吧!”

说话间,房门“咿呀”一声响,被人轻轻推开了。

众人惊回首,见饶家兴反背着双手,脸无表情,不急不忙地踱着方步跨进门来,狡黠的目光骨碌碌地四下逡巡一遍,迅速定格在三个小特务比哭还难看的臭脸上。他心中有数,知道三个小特务竹篮打水无功而返。他苦笑两声,摆了摆手,对三个小特务说,“出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三个小特务云里雾里,懵了好一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回头一想,脸孔由阴转晴,如释重负地朝着饶家兴拼命打躬作揖,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好话说了一大堆,“是,是,总座英明,总座英明,我们出去,我们出去……”说着,拍拍屁股一溜烟跑了。

看得发呆的温富,面对如此不可思议的举措,顿感一头雾水,惊诧地张大嘴巴,望着饶家兴半天说不出话。

饶家兴看着三个小特务猥琐的背影消失得无踪无影,转身对看傻了眼的温富苦笑道,“不错,他们是饭桶,你骂得对,一点不冤枉,一点不过分!可是,骂又有何用?能解决问题?问题不在他们身上,问题在于他们的对手,他们的对手实在太狡猾,太奸诈了!”

“总座,他们的对手不过是几个毛孩子呀。”温富抱怨说。“毛孩子就是毛孩子,厉害不到哪里去!可是,几个毛孩子还是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跑了!”

“这你就不懂了!过去,我也是这么个看法,毛孩子又能怎么样?能有多大能耐?毛孩子不就是毛孩子嘛!他们什么也不懂!”饶家兴摇头晃脑,深有感触地说,“其实,不然!我们错了,大错特错了!我们把他们低估了。最近,我终于悟出了这个道理!此一时彼一时,情况千变万化,我们不能再拿老眼光去看新问题。不错,年轻人少不更事,也许很单纯,很幼稚,也很直率。可是,那是过去的事。人是会变的。一旦他们读了异党的书,轻信了异党的宣传,被人家洗了脑,很快就换了个人,变得难以捉摸了。”说到这里,他不胜感慨地说,“异党的那些书,那些口号,说得有根有据,头头是道,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温富摸不透饶家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弦外之音着实令人费解,只好哼哼哈哈,不知怎样表态才好。

“过去,我还琢磨一个问题,始终没能解开死结。”饶家兴说到这里,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为什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旦上了异党的船,说变就变,会变得叫你认不出来了!说得好听,是变得聪明,敢作敢为了;说得难听,是变得胆大包天,目无王法了!”

“总座,听你这么一说,我总算明白了不少。”温富恶狠狠骂道,“他妈的,如今共产党三个字成了金字招牌,人见人爱,走到哪里都抢眼、都吃香!共党分子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钻,哪里人多哪里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温富随口说出几句话,让云中雾里的饶家兴眼睛一亮,满意地点头说,“说了半天,你这句话总算说对了,说到点子上了!异党的秘芨就在这里!所以,他们再三再四教育他们的党员,要走群众路线,要扎根在群众中,而且自诩是鱼,譬喻百姓是水!”

温富经不住饶家兴一叠声的夸奖,受宠若惊,不免自我膨胀,有些飘飘然,得意忘形地说,“总座,是这样,一个是鱼,一个是水!谁也离不开谁!”

饶家兴不悦地瞅他一眼,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发挥下去:“你们的错就错在连游戏规则也不懂,拼命把异党往人多的地方赶。人多,他们怕吗?不,他们高兴都来不及!所以,我说你们实在愚蠢可笑!”

温富奉承道:“是,是,以后,我们不干则已,一出手就要点他们的死穴!”

饶家兴不屑一顾地反背着双手,回头往外就走……

几天后,薄暮徐徐飘落的黄昏,西沉的夕阳将最后一抹余晖,涂抹在池塘边绿油油的新叶上,涂抹在一池春水荡漾的涟漪上,涂抹在不失寒意的晚风轻轻拂动的小草上,也涂抹在偶有几朵顶着晚风绽放的小小牵牛花上。

这是个星期天。刘阿林和肖素芳提早吃过晚饭,手提蓝色布袋,肩并着肩,沿池塘边的小路,赶到排练场去参加义演晚会的排练活动。

他们的心情特别好,一路走来一路说笑,肖素芳弯腰摘下路边零零星星的几朵牵牛花,嫣然一笑,对刘阿林说,“阿林,我考考你的记忆力,如何?”

“好哇,说吧。”刘阿林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考什么?”

“两年前的那个秋天,你还记得这里发生过一件什么大事?”肖素芳故弄玄虚地绕着弯子向他提问。“想想看,记得吗?”

刘阿林被她问傻了,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又想.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回忆不起来。

“你看,你看,我早料到你把这些事扔到脑后去了。”肖素芳失望地噘起嘴巴,一声叹息,赌气地说,“你们男生就是粗心,不像我们女生,多少往事久久不忘,牢记一辈子,无论多少个寒来暑去,不论多少个日出日落,就是忘不了,永远忘不了。”

“有那么严重?”憨厚的刘阿林拍拍脑门,寻思良久,似有所悟,笑道,“对了,对了,我记起来了。”

“说吧,”肖素芳满脸阳光,追问,“记起什么?”

刘阿林不急不忙地说:“有一天,我们一块上学,我们路过这里,听到学校敲了预备钟,生怕迟到了,慌慌张张拔腿就跑……”

“还有呢?”肖素芳忍住笑,穷追不舍,“说下去!”

刘阿林循着她的思路边想边说,“对了,那是秋天,秋天能有什么呢?”

肖素芳敛起笑纹,责怪地瞥他一眼。

刘阿林恍然大悟:“对了,想起来了!你说,如果是春天,这里就更美了,远处有山,近处有树,还有一片碧波荡漾的池水。”

“就这些,再没有了?”肖素芳有些沮丧。

“没有了。”刘阿林摊开双手说,“就这些!”

肖素芳扫兴地叹口气说,“看来,你心目中只有远山、绿树和池水,就是没有人!”

“人?”刘阿林一头雾水,困惑不解。

“人!”肖素芳加重语气,把尾音拖得长长。“人和花。”

经她一语道破,刘阿林一拍巴掌,笑道,“记起来了,你要我给你采几朵牵牛花。”

“就这些?”肖素芳不快地问。

“我采啦。”刘阿林毫不含糊地回答。

“再没有了?”肖素芳步步紧逼,不肯放过。

她的话问得够直白、够坦诚了。刘阿林虽然憨厚老实,可是这个年龄的少男少女,在温柔细腻的情爱问题上,毕竟心有灵犀,息息相通,听了她的话,脸孑L刷地涨红,不好意思地“嘿嘿,嘿嘿”憨笑起来。

“真笨,笨得不可救药,我要重重地罚你。”肖素芳抱怨地白他一眼,撒娇地将手中的牵牛花塞给他,绷着脸孔,噘着嘴巴,赌气说,“罚!罚你再戴一次!”

怪的是,这回,刘阿林面对这个难题,再也不像上回那样落落大方,变得有些缩手缩脚,一直鼓不起勇气,站着一动不动,“嘿嘿,嘿嘿”尴尬地笑着。

“戴啊。”肖素芳饱含深情的目光催促着。

刘阿林拗她不过,不禁脸红心跳,因了过分拘谨,双手微微颤抖,几回回都没有戴好,最后费了好大劲,总算把两朵小花别在了她的胸前。

“美吧?”肖素芳满足地甜甜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还有一对小酒涡。

“美!”刘阿林红着脸笑起来。

笑声未落,池塘对面小路上突然冒出几个怪模怪样的家伙,分成左右两路,冲着他们追赶过来,老远老远就气势汹汹地诈唬道,“他妈的,站住!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肖素芳和刘阿林吃了一惊,抬眼望去,那几个阴阳怪气的家伙,身着邋遢的破军服,蓬头垢面,臂缠绷带,说是伤兵不像伤兵,说是流氓不像流氓,且带着挑衅的味道。肖素芳和刘阿林交换个警惕的目光,低声问,“这是些什么人?”

“难说。十有八九是冒牌货,不像是伤兵,倒像是有意找茬子的特务。”刘阿林一眼看出几分破绽。这时,他发现身处困境,前后去路全被堵住,要想脱身难上加难。

事到临头,刘阿林反倒冷静下来,安慰肖素芳说,“不要怕,等他们来吧。”

肖素芳挺直腰杆,高分贝地厉声责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哈哈,小姐,你真不知趣,老子还没问你,反而轮到你盘问我们来了!”其中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家伙,油腔滑调说,“我要先问问你,小姐,你们是干什么的?”

“学生!省高学生!”肖素芳跨前一步,理直气壮地顶撞道,“光天化日之下上学也犯法?”

“好哇,你嘴巴硬!老子没工夫跟你磨嘴皮,”小头目把手一挥,命令手下人,“把他们统统带走!”

“带走?你敢!”刘阿林抢前一步,用身子护着气得浑身发抖的肖素芳,强硬地厉声责问,“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是什么人?”

“老子是什么人?老子是伤兵!”小头目一身霸气,拍拍胸脯,指着刘阿林冷笑道,“老子认识你,你是出尽风头的省高异党分子!听说你嘴皮子不错,能说会道,你的事还上过报纸。这回,老子想领教领教你的厉害!”

刘阿林怒火中烧,高声反驳,“什么叫异党?我不懂!坚持抗战是中国人民的神圣责任,破坏抗战破坏团结就是汉奸!”

“你他妈的,含沙射影,骂老子是汉奸?”小头目刻意挑刺,步步紧逼。

刘阿林看出破绽,冷笑几声,“如果你们真是前线打鬼子回来的,就应该支持抗战,支持我们宣传抗战!”

“他妈的,老子不跟你斗嘴,我们大老粗,没念过书,斗不过你!”小头目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吼叫,“你小子不服气?今天看看是你嘴巴硬,还是老子拳头硬!”

“对,修理修理他!”几个小特务跟着瞎起哄。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刘阿林见形势空前紧张,一把将肖素芳拉到身后,捏紧拳头,警惕地盯住那三个特务。

那几个玩命的家伙,仗着人多势众,不管三七二一,一哄而上,将刘阿林和肖素芳团团围住。刘阿林虽然势单力薄,毫不示弱,把心一横,挽起袖管,摆开架势,打算豁出去,给对方迎头痛击。起初,双方推推搡搡,继而拳脚相向,很快便厮打成一团,斗得难分难解,胜负不分。几个回合下来,把那几个家伙打得眼青鼻肿,狼狈不堪。但是,终因寡不敌众,力量悬殊,刘阿林力不从心,渐渐招架不住,眼看就要败下阵去。情急之下,他大声招呼身边的肖素芳:“素芳,你快跑,你快跑!不要管我!”

肖素芳哪顾得许多,拣起路旁的木棍,奋不顾身,扑上前去,朝着那帮丧心病狂的家伙劈头盖脑打去。

刘阿林抓住一个臂缠绷带的“伤兵”,使出浑身的解数,狠狠一摔,只听得“扑通”一声,那家伙摔了个四脚朝天,右臂的绷带应声落地,定睛一看,他手臂哪有伤口,原来是彻头彻尾的伪装!“特务!你们这帮特务!”刘阿林愤怒地大叫。

“特务打人呀!特务打人呀!”肖素芳一边挥舞木棍一边大声叫喊。

就在千钧一发的当口,不可思议的怪事出现了:眨眼工夫,像变魔术一样,饶家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沿着池边小道快步走来,远远地朝着特务大声吼叫:“混蛋,住手!马上给我住手!”

那帮家伙见来人身着军装,腰佩手枪,是个有头有脸的少校军官,心有不甘地收起拳头,连连后退几步。

“你们是什么人?”饶家兴满面怒容,手指对方,高声责问。

“长官,他……他们血……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不要信他们的!”小头目大耍无赖,涎皮赖脸争辩着,“长官,兄弟们是从前线回来的,没吃没喝的,可他们……他们……”

“前线回来的可以不讲理?可以动手打人?无法无天,胡作非为,成何体统?还有没有王法?”饶家兴摆出嫉恶如仇的样子,骂个不休。

“长官,我们……我们初来乍到,不……不……不懂规矩……”小特务哭丧着脸,苦苦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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