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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尘封的血案

裴子渊并没有急着审讯牢里的程万山,反而还礼貌地给了他最好的待遇--单独的牢房、特殊的伙食。因为裴子渊心里明白,没有确切给程万山定罪之前,他还是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怠慢不得。之前程家曾拿了钱前来赎人,都被裴子渊婉拒回去了,但他也知道,拖延不了多久。他在等个人,准确地说,在等那个人带来的消息。

当吴来风尘仆仆地赶来,坐在裴子渊办公室的时候,一直沉寂不动的裴子渊才终于露出一抹微笑。

“无赖,我让你去打听的事怎样了?”

“问清楚了,程万山来上海滩大约是十五年前,但那时候他还没什么名气,后来通过用大把的钱财收购古董来做生意,累积起越来越多的财富,在圈子里也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没人能说清他的来路,只知道他来上海滩的时候,就带着许多名贵古董和一大笔钱。”

“那么,关于陈越林和霍森,你又查到了什么?”裴子渊继续问道。

“我按照您的吩咐,特意去苏州跑了一趟,没查出可疑的地方。听说他们和程万山是多年的朋友,他们的身家背景和程万山差不多,也都是拿着一笔钱在当地靠做古董生意发家,然后便富甲一方。”

裴子渊摸了摸下巴,沉思道:“也就是说,这三人来路皆说不清?”

“如果您要这样说也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比能查到的更加复杂,恐怕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的。”吴来总结着。

“那么关于祭红釉盘,有何新发现?”

00听裴子渊有此一问,吴来脸上神色一变,眉目间闪过几分想八卦又有些畏惧的意味,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才回答:“哦,裴警长您可有所不知,这盘子不查不知道,一查简直骇人听闻!”

吴来的表情,引起裴子渊的关切,他挑眉问道:“怎么说?”

“我上次不是和您说过,听闻那盘子邪气得很,凡是得此物的主人家,大都不得善终吗?我详细地问过了,其他一些传言,均没得到证实,只有一桩事情,是在案有过记录的。这盘子本是一家姓白人家的传家之宝,主人白远战也是当时颇有身份地位的人。巧的是,白家虽不从事古董生意,但白远战偏好收藏此类东西,家中大小玩意不下百件,其中以宣德年间祭红釉盘最为贵重。只可惜十几年前,一伙强盗闯入白家,将白家上下洗劫一空,最后还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任何痕迹都没留下。”

“那白家的人呢?”

“全被杀了!”吴来用手一比画,缩了缩脖子,“据说当时血流成河,景象凄惨无比啊!可是因为房子全部被烧光了,警方没有线索,也就至今未破案。那个盘子,也就是在那时候离奇消失了。这些年来,白家的其他收藏物品均被拿出来卖过,偏就这盘子,虽然传得神乎得很,却一直没有真正露过面,真正被拍卖也是第一回。”

“无赖,你说白家当年的东西被拍卖过,都是谁在卖的?为何会一点儿线索都查不到?”

“好像是从一群草寇手里流传出来的,但他们也只说是打劫来,警方没证据证明他们和白家的命案有关,也不能把他们怎样。”

裴子渊点点头,又沉声道:“能确定白家真的没有人活下来吗?”

“我遵照您的命令,不敢遗漏,专程去找当地警察署的一个朋友,让他带我去找了个退休的老警员问了问。老警员说十几年前案件发生后,警察清理现场时,清点核对了人数,白家男主人、女主人、老夫人、一儿一女,外加十几个家仆,数目一个不少,只是尸首被烧之后很难再认清身份,便找了个乱坟岗挖坑一并给埋了。”吴来说到这里,似有感而发地叹息,“唉,可怜白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门大户,却落得如此下场。我现在算是想通了,要那么多钱有何用?不如我这般每日吃吃喝喝,倒也逍遥快活。”

“你小子给我规矩点儿,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就好。”

裴子渊说着,扔出一串铜钱在桌子上。吴来眉开眼笑地忙一把抓过,塞进袖子里,点头哈腰地恭敬道:“不会,不会,您的恩德我没齿难忘,保证不再给您惹事!”

送走了吴来,裴子渊还没站起身,一名警员便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裴子渊看了看警员,招手道:“我还刚想去叫人,你来得正好。”

“裴警长,我是来给您传话的。”

裴子渊挑眉道:“什么?”

“刚才警察总署的署长打电话来,说让转告您,昨天的提议您尽快考虑,希望今天就能给个确切的答复。”

“明白了。”

裴子渊唇角不禁扬起一抹冷笑,他记得第一次到程家的时候,程万山就曾提过他和总署署长颇有交情,现在看来,他并非是信口雌黄。总署长已经打过电话亲自过问,言语中授意让放了程万山,可被裴子渊婉转地拖延了下来。今天总署长干脆不和他沟通,打到警察署的公共电话上催促,目的不外乎要将程万山从牢里放出来。如此,他必须要会会程万山才是了。

“你去把程万山从牢房里带到审讯室,我要见他。”裴子渊向方才那警员吩咐。

等警员领了命令离开,裴子渊才起身迈步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里依旧是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光秃秃的墙壁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气。那些常年被关押着的犯人,自然对此无动于衷,毕竟他们所处的牢房更加压抑且简陋,但对程万山来说,这样的环境,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而这,正是裴子渊想要的效果,因此他刻意选了这里来问话。

“程老爷,我想您心里很清楚,我找您来是为了什么,我也是职责所在,希望您能合作。”

程万山看了看四周,颔首道:“我明白,无非就是为了小红被杀一事,我那日已经说了,对一切皆无记忆,恐怕我也帮不了裴警长的忙。”

“不错,我也询问过给程老爷诊病的大夫,他证实您确有梦游的病症,即使是睡梦中杀人,严格来说也无须偿命,只要在家中由家人确保日后能严加看管便可。”

“那就是了,既然如此,裴警长还有何理由继续关着我?”

“程老爷别急,我正打算放了您,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事想要向您打听一下。”

程万山疑惑地看着裴子渊,想不通这年轻的警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说来听听。”

裴子渊不动声色地靠向椅背,缓缓开口道:“您原先计划好的祭红釉盘的鉴赏会,被命案一闹,耽搁了下来,我先道歉了。”

“算了,裴警长你也是职责所在,我过几日重新安排就是。”

“不知您对那祭红釉盘的来历,知晓多少?”

程万山脸色一沉,浓黑的眉毛略皱了起来。这简单的小动作没能逃过裴子渊始终打量着他的眼睛。程万山偏过头略思索片刻,才开口回答:“祭红釉盘是古乐古主事从拍卖行卖给我的,关于此物的由来,裴警长不是该问他比较清楚吗?反正你在我家想必也见到过他了。”

“不,我指的并非这个。只是最近在对您家所收到的恐吓信调查中,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祭红釉盘的传言,有人指当年祭红釉盘乃是一大户人家的传家之宝,后来那户人家被一夜之间杀戮洗劫,时隔多年,才传到您手中。”

“市井传闻,怎可尽信?市面上流传的古玩,哪件没有个身家背景?”程万山欠了欠身子,用手不断揉搓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再者,我只管收藏,至于东西是怎么来的,只要我程某人没犯法,其他人我就管不着了。”

“可程老爷您没兴趣听一听它背后的故事吗?”

“我眼下只关心何时能回家。”

“当年收有这祭红釉盘的白家,在古董界也应是小有名气,程老爷您在圈子里多年,可听说过白远战的名号?”

程万山微微一笑,“我也是半路出家,从其他行当转过来玩古董的。裴警长你刚才说了,这家人多年前就被洗劫,想必那时候我还没入行,不清楚也不足为奇。”

“哦?那我倒有些好奇,程老爷您之前做的是哪行呢?”

程万山似是没想到裴子渊会有此一问,怔忡了片刻,脸上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滞,才又恢复了正常,“小本营生,不足挂齿。”

“如果我偏要问问看,不知程老爷可否详细说一下?”

“也没什么,就是走南闯北做些小买卖。”

“程老爷您谦虚了,小生意也能积累下如此庞大的家业。”

程万山摆了摆手,“运气好罢了。”

“也好,与程老爷您聊了两句,感觉颇有收获,一会儿有警员带您去办理手续,办完就可以先回家去了。关于恐吓信之事,我也打算着手深入调查。另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裴子渊顿了顿,望了程万山一眼,才又继续说道,“我就这样放了您,少不了要被平民百姓议论,说我们警察署有偏有向。为了警察署的名声,也为能更方便调查,在您的鉴赏会结束之前,我想暂时入住程家,届时您平安无事地办完古董展示,事情的风头大约也过了,我便不会再打扰。”

程万山心中暗自有些恼怒,平心而论,他自然百般不愿意,要是裴子渊住进家里,很多事便更加不好办。裴子渊刚才一番话,说得他摸不着头脑,不清楚裴子渊到底查到了多少,但明显是在怀疑些什么,眼下实在不适宜让他再介入其中。但他的理由,又无法让人拒绝,程万山相信,即使没有梦游的命案,裴子渊也一定会想办法进入程家去调查。程万山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使他起了疑,但此时也是心里懊悔当初自作聪明弄了那样一封恐吓信,如今反倒给了裴子渊借口。

“程老爷意下如何?不知您考虑好了没有?”见程万山许久缄默不语,裴子渊又追问道。

“难得裴警长如此尽职尽责,我又怎能回绝呢?”

“那好,我回去收拾一下,晚些就过去。”裴子渊说着招来一旁的警员,“带程老爷去办理手续,然后找辆车送他回家。”

程万山走出审讯室,用手遮了遮刺眼的阳光。连日来的牢狱生活,虽然还算是待遇特殊,却也暗无天日,这让他有些不适应这方明亮。但再明媚的日光,亦驱不散他心里的阴霾。为今之计,也只有日后自己多加小心,才能自保了。

裴子渊坐在卧室的书桌前,手拿一支笔,边整理思路边在纸上随手记录着。他挥笔写下“祭红釉盘”四个字,虽然多次听闻其名,但他至今并未亲眼见过,即便是上次鉴赏会前确认祭红釉盘是否安全,程万山也只是打开柜门,让他看了眼盛装着盘子的木盒,却没有当着他的面打开,显然很是宝贝。

裴子渊想了想,又在旁边画了条线,另一端写上“白家灭门血案”。这祭红釉盘真的如此值钱,能抵得上全家十几条人命?可一群山贼,也会懂得鉴定古董?这盘子又为何会在十几年前的洗劫中凭空失踪,今天才再次出现?

想到这里,裴子渊沉吟片刻,又在纸上列出了几个人的名字。程万山、霍森、陈越林,他写下程忠的时候,在程忠名字后面,轻轻画上一个问号。从几次的打交道来看,程忠与程万山的几个老朋友也很熟稔,从他跟随程万山多年来看,程万山的过往,他也应有所参与才是。他是否清楚些什么?

还有那个古乐也不可忽视,祭红釉盘多年后重现,是他带来的,那么他又是从何得来此物?他与之前售卖过白家其他古董的那伙盗匪,可有关系?

裴子渊在“程万山”旁边,又落笔写下了“得祭红釉盘”“恐吓信”“小妾失踪”“好友发疯”“梦游症”“杀死丫鬟”。裴子渊思量着,自从拍到祭红釉盘以后,程万山身边已经发生一系列事情,除了恐吓信之外,每一桩表面上看都得到了解释。小妾失踪乃是与人私奔;好友发疯是因为意外滚落摔到头;程万山杀了小红是因为梦游无意。可每件事的背后,却又疑点重重。

“咦?你在思考案子?”

蓦然面前伸过一只小手,把桌子上写满了字的纸拿到了半空中。裴子渊转过身,正对上萧翎雨的笑脸。萧翎雨将纸拿到眼前端详着,“我看看有什么发现。”

“别胡闹。”裴子渊呵斥。

“这白家是怎么回事?”

“一桩陈年旧案罢了。”

萧翎雨撇撇嘴,“你在查这案子?与程万山有关系?”

“还不知道。”裴子渊站起身,把纸重又夺回手中。

“别那么严肃嘛,我只是好奇问问看,谁让你每次在警察署问话,从来不让我旁听?”萧翎雨撇撇嘴,随口又问道,“对了,程万山定罪了没有?”

“今天放他回程家了。”裴子渊如实回答。反正明天的报纸出来,程万山被释放的消息就会尽人皆知,他也没必要刻意隐瞒。

“什么?!”萧翎雨的叫声在裴子渊耳边尖厉地扬起。裴子渊微微皱起眉,刚想开口提晚上要搬去程家的事,谁知萧翎雨像是被点燃了的炸药,继续嚷道:“你怎么把他放了?杀人难道不用偿命吗?你们警察就是这样办事的?”

“他有大夫的证明,睡梦中的无意识杀人并不能定罪,而且他有权要求回家去休养。”

萧翎雨一脸愤怒,像是根本听不进裴子渊的话,“我看都是借口!你们分明就是因为程万山有钱有势,刻意偏袒!人都说官商勾结,果然不假!这事若是换了普通百姓,恐怕早就择期正法了!”

“我不否认有这缘故……”

裴子渊的话才说到一半,萧翎雨又立即打断他,接口道:“我就说吧,你们当差的没一个是好东西!”

“你能不能听我好好把话说完?”

萧翎雨双手捂住耳朵,用力摇头道:“不听!我不想跟你这种人多说一句话!”

裴子渊因为他的无理取闹,不禁也在心头浮现出一丝怒意,提高声音低吼:“别忘了是谁给你吃住,是你连说话也不愿意的人!”

“不稀罕,我现在就走!你满意了?!”

萧翎雨说完,转身跑向了客厅,随即传来沉闷而巨大的摔门声,在屋子里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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