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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风的洒脱(8)

回程的路上,夜色覆盖了这一切,不清楚是走在什么位置的时候,司机师傅停下车看前边的保险杠,那已经断掉了一小部分。主要的原因也就是,路上碰上一个轮胎,我们一起想要把那断开的一部分绑起来,可总是会擦着地,师傅或许也有点心急,也就索性不管了,直接上路。

到了仿古街附近,趁着那女孩去取钱的时候,师傅跟我们两个说,要我们每人再出100元。我们当时在车上什么话也没说,没有同意,只是心里在拒绝。后来她回来的时候,我们就索性下车,本想搭的就是顺风车,为何还要再出这笔没有任何意义的费用。师傅也下车,又说起了这件事,随之而来又是一阵辩解。想起来是XY打了110,随后那个师傅又把那女孩叫去,说了些什么我根本不会听到。

后来警车来了,我们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那个师傅跟他们又用方言说了些什么,我显然没听懂。就这样,一块儿坐上警车走了。

其实那个地方很近,根本没有坐警车的必要,就当作体验一下。我不知道它能不能称之为派出所,只是显得很小。我们被分开了,又一次地把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那位大哥不是这里的人,好歹看着我们也不像什么坏人。

后来才知道,那个师傅跟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原来他以为我们是搞传销的,就试图用这个谎言来掩饰他多要价的企图。就这样,在派出所磨合了很久,至于后来,由于身份证的丢失,用驾驶证和学生证登记,他们又写了个什么样的案例,又是签字。虽然他告诉我们,那笔钱不收了,可也说让我们出去之后跟那位女孩分开走。

离开那里,师傅跟他的两个朋友在那里抽着烟聊天,我喊了一声,谢谢喽。至于他们的回话依然离不开让付给他修保险杠的钱,可此时,觉得这些都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请她吃过饭之后,她就离开了这里,去属于她的下一站。在我们回旅舍的路上,总感觉在不远处有三个身影,只能不加理睬径直回去,已然没必要再跟他们做无谓的挣扎了。

3.40 不曾了解的

此处有两个关于张果老的传说,一个可以称为“虎口悬松”,相传张果老恒山修道时,经常系驴于此处小憩。一天,狂风大作,一只白额猛虎怒吼而出,白驴与其斗法,将古树主根拔起,悬于地面,所以此处称为“虎风口。”

此外,张果老在归隐恒山,经常倒骑毛驴往返于步云路的崎岖小道间,一个雨天,大仙云游归来,行至此处仙驴蹄陷泥窝,情急果老欲坠忙用手托起,这就留下了颗颗蹄印和人掌印,之后此处就被称为“果老岭”。

之前,在柴静历经10年所写的那本书《看见》,就曾写过云冈石窟的风化很严重。其实,当你真正亲身见过之后,这种感觉远远比书中所写的要快,快得让你觉得很多东西在你不曾遇见之时,就已经从这个世界开始慢慢消逝。

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往下写,觉得越写越发的落寞,这种感觉很不好,有种想放弃的冲动,可选择了又怎能放弃。硬着头皮继续,我没有什么所谓的精神领袖,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我,说不定就是那份所谓的坚持。或许会修整很长的一段时间再继续,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会多长。

记得那16—20窟是最早的一组洞窟,也正是这样,或许造就了它窟制相间,有着马蹄形的平面,给人一种错动感。在这里有着释迦牟尼的佛像,高度达到13.5米,以及波纹状的发髻。相传在公元494年的时候,北魏孝文帝迁都洛阳,也就是过去的这里,那个叫做云冈皇家工程宣告结束了,西部山崖成为民间造像的乐土,晚期的雕像也更加完美,法像清秀脱俗。可是谁能说这就可以与过去的工艺相媲美呢?谁又能说高鹗所后加的章节衔接上了曹雪芹的文笔,他知道她曾经的想法吗?这些问题谁又能说得清楚。至于它这个工程随着那些帝王迁到洛阳,造就了洛阳龙门石窟,将是那里的一道无法可及的境界。

3.41 等待日出

天安门日复一日的早晨,都会有庄严的升旗仪式和奏响的嘹亮国歌。之前的那位素新同学已经提前看了这场升旗,据说人很多。

所以离开大同时,已经坐上了晚上过11点的火车,凌晨5点左右就能抵达北京,接着转地铁,才到天安门广场那里,开始不以为然,之后才知道什么是人潮人涌。路上最让我感到痛苦的一件事情就是安检,我的大背包,加上两个小包,重复着放下,再次背起,有时路上觉得自己一直在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据相关信息记载,一年四季,太阳升落的时间不同,国旗每天的升降时间也各不相同。太阳的上边缘刚与地平线相切的时候,国歌就在这个时候奏响;下边缘与地球相切的时候,国旗就升到顶端了。据说,每天升旗仪式的时间都要提前经过天文台来测量。在素新同学那里,并没有说的这么专业,让我按照正常的时间去,就可以赶上。

伴着人潮,走到升旗口处,接下来依然是等待,寒风中让我的呼气变得越发的长,北京的清晨显得雾蒙蒙的,没有任何要破晓的冲动。国歌响起的那刹那,就那样地站立,可心中不免会多一些庄严的感觉,这或许可以称之为冲动,也可以称为习惯。

离开这里,就往北师大前行了。

3.42 箭扣长城

当天倒头就睡在古鹏他们学校的办公室,他们宿舍的那个老头刚开始就注意到我们,只能在那里先避避风头。下午之时,XY嗓子一直有问题,就去找医务室,找了好久,也没有在那里开出药。他出了校门,我暂时先偷偷回他们宿舍。

傍晚时候,古鹏打电话一块吃个饭。其实,在他没有说这个之前,我就有要取钱的打算,之后他还以为我要请他吃饭。说实在的,我倒是真想请他,刚好也弥补上次在西宁的时候没能赶去火车站。后来,这位屌丝开着车,带上一位貌似是她女朋友,在那里吃香锅。那天也聊了很多,聊曾经在甘南相识的记忆,聊在西宁未曾相遇的记忆,还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记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离开北师大前往野长城——箭扣长城,是与古鹏,还有陆同学结束那顿大餐的清晨,这次并不是离开,所以背包暂时放在他们宿舍里边。这里的清晨依旧给人一种蒙蒙的感觉,就那样不断地转着路线,路上在快要抵达终点的时候,一直是盘旋的山路,周围的风景很漂亮,随处都可以看到什么度假村之类的。看了一路这样的风景,想起这个还未曾开发的长城,倒是很希望能够在这里造一个青旅,也只能是我目前的一个想法而已。

接近下午两点的时候,才到了箭扣村,在那个村子里边,遇见了一位大娘,她以为我们是要找住宿的地方,就介绍了一番,我们只是默默地听着。后来,跟她咨询了一下这个未开发长城的一些信息,此刻就开始出发了。

在前边的交叉口选错了路,正是这条路,在往上走的时候,没有别人走过的路,只能穿梭在那杂草与树枝交叉的空间里边。XY倒是很聪明,在羽绒服外边套了一个外套,这样就能保证羽绒服不会出现划痕。而我则更有压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就这样背着一个装着干粮的背包,穿梭在这个丛林之中,甚至可以说是枯林之中。眼看到了一个顶峰,而长城就近在眼前,可连着爬两个坡顶,依然还是处在枯林之中。后来,只能选择往下的方向走,也就是在这里,看到了别人走过的路,才得以松了口气。

当真正站在箭扣长城的时候,看到那下方的景色,只能大喊几声,来宣泄心中的那种情绪。城上的风口,呼呼的风从耳边吹过,有种音乐的律动。这上边有的青砖已经开始脱落,我真心佩服曾经的这个工程,是一种无法想象的场景。

它未曾被开发,或许是因为冬季的关系,这里显得没有什么所谓的生气,萧瑟与凋零互相交叉。外表面还显露着青砖,城上风口处常年就这样被吹着,不知在这里有多少年的记忆。顺着城墙方向往上走的时候,脱落的青砖到处都是,踩着它们行走于这样的路径中,感觉没落了很多,可唯一让我感慨的则是,现在我们爬这个已经如此之艰难,何况曾经修筑此箭扣长城时的不易。

仍记得在爬那段最险峻的坡,上边各种各样的石头嵌在其中,靠这种角度往上爬,不敢回头,因为下边是高度无法想象的山谷,被枯枝与杂草包围着。说实在,在上这段路程的时候,我很心惊胆战,害怕哪块石头镶嵌得不牢固,我就葬送在这里。之后的时间里,我会梦到关于这些琐碎的记忆,梦到自己真的坠落,就躺在那枯树之中,静静地埋葬在风中。那时沉睡去的我,很不甘心,不甘心我所留下的旅行足迹还是如此之渺小,渺小到拿显微镜都不能放大我所走过的路途。

其实,我们在箭扣上边走的距离不是很长,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却是那所谓的三棵松,冬季是一个凋零的季节,你并不能在这里看到夏季停留在这里的风景。被风吹过之后,显得格外的孤单,就像曾经的一篇文章——《一个人孤单吗?》。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在路上,感受这个不一样的世界,带给自己最初的感受。很多时候,莫名的情绪都会不自然地流露出来,所以任何的孤单都是一种选择,自己选择的路就要坚持走下去,不然之后就连等待也会变成一种所谓的遗憾。

午后的阳光洒在城墙与枯枝的交叉处,有着心状的感觉,或许在预告这个用心感受的世界。夜色笼罩着群山与那渺小的村庄,枝头也显得很飘缈,灰色的天空,看不清晰,就像心情,也猜不透。

3.43 离开与前行

从箭扣回到北师大,本想跟着XY在这里解决晚餐,只是在北师大这个校园里边,不仅进宿舍要刷卡,就连在它们的食堂消费一次,现金也不能用。无奈之下,只能去门口的那家庆丰包子铺,首先想声明的是去那里完全不是因为习主席曾有的光临,只是临近而已。至于XY的想法,我不知道,也不想在这里有过多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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