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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师友风采(4)

粉碎“四人帮”,进入历史新时期。当初我还在一所工科院校做宣传工作,急切希望有机会回到我所钟爱的文学队伍中来。我写信给老领导文井、沙汀,表达了这个愿望。文井两次给我回信,说是“你的工作问题,我一定记在心中”。后来,我终于如愿回到了我离开将近20年的单位——作家协会。这时,文井担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没有回到作协来,但他仍兼任着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委员。80年代初,我进入作协领导班子,分管儿童文学工作,不时去看望文井,当面聆听他的教诲。我记得,1986年盛夏,有一天正午时分,我走进东总布胡同60号小四合院他那住了多年的三间不算宽敞的平房。他还没起床,听到房间里有说话的声音,才光着膀子从卧室里出来。在那狭窄的、不足10平方米的书房里,我们促膝长谈了两小时,又一次共同回忆了1952年冬到1953年秋筹建作协的前前后后。当我向他诉说现在作协的日常工作头绪多,难度大,新班子成员都陷在文山会海里,都为没有时间读作品而苦恼。文井当即接过我的话茬,笑眯眯地对我说:“你过去不是对我也有这个意见么,现在也尝到这个味道了吧。”他这一句话,把我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1957年,那时正开展整风运动。我年轻气盛,头脑发热,不知天高地厚,在作协创委会的整风会上,不仅提名道姓地批评了乔木、周扬、默涵、白羽,还把矛头指向时任作协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主编兼创委会研究室主任的文井,轻率而尖刻地批评他“不学有术”。这四个字的言外之意是文井虽有组织工作能力、有办法,但读书不多,没多少学问,对很多问题的看法不是照本宣科,就是老生常谈,缺乏自己独特的见解。针对我的批评,反右后,文井在批评帮助我的整风小组会上就做了回答:“你对我的一句话,我不计较。不学,的确有点不学,但说一点儿不学,也不公平。”时隔二三十年,他对这件事还记忆犹新。可见我那句不近情理、带有嘲讽的话是多么深刻地烙印在他的心坎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越来越多地了解到文井早就养成彻夜苦读、持之以恒、中外名著涉猎甚广的习惯时,我愈加感到歉疚和不安。设身处地想一想:当年政治运动、文艺批判没完没了,他又身兼数职,杂务缠身,怎么可能坐下来从容地读书、研究作品呢。我慢慢地尝到组织工作的甘苦,对文井当年的处境又增添了几分同情和理解。我为自己不分皂白、信口雌黄而懊恼不已。

80年代中期,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一度改为创作委员会下的儿童文学组。1986年,作协和文化部在烟台联合召开全国儿童文学创作会议。会后,作协主席团做出了《关于改进和加强少年儿童文学工作的决议》,决定恢复儿童文学委员会。书记处让我去看望文井,向他汇报烟台会议的情况。我第一次走进他新搬进的红庙北里文化部宿舍。那是四室一厅,比他原来住的三间平房宽敞了一些,但客厅、书房仍很小。当我向他谈起调整儿委会人选的设想,作协书记处真诚地希望仍然由他来挂帅时,他当即表示:如作协领导认为合适,他可以考虑接受,但有一个条件,即作协必须有一位实际负责人担任副主任,把担子挑起来。他还明确地提出,希望我担当这个工作。当我谈起自己不搞儿童文学创作,在儿童文学界,无论是资历、成就和声望都不够格时,文井回忆起50年代初作协编选第一本《儿童文学选》的情况。他说,王蒙的《小豆儿》,还是你发现后向我推荐,我才在序言中称赞了这篇作品。你后来还写了一些儿童文学评论,对儿童文学情况还是熟悉的。由于文井的举荐,从1986年开始,我作为他的助手,操办作协儿委会的日常工作。开头几年,凡是较为重要的事情和活动,我都听取他的意见,得到他的首肯,我才去组织、运作。我们合作得很密切、愉快。1995年10月,在文采阁庆贺文井的80华诞时,我满怀深情地举起杯来:“为我的第一个上级,至今依然带领我前进的文井同志干杯!”后来,由于文井年届耄耋,精力日衰,我向他汇报工作时,他拍着我的肩膀说:“沛德,今后一些事情你做主去办就行了,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我们共事那么多年,我还信不过你啊!”1997年,我终于接过文井传递给我的接力棒,勉为其难地挑起了儿委会主任委员的担子。

为庆贺建国50周年,作家出版社编选一套展示新中国文学成就的《名作文库》,其中儿童文学卷由文井担任主编,我任副主编。真可说是一种缘分,50年代我协助文井编《儿童文学选》,时隔40多年,我又有幸同他一起编《名作文库》。我和出版社的白冰、石湾等去拜访文井。当石湾汇报这套书的基本构想、编选进度,提到“老束是副主编,前期工作已做好,列出了拟选篇目,还开了座谈会”时,文井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对石湾称我为“老束”,似乎很惊讶,因为在他心目中,我仍然是“小束”。我说:“小束已经68岁了,刚到作协时21岁,干了47年,去年已退休。”这时,文井又回忆起作协往事,再次谈起1952年他带着两个秘书来筹建作协的事。接着,他又问起:“前些日子看到你写的一篇文章,回忆刚到作协当秘书的事,提到三四个人,唯独没有提到我。”我马上告诉他:“我写的那篇《我当秘书的遭遇》,开头就提到你在中宣部同我谈话。刚才在车上我还向他们谈起你带我来作协的经过哩,怎么会不提到您呢?”石湾也赶忙为我作证。这时,文井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就是没有。”后来,我推断文井看到的可能不是刊物上发表的全文,而是经过文摘报删节的摘要。文井原是个散淡的人,在这件事上那么较真儿,又一次教育我们:对待历史,对待重要事件,来不得半点含糊。写回忆录、传记等纪实文章,一定要尊重事实,以翔实的史实为根据,不能虚构,更不能胡编乱造。

近些年,我很少登门拜访文井老人了。但每逢过年过节,我还是会寄张贺卡或打个电话问候他。我出了不多几本书,书一出来,也总及时寄去求教。他也一直关心我这个老部下。90年代初,当我由于在那场政治风波中碰壁而处于困境时,他十分体贴地开导我:“不要有任何个人得失的考虑,把曾当过作协书记呀、不满60岁就不能工作呀等等这一些想法都彻底扔掉。根据自己的条件,订一个计划,读一点书,选一两个题目,研究一些问题,使精神有所寄托。不要急于拿出成果,一点一滴地积累。要尽可能保持心态平衡,精神愉悦,多到户外活动活动。”从思想、工作到生活、健康,方方面面都关照到了,真可说是无微不至啊!

再过几天,作协儿委会就要去南京、扬州开2005年年会。此时此刻,我多么盼望文井同志突然回到我们中间来,同久违了的儿童文学界朋友见面叙谈,再次倾听他那充满睿智、幽默的谈话,触摸他那纯真的、永不泯灭的童心。文井同志,回来吧!儿童文苑真需要你这样的领军人物啊!

2005年10月

亦师亦友的沙汀

前些日子,我住招待所十多天,参加宋庆龄奖的评委会。评选工作一结束,回到家里,就着手处理半个月积压下来的、一些亟待回复的信件。第一封回信就是写给沙汀同志的。因为11月中旬,他让秘书代笔给我写了一封信,说是我寄去的文学评论集早就收到了,“肺部老毛病又犯了,一住院就是三个多月,整得人痛苦不堪。10月26日才出院,目前身体仍很虚弱,所以没有及时给你回信。”在这封信中,他还写道:“最近秘书给我读报,有消息说多饮绿茶可以防癌治癌,我立刻想到你。我们中国茶文化的历史最长,饮茶可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妨试试,多喝绿茶,对身体会有好处。”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在病中还如此关心我这后生晚辈的病后疗养,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缕感激之情。我在回信中,恳请他在寒冬时节注意护理,多加保重,特别是对失去交往数十年、亲如手足的老朋友艾芜同志,务必控制自己的感情,千万不要因此过分悲伤而影响自己病后正在恢复的身体。我还随信附去前不久为一位青年文学评论工作者所著《跋涉与寻觅——沙汀评传》一书写的“代序”,想听听他老人家的意见。因为沙汀过去曾不止一次地提醒我,写文坛上的人和事,倘若写到他的时候,千万慎重,实事求是,掌握分寸。万万没有想到,我刚封上这封信,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就传来沙汀同志于当天凌晨逝世的噩耗。我顿时沉浸在无限悲哀和惆怅之中。面对着案头这封未发出的信,长时间地沉默和发愣了。我后悔没有早几天回信,把我的真挚的问候带给他老人家,让他再次感受到“忘年交”的情谊和温馨。我也后悔去年秋天出差在外,没能赶往绵阳参加祝贺沙汀创作60周年暨沙汀作品研讨会,以更多地了解沙汀,学习沙汀。尤其让我后悔不已的是,我早已告诉他,打算趁明年8月去成都参加一次儿童文学研讨会之际,去看看他的新居,尝尝他最爱吃的川味菜肴,同他再一次海阔天空地聊天、谈心。他曾回信表示:四川变化很大,很值得来一趟。期待着你和你夫人到我家做客。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圆不了的梦,从此再也见不到我所熟悉的沙汀同志的音容笑貌了,再也听不到他在为人作文方面对我亲切而又直率的教诲了,我心里怎么能不感到痛苦呢?!

我结识沙汀同志是在50年代初。跨进文学门槛之后,我的第一个上级是严文井同志,第二个上级就是沙汀同志。1953年4月中国作家协会成立创作委员会时,沙汀担任副主任,主持日常工作。我那时是个20出头的年轻人,担任创委会秘书,并编辑《作家通讯》,沙汀正是我的顶头上司。沙汀给我最初的印象是工作十分谨慎细致,一丝不苟,作风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那时创委会每个季度要向作协主席团做一次创作情况汇报。沙汀总是同创委会秘书室的同志一起阅读作品,一起讨论当前文学创作的情况和问题,共同商量应当肯定哪些好的或比较好的作品,指出创作中存在哪些值得注意的动态和倾向。对我们起草的《创作情况汇报》,他在统改全稿时,总是要反复推敲,字斟句酌。《作家通讯》从创刊号到第11期,也是由沙汀负责终审的。至今,我的眼前还清晰地浮现着他当年坐在临窗的写字台前,聚精会神地用蝇头小楷仔细修改汇报材料或《作家通讯》稿件的情景。他那专注的神情,令人难以忘怀。

我还记得,创委会成立后的第一件事,是组织关于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学习。在京的40多位作家、评论家和文学界的领导骨干参加了这次学习,是为全国文协(作协的前身)第二次代表大会做思想准备的。根据这次学习的结果和大家的要求,创委会又决定各创作组进一步展开具体作品的研究和讨论。当时建立了小说散文、诗歌、儿童文学、剧本、电影剧本、通俗文学等创作组,讨论了《三千里江山》《菊花石》《宋景诗》、诗的形式问题以及苏联作家安东诺夫的小说、波列伏依的特写等作品。沙汀作为各创作组活动的总调度员,带领创委会秘书室的同志做了浩繁的组织工作。有时,他还亲自出马组织作家发言,我就曾随他去北大校园约请吴组缃同志在《三千里江山》讨论会上发言。50年代初,自由讨论和争鸣还没有蔚然成风。讨论会上的一种观点、一种意见,有时被误认为代表会议主持者的态度。一两位同志在发言中指出了某部作品的缺点和不足,可能稍微偏激一点,有时又被说成是对整个作家和新的创作成绩的否定。在这种情况下,易激动的沙汀也不能不耐下心来倾听各种不同的意见,承受种种非议、指责的压力,并出面做协调、化解矛盾的工作,以引导讨论和批评的健康发展。凡遇比较重要的情况和问题,沙汀总是和荃麟同志商量,十分尊重荃麟的意见,这样,工作中一些难题大多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与沙汀可说是忘年交,当我还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小青年时,他已是年近半百的准老人了。然而年龄的差距并不妨碍我们心灵的沟通。我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约有两年光景,可说是朝夕相处。有两段时间,沙汀的夫人不在北京,他成了寂寞的单身汉。那时我也还没结婚。每到周末傍晚或星期日,他常常闯到我的房间门前,用浓重的四川口音大喊一声“束沛德”,约我到饭馆去打牙祭。东安市场的“五芳斋”,西四的“恩承居”,新开胡同的“马凯”,都是我们光顾过的地方。边吃边聊,海阔天空,无所不谈,兴致勃勃。他不止一次地向我吐露:北京不是久留之地,自己也不适合做创委会的工作,还得争取早日回四川去,深入生活,从事创作。我1956年底结婚时,沙汀已和我分处两地。后来他来京开会时,还特意补送我们一块绸料台布作为礼物。至今这块台布还覆盖在我家冰箱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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