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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寻找朋友(2)

乔城县商业银行副行长吉二白觉得这个世界上到处布满了陷阱,这些张着贪婪巨口的陷阱随时会把人毫不留情地吞噬了,这些陷阱不是别的什么,就是被马克思称作社会关系总和的人。但对于吉二白来说,对他真正构成陷阱的不是别人,而是人行行长成福升,县委书记钱爱民,县化工机械厂厂长冯振良。在吉二白脑海某个角落的屏幕上,始终站着睁着一双阴沉眼睛的成福升,当他清醒或是在梦中时,他总是隐隐听得他在低声呼喊着:吉二白,你是迫害老行长的凶手啊!成福升仿佛闫罗殿前的判官令他胆战心惊。但他最怕的是县委书记钱爱民,钱爱民的刀削脸刀子一样横在他眼前,他的刀削脸又多么象猛禽的尖尖的喙啊,他的尖尖的喙只要一张开,他就得为企业放款,钱爱民以长官意志命令他为企业放款形成了风险贷款,但最后受作难的则是他这个副行长。那年为一家私人企业拆借的250万元就是钱爱民让他搞的,但最后,罗雀市商业银行却把帐记在他的头上。幸亏有王黑狗在上边说话庇护他,他的职务才没有被免除。本来他可以对钱爱民的指示不予执行,但是实际上他又不能不执行。因为钱爱民掌握着他的一件至关命运的大事。那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他参加对老行长的批斗,他是造反派的头头,他让手下人把老行长抓起来进行批斗,然后又让把老行长关进刚刚打成的地道里,老行长那时已经被批斗的气息奄奄,他恳求吉二白不要关他地道,因为他身体有病,每天要吃药,但是吉二白没有答应他的要求,而是命令手下人对他严加看管。于是老行长就进了地道。后来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因为他们忙于造反,把关在地道里的老行长给忘了,等到他们记起去打开地道门时去找时,发现老行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死在里面,他的身子早已被虫子蛀空了。关于这件事情,当时在县中当造反派的钱爱民是十分熟悉的。他不止一次对吉二白说:“你手上有一条人命呢”后来钱爱民上了大学,毕业后先分在汉中农技局当技术员,后来慢慢爬了上来,前两年他从汉中调到乔城县当了县委书记,他走马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吉二白,他知道吉二白升任副行长后很惊奇,他对他说:“你可要多支持咱们全县的经济发展呀。要发展没有钱是不行的。你说呢。”对于钱爱民所说的每一句话,吉二白都是不遗余力地去实行,他不敢打折扣,也不敢不执行,他知道钱爱民对于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对于他的一些不合理的贷款要求他也不敢违抗,他觉得钱爱民是一把无形的宝剑,经常高悬于他的的头顶,让他不敢有任何的对钱爱民的不公和不敬。

但是吉二白又对钱爱民不怎么害怕,因为他也掌握着他的一个隐私。

那是三十多年前,他当时负责打地道,而在县中上学的造反派钱爱民也在那头打地道,他是县中地道贯通的负责人,有一天,吉二白去县中找钱爱民,学校的一位造反派战士对他说,他们的头儿去地道了,让他去地道找他,他下到县中的地道里,顺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地道向前走去,他在地道里走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来到了一个转弯地方,地道在这里向两边打了几个斜洞子,其中有一个洞子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上去轻飘飘的,软绵绵的,他循着声音走了过去,在前边那个新打的地洞子里,钱爱民正在和一个姑娘做爱,声音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他是猛地找过去的,一下子出现在他们面前,钱爱民和那个姑娘慌了,象两只赤条条的精鸡一样,在里边乱作一团,爬起来找衣服穿,又一时穿不上,越发显得慌乱不堪了。他看见那个姑娘身子白得简直就象一团雪,两个奶子坚挺在胸前,三角区那儿有一点黑黑的阴毛,由于浑身雪白所以越发衬托得那儿黑了。姑娘的屁股浑圆浑圆,那柔美的线条简直是人间少有的杰作。他看得有点呆了。当他从震惊中醒过来后,那姑娘已经从他身边跑了,钱爱民这时站在他面前,仰着头颅:“你是谁?”他笑了笑,说:“我是人民银行的吉二白,我今天来是找你问问打地道的事,因为我们正和你们屁股对屁股,所以我想请示一下,我们的地道是不是要与你们的地道贯通?刚好你在这里,是你们造反兵团的人说你在地道里边,所以我就……”钱爱民脸上红潮慢慢褪去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他妈的,刚才有点发昏……”吉二白说:“这有啥,咱们是造反派吧,造反派不享受一下还叫走资派去享受?你说呢?只是你怎么不把灯关掉呢。”钱爱民说:“你们应当把地道和县中贯通,因为我们县中是革命造反的总司令部,是全县革命的中心,所以你们必须向我们靠拢,尽快与我们贯通。”吉二白说:“可我们单位有的保守派不同意,说我们是管钱的单位,不能和别的单位相通,通了怕影响我们的安全。”钱爱民说:“此言谬矣,通了才是对你们单位安全的保障。”于是关于县银行的地道与县中地道贯通的问题就这么决定了。

岁月悄悄流逝了,终于将那个绯闻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但是他没有料到钱爱民会在后来调到乔城县当上了县委书记。钱爱民在当上县委书记后的第二天就来找他吉二白,他们竟然在一块儿谈了好长时间,最后钱爱民说:“老吉,你放心,你的那件事我是不会再过问的,老行长死了也多年了,过去的事就过去算了,现在谁也不要再提它了。我知道怎么处理它。”吉二白也说:“地道里的事儿我也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谁叫咱们同病相怜呢。”两双手于是紧紧地握在一起。

我一般晚上写得很晚,要到十二点过了才休息,在晚上,这个地处县城西边的村子十分寂静,没有一点嘈杂声。白天我则在屋子里睡觉,肚子饥了我就到街上吃点或者到野地里找几把野草,拿来回来闲了吃几口,我的嘴里经常有一种青草味儿。在吃青草时,我一般是躲着人的,不让人发现,但是我还是被人发现了,于大安的母亲一次对我说:“大迪你别再吃青草了,那东西越吃人越瘦,你看你现在瘦得就象一只羊,这样下去你可怎么办呀?”我说:“我不怕,瘦是瘦一点,但我很精神,一天也不觉得累,真的,你看我一天要写多少东西,你就明白我说的没有错。”于大安的母亲摇摇头走了,把一连串无尽的叹息留在身后。

这天晚上已经零点过了,于大安还没有回家,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呢?我对他最近的行踪越来越关心了,因为我发现他好象要干一件什么大事儿,他的神情显得是兴奋的,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少有的笑容,但也有一种忧郁,时不时望着一个地方发呆。对我说话也客气起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已经快下一点了,于大安才回来了,与他回来的还有几个人,他在我的屋门前站了一会儿问我:“大迪你还没有睡?”我说:“我现在就睡。”他说:“大迪你起来一下。”我起来打开门,他走了进来,身后是两个姑娘,她们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着光,看不出有什么表情。我明白了,他是把鸡带回来了。于大安说:“大迪,你想不想女人,现在就有一个,给你留下,怎么样,不问你要钱。你尽管放心玩就是了。”我忽然打起了寒战,还没等我答应同意不同意,他就把一个姑娘用手推了进来,又顺手在外边把门拉上了。

我有点发愣,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灯光下我就象一个傻子在站着,那姑娘倒大方,笑着说:“你好象有点紧张是不是?”我忽然笑了笑,我相信我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姑娘起身把我床上的被子给我铺好,慢慢脱起了衣服,在她脱衣服时,她的目光一直在直瞪瞪地望着我,那目光媚媚的,里边好象有一把把钩子要把我的魂儿钩了去。我害怕地低下了头,把背对着她。她忽然说:“哥哥上来吧,你今晚上一点儿不吃亏啊,于大安给把账付了,你只管睡我就是了,你愿意睡多长时间就睡多长时间,只要你能撑住,我是不怕的。”我把身子转过了,对她说:“姑娘,我是一个人羊,我不是纯粹的人,也不是纯粹的羊,所以我害怕与你们人睡觉……”我以为这样一说,那姑娘就会走了,但我却估计错了,那姑娘一听我是人羊,相反倒来了兴致,豁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咚地跳下地,猛地冲到我跟前,眼怔怔地看着我,半天才说:“原来你是人羊!我在县城里把你好找。我把你找了快半年了。你原来是不是到省城一家广告公司干过?”我说是呀。她说:“那个公司的经理让我把你找到,说他愿意出每月五千元的高价让你到他们公司去继续干。你愿意不愿意?”我冷冷地说:“我不去。”她惊奇了,说:“这么好的事你为什么不去?”我说:“不去就是不去,那是没有什么原因的。”姑娘开导我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去。你想想,我们每天干的是什么事情,比起我们来,你干的事儿怕是要好得多了,有什么损失呢?只要你到地方去让人们把你的形象看看,就能把大把大把的钱挣回来,何乐而不为呢?”我说:“我不干就是不干,这是没有办法硬逼的。”她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摇摇头。

由于是于大安给我领来的人,所以我不好意思把人家赶出去,也就只能在床上将就了。我爬上床去,睡到姑娘的另一头,但是姑娘却赶了过来,还把她的一条腿搁在我的肚子上,手就在我肚子上摸索起来了,一会儿就把我的那东西紧紧抓在手里,慢慢耍弄着,说:“怎么不起性呢,简直就象一头冬眠的乌龟。”我的心里平静如水,没有一点杂念,也没有一点儿性欲。姑娘没有气馁,发动汽车一样耐着性子。一忽儿还爬到我身上用嘴干了起来,她用嘴吮着我的那东西,并上翻着目光看着我的脸上的动静。但是我无动于衷,我静静地躺着,默默地忍受着。后来她又仔细地看着我身上的毛发,目光里流露出惊恐。但是她仍在不屈不挠地动作着,脸上有了一层汗星星,鼻子在呼哧呼哧地喘着。我看着她那种难受的样子,心里竟有了一种不忍的感觉,觉得自己太残酷,太没有人情味儿,想到这里,我那根东西竟动了起来,它慢慢地粗了长了,姑娘眼睛忽然闪出一种贪婪,她惊叫了起来:“啊啊!动了!啊啊,动了!真怪,一下子竟长了那么大,可刚刚它还那么小,那么软,就象一只死老鼠。”说着就爬到我的身上,动作夸张地大动起来。啊啊地叫着。我被她撩拨得起了性子,一个翻身起来,把她压在身底下,我忽然是那么地威猛,那么地发狂,那么地霸道,她在我的身下快活得大声地叫着,好象一只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兽。我们那一会儿就象是爬山,她就是那山的主峰,而我却是爬山的人,我气喘嘘嘘,平时我所爬的山是不动的,但是现在那山是动的,动的速度非常快,好象那山就要飞起来似的,或者那山马上就要扭动起来,把我从上面摔下去。

我们一共在一块儿干了两个多小时,后来当她和我结束战斗时,她显得非常快活,情意绵绵,浑身软得象面条儿。她躺在我身旁,说着属于女人们说的话。而我却浑身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筋好象被人们抽了似的。

“你真棒。”马兰说,手指还在我的身上胡摸着。

“你们当妓女的真不简单,床上功夫把人能吓死。我还是第一次领会你们的功夫。”我说。

她格格笑了,说:“我不信。你们男人都说自己多么洁身自好,其实不管是谁都是一丘之貉,见漂亮女人脚步就迈不动了。”

我说:“哎,你是怎么认识于大安的?”

她说:“在你们乔城县,哪个当小姐的不认识于大安啊。没有的。于大安走到歌舞厅就象走到家里一样随便,于大安经常给歌舞厅介绍小姐,所以县城每一个老板都和于大安有连系。但是我们小姐在一个地方呆着时,总会有自己的固定的情人,如果没有固定的情人,或者没有专人把你包起来,那你就得想办法找到固定的情人,如果找不下,你只要地去对于大安一说,他就会为你把人寻下,只是你得给他报酬,或者你去和他睡觉。”

我说:“你的固定情人是谁?”

她沉吟了一下,说:“我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是教育局的高洪滔局长。”

我说:“他的情人听说是一个卖布的,怎么会是你呢?”

她说:“你这人好象在月球上住着呢,现在那些当官的一个人谁没有几个情人呢?大多是四五个或者七八个。我其实只是高洪滔的第五情人,在我前边还有四个,那都是漂亮的妞儿。高洪滔过去经常用小车把那些小妞儿拉到省城去逛,有时候还用小车给情人办私事。”

我问她工作的歌舞厅叫什么名字,她说叫虞美人歌舞厅。我说这个名字好,有一种花叫虞美人,霸王的妃子也叫虞美人。

那一晚上,我有半夜没有睡着,也可能是在姑娘身上用了力的缘故,我睡意全无,姑娘却睡得非常香,细微的鼾声在我的耳旁十分平稳地响着,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我的妻子,过去我们在一块儿时就是这样的,她会睡在我的身旁,也会响着微细的鼾声。但是现在我却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我离开她已经两年多了,她是不是已经与我离婚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她一定还是孤身一人。除过我外,她在这个世界上是不会再找男人了。她多次对我说过,在这个世界上,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所说的男人当然把我也包括在内。想到这里我的心里还有了一种高兴。毕竟她与我结婚七八年了,我们之间还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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