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屋里的客厅里,老大坐在沙发上,刀疤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疯子站在刚进门处正在汇报刚才的事情,“老大,两个孩子打过了,那个小丫头看着也挺害怕的样子,以后应该都不会再犯错了”。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从明天起将那丫头带出去讨钱,多派一个人看着他,要知道咱们兄弟们的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的,吩咐下去,都给老子惊醒点”,老大吩咐着,疯子低头哈腰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在市区放哨的虾米急忙跑了回来,慌慌张张喊道:“老大,老大,不好了”。
“急个什么”,老大破口大骂,“你是死了老子还是死了娘,说了多少次了,稳重点、稳重点,你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了”。
老大骂完了,这才顺了气,“说吧,什么事”?
被骂的虾米老老实实站在门口,这才慢悠悠的道:“发财和瞎子刚刚被警察抓了”。
话刚说完,老大“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怎么不早说”,刀疤和疯子也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虾米小声嘀咕道:“您也没给我说的机会呀”,索性这句话老大没听到。
刀疤有些着急,“老大,您说怎么办吧”?
老大思索了一下吩咐道:“快,收拾东西,准备转移,难保他俩不会将我们交代了”。
刀疤和疯子点点头,也非常认同。
虾米看老大、刀疤和疯子着急的样子,想着他们难道也去泡妞了,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呢,虾米一张脸笑呵呵的,“老大,您也去泡妞了,怎么带发财和瞎子,都不招呼我去的”!虾米抱怨道。
老大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你说什么,发财和瞎子是去泡妞了”?
虾米很是肯定的点点头,“是啊,今天下午去的,刚进去没半个小时便被警察带走了,而且带出来时只穿了裤衩,跟一个女的铐在一起,还一起带走了好多人,男男女女加起来有50多个,这还是下午,要是晚上,那人就更多了,现在整个场子都被封了”,虾米说的有声有色。
不防老大一脚便踹了过来,狠狠的将虾米踹到了地上,怒道:“说话大喘气啊,一句话不能将事情说明白啊”。
老大将脚踩在茶几上,狠狠的骂道:“他妈的,老子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瞎搞,不要给老子惹事,一个个就是不听,现在出事了,蹲大狱了,这下舒坦了”。
虾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副委屈的样子,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委屈是委屈,但也没敢吱声,乖乖的站在了墙边。
老大看着站在墙边的虾米就觉得十分碍眼,“杵在那做什么,给老子去打听,看是那个警察局的,看看有什么动静”。
“我让强子跟去了,我这就去找他,看有什么动静”。
老大,点了点头,“这下还算聪明,赶紧的滚吧”。
房间里的低气压,虾米早都想走了,这下得到老大的放行,虾米点点头,拔腿就往外走。
“再派两个人到夜总会附近打听打听,看看主要是什么事情,疯子听到老大的吩咐”,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吩咐完事情,坐在了沙发上,将腿很是舒坦的搭在了茶几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但并无睡意,“刀疤,你说咱们负责盯梢的人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怎么没有提前知道这帮警察什么时候要行动,是那个警局的”。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等打听清楚是那个警局的,就能找到问题所在了”。
老大会意,便不在说话,假寐了起来。
刀疤看着老大休息了,便也出了客厅,向旁边的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里阴冷、潮湿,走下楼梯,是一大片空置的地方,散乱的放着几个摩托车、橡皮管子及铁架子,前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黑的深不见底,刀疤走过去将灯打开,这才有了一点点的昏暗的明亮。
刀疤顺着走廊向里走了大约两分钟的样子,拐了个弯,对面是一扇木门,外面上着一把锁,刀疤从腰间掏了钥匙,打开了门。
入眼是一个极小的房间,靠墙的地上铺着很多的稻草,稻草上面铺着一床被子,上面缩卷着一个披头散发裸体的女人,那女人的一只脚被铁链锁着,铁链很长,大约在这个小屋活动是没有问题的,对面是一个厕所,旁边有个小桌子,上面放着好几个空碗,碗是脏的,上面的米粒已经干到发硬了,显然是放了很久了。
房间里由于厕所的味道加上潮湿,密不透风,所以散发着阵阵的恶臭,刀疤捏了鼻子,走了进去,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真你妈的恶心,看着真是没欲望,怪不得那两个弟兄出去找了,要不是老子……也绝对不来”。
缩卷着的女人看着刀疤,眼里满是恐惧,当刀疤走过去时,女人开始发狂乱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刀疤过去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给老子住嘴,他妈的,操你是看得起你”!
女人嘴角流出了血,头发散乱在脸上。
刀疤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裤子脱掉,将女人向外一拉,直接冲了进去,伴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正靠在墙边休息的萧默被惊醒,萧默坐起身赶紧的看着四周,任华强看着萧默的反应安慰道:“没事的,不是这里的声音”。
萧默有些疑惑,“可是声音听着离我们很近的”。
“就在对面的地下室”,这是刀大宝这么久第一次说话,“那个女人在地下室已经被关了很久了”。
“也是被骗来的吗”?萧默问道。
“是老大花钱买来的,说是用来慰问兄弟的”,刀大宝说这些话时,很是平静,没有一点波澜,嫣然一副早已习惯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