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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万先廷又向小杨叮嘱了几句,然后便匆匆离去了。小杨带着感谢和钦敬的目光注视着他的后影,又忍不住向姚玉慧说道:“把营长抬回来的时候,敌人的炮火还很猛烈。万连长为了掩护营长和受伤的人安全撤退,又带领队伍进行了一次爬城佯攻,把敌人的火力都吸引到他们那里,让侠子抬着营长和受伤的弟兄安全撤退下来。不过当时二、三营的好多弟兄都以为一营的人全部牺牲了,哭着向团长请战一定要攻进武昌,为齐营长和一营的弟兄们报仇。后来总司令下了命令停止进攻,团长才让各营的长官劝弟兄们撤回原地,他去军部了解情况,让队伍随时等待命令。”

玉慧关心地问:“今天还会攻城吗?”

“不知道。”小杨愤怒地说道,“听说早上就是第二师谎报军情,说他们的奋勇队已经打进了武昌,要我们全团火速从宾阳门进城增援,才打乱了团长原来的部署。要不我们早已按计划攻进了武昌,营长也不会受到重伤,也不会有那样多的弟兄白白牺牲了。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那样坏的人,陷害自己的同志,他们的心肝都是什么做成的呢?……”

听到小杨谈出的这些情况,玉慧才清楚了他们在南湖听到的攻克武昌的胜利消息,原来是第二师为了抢功而编造的弥天大谎!他们为什么敢于如此大胆,连总司令都敢欺骗呢?就因为他们在电话中的一个假报告,造成了多么惨重的失败,带来了多少同志的牺牲啊!玉慧愤愤地想:这些人双手沾着同志的鲜血,他们真是和凶恶的北洋军同样可恨!

这时候,台阶上的房门轻轻拉开了,几个穿着洁白罩衣的军人从房间里缓步走了出来。玉慧认出,中间那个戴一副金丝眼镜的是独立团医疗救护队的何队长,他们的面色都很沉重忧戚,仿佛显得有些束手无策的样子。当他们走下台阶时,姚玉慧冲到何队长面前,十分焦急地问道:

“何队长,齐营长的情况怎么样?……他醒过来了吗?”

何队长从沉思中抬起头来,认出了姚玉慧,他向旁边那个显出了惊讶神色的、年长一些的军官介绍道:“她就是姚玉慧同志,是齐营长的表妹。在平江胸部受重伤的李剑同志,就是她的未婚夫。”

那军官亲切地点点头,同玉慧握了握手。从何队长的介绍中,玉慧知道了他就是军部的卫生处长,又急切地问道:

“齐营长到底怎么样?抢救方案确定了吗?如果还要输血,就请先抽我的。”

何队长似乎感到很难回答地看了看卫生处长,然后沉重地低声说道:“姚玉慧同志,齐营长的情况,确实还非常危险。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采取了一些措施,估计在一个星期之内,情况还不至于恶化。但要根本脱离危险,还需要进行一次大的手术,因为有一颗子弹还留在他的颅内,而我们目前的条件和技术情况,都无法保证这次手术的安全。”

玉慧又急忙问:“要到哪里才能进行这样的手术呢?”

何队长怀着痛苦的心情说道:“唯一的希望是去上海。”

听到这个回答,玉慧顿时绝望地沉默下来。她知道汉口和上海虽有轮船相通,但现在武汉和长江沿线都还在北洋军阀的占领之下,又怎能从这里乘轮船到上海去呢,这样一来,不是等于说渊哥的生命已无法挽救了吗?泪水又立刻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中流了出来。

何队长似乎想尽力安慰玉慧,但又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只是亲切地说道:“我们再到军部去看看情况,有没有可能先弄到一条船秘密送到大冶或九江,再从那里搭乘去上海的轮船。只要能到达上海,一切就有办法了。”他说完后,便同军部的卫生处长和那几个医官一面商谈着走去了。

玉慧擦去泪水,立刻走上台阶,轻轻推开那虚掩着的房门。房里有一股酒精和药棉的味道,一个年轻的男看护守在床边,床头上一个白瓷盘里放着随时进行紧急抢救的药品和注射器械。房里的陈设古色古香,床和桌椅都是黑檀木雕花的,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先已进来的勤务兵小杨和三连长高洪生看见玉慧,都默默地从床边让开了一点,玉慧看到在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齐渊,全身盖着一床薄薄的白色被单,他的头上已经被绷带缠满了,眼睛是闭着的,脸色由于流血过多而变得十分瘦削苍白,紧闭的嘴唇因心力衰竭而变成了淡紫色,唇上都干裂了。除了寂静中能隐约听到轻微而急促的呼吸声外,他仿佛没有任何知觉。看到这样的情景,玉慧心中不禁一阵酸痛,她含泪站在齐渊的身边低声叫着:“渊哥……”

那守在床头的男看护立刻向她作了一个制止的手势。床上的齐渊没有丝毫的反应,他仿佛已经和这个世界隔开了。谁能够想到,这就是几个钟点之前,还在谈笑风生,充满力量、充满胜利信心的齐渊呢?玉慧感到眼前的情形就仿佛是梦境一样,而齐渊也好像只是在战斗的劳累之后暂时睡着了。

她的脑海里不觉又浮现出了到前线后同齐渊在一起的那些短暂而珍贵的时刻,她不仅从他的谈吐中得到了启示和力量,而且也使她感受到了那久已期望的爱护和温暖。当她同齐渊在一起时,总觉得有一个强有力的依靠,仿佛人生变得更加丰富,世界上的一切也仿佛因为他那深刻的思想和乐观的情绪而充满了快乐和光明。玉慧在同齐渊重逢后,从他那崇高的品质和坦荡真诚的胸怀中受到了启示和鼓舞。

玉慧正在默默想着,只听见房外一片嘈杂,接着房门被一个军官推开了,外面站着许多军官和士兵,前面的几个高级军官走进房里来。玉慧立刻惊讶地认出:瘦挑个子的正是总司令蒋介石,后面跟着总司令部参谋长白崇禧,第四军代军长方维镇,再后面是几名亲随副官。蒋介石也是一夜未睡,但仍然身材挺直,很有精神,他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人,只是径直走到床前,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注视着躺在床上的齐渊。玉慧知道齐渊曾经是总司令的学生和部下,一同参加过消灭广东军阀陈炯明的东征战役,并且在十分危急的情况下保护过总司令的生命,总司令对他一直是特别器重的。现在,她看见总司令脸上露出十分痛心的样子,那双平时总显得咄咄逼人的大眼睛里,也仿佛变得湿润了。他这样沉默着站了好一会,才转向旁边那个立正站着的男看护问:

“你们的医官在哪里?……为什么还不赶快进行抢救?”

那个看护恭敬地看着蒋介石,把刚才何队长向玉慧说过的那些情况,又低声报告了一遍。

“唔……”蒋介石失望地沉默下来。过了一瞬,他又抬头看着那个看护,两眼闪着坚定的光芒,用不容分辩的命令口气说道:“告诉你们医官,一定要把齐营长治好!不管用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治好他!喳?”

那看护看着总司令的样子,不敢说别的话,只好低声顺从地回答:“是。”

蒋介石又向周围看了一眼,突然像发现了什么重大问题,向那看护命令道:“你们这里很热,要专门有人给齐营长打扇。要把门窗都挂上纱布,不能让苍蝇飞进来!”

那看护又恭敬地答应:“是。”

蒋介石又用忧郁的目光向躺在床上的齐渊看了一瞬,才转身向门口走去,但他突然又站下来,说道:

“你们传达我的命令!一定要把齐渊治好!我要医务处派最好的医官来协助。这个,他是我的好学生,他很会打仗,我们很需要他这样的好指挥官!”

说完,他匆忙地大步向房门外面走去。参谋长白崇禧和那些随从副官们立刻跟着他走出去,只有第四军代军长方维镇走近床边,十分难过地向躺在床上的齐渊看着,低声叹口气,又摇了摇头,然后才沉重地走出房门去了。

齐渊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知觉,只有从他那有时微微翕动一下的鼻翼上才使人能够看出他的生命还在艰难地延续着。小杨显得很懂事地向玉慧低声道:

“姚同志,你到外面去休息一会吧。我们在这里照应着,你不要担心。”

玉慧看着齐渊的情况,想到都焦急地守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应当尽快去探问一下何队长他们研究的结果,早点对渊哥进行抢救治疗。她这样想着,便向小杨问道:“军部的医务处驻在哪里?”

“都在宝通寺那边。”小杨回答道,“你要是想去那里,我找一个弟兄陪你去。”

“不要。”玉慧连忙说道,“从那边来往的人很多,我也是去过的,能找到那个地方。”她满怀深情地望着床上的齐渊,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声:“渊哥,我去了,等一会再来看你。”说完,她便转身轻轻地走出去了。

在房外的台阶下,玉慧又看见了三连长高洪生,那个敦厚朴实的青年军官,他正和几个老百姓在一起,从那些人黝黑的皮肤和油腻的工作服上,一看就知道他们是铁路工人。高洪生看见姚玉慧走出来,立刻迎过来同她打招呼,并且把那几位工人向她做着介绍:

“这是我先前在家做工时的师傅和师兄弟,他们现在都在徐家棚车站开火车,听说营长受了伤,都特意赶来看望的。”

玉慧感激地同他们亲切握手。那些工人们听高洪生介绍了玉慧的身份,对她也更加亲切,诚恳地安慰她道:

“听说齐营长受了伤,工友们都很着急,要我们代表来看望他。工友们听过齐营长的讲演,他还派人送枪帮我们成立纠察队,大家都从心里格外敬重他。”

玉慧感激地说道:

“刚才医官们说,他的伤势太重,不能在这里动手术,要送到上海去。可现在汉口还被敌人占领着,从哪里能上船呢?我正想再去探问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到别的办法。”

高洪生显得有些兴奋地向玉慧道:“姚同志,我正要告诉你:汉阳那边的战事进展很快,这一两天恐怕就能打过汉口去。那边的工人力量很强,我们党的地下组织早就做了不少工作,运动北洋军的地方队伍投到我们这边;特别是汉阳兵工厂总罢工,断绝了吴佩孚的武器来源,给军阀的震动很大。只要打下了汉口,营长就能很快送到上海去了。”

玉慧听到这个消息,也感到格外兴奋,又立刻问道:“汉阳传来的消息,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高洪生说着,从军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折着的油印小报,递给玉慧道,“你看,这是铁路工会刚印发的秘密传单,这些消息都是党的地下组织提供的。”

玉慧急忙接过那张油印传单来看,只见中间一行大字印着:“汉阳兵工厂罢工通电”,下面的内容是:

“我们兵工厂工人为自身利益,为湖北民众的利益,为革命的利益,此时实有断绝供给吴贼枪械的必要。因自今日起,宣布总罢工,再不为吴贼造枪械攻打我们革命的战士。……”

还有一些消息,是汉阳兵工厂组织工人护厂纠察队,响应革命军向汉阳的进攻,北洋军防守汉阳的湖北独立第二师刘佐龙部,在我地下组织的帮助下,正同革命军方面进行联络,谈判起义条件,等等。

这时,那个年轻的铁路工人说道:“我们要是在武昌城内,也一定来一次武装暴动,配合革命军早点攻进城去!”

玉慧把那张秘密传单还给高洪生,又关切地问道:“这些消息,医疗救护队的何队长他们都知道了吗?”

高洪生摇摇头说:“这些都是党的地下组织从那边传过来的,余大伯刚从徐家棚带过来。我正想要报告团长。”

玉慧也急忙说道:“好。我也把这些情况先去告诉何队长。他们也好早些作准备,只要汉口一打开,就赶快找船把齐营长送过江去。”

说完之后,玉慧便匆匆告辞了他们,怀着新的希望向宝通寺那边赶去了。

当战斗刚刚结束,万先廷把身受重伤、生命垂危的齐渊和十几名第一营弟兄从前线抢救回来后,叶挺被极度悲痛和愤怒的感情激动着,骑上白马就向第二师师部的驻地疾驰而去。

即使在攻城战斗最激烈的时候,范桐少将和他那形影不离的参谋处长丁铭九也没有亲临前线,只是由参谋长邢志诚带领第五团和第六团到忠孝门至武胜门一线担任对武昌的进攻。不过,在出发之前,丁铭九又向担负主攻的第六团团长交代:在攻城中要相机行事,切不可冒险死拼,如果造成严重伤亡,就要唯他团长是问。因此,那位团长也就心领神会,在进攻开始之后,看到敌人城上的火力十分猛烈,他便在距城几百米的地方下达了“隐蔽待机”的命令,连一架云梯也没有架到城墙上。

尽管邢志诚气愤地要他立刻下令前进,但那团长却声称是师长在临行前要他这样做的,前线又没有电话通到师部,邢志诚派副官到后面去找师长报告情况也杳无音信。

他气得真想自己带领队伍冲到城边去进攻,但在那里他除了能指挥身边的几名参谋、副官和护兵外,那些营长和连长们也都只是服从团长的命令。就在邢志诚气得只好从前线赶回来,想要找范桐师长当面论理的时候,范桐师长刚刚向总司令和方维镇报告了“第二师已经在鸡叫前攻进武昌城”的胜利消息,而那时独立团奋勇队第一营正在通湘门的城墙上下浴血苦战,等待援兵。范桐少将对待邢志诚的满腔怒火只是面带嘲笑,挖苦他:“要是不想再上前线,就回自己的房里去睡大觉,犯不着动这么大的肝火!”丁铭九也表面尊敬但话中有话地劝道:“参谋长,您别光以为您自己一个人在着急,师长早已对前线的军事行动进行过周密部署,武昌城会攻下的。”最后,范桐又向他说道:“好,好,还是请你到前线去全权指挥,让他们一切都听你的。”但是,当邢志诚又一次火烧眉毛般地赶到前线时,那两位团长又声称已经接到了“停止进攻”的命令,部队已经在集合准备返回驻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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