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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如风的洒脱(7)

后来,偶遇一大叔,问他此处是否有公交经过,他只说之前的时候这个点是有的,可现在却不太清楚。后来等了好久,没见车的影子,就跟随着他的步伐往下一个站台走。也是跟大叔的交谈,才知道,临河市是以前的旧称,现在改名叫巴彦淖尔市,在其名下有个临河区。大叔曾问XY是北方人还是南方人,当时的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后来才知道,南方人一般不以东西南北来辨别方向,而北方人却习惯这样说。

沿途的风光,在寒冷中使画面凋零了好多,冷风划过脸颊,总会使你想起冬的寒冷。在我的记忆当中,无时都需要背包行走在路上,而我那时最大的渴望就是可以将这个背包卸掉,可路就在前方,没有人逼着你往前走,只是你的意志坚持着继续前行的能量。后来疲惫的身心在那里过了一夜,任水冲刷着干燥的身体,有种被洗礼的感觉。

再次走在巴彦淖尔市的大街上,寒冷依然迎面而来。

在高速公路口和109国道的交叉口,依然面临着选择,关于这个选择我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话语描述。他说,还是走高速公路的好,这样有很大的机会,或许是看到了这条国道来往依稀可数的车辆。我的想法自然是走国道会更加随意,因为高速给我感觉只是两个城市之间的穿插口而已,若走在国道上,说不定我们顺道就可以解决食宿的问题。后来,他同意了,只是同意得让我感觉有一丝的勉强。

靠在国道的栏杆上,望着那并不是很清澈的天空,我想说的话有很多。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独自问自己问题,只是我找不到那个可以解决我问题的倾听者,所以我只能把它留给自己。有时候我倒是不排斥等待,因为只有这时你的想法才会更加明了。谢谢那位本要带我们去五原的大叔,只是若你带我到了市区,我岂不是还要再次回到国道上。也谢谢那位我跟你说了那么久,想打消你收我费用的藏族大叔,之后借加天然气的说法把我们甩在了原地。

之后我才觉得如果此时能有一个自己的交通工具,走国道将会是最好的打算,不过目前站在那路口,这些也只能是我想想就打消了的念头。后来的那位长者,搭他的车到了高速路口的收费站,只有40公里的左右的路程,可是我们依然聊了起来,聊的最多的就是关于塔尔寺,这个有着藏传佛教色彩的宗教圣地。他曾说起是很早的时候就去了,那时候还只对外地来的人收费。对于他所说的这些我无从考究,不过我觉得他所说的应该是他们那时的诵经法会之类,那对于他们那里的人来说将会是个相当重要的节日。

听了那位长者的介绍,我们很快就到了那个往呼和浩特方向走的高速路口收费站,在这里还是无尽的等待。后来那位戴墨镜的大叔,让我们搭去五原。跟他说了很多我们的故事,他问我们,是还要这样搭车到哈尔滨,那还不如想办法买火车票到哈尔滨,他也说他儿子就是在那块儿上大学,所以到那儿的火车票也不是很贵。我只是笑了笑,没有什么样具体的回答。

后来,在下个收费站口,又是无尽的等待,那次的等待完全超出了耐心。听一位路人说起前边就有一个火车站,就这样,背着80斤的包,一路走走停停地到了五原火车站附近。

3.38 停留

曾在塔拉青年旅舍见了那位店主曾经骑行去西藏的摩托车,关于他的故事,是在我查询这家青年旅舍时所了解的,只是一场骑行的旅行,让他在呼和浩特开了这家青年旅舍。我并不知道之后的我会选择怎样的方式去西藏,或单车骑行,或不走寻常路的结伴摩托,亦或是按照我现在的方式,都将会演变成之后。

踩着凹凸不平的青石,漫步于塞上老街之上,古老的街道依然保留着曾有的风貌,下落的夕阳俨然将夜晚留给了这条老街。它虽不长,在傍晚的映衬下,只有依稀可数的人群,很多店铺都已经开始了打烊的节奏。我把我的思绪留在了这条街上,幻想曾经有多少孩子拿着零花钱站在那杂货店门口等着买糖,又有多少孩子的父母在将要到来的新年里领着他们去理发,或许那时的街上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古朴的人们把他们的记忆都留在了这里。

透着微光我看到了那家还在营业的理发店,用的还是古老的那种剃刀,或许是他们不习惯现在的工具,又或是想将它保留于这条老街之上,更多的应该是将记忆残留于此。门口都是红灯笼的记忆,黑夜来临之时,虽很多店铺已经关上大门,可灯笼依然挂在每一户店家的门口,从街的一端望去,似乎两条红色的长龙摇曳于街中。这时才想起来新年马上就要到来,或许正是为了迎接它。

曾停留过格日勒阿妈奶茶店,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有着内蒙古当地的特色。

或许那里的餐饮文化离不开奶茶,可最好的奶茶仍要属格日勒阿妈奶茶店。这里的奶茶带点酥油茶的咸味,话说不是以奶为原料,而是以奶嚼口为主要原料,用最原生态的7道工序精心熬制,此外还有锡盟草地羊手把肉和西乌旗王爷府酸奶饼等等。

说起那7道工序,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多么细心的活,喝一口将会是多么珍惜。

泡 太阳出来前泡青砖茶

熬 将茶叶熬开

扬 将茶叶扬81次

澄 将茶叶从茶汁中澄出

炒 将小米用黄油炒至金黄

兑 将茶叶炒米按配方兑好

烧 将奶茶烧开再加入黄油

阿拉善沙漠骆驼的肉只有做肉饼才是绝美,珍惜沙漠骆驼堪比海中鲍鱼,营养极为丰富,难得一吃。正是因为尝了一口驼肉饼,让我感慨可能不会再有下次的尝试。锡盟草原野生羊肉,城郊羊无法比,锡盟牧民养羊仍是放羊,羊吃的是草原的野草、鲜花,喝的是山泉水。那中层像给我蛋糕一样感觉的酸奶饼,不需要任何调料的搭配,却让我吃起来很舒服,回味无穷。

跟XY离开格日勒阿妈奶茶店,在回塔拉的路上,心中总有很多说不出的感觉。或许,他们一直认为我的路途中多了那份运气,可是谁曾真正懂我的内心,那份落寞是我之后内心的真实写照,我害怕跟别人说起,更害怕跟别人分享这份难以释怀的痛楚。无论怎样,那些无法忘记的记忆已成为过去,就让它随风消失吧!

有时候,你来到了陌生的地方,你为何还要记得你来自哪里,不是你忘了本,这些所谓的解释都显然成为一种借口。忘了此时的你,发现你没有了过去认为习以为常或很重要的生活,依然可以带着很平常的心有着不一样的生活方式,这样你的灵魂或许就奔走在这条路上。

至于那个旅舍里仅有的第三个人,没有过多交谈,只是后来听XY说起过,一个搞软件开发的,在这里要租上一个月,至于为什么,我无从说起。他每天睡得比我早,离开得也比我早,这或许就是众人之间的不同吧!

那晚我依然在那个至于地面上,却有点舒服的椅子上点上了根烟,想了想旅行。最初我以为旅行是看看这个不同的世界,对生活的感知。在甘南的时候,我想旅行是一种所谓的体验式。可此刻的我觉得,它有太多的方式,而所有的方式又是建立在感知与自身快乐的基础上,就像我旁边的XY一样,无论我何时问他快乐不,他总说他很快乐,只是不知道我是不是跟他内心想的是一样的。

结束了夜晚,离开了塔拉旅舍,来到了这里的博物馆,其建筑确实很壮观,外加庄严,这是曾经老师所讲过的风格,我竟还会有印象。对这里所陈列的东西,我并没有太多想要去深入了解的想法。只是那群小孩导游吸引了我,很自然地跟在其后,有种羡慕或是想到了我自身。我并不认为他们努力让自己记住导游词的做法值得说道,只是那种勇气,让我深有感触。或许曾经的自己也不一定有这样的勇气,更值得说道的是,一位小孩给XY一人当起了导游,却不知身后的我算不算其中一位,反正他没太注意我。

3.39 那场感悟,那场结识

每天都背着80斤的背包穿梭于各种各样的交通场所,如若说身心未曾感到疲惫,那绝对应该说是假话。可是疲惫又能怎样,既然过去的那时刻你认为它或许会是一场体验式的旅行,而今你所走的路不过是今后的九牛一毛,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走出山西火车站的一刹那,并未曾感觉到过多的寒意,只是夜色有点让人迷离。

那晚或许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省钱,在离火车站几公里远的网吧呆了一晚,看了很多东西,忽然间想起了曾经的那段电视剧独白。

有没有两双手,只要相牵就不轻易放开。

有没有一个肩膀,可以让我依靠一辈子都那么安全实在。

有没有一场拥抱,只给人温暖而不被别人生生分开。

有没有一段感情,深深刻在心里一辈子不会忘记。

有没有一种誓言,就算两鬓斑白、步履蹒跚、天荒地老仍然要彼此坚定恪守。

有没有一种约定,是相约每一个来生都要和你相遇、再见。

有没有一个人,是你用尽了一生力气还是不能将他遗忘。

正是这些独白让我想起了关于它的故事,那位记者爱上了一位已婚男士,两人多年精神灵魂上的爱情,那个一辈子的约定,甚至是一辈子的等候。都由那场撼不动20多年的爱情,那场活在欺骗与虚假的不真实生活中结束了那场所谓的约定,她一个人悲伤地离开了这个城市。

很多时候很多人不都一样,曾经所坚持的一辈子,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梦,而这场梦总会有醒的那一刻。

凌晨来临之时,依然是那80斤的背包在等待着我,等待着我去将它放于我的肩上,开始继续往下走。有很多人问我说,我有没有什么所谓的精神领袖,如若你欣赏的人算是你的精神领袖的话,那我应该说我有。如若它们不算是的话,那我就没有,只是根据我的这种感觉往前走而已。

就那样穿梭于来来回回的公交车上,到了仿古街,来到那家青年旅舍,到那里知道没有房间的信息后,就停留在大厅中休息。后来,整好床铺就去了恒山,没有太多要去的冲动,路上的的士司机也说了在寒冷的冬季去那里有种烧钱的感觉。可我知道我只是要根据我自己的想法与感觉走,还是坚持最初我自己的想法。

中途中那个巴士把我们两个人留给了那个私家车司机,在到达距离恒山有5公里之远处的地方,他跟我们说可以包车过去,因为还有很远,包括还有上恒山中途的一段路程。我只能说他的要价超出了我的想象,一再地拒绝,我只能说这位司机真是有耐心,一路开着车不断地跟我们说,最后还是坚持徒步前往,或许之后的那位司机会很气愤,可这些都跟我没有太多的关系。

就那样两人徒步穿过地下通道,黑暗一片,只能靠墙走,因为我是很珍爱我的生命。到了目的地,又要再行走20公里才能到上恒山的地方,别人都是开着车就上去了,可我们依然选择的是步行,走大道,或翻山越岭,才到了终结处。

此时正直冬季,可就在这样的季节中,不知是什么样的原因促使我来这里。穿过那黑暗的地下通道,走过那到处都是煤迹的公路。又一次的翻山越岭才到了恒山口,人很少,少到眼下的世界很空旷。

就在那个口处,一位所谓的老道看准了XY,硬要给他看个手像。至于在他的手掌上写了什么东西,我已不记得,只是XY认为是一番好心,可那位老道却要表示一下。XY愣了,就没理睬地往前走,嘴上说了一句话,他的钱都在我这里。后来那位老道跟着我们,要他从我这里取点钱财来做个表示,我冷不丁地丢下一句话,我们不是一块儿的。

末了,那位老道来了一句狠话,不要我在这里再看到你,当时我是真想骂他一通,可好歹也算是个知识分子,就什么也没说的往前走,任由那位老道在那里继续碎言碎语。

恒山的风景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萧瑟有其原因,可感官也有不好的幻觉。中途路过很多地方都有一些古代的传说,至于这些琐碎的东西就就在后边介绍了。

路上遇见一位美女,只是擦身而过,我就拍下了她下山时的一张背影。如若之后还会遇到,就不用这张背影来为后序做任何的铺垫。

与他们的相遇是在往恒山山顶方向走的那个路口所在处,之前就有一位不知名的帅哥提醒我们,这个大门被锁上了,要从下边的山坡处绕过去才行。就这样,和他们一块前行,也算是路上的友人,可这其中就有那位在我这里停留了背影画面的女孩。

在山顶,那位他们的老大哥一直说他曾经对摄影还是有点小专业,后来在为那个叫做素新的女孩拍照之时,在旁人看来倒是有模有样。后来的交流知道他们是在北京搞净化这个方向的,其中也就说起过北京目前的空气现状。而那位女孩的职业则是茶艺,后来我就感叹到,现在的时代,只有你想不到的职业,没有不存在的职业。

临别的时候,我们选择搭她所租的的士,她一天要付的费用就是300元。而那几位哥们则是驾车来的,见我们选择搭她的车回去,就祝我们一路顺风。如若人真能预知的话,或许倒是会换一种选择。

至于那位老大哥所说的话,倒是影响了XY,并没有对我有过多的影响。他曾说,你在家乡或许时不时会有跟那群所谓的狐朋狗友聚聚的机会,可是你们所聊的,所能聊的,也只能是那些让你习以为常的话题,与其在那里有着安逸的生活,为何不往更好的城市发展,逼自己一把。XY听完了这席话,就已经开始有了往北京方向发展的意愿,至于这些抉择我都无从做出任何的评价,而之后的路我更没有往下说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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